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梅1，2，王宏起1
（1．哈尔滨理工大学管理学院，哈尔滨150080；2．黑龙江科技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哈尔滨150027）
摘要：通过界定R＆D联盟网络的内涵并分析其社会属性，得出R＆D联盟网络是社会网络的一种类型。运用强弱关系和结构洞等社会网络理论，从结构、关系和位置三个维度，揭示了R＆D联盟网络效应形成的微观机理，并对诺基亚如何获取R＆D联盟网络效应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了R＆D联盟网络能够产生结构维度的知识转移效应和组织学习效应、关系维度的社会资本效应和创新效应以及位置维度的控制效应、信息效应和声望效应的结论。通过揭示R＆D联盟网络效应的形成机理，为网络环境下研发企业有效利用R＆D联盟网络优势提供理论支持。 关键词：R＆D联盟网络；网络效应；社会网络理论；强弱关系；结构洞
中图分类号：C9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0241(2010)08－0022－06
Research on Forming Mechanism of R＆D Alliance Network Effect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Network
ZHAO Hongmei1,2,WANG Hongqi1
(1．School of Management,Harbi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Harbin150080,China;2．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Heilongjiang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Harbin150027,China) Abstract:According to defining the connotation of R＆D alliance networks and analyzing its social attributes, it is concluded that R＆D Alliance network is a kind of social networks．Based on structure dimension, relation dimension and location dimension,the forming micro－mechanism of R＆D Alliance network effects has been revealed by strong strength theory,weak strength theory and structural holes theory．Empirical analysis on how to obtain R＆D Alliance Network effects for Nokia enterprise is carried on．It has been observed that R＆D Alliance network can generate the following effects about transferring knowledge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in structural dimension,social capital and innovation in relation dimension and control and reputation in location dimension．Through revealing the forming mechanism of R＆D Alliance network effects,theoretical supports have been provided for R＆D enterprises which can effectively take advantage of R＆D Alliance network in the network environment．
