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届全国青年城市规划论文竞赛获奖论文方 可 提要随着当代科学对!复杂∀的认识以及人们对西方!城市更新∀运动的反思，城市的复杂性逐渐引起城市规划界的重视。结合旧城更新的实践探索, 提出!解读城市、上下循环的规划编制、阶段性方法、小而灵活的实施方案∀
等新的适应城市复杂性的旧城更新规划设计方法。
关键词复杂；旧城更新；城市规划与设计
!复杂∀之道
###探求一种新的旧城更新规划设计方法
气候特征，确立出具有岭南风格的艺术精神；与!欧陆风∀相比，这种对待建筑文化的态度是端正的，它的价值不应作为多元化中的一种风格而存在，而应作为一种关注地域文化的主流导向。
6 结语
广东高品位住区已开始对内地产生极大的影响，暂不论文中所述之城市问题会进一步加剧和扩大，就内地和沿海的经济差距而言，大规模开发高尚住区绝非什么指日可待之事，我们应更多地关注和借鉴香港
等地的公房制度和低收入住区开发模式，不能只把目光只投向一个现时断面的表象和时尚；从历史和发展趋势之研究中，方可得到一个全面的、有预见性
的认识，如果亦步亦趋，那我们会不
断重复西方城市化过程中的错误。
参考文献
1 广东高品位住宅小区规划设计与环境
创优研讨会材料.广东省房地产研究
协会.
2 叶如棠.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住房政策
与住宅标准问题初探.
3 A∃拉奎因.面向可持续发展的城市未
来.城市规划,1996(4).
赵东林
4 吴良镛.走向持续发展的未来，从
!重庆松林坡∀到!伊斯坦布尔∀.科
技导报,1997(1).
5 李加林.世纪之交的深圳房地产市场
夏泽良走向.南方房地产,1998(6).
6 朱军，毛刚编译.未来一千年建筑的
六个主题.国外建筑科学,1998(2).
7 贾倍思.绿城市不是可持续发展城
市###生态平衡原理在城市发展研究
中的重要性[论文].重庆第四届全国
人居环境科学研讨会.1998.
注释
%[美]M∃P托达罗:&第三世界的经济
发展∋.
(李卫武.中国：跋涉世纪的大峡谷###
生存发展困境.第137页.
)王明衡先生语.台湾建筑,1997(3).
∗杨东平语.城市季风，第202页.
单晶纳米铜作者工作单位：重庆建筑大学建筑城
规学院
长期以来，国内旧城更新领域存在一种简单化的倾向，即试图用!功能划分明确的、空间秩序井然的新的规划方案∀来取代!功能混杂的、空间秩序混乱的旧的城市现状∀。
然而，从当代复杂科学的角度来看，许多旧城区的所谓!混乱不堪∀的现状环境，实际上包含着社会经济因素之间错综复杂的、精致的相互依存关系，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复杂∀系统。旧城更新必须充分认识城市的这种复杂性，并进一步探索适应这种复杂性的新的规划设计方法。1 复杂的世界###当代科学理论的
一种新的认识
牛顿力学诞生以后，常规的自然
科学乃至社会科学理论大都秉承了这
样一个观点：即：世界万物总是在某
种简单的、可预测的、直线的规律的
引导下运动，而科学研究的任务，就
是去发现这些规律并以之来指导世界
万物的运动。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
发展，特别是神经网络、生态平衡、
人工智能和混沌理论等领域在本世纪
中后期取得突破性成果以来，越来越
多的科学家们开始对这种!简化论科
学∀的观点提出质疑。
70年代以来，在科学界爆发了
一场所谓复杂科学的革命%。许多不
同领域的学者们通过自己的研究陆续
发现，这个世界并非直线发展的简单
世界，而是一个相互制约和相互进化
的!复杂∀的世界，许多看似混乱无
序、在以往的常规学科范畴中无法得
到解答的现象，却正是世界充满活力
的根本所在。例如：飞鸟顺应着邻居
的行为而在空中集结成；成千上万
个相互依存的个人通过各种活动形成
了城市等(图1)。
