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地理第二辑两爨六詔地理考释
方国「瑜
唐代前期经略西南地区，广设羁縻州县，•见于新"日《唐书•地理志》者，其沿革及地望已作考说。州县建立在部族之基础上，其最著者为两爨及六诏。大抵，两爨在滇东地区（汉、晋以来之建宁、兴古、朱提三郡地片六诏在滇西地区（汉、晋以来之云南郡地）。各有土长相互联结，亦相互争夺。在开元、天宝年间，蒙舍诏统一六诏，随之征服两曩'成为南•诏统治之局G--…
所见前人考说有关两爨，六诏地名，率多臆测不稽，故作兹篇，分述于次匸 甲-爨部地'名
爨为南中大姓之一，始显于蜀汉，迄晋而盛。自李成失败以后，爨氏称强，统率建宁、>J
兴古诸郡部族，雄视一隅口值国内南北纷争，曩氏日益坐大，渐成崛强之局。赛氏统治地区称为爨地，爨地居民以叟族为主，称为爨人。爨之部族称为曩部。故爨部之内居民不尽为爨族，爨部之统治者不尽为霾氏。其境界难定，从大者言之，则分东、'西二靈。《蠹龙颜碑》所说"东、西二境^即东、西二爨。《隋书•梁睿传》载上疏：“其宁州朱提、云南、西曩并置总管州镇S又曰「近代U来，分置兴古、云甫、建宁、朱提四郡/按；西赛即建宁、兴古，而朱提为东爨，此其大概也。
两爨境内所有部族之名号及其境界，未见明白记载，惟有在此两地区之若干地名而已。樊绰《云南志》卷四曰严西爨，白蛮也F东爨，乌蛮也。当天宝中，东北自曲、靖州，西南至宣城，邑落相望，牛马被野。在石城、昆川、「曲辄、晋宁、喻献、安宁至龙和城，谓之西爨,，在曲、靖州、弥、鹿川、升麻川，南至步头，谓之东蠱，风俗名爨也。”按：此仅为曩地“乌蛮”、“白蛮”（即爨族）分布主要区域，非包有整个曩地。且爨族主要聚居区内，亦仅为东、西两曩之若干地名，并非部族分布如此。惟从所记地名，可略知两爨区域之大概，兹分说之。 f—
—M,
樊志所载东爨区域之地名，.有曲、靖州、弥、鹿川、升麻川、步头。据《新唐书•地理志》：曲州领朱提（治今昭通）、唐兴（治今东川）二县；又靖州领蜻川（治今威宁）、分协（治今毕节〉二县，为东晋时期之朱提地。又靖艸由协州分置，盖靖州兼有靖、协二州，协州领东安《治今镇雄）、西安（治今彝良）、湖津（治今大关）三县，为东晋时期之南广郡地。而朱提、甫广在蜀汉时期为朱提郡地（说详《汉晋郡县及初唐州县考释》人升麻川即汉之牧靡县（治今寻甸），在建宁郡北部（说详《初唐州县考释》）。樊志卷四口：孟爨归王袭杀孟聘、盖启父子，“遂有升麻川”。《新唐书•两爨传》作 “袭杀东爨首领盖聘及子盖启”。弥、鹿川应在
—
21—
曲、靖州与升麻川之间，疑为弥川、鹿川之省称，犹曲州、靖州省称曲、靖州也。又弥川即磨弥殿部（在今宣威城区），鹿川即卢鹿蛮部〈在今会泽地区，说见下文〉，即汉时之郁邹县，唐
■♦.时之麻州地。又步头地，相距甚远，樊志所说误，详见下文。
如上考校，东爨乌蛮之境界，即包有蜀汉时期之朱提郡及建宁郡北部之部分地，亦即元代乌撒、乌蒙、东川、芒部，尚有仁德府及亦奚卜薛之地，此可得而说者。惟后人解说有仅从古今地名之用字相同或相近而致误者，如《元史•地理志》曲靖路曰：“隋初为恭州、协州”，万历《云南通志》曲蜻府曰：“隋置恭州、协卅，唐改恭州为曲州，分协州置蜻州
