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男1，李悦1，辛庆龄1，刘聪颖1，李庆羚1，马强1，王茎2
1.安徽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院，安徽合肥 230038； 2.安徽中医药大学中医学院，安徽合肥 230038
摘要：目的 了解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灸法类的研究项目现状及趋势。方法 通过科学基金网络信息系统（ISIS）检索2009－2018年申请代码为H2707（经络与腧穴）和H2718（中医针灸）中关于灸法的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分析资助数目、金额、依托单位、项目负责人、主要研究方向、灸法类型、研究疾病和相关信号通路的情况。结果 2009－2018年灸法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金额4466万元，立项112个。10年间，灸法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金额和数目总体呈增长趋势。在2013年资助金额和数目上出现高峰，之后略有下降并保持稳定。依托单位主要为中医药高校，立项≥2次的负责人主要集中在面上项目。灸法的研究方向连续性强，研究方法以艾灸为主。研究疾病相对集中，主要以消化系统、心脑血管系统及运动系统为主，且多与炎性因素有关。重点研究相关信号通路，有关基因调控、机制研究、数据挖掘等研究相对较少。结论 目前在灸法的相关课题中，国家自然科学 基金面上项目的资助力度高于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在资助数目上差距较小，单个项目资助金额比例呈增长趋势，资助金额和数目均呈增长趋势。
关键词：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统计分析
中图分类号：R2-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21)01-0038-06
DOI：10.19879/jki.1005-5304.201911062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Analysis of Moxibustion Research Subsidized by General Projects and Youth Science Foundation Projects of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from 2009 to 2018 XU Weinan1, LI Yue1, XIN Qingling1, LIU Congying1, LI Qingling1, MA Qiang1, WANG Jing2
1. Graduate School, 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Hefei 230038, China;
2. College of Chinese Medicine,
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Hefei 230038,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underst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trend of research projects of moxibustion b
y the General Projects and Youth Science Foundation Projects of National Nature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NSFC). Methods The application codes of H2707 (meridians and acupoints) and H2718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bout moxibustion from 2009 to 2018 in General Projects and Youth Science Foundation Projects of NSFC were retrieved through Internet-based Science Information System (ISIS). The number and amount of project funding, responsible units, project leaders, main research directions, types of moxibustion, research symptoms and related signal pathways were analyzed. Results From 2009 to 2018, the total amount of moxibustion research supported by General Projects and Youth Science Foundation Projects was 44.66 million yuan, and the total number of projects was 112. In the ten years, the amount and number of moxibustion Projects in General Projects and Youth Science Foundation Projects have shown an overall trend of growth. The amount and number of funding peaked at the same time in 2013, then declined slightly and remained stable. Responsible units were mainly TCM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e persons in charge of two or more projects were mainly concentrated in the General Projects. The research direction of moxibustion was continuous, and the main research method was moxa moxibustion. The diseases studied were relatively concentrated, mainly in digestive system, cardio-cerebrovascular system and motor system, was mostly related to inflammatory factors. Focusing on the related signal pathways, there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1574084）；安徽省高校科研创新平台建设项目（2015TD033）
通讯作者：王茎，E-mail：********************
were relatively few studies on gene regulation, mechanism research, data mining and so on. Conclusion At present, among the related projects of moxibustion, the amount of funding supported by General Projects is higher than that of Youth Science Foundation Projects of NSFC, and there is a small gap in number between the two types of projects. The proportion of individual funding shows a growing trend, and there is an increasing trend in the amount and number of subsidies.