获奖论文选登PRIZE W INNERS PAPE RS
图1 千百万个蛋白、脂肪和细胞核酸通过相互化学作用形成细胞的活力
(来源:E Saarinen T he City 1945,pp 10)
图2 勒∃柯布西耶的巴黎重建计划(摧毁城市现状，以!摩天楼+绿化∀重新开始。来源:Le Corbusier The City of Tomor row &Its Planning ,1929)
图3 R ∃克里尔讽刺现代城市规划简单化的漫画
(来源:R Krier Urban Sp ace ,London 1979)
美国桑塔费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发现，存在!复杂性∀的系统具备几个基本的特征:
(1)系统内部存在成千上万个自身充满活力的独立的元素，这些元素在许许多多的方面不断地进行着相互作用，这些无穷无尽的相互作用使整体产生了自发性的自我组织。例如：人类通过无数个人的买卖行为，无意识地将自己形成了某种经济组织，就属于这种情形。 (2)系统是可以自我调整的，同时，在这种自我调整中，它们并不象人们通常认为的那样仅仅只是被动地对所发生的事件作出反应，而是积极地试图将所发生的一切都转化为对自己有利。因此，市场对消费口味和生活方式的变化，对移民、技术发展、原材料价格的变化以及其它一系列因素的变化也不断
地作出反应。(3)每一个这样自我组织的、自我调整的系统都具有某种动力。这种动力使它们与计算机集成电路块和雪花这类仅仅只是构成复杂的物体有了本质上的区别。具备复杂性的系统比它们更具自发性，更无秩序也更活跃。但是，这种特殊的动力又不同于混沌(。
物理学家朗顿认为,!复杂更象是在混沌的边缘∀)。这表明，复杂实际是某种融入在秩序和混乱之间的特殊的平衡，这种平衡使系统既有足够的稳定性不断地支撑自身的存在，又有足够的创造性来进行自我组织和自我调整。
2 复杂的城市###当代城市规划理论的演变
从城市规划领域来看，诞生于19世纪末的早期现代建筑与现代城市规划理论，显然受到牛顿式!简化论科学∀的极大影响。这些理论忽视城市的复杂性，大都把城市看作是放大的建筑，试图用!简单而合乎人道∀∗的方法来!设计∀城市，因此在规划方法上往往对传统城市!功能与空间的混乱无序∀持否定态度，强调功能分区与用途纯化，追求统一的视觉空间秩序等等。勒∃柯布西耶的
!巴黎重建计划∀可谓这种思想的典型反映(图2)。
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西方国家的许多城市在上述理论与方法的指导下，进行了大规模的!城市更新∀运动。但其结果却给城市带来较大的破坏，不仅造成建筑风格上的!千城一面∀，也导致了诸如!钟摆式交
通∀、!中心区衰败∀、!空间失落∀、!社区瓦解∀等一系列城市问题。这些现象引发了60年代以后对现代城市规划理论的不同角度的深刻反思(图3)。其中,J ∃雅各布斯和C ∃亚历山大关于城市复杂性的讨论与认识尤为引人注目。
J ∃雅各布斯在&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1961)中提出!城市多样性∀的观点，对现代城市规划理论的简单化进行了尖锐的批评。她指出!城市作为人类聚居的产物，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城市里，而这些人的兴趣、能力、需求、财富甚至口味又都千差万别，他们之间相互关联同时又不断的相互适应，结果产生了错综复杂并且相互支持的城市功用+
，并形成富有活力的丰富多彩的城市空间。雅各布斯称这种复杂性为城市的多样性，并说!多样性是大城市的天性∀(Di versity is nature to big cities),。她认为，现代城市规划理论把城市多样性看作意外的、无秩序和无规律可循的不良产物而主张摒弃的作法，实际上是!反城市∀的。