Key words:R＆D alliance network;network effect;social network theory;strong and weak relation;structural holes
收稿日期：2010－02－04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0773033）；黑龙江省科技攻关项目（GB08D102－1）；黑龙江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11552253）
第一作者简介：赵红梅（1979－），女，内蒙古兴安盟人，讲师，哈尔滨理工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高新技术发展与战略管理。
冻雨的形成0引言
随着R＆D联盟数量的迅速增加和R＆D联盟企业技术创新的需要，不同R＆D联盟中的研发企业逐渐通过其R＆D联盟伙伴、甚至伙伴的伙伴建立起联结关系，这种相互联结的R＆D联盟伙伴关系的总和构成了R＆D联盟网络。过去，国内外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单个R＆D联盟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如Rachelle C．Sampson[1]以及Anand [2]分别从单个R＆D联盟的伙伴多样性和联盟经验角度研究了单个R＆D联盟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但在R＆D联盟网络中，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并不仅仅是单个R＆D联盟在起作用，而是整个R＆D联盟网络作用的结果。
到目前为止，尚未见到有关R＆D联盟网络对企业影响效应的研究。本文基于社会网络视角，运用社会网络相关理论，研究R＆D联盟网络效应的形成机理，力图揭示R＆D联盟网络对网络中研发企业所产生的网络效应，从而为网络竞争时代的研发企业有效利用R＆D联盟网络效应提供理论支持。
1R＆D联盟网络的内涵及社会属性分析
R＆D联盟网络是由R＆D联盟企业，通过契约或合作协议所构成的，具有网络结构和战略意义的研发合作关系网络，其中R＆D联盟企业是网络中的节点，R＆D联盟关系是节点间的联结方式，即网络中的节点是通过直接或间接的R＆D联盟关系联结在一起的。图1所示就是R＆D联盟网络，其中A～H代表研发企业，也是R＆D联盟网络中的节点，节点间的连线表示契约或协议关系，A～E 结成的R＆D联盟用①表示，B、C、F、G结成的R＆D联盟用②表示，F、G、H结成的R＆D联盟用③表示，①、②和③中的研发企业通过直接的R＆D联盟关系和间接的R＆D 联盟关系联结成R＆D联盟网络。R＆D联盟网络的实质是R＆D联盟企业间为达到共同开发新产品和新技术、获得互补的技术创新能力、缩短研发时间以及降低研发成本等战略目标，形成能够进行组织学习和技术创新的关系网[3]。
图1R＆D联盟网络
社会网络是由一节点以及节点之间的连线所组成的关系集合，节点可以代表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团体，甚至一个国家，节点间的连线表示节点间的联结关系，这些关系是特定类型的社会关系[4]。
随着新经济社会学的兴起，管理学者注意到社会环境的影响，认为企业活动同其它任何社会活动一样，不是在空洞的社会环境中发生的，而是深深嵌入在社会网络关系之中的[5]。作为R＆D联盟网络中节点的研发企业同样也是嵌入在社会网络关系中的，因为R＆D联盟网络中研发企业之间的联结关系不是纯粹的市场交易关系，而是包含了信任、合作、嵌入以及相互锁定等特征在内的特定类型的社会关系[6]。鉴于R＆D 联盟网络中节点及其联结关系均具有社会属性，可得出R＆D联盟网络具有社会属性，也是社会网络的一种类型，从而运用社会网络理论研究R＆D联盟网络效应具有可行性。
2R＆D联盟网络结构效应分析
R＆D联盟网络结构是指与焦点研发企业有直接R＆D联盟和间接R＆D联盟关系的研发企业的数量[7]、多样性以及R＆D联盟网络密度。R＆D联盟网络结构通过这些结构变量对网络中的研发企业产生影响效应。