以为此三州地在曲靖路（府）。然《元志》已言，曲靖路唐置南宁州（万历志同儿新、旧《唐书・地理志》载，南宁州（郎州）领七县，其境界甚明白，岂能再容曲、协、靖三州！且两《唐志》载曲、协、靖三州之地理亦甚明白，并不在南宁州境界之内也。仅以曲靖地名相同，不加分别，而任意说之，不足据也。又《元史•地理志》广西路曰：“东蠱乌蛮弥鹿等部所居”。此.以“弥鹿”与“弥勒”地名相近为说，亦非有据也。丁谦《新唐书南蛮传考证》曰』弥鹿川在今弥勒县”，即沿其误。向达《蛮书校注》曰*“曲靖即今地又曰:“弥鹿川当即今师宗、弥勒一带”；又曰汕升麻川今寻甸”；“步实即建水”；乃释东爨之境界曰：“自今曲靖，曲靖之寻甸，然后南经师宗、弥勒以至?t水，此一地区，俱为唐代东爨 乌蛮所居也。”按’此为一线之地名，非一地区，若此解说，则爨部历史发展过程之地域不可能理解也。
东蠹地区之部族，樊绰《云南志》卷一载从石门外出鲁望、昆川至云南之路程，石门以南记阿旁部落、阿夔部落、阿竽路部落、暴蛮部落、卢鹿蛮部落、磨弥殿部落，曰：“此等部落，皆东爨乌蛮也/为最明白之记载。此项记 录为贞元十年（794年〉袁滋册封南诏时所经
历那又《新唐书-地理志》戎州开边县载，自县
以南至羊苴嘩之路途谓：“贞元十年，诏祠部
・・•
郎中袁滋与内给事刘贞谅使南诏由此。”按：
刘贞谅即俱文珍，与袁滋同行至云南，《新唐书》盖录自刘贞谅所记，而樊志则出袁滋《云 南记》也。《新唐书•南蛮传》两爨条曰：乌蛮“其种分七部落；一曰阿竽路，居曲州、靖州故地；二曰阿猛；三曰夔山；四曰暴蛮；五曰卢鹿
蛮二部分保竹子岭；六曰磨强敛；七曰勿邓/按：前六部落与樊志所载相同，惟勿邓则远在邛部，不得为乌蛮之T部。且东曩乌蛮非仅
有头部落，惟此六部落在交通沿线耳。东暴
境内可考者有此六部落，兹考校其地理。
〔阿旁部n
〔阿夔部〕樊志路程曰：“石门外第三程
至牛头山，……名马安渡，•第五程至生蛮
阿部落，第七程至蒙夔岭”。又曰/石门阁外至
夔岭七日程”，夺“蒙”字。《新唐志》戎卅载路程曰:“石门镇经邓枕山马鞍渡二百二十五里至阿旁部落，又经蒙夔山百九十里至阿夔部落。”按：樊志石门外五程至阿部落者，即阿旁部落，夺“旁”字。又第七程至蒙夔岭，则过此岭即阿夔部落，惟《新唐志》之百九十里，盖为九十里，衍“百”字，则日程比例相当也。《新唐书•南蛮传》所载之阿猛，晋即阿旁部落。又
■
夔山当即阿夔部落。按’石门之位置，樊志曰雷
严戎州十日程至石门”，文《新唐志》路程，县南-五百五十里至石门镇。从所载石门有刊记可确定在今之豆沙关。向达《蛮书校注》以为在庆符县南十里，非也。今站口自宜宾（戎州）至豆沙关（石门镇）凡七日程。在石门外之路程即沿戈魁河而行，再溯支流洒鱼河，与清代之驿道相同。自石门五程至阿旁部落，以石门至戎卅十程校之，约当今三程，则阿旁在今大关
马英林—*22—
县城区。又二程至蒙夔山，约当今一程半，则
阿夔部落在今小崖洞附近，距昭通城一日。昭通古乌蒙地，疑乌蒙与蒙夔山之名称有关，此为沿途之二部落，不能详知其境界也。
〔阿竽路部〕樊志/石门外第九程至鲁
望，即蛮、汉两界，旧曲、靖之地也。曲州、靖州♦.