Keywords: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moxibustion; statistical analysis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NSFC）项目在一定程度上代表我国科技创新能力。面上项目作为资助的主要部分，支持研究基础事业的科学技术工作者在资助范围内自主选题，展开具有创新性质的科研工作。青年科学基金项目支持青年科学技术工作者在资助范围内开展基础研究工作，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的重要部分。灸法作为中医药传统方法，在和未病防治方面均能起到重要作用。灸法在2009年纳入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项目，在阐明灸法作用机理、引领灸法发展创新、推进灸法现代化和国际化等方面越发受到重视。现对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情况进行分析，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登录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www.nsfc. gov/），进入科学基金网络信息系统（ISIS），依次点击申请资助-项目检索与查询。检索申请代码为H2707（经络与腧穴）和H2718（中医针灸），资助类别选择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项目主题词为灸法，批准年限为2009－2018年，输入验证码查询。将检索结果截屏保存，分类筛选，录入Excel2007，建立项目资助数目、金额、依托单位、项目负责人、主要研究方向、灸法类型、研究疾病和相关信号通路的数据库，并重点对项目名称中蕴含的研究内容信息进行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资助项目金额和数目
2009－2018年灸法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金额共计4466万元，立项112个，资助金额和数目总体呈增长趋势。2013年资助金额和数目同时出现高峰，2014年后资助金额稳定增长，资助项目数量稍有波动但总体呈增长趋势。2013年规定上年得到资助的申请人第2年无法申请同类资助项目，2014年开始规定申请面上项目持续2年没有获资助的申请人需要停止1年申请，使2013年资助项目和金额达到顶峰，之后略有降低[1]。2017年立项项目资助金额和项目数的增幅为近5年最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在2016年进一步加强对科学研究的支持，将推进中医药现代化作为支持中医药领域基础研究的主要任
务，当年申请项目增多，2017年立项的金额和数目较前增幅上升[2]。2016、2018年在立项项目数减少的情况下，资助金额仍较前一年增加，说明单个项目平均资助金额增加。2009－2018年资助金额及项目数见图1、图2。
图1 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
项目获得资助金额
图2 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
项目获得资助数量
2.2 资助项目依托单位
2009－2018年灸法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的依托单位共有26所，资助金额500万元以上的依托单位有3所，合计获资助金额2621万元，占58.69%。其中上海中医药大学获批28项，获得资助1088万元；成都中医药大学获批18项，获得资助金额830万元；湖南中医药大学获批17项，获得资助金额703万元。资助金额100～500万元的依托单位有5所，合计获资助金额1099万元，占24.61%。其175
192
388413
798
410458441
577
614 0
100
200
300
400
500
600
700
800
900
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资
助
金
额/
万
元
年份
面上项目
青年科学基金项目
合计
6
7
9
10
17
9
13
11
16
14 0
2
4
6
8
10
12
14
16
18
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项
目
数/
个
年份
面上项目
青年科学基金项目
合计
中安徽中医药大学获批11项，获得资助金额415万元；北京中医药大学获批7项，资助金额277万元；南京中医药大学获批6项，资助金额176万元；山西中医药大学获批2项，资助金额130万元；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获批2项，资助金额101万元。资助金额在100万元以下的依托单位有18所，获批项目合计21项，获资助金额746万元，占16.70%。中医药类高校共立项96项（85.71%），资助基金共3899万元（87.30%）。资助项目依托单位获得资助情况见表1。
