敦煌《诗经》写卷研究综述作者:许建平来源:《敦煌研究》2014年第超声波测距仪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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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敦煌《诗经》写本的发现为《诗经》研究提供了新的材料。从1911年刘师培发表两篇关于敦煌本《诗经》的提要始,一百年来,共有三十多位学者发表了七十多篇论著,本文从《毛诗》写本的研究与《毛诗音》写本的研究两个方面做了全面的梳理,展示了一百年来学术界对敦煌《诗经》写本的研究历程,并对今后的研究方向做了一些思考。 关键词:敦煌;诗经;百年;研究
中图分类号:G25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4)01-0068-10
《诗经》是我国先秦时编成的诗歌总集,早在汉朝,就已列位“五经”。历代阐释之作品,不可胜数。特别是清代,朴学大兴,清儒的《诗经》研究成就达到了一个很高的顶峰,传统文献中的材料已被搜罗殆遍,若无新材料的发现,已达不可逾越之境。
1900年,在中国西北敦煌莫高窟第17窟中发现了大量六朝至北宋的写本,其中也有数亨利四世2012
十件《诗经》写本,因而很早就引起了学界的注意。据笔者所见,从1911年刘师培发表两篇关于敦煌本《诗经》的提要始,一百年来,共有三十多位学者发表了七十多篇论著,这还不包括在研究中利用到《诗经》写本的论著。
敦煌所见《诗经》写本,包括《毛诗》白文、毛传郑笺本、正义本、佚名注本及《毛诗音》,所据文本全部是《毛诗故训传》。但其中的《毛诗音》写卷,并非纯粹的对《毛诗》经文之注本,而是一种对毛公作传郑玄作笺的《诗经》文本所作的摘字注音本,有它本身的特殊性,因而单独将它立为一个专题,而将其他的《毛诗》写本(经文及注疏)作为一个专题论述。
一吴嘉丽三级 《毛诗》写本的研究
1909年7月,伯希和在北京将随身所带写卷给罗振玉观摩[1]长沙铁道学院学报,罗氏即于9月在《东方杂志》第6卷第10期上发表了《敦煌石室书目及发见之原始》一文,记载了他在伯希和寓所目睹之写卷及伯氏已寄回法国诸写卷之部分目录,提到《诗经》写卷两种,其中《邶柏舟故训传》残卷乃罗氏亲眼所见,故他又于《莫高窟石室秘录》中云:“《鄁柏舟故训传》,郑注。案陆德明《释文》‘邶,本作鄁’,汉《衡方碑》‘感背人之凯风’,字又作‘背’。
此本作‘鄁’,知是六朝古本。”[2]案罗氏所见即P.2529,“世”字或缺笔,“民”或改作“人”或缺笔,乃是唐写本,非六朝古本。此盖罗氏匆匆展阅,未及细审之故也①。罗氏之语极简略,尚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