2．1组织学习效应
R＆D联盟网络规模是指焦点研发企业在研发过程中形成的R＆D联盟伙伴关系的数量，网络规模是一个绝对指标[8]，通常根据焦点研发企业与其它研发企业间缔结的R＆D联盟数量进行衡量。R＆D联盟网络中的研发企业间都具有直接或间接的R＆D联盟关系，而缔结R＆D联盟的首要原则是研发资源的互补性，R＆D联盟网络中的每一个研发企业都蕴含着具有战略价值的研发信息、研发创意和研发知识。
因而，R＆D联盟网络规模的大小意味着焦点研发企业能够获取研发资源的丰裕程度[9]。研发焦点企业可以通过正式的契约和非正式的合约，获取其他研发企业的互补资产、专利许可和技术诀窍，因而，R＆D联盟网络规模越大，越有机会获得更多的研发资源。
R＆D联盟网络规模效应的实现是以网络中研发企业的多样性为前提，当网络中的研发企业掌握的研发信息、研发知识和研发创意等研发资源是异质性的，R＆D联盟网络能够拓宽研发企业的视角、促进认知资源的积累以及提高解决研发问题的能力，从而实现R＆D联盟网络的组织学习效应。
尽管具有异质性伙伴关系的R＆D联盟网络能够使研发企业获得多视角的认知资源，但过高的异质性意味着研发企业间有不同的管理模式、研发目标和研发战略，容易产生研发企业间传递研发信息的沟壑，阻碍研发企业间研发合作目标的实现，从而无法实现R＆D联盟网络的组织学习效应。
2．2知识转移效应
R＆D联盟网络密度是指网络中研发企业间实际缔结的R＆D联盟数量与最大可能的R＆D联盟数量的比值，比值大说明网络密集，反之则稀疏。R＆D联盟网络密度是反映R＆D联盟网络中研发企业间互动程度的一个结构性指标。R＆D联盟网络中的R＆D联盟通过契约或合作协议能够为具有R＆D联盟关系的研发企业间提供研发信息和技术诀窍等隐性知识转移的管道。因而，R＆D联盟网络的密集程度是网络中研发企业间知识转移的关键影响因素。
密集的R＆D联盟网络中存在纵横交错的R＆D联盟关系，能够扩大网络中研发企业间知识流动的路径、最大化知识流动的速度和减少知识转移的障碍和减少传递信息的时间以及扭曲交流的潜力[10]，从而能够提高网络中的研发企业间信息和技术诀窍等隐性研发知识转移的效率。虽然密集的R＆D联盟网络结构能带来研发知识转移的正效应，但也难以避免产生路径依赖和锁定等负效应，因此，适度密度的R＆D联盟网络结构是R＆D联盟网络实现资源集聚效应的关键。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R＆D联盟网络的规模、伙伴的多样性和密度等结构特征形成了R＆D联盟网络结构的异质性，不同的R＆D联盟网络结构具有不同的规模效应和知识转移效应。
启东市人民医院3R＆D联盟网络关系效应分析
格兰诺维特根据“在某一联结上所花的时间、情感投入程度、亲密程度以及互惠性服务的综合”将组织间的联结关系分为强关系和弱关系。强关系是指那些经常发生的、持久的和充满情感的关系，而弱关系是指那些偶尔发生的、疏远的关系[11]。
在R＆D联盟网络中，研发企业间通过R＆D联盟形成直接或间接的联结关系。当研发企业间有直接的R＆D 联盟关系时，研发企业间互动频率较高，形成强关系，如R＆D联盟网络示意图1中，①、②和③内的研发企业间均是强联结关系；当研发企业间没有直接的R＆D联盟关系，而是通过第三方建立起联结关系，或通过伙伴的伙伴建立起联结关系时，则研发企业间互动频率较低，形成弱关系，如R＆D联崔月犁
盟网络示意图1中，①中A和③中的F 没有R＆D关系，它们通过第三方B或C建立起联结关系。由于R＆D联盟网络强弱关系的互动频率、亲密程度以及传递知识和信息能力的不同，R＆D联盟网络强弱关系会形成不同的影响效应。
3．1强关系效应
R＆D联盟网络的强关系效应是指R＆D联盟网络中具有直接R＆D联盟关系的R＆D联盟伙伴间强关系的作用。R＆D联盟网络中的强关系能为网络中的研发企业提供社会资本。参考布迪厄对社会资本的定义[12]，R＆D联盟网络社会资本是指蕴含在R＆D联盟网络联结关系中现实的和潜在的网络资源的总和，网络资源是持久性的网络关系经过长期积累形成的，而持久性的网络关系是指网络成员在相互熟悉和承认的基础上形成的某种程度上已经制度化的关系。R＆D联盟网络中的研发企业间只有建立强关系，才能在R＆D联盟伙伴选择过程中了解和熟悉对方的技术专长、研发人员的储备以及研发能力等情况，进而通过契约或合作协议形成具有持久性和制度化的关系。