废城及丘墓碑阙皆在，依山有阿竽路部落/
J
按'上文曰：臥马安渡上源，从阿等路部落绕蒙夔山又东折与朱提江合。”“阿等”当即“阿竽”之误，此水即从昭通鲁甸北流入洒鱼河，阿竽路部落即在今鲁甸境，而所谓鲁望者，为今之鲁甸、昭通也斗今程昭通至豆沙关六日，而袁
滋行程九日也o樊志谓鲁望为“蛮、汉两界力
.•者，盖唐初设曲州、靖州，后来移治在石门以北，戎州已不能统治原设州县之地，而为南诏势力所及，故谓为蛮、汉两界也。
〔暴蛮部〕
匚卢鹿蛮部〕.
・・•
〔磨弥殿部〕樊志曰/过鲁望第七程至竹子岭八岭东有暴蛮部落，岭西有卢鹿蛮部
L
落$第八程至生蛮磨弥殿部落/刘贞谅路程曰r阿夔部落，又百八十里至谕官川，又经薄晖川百五十里至界江山下，又经荆溪谷、激猱
、
池三百二十里至汤麻顿/按M此谕官川当与鲁
横断面
L
the sartorialist望同在一地，然不能详也。谕官川以南之道，盖循牛栏江以东之道而下，然所谓界江山、荆 溪谷、澈猱池，并不能详其处，亦不知竹子岭为何山也。惟磨称殿者，《元史「地理志》曲靖路搭益州曰「唐初置州（按麻州片天宝末没于蛮（为南诏所据人为焚剌二种所居，后
■
磨弥部夺之寫盖磨弥部势力自北而南發占有霑益地（今宣威、霑益）。自鲁望至磨弥八程，以途程为比例，疑竹子岭在宣威城西南境，而所谓暴蛮亦在宣威及威宁境，卢鲁蛮在会泽境O
此东爨六部为东爨地区，当交通沿线之地名，盖为较大者，惟不能详其境界辛其余部名亦不能详也。
樊志曰：鲁望“第九程至制长馆，于是始有门阁廨宇，迎候供养之礼，皆类汉地。凡从鲁望行十二程，方始到拓东”。按：刘贞谅路程：汤麻顿又二百五十至拓东城。以路程考之，制长馆距拓东城三日衰则其地与汤麻顿同在一处，其位置在今马龙县。然古今地名不获详考，制长馆已非东爨地也。
如上考校，所谓东爨即在初唐时期之曲、协、靖、麻四州。其南宁（郎州）为西爨地，即以今之宣威、寻甸至武定一线为界，此约略可知者。
二、西爨
樊志西爨地名有石城、昆川、曲辄、晋宁、喻献、安宁、龙和，此为自东而西之地，并非其全境。惟此数地为西曩重要城镇，亦为西爨
■
腹里地区。《新唐书•南蛮传》载严显庆元年，郎、昆、黎、盘四州大首领入朝，贡方物”。此四州即爨氏势力最强，亦即樊志列举西曩地名所在之区域，其大首领相率入贡唐朝也梆爨部地名尚有见于纪录者，张九龄《曲江集》卷十二《敕爨仁哲书》，列衔有归州刺史蠱仁哲、潘州刺史潘明威•撩子首领阿迪.和蛮大鬼主孟谷惺，威卫将军羈彦征.将军昆州剌史曩齢绍、黎州剌史曩曾，右监门卫大将军南宁州剌史曩归王.南宁州司马威州刺史都大鬼主爨崇道、升麻县令孟耽。又《南诏德化碑》载I剑南节度章仇兼琼，遣越福都督竹灵倩在安宁筑城时被曩部反抗事，有南宁卿都督醍归王、昆州刺史霾日进、黎州刺史曩祺、求卅爨守懿＜螺山大鬼主爨彦昌、南宁州大鬼主爨崇道。此两项纪录，所见地名有南宁州、昆州、黎州■归州，潘州、威州、求州 *升麻卡螺山及僚子、和蛮之地，此亦仅为爨部的几个地名，兹释地名于次1
高青县实验中学—23—
.〔石城〕石城，即味县，为南宁州都督府治，说详《初唐州县考释》。咸丰《南宁县志》卷一：古迹曰：“石城故城在〔曲靖〕城北二十里”。按：樊志曰：“初，爨归王为南宁州都督，理石城”。又曰J爨崇道阴害归王，归王子守隅遂代为南宁州都督。”守隅盖袭父职以统领其众，知石城为蠹部重地。《册府元龟》卷九百六曰:“西驟，南宁之渠帅也”。
