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城市研究I
2021.05 人文与社会| HUMANITY AND SOCIETY
文章编号：1009-6000(2021)05-0126-07
中图分类号：K928 文献标识码：B
doi：10.3969/j.issn.1009-6000.2021.05.020深圳超导可视无痛人流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51678416)；上海社科基金项目（2019BCK005)。
作者简介：冯艳（1979—），女，博士，注册城市规划师，华东理工大学艺术设计与传媒学
院，副教授；
寇怀云（1974—），通信作者，女，博士，注册城市规划师，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景观学系，副教授。
(C H I A s )中国可持续应用研究
Research on the Sustainable Application of Cultural
Heritage Impact Assessments in China: A Comparative
Study
冯艳寇怀云
FENG Yan KO U Huaiyun
摘要：
中国文物影响评估开展了近1丨> 年，但由于中国遗产管理体系的特殊性，文物影响评估 与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仍存在差异。文章总结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的特点，对已有中国文物 影响评估的内容进行梳理。在此基础上，采用比较研究的方法，从评估的内涵、主体
对象、主要内容等方面对两者的差异进行归纳.：最后从遗产价值和人的价值可持续发
展角度，提出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的可持续应用框架。
关键词：
比较研究；文物影响评估；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可持续发展；中国应用框架
Abstract: The Chinese Cultural Relics Impact Assessment has been carried out for nearly ten years, and a
lot o f practice has been carried out. However, due to the particularity o f China's heritage protection system,
there are still differences between Cultural Relics Impact Assessment and Heritage Impact Assessment.
This paper sum m ari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 f Cultural Heritage Impact Assessment, combs the contents
o f existing C ultural Relics Impact Assessm ent, and sum m arizes its characteristics. On this basis,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are summarized in terms o f context, subject, object and content by means of
comparative study. In view of the shortcomings o f C ultural Relics Impact Assessment, the sustainable
application fram ew ork of Chinese H eritage Im pact A ssessm ent is propos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heritage value and human value.
Key w o rd s: com parative study; C ultu ral H eritage Im pact A ssessm ent; sustainable developm ent;
application framework in China
1背景
在历史性城镇景观思想影响下，历史保护与城市发展的共生成为世界范围内可持续发展的主要议题。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从环评体系中 脱离，建立起以遗产价值为核心的工 作方法[11。国际文物保护与修
复研究 中心（international centre for the study of the preservation and restoration of cultural property,ICCROM)认为，‘‘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是'种用以对遗产变化 实施管理并消除负面影响的手段工具，目的在于保存遗产所承载的重要 价值一-这也是遗产管理的基本任务，，|2丨.