R＆D联盟网络中具有强关系的研发企业间可以培养善意信任和能力信任，从而促进社会资本的形成。R＆D联盟网络中正式的契约或合作协议以及非正式的口头协议可以规范研发企业的行为，减少研发企业采取机会主义行为的可能性；R＆D联盟网络中的研发企业基于网络声望的考虑，也不会轻易利用R＆D联盟伙伴的弱点采取机会主义的行为，因为短期的机会主义行为将会导致R＆D联盟网络中其他研
发企业对其不信任的风险，甚至永久性地将其排除在R＆D联盟网络之外。具有强关系的研发企业间在频繁的互动中，容易培养感情纽带，彼此愿意将对方作为信任的知识源。在R＆D联盟网络中，拥有强关系的研发企业即使主动搜寻研发知识，但凭借其在R＆D联盟网络中的声望，依然会赢得R＆D联盟伙伴对其的善意信任。因而，基于机会主义风险的降低和感情纽带的形成，R＆D 联盟网络的强关系可以培育研发企业间的善意信任。
研发企业间的强关系，能够提供新想法和技术创新等稳定的信息流[13]，并为研发企业间合作创新提供运行支持。研发企业间在紧密和频繁的互动和学习中逐渐形成
思考问题的共同方法以及解决问题的共有规范和长远视角，从而形成能力信任。因而，R＆D联盟网络中的强关系通过培养善意信任和能力信任能够促进网络中研发企业社会资本的形成。
3．2弱关系效应
R＆D联盟网络的弱关系效应是指R＆D联盟网络中通过中间节点将没有直接R＆D联盟关系的研发企业联结在一起的弱关系的功效和作用。首先，弱关系具有信息收集的功效。R＆D联盟网络中没有直接R＆D联盟关系的研发企业间可以通过中间节点了解和收集整个网络中相关产业领域中研发企业的研发创新成果，并根据研发创新成果探寻未来的技术轨迹。其次，弱关系具有信息筛选的功效。R＆D联盟网络中通过弱关系联结的若干个中间节点都可以作为信息过滤器，这些信息过滤器能够对新的技术发
展进行吸收、转换和划分[14]，因而弱关系对研发信息的处理能力远远超过单个节点的研发信息处理能力。再次，弱关系能够为研发企业间提供传递异质性信息流的路径。R＆D联盟网络中弱关系联结的研发企业间由于没有直接的R＆D联盟关系，互动的频率较低，获取互补性的研发资源的合作研发机会较少，因而研发企业间的研发人员的素质以及研发能力等显性或隐性的研发资源具有异质性。
如图1所示，在该R＆D联盟网络中，研发企业A和研发企业H没有直接的R＆D联盟关系，但研发企业A 可以通过R＆D联盟伙伴B的R＆D联盟伙伴G和研发企业H建立起弱关系，同理还可以通过C和F等节点建立弱关系，因而，A－B－G－H、A－C－F－H以及A－B－F－H等弱关系成为研发企业A和研发企业H之间传递研发信息的路径。由于研发企业A和研发企业H彼此都没有进入对方R＆D联盟伙伴选择的范围，合作研发的机会较少，双方的研发信息和研发知识等研发资源的异质程度高，不管是经过节点B和G，还是经过节点C和F路径，双方传递的研发信息都是新信息。R＆D联盟网络弱关系能够为网络中的研发企业收集和筛选出异质度高的研发信息，提供传递异质性信息流路径传递，从而有利于网络中的研发企业实现研发创新。
4R＆D联盟网络位置效应
R＆D联盟网络不同的网络位置能够产生不同的资源、互惠和举荐机会[15]，形成不同的位置效应。R＆D联盟网络位置可以分为中心性位置、结构洞位置和边缘性位置，不同的网络位置能够产生不同的效应。
4．1中心性效应
R＆D联盟网络企业中心性是指研发企业在网络中所处的位置相对于网络中其他研发企业位置的中心程度。R＆D联盟网络的中心位置是R＆D联盟网络中的信息交换中心，并承担着网络中弱连结的研发企业间信息传递的通道。R＆D联盟网络中心性位置能够凭借其信息交换中心和桥梁的优势使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研发企业能够获得相对于边缘位置更丰富的研发信息和更高的声望。R＆D联盟网络中研发企业的声望越高，则获得结盟机会越多，根据战略需要及时更新和选择R＆D联盟伙伴的能力越强，从而能够成为网络中具有吸引力的R＆D联盟盟主或候选研发企业。
4．2结构洞效应
R＆D联盟网络结构洞是指R＆D联盟网络中某些无直接的R＆D联盟关系的研发企业之间出现的关系间断现象，从R＆D联盟网络整体来看好似R＆D联盟网络中的洞穴。图2所示就是R＆D联盟网络结构洞示意图，图中的圆点代表研发企业，连线代表R＆D联盟关系，①、②和③分别代表R＆D联盟，其中①是中心型的R＆D联盟，②和③都是蛛网型的R＆D联盟。在①中，研发企业A0是该R＆D联盟的盟主，具有较强的搜寻和缔结R＆D联盟伙伴能力，因而研发企业A0除了是①中的盟主外，还分别与②和③中的研发企业A1和研发企业A2缔结了双边关系的R＆D联盟。②中的研发企业和③中的研发企业间无R＆D联盟关系，②和③中的研发企业只有通过A0这唯一的节点才能建立起弱联结的关系，从网络整