〔昆川〕昆川，即昆州。昆州治益宁，在今昆明平原，说详《初唐州县考释》。《新唐书•南蛮传》:“高祖以爨宏达为昆州刺史”。《旧唐书・张柬之传》有“昆州刺史爨乾福”。以爨氏为昆州首领，则昆州为爨部重地也。，〔曲辘、共范川〕曲轨川，即唐之同起县地，今为马龙县，说详《初唐州县考释》。樊志曰：爨崇道“理曲轨川为两爨大鬼主”，又曰：南诏蒙归义征爨崇道，“行次昆川，信宿而曲辄川溃散,……诸霾自是离弱”，则当时鑿之势力在曲辄为重要之地。丁「西爨、地有共范川。《通典》卷〜八七西爨条载武德初送爨宏达归曰：“益州刺史段纶，又遣俞大施至南宁谕之，由是部落归款。”《新唐书•两爨蛮传》亦载此事曰"“俞大施至南宁治共范川，诱诸部皆纳款，贡方物”。盖侖大施至南宁，驻共范川，招探爨部，则共范川当西爨冲要之地。又樊绰《云南志》卷四载t爨归王兄子“崇道理曲辄川，为两爨太鬼主”。《新唐书•两曩蛮传》亦载此事曰：“徙共范川，有两爨大鬼主崇道”。，盖共范川即曲辄川也。《新唐书》两次记共范川，当有所本，惟疑为误字。盖“共”与“曲”J範”与“軌”字形相近，曲字篆书作轲，隶古字与共相似，軌字与靶相似，从竹则为範，故曲軌误作共範，有此可能
也。樊志卷一载石门至云南路程之制长馆，《新唐志》戎州开边县载刘贞谅路程之汤麻顿，疑并在今之马龙县，为两爨交接要地，则俞大施驻共范丿||招徘诸爨，曩崇道驻曲轨川为两爨大鬼主，即因其地理位置适当两曩要冲也。咸丰《南宁县志》卷一《古迹》曰：“味县故城在（曲靖）城西十五里平川中，旧名共范川”。按：此
因《新唐书》载俞大施至南宁治共范丿11之说，认为共范川在南宁城，惟唐初南宁州境甚广，不限于州治所在之城也。
〔晋宁晋宁，汉为滇池县地，唐设晋宁县，即今晋宁县之晋城镇，说详《初唐州县考释》。晋宁在南诏时为阳城堡。
regfix〔喻献〕樊志以晋宁、喻献、安宁为次，则喻献当与晋宁、安宁并相近。樊志卷六/安宁西第三程至龙封驿,……去拓东城八日（按：八字当误〉程，沃俞元县故地也”。疑喻献即俞元之对音字。汉俞元县在今激江、江川、玉溪之地，说详《汉晋郡县考释》。而俞元故地，唐设绛县，说详《初唐州县考释》「
天河区先烈东小学
〔安宁J安宁，汉为连然县，即今之安宁县，说详《初唐州县君释》。樊志曰：“囊崇道弟日进、日用在安宁城”，为曩氏统治之地。
•〔龙和3樊志卷一/从安宁城至龙和馆一日”，嶷龙和即禄璋之对音。《元史•地理志》禄丰县白：“因江中有石如甑，俗名碌璋，译谓碌为石，瑋为甑，讹为今名”。按：今爨语谓石为鲁，篮为奉，甑与篮形相似也。龙和即今禄丰，爨部之西境也。道光《云南通志》卷三十五弓I旧《云南通志》曰严龙和故城在南宁县西南十五里”。此以《新唐书•宙蛮传》所说而误龙和在曲靖异
附说；樊志所载西廳之境，止于龙和。《新唐书•南蛮传》两霾条亦载此说，惟又曰：严太宗遣将击西霾，开青蛉、弄栋为县”。按：东晋时设兴宁郡领青蛉、弄栋二县，即唐初设姚州刺史之地，然姚州不属西爨也。按:《元和郡县志》姚州曰：“武德四年，安抚大使李英以此州中人多姓姚，故置姚州，为泸南之巨屏。”新、
一24一
旧《唐书•地理志》亦并说姚州武德四年（621年）置，则非太宗时始开为郡县。又《通典•州郡典》姚州曰:“麟德元年于昆明之弄栋川置姚州C都督府〕”。则姚艸地为昆明部落所居，非爨部也。《新唐书》所说并与史实不符。又 按&通鉴》永徽二年（651年）十一月，郎州道总管赵孝祖讨白水蛮事，载赵孝祖奏言'“贞 观中，讨昆州乌蛮，始开青蛉、弄栋为州县”。盖曾出兵讨昆州，亦至青蛉、弄栋也。《新唐书》即据赵孝祖奏所说，改昆州为西爨，以致疑惑。昆州与青蛉、弄栋相距甚远，赵孝祖所