C ∃亚历山大在&城市不是一棵树∋(1965)一文中，从心理学和行为学角度对城市的复杂性进行了进一步的阐述。他认为，城市环境的复杂性反映着人类行为以及深层次(如心理、精神方面)的复杂的需求，也体现着复杂的文化的价值，因此，城市并不是一个直线发展的简单的树形结构(图4)。他认为整齐规矩的形体规划(tidy city plans)否定现状的复杂性、并将功能按照统计学的分类方法彼此分离来进行设计是荒谬的。他指责说，这种将社区分割、并将功能割裂的作法忽略和摧毁了复杂城市环境中所存在的诸多有价值的东西，不但不经济，而且导致了城市宜人环境
的丧失。亚历山大强调,!有生命的∀(aliv e)建筑与城市设计应当去探索城市与人类行为之间的这种复杂的深层次的联系(即建筑的!模式语言∀)，而不是试图去清除这种联系。
此外,A ∃拉波波特(1977),C ∃罗伊和F ∃考特(1975),L ∃文丘里(1966、1972),A ∃罗西(1982)、J ∃
城市规划
1999年第23卷第7期
CITY PLAN NIN G R EVIEW Vol 23No 7Ju l 1999
方 可 复杂 之道
图5 !清明上河图∀局部
(类似的城市生活图景在今天许多城市的旧城区中仍然清晰可见。来源：张择端 清明上河图 人民美
术出版社,
1979)
图4 C∃亚历山大用数字的组合关系来说明城市的复杂性
(1~6这六个简单数字之间的相互组合可形成A、B两图所示的较复杂的类似网络的关系。但如果按照!树形∀结构来处理，所有相互交叠部分都将被去除，得到的将是C、D两图所示的简单关系。来源:C∃Alexan der !A City is Not a T ree∀,A rchitectural For um,April 1965)
图6 北京市某旧城更新项目设计方案
(来源：北京市−96建筑设计汇报展)巴奈特(1986)、M∃格伦桑那斯(1991)等西方学者也从不同角度对城市的复杂性以及现代城市规划的简单化进行过相关研究和论述。从某种意义上看，强调城市的复杂性已经成为当代西方城市规划设计理论的一个基本依据与理论前提。
从国内来看，吴良镛先生在80年代初提出的!有机更新∀思想，其核心也是把城市看作供千百万人生活的复杂的!有机体∀，是一个!包含社会、经济、文化、政治、法律等多方面问题的庞大的复杂系统∀.。可以说,!有机更新∀思想代表了国内在这一领域的理论进展。
3 复杂之道###探索旧城更新的新的规划设计方法
3 1 旧城更新的规划设计方法当前存在的问题
中国的城市大都历史悠久，因此，这些城市的复杂性有着深厚的历史积淀。在许多旧城区，直到今天仍能清楚地看见类似!清明上河图∀中描绘的那种错综复杂而又充满活力的城市生活图景(图5)。事实上，旧城区的复杂性还不仅仅体现在空间形式与功能的混杂上，从土地权属、房屋水平，到居民阶层、户籍关系以及商服、就业、教育、医疗等等，各种社会经济因素往往都呈现出混合交织的形态，彼此关联形成城市整体的复杂性。
但是，由于深受!简化论∀科学以及早期现代城市规划理论的影响，长期以来，国内旧城更新在规划设计与管理上形成了一套简单化的作法，主要表现在:
(1)规划目标是理想的有序的终极状态，对现状的混乱无序多采取彻底否定的态度;
(2)规划手段是统一设计的物质空间形态，并以此来控制未来的社会、经济发展;
(3)规划内容主要是一次性的大规模推倒重建，强调功能分区与用途纯化;
(4)规划方法一般是!自上而下∀的，较多地体现政府部门制定的任期目标，较少地反映地区现状以及来自社会与个人的实际需求;
ppp游戏
(5)规划周期长，跨越时间范围大，大多处于相对静止状态，缺乏对过程的考虑。
这套简单化的规划设计方法的体现在旧城更新的规划设计方案上，便是!简单庞大的商厦+排排座的单元楼∀这种几乎千篇一律的固定套路。进入90年代以来，由于经济转轨带动城市高速发展，各地掀起了旧城更新的高潮。在房地产开发短期高额利润的驱动下，旧城更新规划设计上的简单化倾向愈发严重，不仅无法较好地处理现状的各种矛盾与社会经济问题，而且还对原有的城市复杂性造成较大破坏，导致改造后的环境单调乏味/。
获奖论文选登PRIZE W INNERS PAPE RS
方
可
复
杂
之
道