表1 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
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依托单位获得资助情况
依托单位
项目
资金
数量 百分比/% 金额/万元
百分比/%上海中医药大学
28
25.00
1088
24.36
成都中医药大学 18 16.07 830 18.58
湖南中医药大学 17 15.18 703 15.74 安徽中医药大学 11 9.82 415 9.29
北京中医药大学 7 6.25 277 6.20 南京中医药大学 6 5.35 176 3.94 山东中医药大学 2 1.78 86 1.93
山西中医药大学 2 1.78 130 2.91
黑龙江中医药大学 1 0.89 74 1.66 河北中医药大学 1 0.89 60 1.34
河南中医药大学 1 0.89 20 0.45
湖北中医药大学 1 0.89 20 0.45
广州中医药大学 1 0.89 20 0.45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2 1.78 101
2.26
华中科技大学 2 1.78 78 1.75 复旦大学 2 1.78 46 1.03 西安交通大学 1 0.89 72 1.61 上海市中医药研究院 1 0.89 65
1.46 南华大学 1 0.89 55 1.23
上海针灸经络研究中心 1 0.89 33 0.74
浙江医院 1 0.89 20 0.45
郑州大学 1 0.89 21 0.47
中山大学 1 0.89 21 0.47
西南医科大学 1 0.89 21 0.47 首都医科大学 1 0.89 17 0.38 东南大学 1 0.89 17 0.38 2.3 资助项目负责人情况
2009－2018年获得2次及以上资助项目的负责人主要分布在面上项目，共计16人，男女各8人，出生于1956－1976年，相关联的资助项目共40项。16位负责人的职称均为教授，其中14人为博士研究生导师。获资助项目数前5名的负责人为常小荣（湖南中医药大学）、赵百孝（北京中医药大学）、马晓芃（上海中医药大学）、吴焕淦（上海中医药大学）、杨骏（安徽中医药大学）。获得2次及以上资助项目的负责人数前3位的单位分别为上海中医药大学，有4位负责人，主持项目合计10项；湖南中医药大学，有3位负责人，主持项目合计9项；安徽中医药大学，有3位负责人，主持项目合计7项。青年科学基金均只获得1次项目资助。这些可能和面上项目申请人需具有承担基础研究课题或其他基础研究的经历、具有高级专业技术职称或具有博士学位等要求有关[3]。 2.4 资助项目研究方向
2009－2018年资助灸法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的主要研究方向广泛，单个依托单位研究方向
连续性较强。主要研究方向见表2。
表2 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
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主要研究方向
依托单位 主要研究方向
上海中医药大学 溃疡性结肠炎、克罗恩病、内脏痛敏、肠菌-黏膜成都中医药大学 类风湿关节炎、神经元、免疫炎症 湖南中医药大学
隔药饼灸、动脉粥样硬化、艾灸与胃肠黏膜 安徽中医药大学
化瘀通络灸、血管性痴呆、艾灸与细胞自噬、艾烟与镇痛效应
北京中医药大学
艾燃烧生成物、动脉粥样硬化、中枢镇痛、免疫调控南京中医药大学
艾灸与卵巢功能、高脂血症 山东中医药大学 脑肠轴和肠系膜微循环、胞宫机能 山西中医药大学 免疫抑制 黑龙江中医药大学
艾灸与血管新生 河北中医药大学 数据挖掘 河南中医药大学 艾叶抗炎活性 湖北中医药大学 细胞周期 广州中医药大学
腧穴热敏态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麦粒灸与免疫、艾灸与热效应 华中科技大学
温针灸、类风湿关节炎 复旦大学
慢性疲劳综合征、艾灸抗衰老 西安交通大学
温针灸、热刺激镇痛 上海市中医药研究院
不同时序艾灸、延缓衰老 南华大学 胃黏膜炎性损伤
上海针灸经络研究中心艾灸热效应、基因沉默 浙江医院 温针灸干预骨重塑 郑州大学
逆灸与骨髓抑制 中山大学 直接灸与骨髓抑制 西南医科大学 抗炎节律及核心钟基因 首都医科大学 艾灸与认知功能障碍 东南大学
艾灸调脂通脉
2.5 资助项目内容研究 2.5.1 灸法类型
2009－2018年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研究的灸法见表3。其中艾灸类获得资助项目108项，资助金额合计4334万元；非艾灸组获得资助项目4项（麦粒灸、激光灸、红外灸），资助金额132万元。艾灸排名前3位是“艾灸”75项、资助金额2982万元，隔药饼灸12项、资助金额593万元，艾燃烧生成物7项、资助金额243万元。常用灸法分类为艾灸（艾炷灸、艾卷灸、温针灸、温灸器灸）和其他灸法（灯火灸、天灸）[4]。表3根据各项目主要研究的灸法类型分类，研究“艾灸”的项目具体灸法包含了艾灸的某一种或多种灸法，如“从Sigma-1受体介导的痛觉传递研究艾灸缓解慢性内脏痛敏的中枢机制”是研究温和灸天枢、上巨虚对Sigma-1受体介导的影响；“艾灸对溃疡性结肠炎结肠黏膜持续炎症的控制作用及其机制研究”研究的是隔药灸和隔姜灸。其他灸法为项目名称涉及的灸法。