I
说，当分别观之。
〔求州〕.求州在今武定、禄劝，说详《初唐州县考释》。《石城会盟碑》称“求州首领代
I
连弄等J则求州地名，宋初犹用之，为骥部中较著者。其地接昆州。
〔螺山:）螺山讒彦昌，樊志有爨彦璋，王
■
I
榕《爨世家》以为即为姚州首领巽彦征，则螺山在西爨地，疑为樊志卷二所载之拓东城螺山，在今昆明城北约十里大普吉之地说详《南
.■
・・•
诏山川》。
〔傍，望、览■丘四州〕《通鉴》“贞观二十三年（649年），西南徙莫祗等蛮内附，以其地为傍、望、览、丘四州，隶郎州都督府、按’亦载《新唐韦；甫蛮传》及《地理志》。所谓徙莫祗
八_■
蛮者，《元史•地理志》作些么徙蛮「在中庆"
L
激江、威楚诸路有之。景泰《云南志》楚雄府
■♦
.♦曰r定远（今牟定）之民；有曰撒摩都，即白罗
■L■
罗之类'撤摩都即徙莫祗，亦即西：爨白蛮也。今牟定为傍州，广通为望州，楚雄为览州，南华为丘州，说详《初唐州县考释》。
〔黎州〕爨氏统治黎州，爨曾、爨祺即其土长也。黎州治梁水县，为今通海、河西等地，说详《初唐州县考释讥樊志谓南诏进兵曲辄，霾崇道南走黎州，即因黎州为爨氏统治势力较强之地。
〔归州〕归州在黎州南，今屏边县境，汉之西随县也。即爨之南境，说详《初唐州县考释沢
〔龙武诸州〕《新唐书•地理志》载贾耽路程，古湧步以北有汤泉州、禄索州怙龙武州，-曰：“皆爨蛮安南境也”。按：曩之南境汤泉、禄索、龙武，即路程所经之曩蛮地。龙武惆即潘州，在今屏边县之新现，又汤泉州在屏边县城区，而禄索州在新现南十五里。说详《南诏通安南道地名考释沢
〔步头〕《南诏德化碑》曰
*盘威摄步头，恩收曲、靖，颁告所及，翕然俯从”。又曰：“东囊悉归，步头已成内境蔦按暑曲州、靖州在爨之东北境•而步头在西南境，举此二地名统括
♦I
暴部全境「步头之方位在爨地西南，为重镇。
I-
考订在今之元江隼其经过通海之路线不同，故樊志谓步头路行船困难，而多取通海路，则步头不在通海城南可知也。唐代有由安宁经步
■+•
头通交趾之路，已作专题讨论于《南诏地理考•♦♦♦♦
释》。
b・•・■
〔宣城〕樊志谓褰地陈北自曲、靖州，西南至宣城爲盖宣城在最西南，虽无纪录可考护
...■■
惟疑步头所在地。万历《云南通志》元江府曰’
肆古•西南极边之境，旧名惠笼甸蔦惠笼意即.•
惠城，为宣城讹，已别说于《步头考》-・如上所考，爨部地理包有蜀汉、西晋时期
•♦♦
之朱提.建宁.兴古三郡，在东晋
*南朝时期则
为朱提、南广'建宁、晋宁、建都、兴古谏水诸■
郡叮…
至于爨部分东西丫已见于《爨龙颜碑力
.p
■
曰：“岁在壬申（宋元嘉九年），百六构矍，州土（宁州）扰乱，东西二境，凶竖狠暴”。所谓“东西二境”，即东西二蠹（阮福《滇南金石录》已有说儿《隋书•梁睿传》载上书，先说分置兴古、云南、建宁、朱提四郡，后说“朱提、云南、西爨”，可知西讒即建宁、兴古二郡，而东爨即朱
—25—*1
豫公网安备41160202000603
站长QQ:729038198
关于我们
投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