图7 北京白塔寺地区现状调研的部分图纸资料(来源:!北京白塔寺地区保护与改造规划研究∀,1997~
1998)
图8 旧城更新中的一般规划设计方法与!阶段性∀方法的比较
[A 为一般的改造方法(并联式)：将预测的终极目标分解成几个孤立的目标，然后再将分解目标反映到现状上制定规划。规划实施过程中缺乏完整性，每个分期实现的都是不完整的长远目标，而且难以对规划进行调整;B 为阶段性方法(串联式)：从现状的整体出发，根据规划研究确定阶段性的综合目标，在协调实现前一阶段目标的基础上通过进一步的规划研究调整和确定下一阶段的目标。规划研究参与旧城更新的全过程，确保每一阶段的完整性，同时推动整个规划过程的连续、协调发展。]
3 2 探索新的能够适应城市复杂性的规划设计方法
对于旧城更新而言，城市的复杂性需要能够适应这种复杂性的新的规划设计方法。近年来，结合对北京国子监、钟鼓楼、白塔寺等地区进行的深入细致的规划研究，我们对此进行了积极的探索。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
(1)解读城市###深入、细致的现状调查研究
构成城市复杂性的元素是多种多样的，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使城市(或地区)形成自身特有的各种相对稳定的相互制约关系，而这些关系往往是!非线性的∀和!不可见的∀,M ∃格伦桑那斯称之为!城市文本∀(U rban T ext)。因此，研究旧城更新首先要!解读∀城市，即对所在地区进行细致的调查、分析，从而了
解和弄懂各种相关问题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以确保下一步的规划工作有扎实的基础，并以此为依据，有的放矢。
例如：在白塔寺地区的保护与改造规划研究中，规划伊始，我们就投入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对该地区40公顷范围内的现状进行了大量艰苦细致的调查和分析(图7)。现状调查内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社区环境：其中包括社区的社会组成、邻里结构、社区服务和社会保障; 社区经济：其中包括社区人口、家庭收入、劳动就业、社区发展; 物质环境：其中包括建筑环境和自然环境质量评价、道路交通、基础设施、房屋质量;!房地产所有权
和使用权;∀社区改造的主要途径及其社会、经济动因及问题。在掌握详实数据的基础上，我们分类进行了综合分析与判断，从而进一步明确了规划研究的基本目标。
(2)!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循环的详细规划编制过程
目前,!控制性详细规划∀是国内城市用来指导城市建设和进行规划管理的主要手段。但是，通常大范围的控制性详细规划由于范围广，问题多而复杂，在实际工作中很少对现状条件、问题做深入细致的调查和研究，所以只能宏观概括地做出一些规划要求，基本上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规划过程。对于旧城更新而言，仅有这个过程无法准确把握城市的复杂性，而且不易操作。它还需要一个来自城市内部的，能更准确反映城市复杂性的!自下而上∀的规划过程。同时，两个规划之间需要有一个来回切磋的
循环过程。只有逐渐地达成共识之后才能确定正式的详细规划(这个规划还需要在实施中进行动态的调整)。这样做的目的在于提供足够的时间进行规划研究，并确保最终选择的是真正可行的方案：不但有纲领，而且有细节，既有理想又比较现实。
例如：北京市总体规划出于保护文物和增加城市绿地的用意，曾将白塔寺周围地区规划为绿地。但是，我们在研究中发现，白塔寺周围分布的大量低矮的院落、胡同与白塔(建于元代的现存最早的藏式佛塔)一起构成了这个地区最重要的景观特，同时，这里还居住着大量的低收入居民，其中还有一条热闹的商业街。因此，将这些院落
城市规划