表3 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
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灸法研究情况
分类
项目
资金
数量
百分比/% 金额/万元
百分比/%
艾灸
“艾灸” 75 66.69 2982 66.77
隔药饼灸 12 10.71 593 13.28 艾燃烧生成物 7 6.25 243
5.44
温针灸 4 3.57 170 3.81 化瘀通络灸 4 3.57 181 4.05
逆灸 3 2.67 57 1.28 管灸 1 0.89 65 1.46 温和灸 1 0.89 23 0.52 艾条悬灸 1 0.89 20 0.45 非艾灸
麦粒灸 1 0.89 70 1.57
激光灸 2 1.78 45 1.01 红外灸 1 0.89 17 0.38 2.5.2 疾病
10年来灸法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研究的疾病29种，其中获得资助2次及以上的疾病12种，共计59项，资助金额2452万元。消化系统疾病（溃疡性结肠炎、克罗恩病、肠易激综合征、胃黏膜炎性损伤、结肠炎相关结肠癌）26项，资助金额1178万元；心脑血管系统疾病（动脉粥样硬化、慢性心力衰竭、血管性痴呆、阿尔茨海默病、高血脂症）20项，资助金额877万元；运动系统疾病（类风湿关节炎、膝骨关节炎）13项，资助金额397万元。立项项目数和资助金额前3位疾病为类风湿关节炎、动脉粥样硬化、溃疡性结肠炎，三者合计占项目总数的25.00%，占资助总额的25.95%。综合上述资助项目研究病种，主要集中在消化系统、心脑血管系统及运动系统，见表4。
表4 2009－2018年获得2次及以上资助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
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研究疾病情况
疾病名称
项目
资金
数量
百分比/% 金额/万元
百分比/%
类风湿关节炎 11 9.82 359 8.03 动脉粥样硬化 9 8.03 463 10.37 溃疡性结肠炎 8 7.14 337 7.54 克罗恩病 6 5.35 318 7.12 肠易激综合征 5 4.46 254 5.69 血管性痴呆 5 4.46 233 5.22 胃黏膜炎性损伤 5 4.46 154 3.44
结肠炎相关结肠癌
2 1.78 115 2.58
阿尔茨海默病 2 1.78 77 1.72 慢性心力衰竭 2 1.78 66 1.48 膝骨关节炎 2 1.78 38 0.85 高脂血症 2 1.78 38 0.85
2.5.3 信号通路
在2009－2018年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
的名称中，涉及信号通路有核因子-κB （NF-κB ）、Toll
样受体（TLR ）、哺乳动物雷帕霉素靶蛋白（mTOR ）、
ATP 嘌呤受体P2X7R （ATP-P2X7R ）程序性死亡分子1和程序性死亡分子1配体（PD-1/PD-L1）、Rho 相关盘管蛋白激酶（Rock ）、过氧化酶体增殖物激活型受体（PPAR ）、蛋白酪氨酸激酶/信号转导及转录激活因子信号通路（JAK-STAT ）、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
（MAPK ）、Wnt/β-连环蛋白（Wnt/β-catenin ）、血管
内皮生长因子（VEGF ）、核因子E2相关因子2/血红
素加氧酶-1（Nrf2/HO-1）、磷脂酰肌醇-3-激酶/蛋白激酶（PI3K/Akt ）、转化生长因子-β/Smads （TGF-β/Smads ）、蛋白激酶A/内皮型一氧化氮合酶（PKA/eNOS ）、神经营养素-原肌球蛋白相关激酶（NT-Trk ）、脂多糖（LPS ）、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ERK ）、维生素受体（VDR ）、Hippo-YAP/TAZ ，见表5。各年的基金项目名称中对信号通路基本均有涉及，2017年是灸法研究信号通路最多的年份。研究热点主要涉及细胞增殖与分化、细胞自噬与凋亡、血管新生信号通路、细胞防御应激信号通路，而蛋白翻译后修饰、基因修饰调控及细胞骨架调节机制的研究值得学者关注。
表5 2009－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灸法类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信号通路研究情况
年份信号通路（项目数）
项目资金
数量百分比/% 金额/万元百分比/%
2009年 PPAR（1） 1 0.89 31 0.69
2010年 MAPK（1）、eHSP70→TLR→NF-κB（2）、JAK-STAT（1） 4