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目前主要在英 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南非等国家 开展|3<。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与各国
特紧密结合，通过规划编制、审批、行政许可等流程，实现其辅助决策的
126
基于比较的文化遗产影响评估（CHIAs)中国可持续应用研究I冯艳寇怀云
职能m。
近年来，大量大规模开发建设、土地利用和大尺度城市结构变化对世 界文化遗产造成了很大影响，如易北 河谷&钢铁桥建设、英国利物浦海上
商城（瀕危）新投资建设等[71 (图1 )。为了使世界遗产缔约国能准确评估这 些潜在的外部干预，20丨1年国际古迹 遗址理事会主持编写了《世界文化遗 产影响评估导则》'将其作为遗产
管理方法推荐给遗产保护领域，进一 步推动了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在世界范 围的开展。
中国现阶段针对建设工程及其所 涉及文物的相互影响，由文物部门主 导开展了文物影响评估。虽然中国文 物影响评估开展了近10年，但其与文 化遗产影响评估仍存在差异。
2中国文物影响评估
我国遗产管理的主体是文物管理 部门和城乡规划管理部门，双方通过 对文化遗产实体空间的划分来确定管 理事务的边界，这是我国遗产管理体 系的一个重要特点[2]。当前中国开展 的文物影响评估主要包括建设项目文 物影响评估和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 文物影响评估。承担文物影响评估的 单位包括文物行政单位、文物事业单 位和社会企事业单位。
2007年，国家文物局制订了《关 于加强基本建设工程中考古工作的指 导意见》[91。该意见首次正式提出了“文物影响评估”的概念：“文物影响 评估是由文物考古单位依据已掌握的 资料，对建设项目涉及和影响区域内 文物与建设工程的相互影响做出的分 析评估”。并明确指出：在工程建设的 “项目建议书”阶段，应严格履行“由文物考古机构收集建设项目涉及和影 响区域内文物分布情况，提出初步文 物保护意见，报省级文物行政部门确 认后向设计单位提交《文物影响评估 报告》”的工作程序。郑州西安1
的轨道交通等工程建设项目文物影响 评估，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2009年《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管理 办法（试行）》第七条规定，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立项申请需提交“国家考古
遗址公园建设文物影响评估报告” "2|。
第一批国家考古遗址公园项目启动。
2012年，第二批国家考古遗址公园挂索尼大楼
牌立项，较大规模的国家考古遗址公
园建设项目文物影响评估得以开展和
继续。
在学术领域，常海清在实践和理
论方面做出了贡献[11_141。滕磊从2014
年开始，在《中国文物报》连续发表4
篇文章介绍文物影响评估并在
此领域从事了大量的实践工作。2016
年，由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内蒙
古自治区文物保护中心和吉林省文物
考古研究所编著了《文物影响评估》
一书。该书明确了建设项目文物影响
评估的名称，是国内文物影响评估工
作中第一次理论与实践的总结1191。除
此之外，一些学者还探讨了文物影响
评估的概念及特点[2M11、技术路线与
工作深度[22]、评估方法|H1，提出应在
城市规划环节实施文物影响评估|241.
以及对文物影响评估实践的总结与探
讨丨25-271。
2.1建设项目文物影响评估
建设项目文物影响评估包括委托、
调查和勘探、编制报告、文件审批、
项目实施等流程|191。
(1 )评估范围。
文物影响评估的研究范围，基本
以文物部门的管理权限划定，或以工
程性影响源的影响范围和文物之间的
安全关系划定。如西安轨道交通文物
影响评估中，在范围界定时根据地上
线和地下线轨道交通施工、运营的特
点，及轨道交通站点在运营期间对周
德国德累斯顿易北河谷钢铁桥
图1世界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案例
资料来见参考文献[7]。
边地段环境影响，综合考虑变形、振
动、沉降等对文物安全性的要求来划
定评估范围1U1。
(2)评估内容。
评估中的文物价值资料主要来自
第三次文物普查。文物影响评估常从
方案阶段、施工阶段、运行阶段3个
层面展开。评估时参考历史、科学、
艺术、社会、经济等因素而调整评估
内容。如涉及水库建设与文物保护的
关系，在调査的基础上，利用第三次
文物普查相关地理信息数据，划定遗
址的范围、海拔落差与水位的高低进
行评估，提出减缓措施与建议；如涉
及铁路与文物保护单位的评估，除了
文物保护规划、选位、景观等评估外，
还要进行振动模拟测算|191。
(3 )评估方法。
文物影响评估常采用矩阵法。《西
安市轨道交通建设规划（2012—2018 )
文物影响评估报告》创建并应用了因
子谱正片叠底法进行文物影响评估，
如图2所示。
2.2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文物影响