1999年第23卷第7期
CITY PLAN NIN G R EVIEW Vol 23No 7Ju l 1999
方
可 复杂 之道
图9 白塔寺地区!有
机更新∀的第一阶段初
步方案
(来源:!北京白塔寺地
区保护与改造规划研
究∀,1997~1998)
全部拆除来建绿地，既破坏景观也很不经济，而且难以实施。考虑到白塔寺历史上曾经有过繁华的庙会(解放后由于人为的因素而中断)，于是，我们提出!改造利用低矮的老四合院和商业街，在白塔寺周围恢复和发展传统庙会∀的设想。我们认为，这样做无论从景观、还是从社会经济角度来看都是适宜的，而且还有利于城市文化特的创造与发展。通过与规划部门的多次交流，这个设想目前已经得到了规划部门的同意，正在进一步深化中。
(3)阶段性方法###阶段的相对完整与动态的整体性
作为一个复杂系统，城市是一个协调统一的整体，同时它的整体性又是一种动态的平衡，系统内部的各个元素之间!总在不断地相互适应，整个系统总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0。因此，旧城更新中的!任
何改建都不是最后的完成(也从没有最后的完成)，是处于持续的更新之中∀1。所谓!阶段性方法∀，就是要从改造地段及其周围地区的城市格局、文脉特征等方面的整体出发，分阶段逐步进行改造，使旧城更新成为一个!动态的、连续的、精致的、复杂的∀过程。其中，每一阶段的目标都是在协调实现前一阶段目标的基础上，通过
规划研究来调整和确定的。每一阶段
的目标都是综合的(包含社会、经
济、环境的综合效益以及保护、改
造、整治的综合对策等)，相对完整
的，连续的。同时，通过每一阶段的
资金平衡实现资金的滚动和良性循
环。
仍以白塔寺地区为例。该地区占
地约40公顷，其中有居民7000多
户，大大小小的单位上百个(包括若
干中小学)。假设能够按照北京!金
融街∀ 的建设速度来进行大规模改
造，不仅所需资金巨大，全部改造完
估计也需要12~15年以上的时间。
按照一般的分期改造方法(图8),
在这10多年中将有部分地区被彻底
改造，而其它地区则一直停滞衰败。
而这期间，如果房地产市场或是市政
工程的技术水平、居民的生活需求等
等发生较大的变化，规划就会!骑虎
难下∀，很难进行灵活的调整。因此,
我们采用阶段性方法来进行规划，第
一阶段以整治为主，整修白塔寺、商
业街和一些破旧四合院，同时恢复一
些庙会性的传统商业内容，吸引各种
资金投入；第二阶段则通过庙会的发
展带动周边地区四合院的小规模改
造，同时完成各种控制性的规划设计
要求；第三阶段则视发展情况，适当
扩大或缩小白塔寺庙会的规模与范
围，同时在评估前阶段规划的基础
上，调整确定四合院、胡同改造的新
方案。如此还有第四阶段、第五阶
段22，将规划不断继续下去。
(4)!小而灵活∀的规划设计
###可操作的实施方案
回顾中西方的城市发展史可以发
现，城市更新在历史上的大多数时期
里都表现为一种小规模的逐渐演变的
过程。E∃沙里宁称之为!有机的城
市生长∀ 。从社会经济角度看，小
规模改造规模小，是一种!适应性改
变∀ !(Adaptive Change)，因此具有
极大的灵活性。它既能充分适应复杂
的现状的约束，又能较好地适应人类
生活的纷繁复杂的变化，因而也能够新冠感染人数如何预估
激发城市居民(或单位)参与改造的
积极性。从复杂科学的角度看，居民
是城市这个复杂系统中最为活跃的基
本元素，居民参与实际上是城市更新
的一种原动力。但是通常的大规模改
造只强调来自外部的改造力量(例如
开发商的巨额资金)，忽视甚至抹杀
这种源于城市内部的动力，因而往往
遭遇各种阻力，引发各种矛盾。这种
被J∃雅各布斯比喻为!洪水∀的改
造方式，不仅容易造成大量资金流
获奖论文选登PRIZE W INNERS PAPE RS
方
可
复
杂
之
道
豫公网安备41160202000603
站长QQ:729038198
关于我们
投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