3.57
53
1.18
2011年 JAK-STAT（1） 1 0.89 57 1.27
2012年 MAPK（2）、JAK-STAT（1）、TLR2/4-IRF3/NF-κB（1）、TLR/MyD88（1） 5
4.46
181
4.05
2013年 PPAR（2）、NT-Trk（1）、VEGF（1） 4
3.57
200
4.48 2014年 VEGF（1）、TGF-β1/Smads（1）、PD-1/PD-L1（1）、LPS（1） 4
3.57
194
4.34
2015年 mTOR（1）、ATP-P2X7R（1）、LKB1/AMPK-PI3K/Akt（1） 3
2.67
158
3.53
2016年 PD-1/PD-L1（1）、Wnt与NF-κB（1）、PKA/eNOS（1）、Nrf2/HO-1（1）、VDR（1） 5
4.46
308
6.90
2017年 mTOR（1）、Nrf2/HO-1（1）、MLCK/ROCK（1）、LRP6/Wnt（1）、TLR4/NF-κB（1）、Hippo-Y AP/TAZ（1） 6 5.35 158 3.54
2018年 PD-1/PD-L1（1）、mTOR（1）、PI3K/Akt（1）、Rho/Rock（2） 5
4.46
209
4.68
3 讨论
3.1 资助情况分析
2009－2018年在灸法研究领域中，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金额和数目总体呈增长趋势。2013年资助金额和数目同时出现高峰，2014年因政策原因略有下降，之后资助情况较稳定。2017年是立项项目及资助金额增幅最高的一年。面上项目和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金额单个比例呈增长趋势，面上项目资助金额高于青年科学基金项目。2009－2018年面上项目单项平均获资助金额为29.59～70.97万元，青年科学基金项目为17.36～23.09万元。在资助数目上两者差距较小，其中，青年科学基金项目数量在2012、2014、2015、2017年超过面上项目，其中2014年青年科学基金项目申请量增幅为6.64%，申请量首次超过了面上项目，且居各类项目之首[5]。2017年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增幅11.07%高于面上项目申请增幅8.43%[6]。
3.2 资助项目依托单位主要为中医药类高校
获得资助项目主要分布在中医药类高校。中医药类高校拥有良好的科研环境和资源，各机构协调发展的高校能吸引高水平人才和获得较多科研经费资助[7]，使中医药类高校和其他依托单位差距扩大。有些中医药类高校对某些研究方向进行深入探讨和延续性研究[8]，这种连续性使中医药类高校在灸法方面的研究有较扎实的理论和实验基础，在后续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申请中凸显优势，成为获得灸法资助项目的主力军。
3.3 资助项目研究方向连续性强
本研究分析各依托单位研究方向关键词发现，部分依托单位的研究方向具有连续性，如湖南中医药大学除2009、2015年外，均有“隔药饼灸”的研究，上海中医药大学在2010、2011、2013、2014、2015年均有“艾灸与溃疡性结肠炎”相关研究，安徽中医药大学2009、2013、2014年均有“化瘀通络灸”相关研究。研究方向的广泛性在其他依托单位中更能展现，如涉及麦粒灸、温针灸等不同灸法和“不同时序艾灸”“艾灸热效应”等不同角度。如华中科技大学“基于软骨细胞骨架蛋白探讨温针灸对骨关节炎的调节作用”和西南医科大学“不同时辰艾灸类风湿关节炎的抗炎节律及核心钟基因的调控机制研究”等。
3.4 资助项目灸法研究以艾灸为主
在灸法资助项目方法的选择上，排名靠前的是“艾灸”、隔药饼灸、艾燃烧生成物、温针灸等。除传统主流方法的研究之外，也不乏新技术研究，如上海中医药大学青年科学基金项目“10.6 μm激光灸阻断PD-1/PD-L1负协同刺激信号通路逆转肿瘤免疫逃逸机制研究”“红外灸乳腺癌癌性疲劳及其端粒长度机制研究”，表明青年科研工作者可从新颖的灸法研究角度和现代技术创新灸法方面获得资助。资助项目对灸法的研究主要为艾灸，其他具有创新的方法较少，有待新理论、新技术、多学科融合创新。
3.5 研究病种大多与炎性因素有关
艾性质温，具有理气血、逐寒湿、温经解毒之功，可通过调节抗炎因子及信号通路，改善抗炎免疫水平[9]。研究表明，艾灸可改善类风湿关节炎模型动物关节滑膜炎性反应，诱导关节滑膜细胞的凋亡，下调相关炎性因子基因和蛋白表达[10]；可通过对血脂、凝血和纤溶系统、血管的炎症反应、血管内皮细胞的功能等动脉粥样硬化的病理因素的调控，起到保护心血管的作用[11]；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溃疡性结肠炎大鼠结肠组织炎症，通过预防破坏肠黏膜屏障中的相关蛋白，使肠黏膜屏障完整性和通透性得到保护和维持，从而抑制炎症反应[12]。艾灸阿尔茨海默病可通过促进海马区相关激素表达促进神经新生[13]，也可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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