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计
公孙阅回到临淄,听说齐宣王新封了一个仆役出身的丑女为王后,这个王后还强势做主杀了美王妃,心觉必有蹊跷。不论这个女人是如何进宫的,察其所作所为,如果背后没有一个足智多谋的人为她出谋划策,她不可能说出如此奥妙的隐语,更不可能从一个仆役成为王后。公孙阅隐约觉得这背后有孙膑的影子,他甚至怀疑这位神秘的王后就是钟离春。为此,他一度潜入王宫,窥视究竟,被钟离春发觉。 微核
钟离春不敢怠慢,悄悄离开王宫,到田忌府中报告孙膑等人。禽滑推断公孙阅第二天就会发难,上告孙膑和钟离春有欺君之罪。面对这突然的变化,大家一时束手无策。孙膑让钟离春先回王宫,向齐王说明真情,稳住齐王,再定对策。
钟离春回到王宫,对齐宣王盈盈施礼道:“大王,臣妾做了一件错事,请大王原谅。” “何事?”齐宣王好奇地问。
“大王先说原谅臣妾,臣妾再说。”
导电复合材料ADAMSGOLF“大王,臣妾的名字不叫无盐女,叫钟离春,臣妾犯有欺君之罪……”
“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有什么欺君不欺君的……”齐宣王无所谓地笑道,随即他突然想到什么,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钟离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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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宣王打量着站在面前的钟离春:“你就是那个艺高胆大,在万军之中活捉庞涓,逼其退兵的钟离春?”
“不错,正是我……上次公子郊师欲害大王,装扮成宫卫,救大王出郊师之府的也是我。”
齐宣王面带兴奋之,道:“对了,对了,我就说为何一见你就眼熟呢,原来你就是寡人的救命恩人……钟离姑娘……不,王后,你为何不早告诉寡人呢?”
钟离春答道:“臣妾曾是田将军府上的人,又跟从孙先生漂泊国外,臣妾若用真名,害怕邹忌与公孙阅知道后,在大王面前说三道四……”
“王后多虑了。”齐宣王打断她,道:“王后进宫是为了振兴寡人的国家,无论何人说三道四,
寡人都不会相信。”
第二天上朝,公孙阅果然向孙膑发难,上告孙膑和钟离春有欺君之罪。齐宣王对公孙阅道:“公孙大夫,你方才所说,王后已经告诉寡人了,王后是为劝寡人振兴齐国,才隐姓埋名,王后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王后还有许多事瞒着大王,比如,她与孙膑的关系……”公孙阅说着,斜了孙膑一眼。
“王后也对寡人说了,孙膑是她的好朋友,即便王后不说,寡人也知道。”
“大王,王后不仅仅是孙膑的好朋友……”
“孙膑还是王后的老师,这一点王后也说了。”
公孙阅干脆和盘托出,说:“孙膑不仅是老师,还是王后的相好。”
朝中大夫闻此,一阵窃窃私语。
齐宣王脸带愠怒之,道:“公孙大夫,朝中乃议政的地方,不可胡言乱语,更不可污蔑王后。”
公孙阅说:“大王,微臣不是胡言乱语,微臣有证据在手。孙膑与王后在外颠簸,形影不离,外人都说他们是一对夫妻。”
这时,孙膑开口道:“大王,公孙先生所说,皆不实之词,王后乃独来独往之人,并未与微臣在一起,更谈不上形影不离。”静水压力
公孙阅冷笑着说:“孙膑,你可以不承认事实,但我有证人,韩国太子,申大夫,司马大夫,吴将军……他们都可以作证。”
孙膑平静道:“公孙大夫可以把他们之中任何一人请来,他们若能证明公孙大夫所言,孙膑愿为大王随意处置。”
公孙阅不屑地笑道:“你知道他们来不了,才如此之说……不过,你不要得意,我会把证人来的。”他说着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邹忌。
邹忌装作没看见,仍沉默不语。
孙膑对公孙阅道:“我随时恭候公孙大夫。”
连环可解也“好了,你们别争了!”齐宣王不耐烦了,“寡人不许你们再如此胡言乱语,诋毁王后!若无他事,退朝!”
退朝后,孙膑、田忌和禽滑在一起商量,禽滑认为公孙阅与邹忌不除,钟离春的潜在危机会一直存在。田忌则认为公孙阅与邹忌不一样,公孙阅是唯恐齐国不乱,而邹忌并不想出卖齐国,他只是因为嫉妒,才沦落到如此地步,对他们二人应该区别对待。孙膑说他有一计,既可使钟离春的危机烟消云散,又可除掉公孙阅,还可迫使邹忌让出相国一职。
禽滑按照孙膑的计策,约邹忌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客店相见。邹忌问禽滑:“禽先生约我微服来客栈,定是为钟离春的事吧?”邹忌随后笑道:“禽先生别担心,我说过,我与公孙阅不是一路人,也不是一条心,钟离春的事,我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