体上看，②和③之间好像出现了洞穴，同理①和②以及①和③之间也存在洞穴，因而A0在R＆D联盟网络中占据的位置就是结构洞的位置。同理，A1和A2也占据着R＆D联盟网络中的结构洞位置，但A0的结构洞位置更为关键。
结构洞效应能够产生信息优势效应和控制优势效应。R＆D联盟网络结构洞的信息优势效应主要体现为：可接近、节省时间和被举荐[16]。可接近是指占据R＆D联盟网络结构洞位置的研发企业容易接收到有价值的研发信息；节省时间指的是R＆D联盟网络结构洞位置能使处于该位置的研发企业比网络中的其它研发企业更早地获得网络中的研发信息；被举荐主要是指R＆D联盟网络结构
洞位置会使处于该位置的研发企业容易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获得被举荐的机会，这种被举荐的机会意味着未来有更多的缔结R＆D联盟的机会。
R＆D联盟网络结构洞的控制优势效应是通过结构洞位置的研发企业的第三者收益策略而得以实现，即占据结构洞位置的研发企业可以凭借其作为非重复性联结关系的两个R＆D联盟网络间的第三者身份而获得收益。如图2中的处于结构洞位置的研发企业A0，成为联结R＆D 联盟②和R＆D联盟③的第三者，并凭借其第三者身份可以分别对研发企业A1和研发企业A X提出更为利己的利益分配机制，以获得控制利益。
5诺基亚获取R＆D联盟网络效应的实证分析
虽然R＆D联盟网络能够产生知识转移效应、创新效应以及声望效应，但并非网络中的每一个研发企业都能获取同等的网络效应。因此研发企业应基于其在R＆D联盟网络中的结构、关系和位置的网络定位，结合自身的主导优势和核心能力提升获取R＆D联盟网络效应的能力。本文选取诺基亚获取R＆D联盟网络效应的案例进行分析。
诺基亚公司创立于1865年，当时主要从事纸浆的生产及造纸业务。1967年，诺基亚公司与芬兰橡胶厂以及芬兰电缆厂合并后，已经发展成为纸张、橡胶、电缆等综合性生产企业的诺基亚，在电缆厂成立了电子部，以光线电传输为发展核心。1992年，诺基亚已由造纸、橡胶、电缆等传统型工业转变为一个经营计算机、电子消费品和电信产品的高科技集团公司，开始集中于移动和无线技术以及像开关、路由器、调制解调器和标准的软件平台这样的网络技术。诺基亚此后进行了一系列并购，其中最关键的是并购了移动电话厂商，并由此奠定了诺基亚手机业务基础[17]。
在诺基亚通信业务的增长及其战略中，R＆D联盟发挥了重要作用。从1997年起，诺基亚积极与国内外的企业缔结了大量的R＆D联盟，并逐渐形成大规模的R＆D 联盟网络。在1997—1998年期间，诺基亚共与10个研发企业缔结了R＆D联盟，其中5个R＆D联盟是基于增量创新而缔结的，另外5个R＆D联盟是基于结构创新而缔结的[18]。图3所示就是1997—1998年期间诺基亚的R＆D 联盟网络结构图。
资料来源：Dittrich(2007)[19]
图31997—1998年诺基亚的R＆D联盟网络第三代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使研发企业意识到单独依靠自身的研发能力很难适应技术市场的快速变化，基于此，具有竞争关系的研发企业之间缔结R＆D联盟显得更为重要。例如，2001年诺基亚和日本电报电话公共公司签订的R＆D联盟协议，并联合开发宽带码分多址移动通信系统的第三代移动交流服务技术。因而，在2001—2002年期间，诺基亚的联盟数量迅速增加，其联盟数量已增加到60。图4所示就是2001—2002年期间诺基亚的R＆D联盟网络结构图。
正方体的截面资料来源：Dittrich(2007)[18]美国爆发禽流感
图42001—2002年诺基亚的R＆D联盟网络图
郝迪
诺基亚利用R＆D联盟网络不断向摩托罗拉、爱立信等联盟伙伴进行组织学习，图5所示就是诺基亚在1997—1998年期间对技术实力雄厚的摩托罗拉和技术新秀爱立信的专利引用情况，弧型箭头表示自我引用专利
图2R＆D联盟网络结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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