评估
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文物影响
评估是申报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立项的
必要材料。《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规划编
制要求（试行）》（2013年）1281中指出，
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规划是遗址公园建
设与管理的技术性文件气国家考古遗
址公园建设文物影响评估的重点包括：
(1 )可行性评估。
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并不具有一般
意义上的普适性，因此首先应对其规
划范围、规划目标、资源条件与现状
英国利物浦海上商城新投资建设
127
K现代城市研究I
2021.05人文与社会| H U M A N IT Y A N D S O C IE T Y
情况进行分析评估。
(2)合理性评估。
对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规划功能分 区、交通组织、设施分布、建设活动 等是否合理进行评估。
(3 )干预度评估。
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规划通过对文 物本体的直接干预和对文物环境的整 治型干预，实现对文物的有效保护。因此，评估时须对上述保护性干预措 施的强度等进行分析和预测。
(4)相容度评估。
在遗址保护范围或建设控制地带 进行的保护性设施、遗址博物馆、标 识导览设施、服务性设施等面向公众 的建设活动，特别是新建设施，应科 学评估其规模、体量、高度、外观和 彩对其遗址公园整体环境所产生的 影响。
例如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编制
的《盘龙城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文
物影响评估》1191主要针对公园总体
定位（与文物保护规划的一致性、遗
址认识的全面性、价值阐述的准确性、
利益相关者）、现有展示设施、拟建
设项目（展示与服务设施、景观设计、
竖向设计、专项设施）、管理与运营
等方面进行评估，提出公园建设、管
理与运营等方面的缓解措施。在评估
中也采用矩阵法，用符号、字母来划
分不同等级，如表1所示。
3文物影响评估与文化遗产影响
评估的比较
3.1概念内涵
从广义上来讲，“文化遗产影响评
估”和“文物影响评估”都是着眼于
保护与发展的关系。
但从具体来说，“文化遗产影响
评估”将“保护”与“发展”统筹在
同一语境下进行，以一定历史空间的
活态化发展为目的，综合评估积极影
响和消极影响，努力形成保护与发展
的双确保最终的决策是综合考虑
之后得出的结论。文化遗产影响评估
从环评中脱离，以价值为核心串联各
个部分，并尝试将价值内涵进行扩展。
《斯里兰卡加勒古城及其要塞拟建港
口影响评估（2015 )》中将持续性生活、
适应性生活纳入价值分析框架1M|。
我国目前开展的文物影响评估评
估的对象是文物个体，以物质空间的
保护为主要目的，探讨开发如何不对
文物造成破坏。文物影响评估依附于
环境影响评估，关注文物的物理性质
的变化，基本采用以物质环境要素为
评估对象的技术路线。通过分析不同
工程性要素对文物带来的负面影响，
迟华东
来确定文物的物理性质是否得以保全。
如西安轨道工程不同阶段带来的振动、
开挖、沉降等影响分析则是评估的重
点[111。虽然西安轨交文物影响评估
将文物景观环境协调性作为影响因子
大类，但考察协调性却是以工程施工、
运营阶段是否穿越、是否有振动、是
否沉降作为评价指标。
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体现了二层含
义，其一是作为技术过程的评估方法，
其二是作为管理体系的组成部分'
作为技术手段，关键点是评定遗产价
值高低，确定承载价值的载体，评定
变化规模，建立遗产价值高低和变化
规模的函数——影响等级；作为管理
体系，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涉及遗产保
护和城乡规划管理，主要包括评估的
编制，以及政策协调、工作流程、技
术工具、保障性措施等各方面，而文
物影响评估在管理方面，尚未形成完
整体系。
3.2评估主体和对象
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在成熟的保护
原则指导下进行，采用专家领衔、多
方参与的遗产保护管理方法[301。评
估主体为遗产保护、城市规划、建筑、
考古等专业人员，以及各利益团体。
评估涉及多方利益体，公众参与贯
图2叠图法示意
资料来源：根据参考文献[11】自绘。
表1盘龙城国家考古遗址公园拟建主要展示项目文物影响评估表
遗址公园主要展示项目保护区划
强制性规定
保护规划
建议性要求
对遗址真实性、
完整性影响
环境
影响
利益相关
者诉求
核农学报
娜
等级
遗址本体展示〇〇〇〇〇A
遗址博物馆□□〇□〇B
湖北省文化遗产保护中心〇〇〇◊〇B
资料来源：根据参考文献[19丨自绘。
注：O代表“符合”或影响“小”，□代表“基本符合”或影响“较小”，◊代表“不清楚”。评估 等级分A、B、C3个等级：A代表项S基本符合相关要求和诉求、对遗址和环境影响小或较小；B代表 基本符合相关要求和诉求、对遗址和环境有影响但程度不明，需要深化或减缓设计；C代表与相关要求 和诉求有一定偏差，或对遗址和环境影有较大影响，需要调整。
128
基于比较的文化遗产影响评估（CHIAs>中国可持续应用研究丨冯艳寇怀云
穿了评估的全过程，形成了各方参与 协商的良好机制。评估的对象包括世 界文化遗产、各国各地区法定遗产以 及任何有历史价值的空间及其周边场 所环境，只要是预期导致遗产发生任 何物理或者价值变化，包括开发建设 项目、规划编制等，都需要进行评估。
由于中国遗产保护管理的二元性，文物影响评估在文物局的管辖范围内 进行。文物是“点”状遗产管理需求 的影响评估形式，和具有国际共识的 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技术路线有所不同。考古遗址公园属于城市空间中特殊的 公共空间。由于管理权限，文物影响 评估无法涉及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历史街区及其他历史空间。
3.3评估内容
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框架源于环评，早期针对遗产周边建设项目进行了大 量视觉影响研究，其主要特是重视 识别遗产及其周边场所环境，准确划 定研究范围，逐步在评估中借鉴景观 视觉影响评估|311。随着研究的不断深 入，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形成以遗产价 值为核心，以分析承载价值载体受影 响程度为基础的技术路线[11。在现状 研究、价值研究、影响认定、影响评估、缓解措施5个核心环节中，最关键的 是将遗产价值载体和影响的诠释转化 为评估对象。依据价值与载体之间的 关系，以及载体受到变化规模的大小，综合分析遗产价值损益情况[3'
基本建设项目文物影响评估偏重 工程建设，采用以环境要素为评估对 象的技术路线，未脱离环评体系；而 考古遗址公园属于城市中特殊的公共 空间，其评估内容不具有普适性。文 物影响评估常以判定文物级别后划定 的保护区及建设控制地带为评估范围, 更多地关注文物物质环境。以内蒙古 锡盟一山东lOOOkV高压交流输变电 工程跨越北运河为例，该工程为国家 能源局为加快推进大气污染防治而划 定的重点输电工程，途经内蒙古、河 北、天津、山东，工程在天津市武清 区横跨北运河。虽然在建设项目的整 个过程中，并没有对北运河的空气环 境、生态环境、声环境、水环境产生较大影响，评估的结果为“原则通过”，
但该工程是地上架线，不可避免地改
变了原有场所环境的整体视图。
评估方法上，二者都运用了矩阵法。
归结起来，二者主要是因为对“遗
产”和“文物”的理解产生了偏差，
评估主体不同而造成评估对象、范围、
内容的不同，从而产生不同的效用。
4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可持续
应用框架
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作为一种寻
平衡和解决方案的工具，具备多样化
的功能和较强的适应性。中国文化遗
产影响评估的开展，应与本土遗产管
理体系相结合，在文物影响评估的基
础上整合优化、内涵延伸，多部门合
作，多方参与，以可持续化发展为目
标，构建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的应
用框架。
4.1可持续化发展目标
(I >遗产价值可持续。
进人存量发展时代，中国的保护
规划已经在尝试由遗产保护、适应性
再利用和发展规划共同组成|331。“如
何管理变化”将成为范式转型必然面
对的重要课题之一。作为影响评估分
支之一的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目标就
在于解决保护与发展的关系，以文化
遗产为发展引擎，以提升社会整体福
利为目标。
(2)人的价值可持续。
当今历史保护思想正由以价值为
导向向以人为中心转变[341。对承载人
的生活轨迹的活态遗产的保护，既可
以促进遗产价值的保护，又可以延续
人的生活空间。
4.2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内涵
在上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指导下,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应以人的视角
来进行研究，分析主体的人与客体的
人在遗产保护与城市发展过程中的作
用，以人和社会福利的提升为最终目
标；以综合、动态的视角研究文化遗
产影响评估，突破以物质空间为主导
的研究层面，延伸至社会、经济、文
化等更深层次。
因此本文结合中国已有文物影响
评估的开展情况，综合比较分析，以
国际上已有的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为基
础，提出具有中国特的文化遗产影
响评估。
(1 )内涵延伸。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应将保护
和发展纳入统一语境下进行研究，是
以社会发展目标为导向的可持续化
管理，具有多样性、延续性的动态保
护原则，关注社会福利提升和遗产保
护的融合，成为“更好地融人日常遗
产管理所有领域的一种方法，一种心
态” [341。通过公共协商，中国文化遗
产影响评估可以成为在自上而下的
管理系统中引入更多以人为本方法
的触发因素。
(2 )评估主体及对象。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应以城乡
规划和文物部门为主体，建筑、考古
等各方专业人员多方参与，实行规划
和文物部门等同行评议，同时进一步
加强公众参与。滁州学院学报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应在文物
影响评估的基础上，将评估对象扩展
至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和历史
街区，任何具有历史价值的生活空间
及其周边的具有生活气息的场所环境，
评估其周边环境的开发变化对遗产、
人和环境的综合影响结果。遗产的价
值，应从宏观上对和其有文化、历史
关联的空间范围进行整体研究。
(3)主要内容。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应从人的
主体、客体作用出发，“主体”强调
居民在保护更新中发挥主观能动性，
“客体”强调保护更新中居民的生活
需求，实现人的可持续发展，实现人
的生活和遗产保护的共存与双赢。对
遗产的认知范畴扩展，体现以人为本
的思想，除了遗产价值外，还要考虑
行为使用模式、地方认同、人的生活
等因素。评估中将价值的研究范畴从
物质层面扩展到社会层面，将影响评
估的对象从价值载体扩展为指标体系，
探讨消极影响和积极影响的综合作用。
4.3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框架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不仅是技
术性评估方法，更涉及组织、运行、
129
现代城市研究
2021.05 「人文与社会I H U M A N IT Y A N D S O C IE T Y
表2评估范围内遗产价值载体要素指标参考—级指标二级指标具体内容
自然因素地形、地貌、植被
物质空间要素
人工因素土地利用
用地性质
用地规模
开敞空间
历史环境占全部用地的比例
历史建筑集中反映地方特的历史建筑、构筑物、景观或古迹历史建筑等级
历史材料和外观
传统建造水平
历史街巷数量
历史空间要素历史街巷保存完整度
一定长度的传统历史建筑连续界面
历史风貌
自然环境优美度空间格局和谐度
文化联系对周边地区的文化影响辐射范围
历史事件、历史名人居住地保存情况
景观特完整性、相融性、独特性、渗透性
与周边地区视线的通透性
纳米技术论文
视觉通廊包含遗产的各种视图作为视觉焦点的显著性
与其他历史建筑及自然名胜的互通视线
感知空间要素
构景层次周边街道景观的清晰度、尺度宁静、偏远、荒芜等意境
整体景观的围护感、隔离感
天际线
彩历史彩
与周边地区彩协调性
生活舒适度可达性
交通便利程度
公共服务设施水平社区活力
幸福感认同感、归属感
历史建筑改造情况
生活空间要素文化创意氛围
文化创意活动开展情况
公众参与度
文化品牌老字号
常住人口中原住居民比例
收人水平
传统产业发展情况
就业情况
人均收人
传统节日
风俗习惯传统手工艺
传统风俗类型
协调等系统性工作。综上分析，本文
提出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研究框架，
如图3所示。
(1 )组织管理：
可能对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
村、街区，以及任何具有历史价值的
人的生活空间产生影响的建设项目
或规划编制，均应编制文化遗产影响
评估。各地方应由规划管理部门主导，
联合文物部门，成立评估委员会，由
环境、建筑、考古专家共同参与组织
管理。文化遗产影响评估成为建设项
目或规划审批的依据，并为国土空间
详细规划提供参考。
(2)评估程序。
初步设想建立以规划师主导、同
行评议、多方参与的合作平台，充分
发挥城乡规划专业对空间的设计和整
体把控优势，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由规
划师编制，提交规划部门审批。其中，
涉及文物、国家考古遗址公园保护区
和建控带的，应由规划、文物部门共
同编制，作为行政审批的必要文件。
(3 )核心内容。
中国文化遗产影响评估的核心内
容包括现状研究一价值研究一影响的
认定一影响评估一缓解措施这5个环
节|321，对积极、消极影响进行综合评
估，与国际上保持一致。首先在现状
研究部分，研究范围划定是关键，其
准确度将直接影响评估结果。价值研
究阶段，主要内容是判定可能受到影
响的是哪些遗产？承载遗产价值的载
体是哪些？影响认定阶段，主要是判
定影响遗产价值的来源是什么？来自
内部还是外部？有哪几种影响？是有
益变化还是不良变化？最后依据价值
载体受到变化规模影响的大小，综合
考虑积极影响和消极影响，分析遗产
价值损益情况，得出最后结论。
(4 )评估指标。
评估指标主要分为遗产价值载体
要素指标和影响要素指标。
评估应在已有文物影响评估的基
础上进行扩展，从作为客体的“人”
的需求出发，扩大对价值的研究视野,
除物质空间环境之外，也要完善对社
会影响、经济可持续、文化价值等方
130
豫公网安备41160202000603
站长QQ:729038198
关于我们
投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