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卷第2期2021年2月
Journal of Wuhan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
Vol.55No.2
Feb.2021
颜景飞"，孙辉1，2，张健笃戴圣婷1，2，刘振铎1，2
(1.华东师范大学体育与健康学院，上海200241；
2.华东师范大学青少年健康评价与运动干预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上海200241；
3.闽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福建漳洲363000)
摘要：运用文献计量分析法，对1994-2019年CNKI全文数据库中涉及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991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以厘清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脉络演进及其前沿热点，探索未来研究走向。研究表明，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成果整体呈现逐年递增的特征，主要研究机构与核心作者具有较强的一致性。研究脉络演进清晰，经历了起步、发展与深化三个阶段，各阶段研究主题、热点各异，与同时期的政策背景具有高相关度。现阶段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热点涉及体育旅游、民族传统体育、体育文化、体育经济、可持续发展、众体育和绿奥运。研究前沿聚焦于四个方面内容：体育文化与生态环境相关的研究、体育产业与生态环境相关的研究、竞技体育与生态环境相关的研究、体育可持续发展与生态环境相关的研究等。未来研究应牢固树立生态文明理念，落实绿体育发展理念。着力推动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建设，健全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学科知识体系。强化区域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促进其健康全面发展。
关键词：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历程演进；前沿热点；体育文化；体育产业
中图分类号：G80-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520X(2021)02-0013-08
Research on Sport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China: Context Evolution,Frontier Hot Topic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YAN Jingfei1'2,SUN Hui1'2,ZHANG Jian3,et al
(1.School of P.E.&Health,East China Normal Univ.?Shanghai200241,China；
2.Key Lab of Adolescent Health Assessment and Exercise Intervention of Ministry of Education,十大恶俗歌曲
East China Normal Univ.,Shanghai200241,China;
3.School of P.E.,Minnan Normal Univ.,Zhangzhou363000,China)
Abstract：This paper made a visual analysis of991articles in CNKI full-text database from1994to2019,which were related to sport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search in China so as to clarify the evolution of sport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search in China and explore the future research trend.The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research results of sport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China increased year by year,the main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the core authors had a strong consistency. The research evolution was clear and went through initial,developing and deepening stages.The research topics and hot topic in each stage were different,which were highly relevant to the policy background of the same period.At present, sport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search focused on sports tourism,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sports culture,sports economy,sustainable development,sports for and green Olympics.Research frontiers focused on sports culture and ecological
收稿日期:2020-05-09；修回日期:2020-09-26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7BTY117)。
第一作者简介：颜景飞(1987-)，男，山东济宁人，博士生。研究方向：青少年健康促进。
通讯作者简介：孙辉(1962-)，男，山东烟台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青少年运动参与。environment related research,sports industry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lated research,competitive sports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lated research,sport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lated research.The future research should firmly establish the concept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and implement the development of green sports.Efforts should be made to promote the ecological妇科学
14武汉体育学院学报第55卷
environment construction of sports and improve the knovdedge system of sport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Researches on the
eralogical environment of interr^ional sports and promoting its healthy and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should be strengthened. Key w (rds s sports ； ecological environment ； evolution ；
frontier and hot topic ； sports culture ； sports industry 黑文明的工业化发展加剧了人类与自然的冲
突和对抗，大气污染、水土流失、森林破坏等自然环境
问题多发，而新时期''环境荷尔蒙”"新兴污染物”的出
现加剧了生态承载力，突岀的生态环境问题已然影响 到人们的健康状况和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加大
力度解决生态环境问题，坚决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 推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迈上新台阶的战略布局，是 习近平总书记对新时代我国坚定不移走生态优先、绿
发展新道路，开创美丽中国建设新局面的价值体 现，也是坚定体育事业走绿、生态、可持续发展道路
的时代应然之择。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在我国至 少有20年的发展历程，新时代诸多论题在自然、社会、
人文、生活等方面不断衍生，部分学者跨领域跨学科
对体育运动生态环境概念进行界定和阐释，不断丰富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视域的内涵和外延。然而，从 学科体系的角度考量，研究依然是零散的、移植的和
提出问题式的研究②。对此，规范体育运动生态环境 研究范式，厘清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发展的脉络演进，
探究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热点及未来发展趋势， 在新时期必然对我国体育运动的可持续发展起到理
论和实践的参考与借鉴作用。
1数据来源与研究工具
1.1数据来源
数据来源于中国期刊网(CNKI)，检索主题条件为
“体育运动生态碑”“体WW ”'体育自然环鑒，来源类
别选定CSCD 、核心期刊和CSSCI，时间跨度为1994-2019 年，共检索到文献1 096篇，剔除“会诜®知”“简介”及与本 碑主酥符t 的文献，最総得有姒献991篇，检索
时间截至2019年12月31日。
1.2研究工具
研究工具为陈超美教授基于JAVA 程序设计开 发的CiteSpace V 文献分析软件，通过对文献作者、关
键词、研究机构、被引频次等特征信息的重组，形成新
的知识网络，创造新的知识单元，并能够实现输入信
江西财经大学学报息的图片化输出，精确追踪与分析这一领域的前沿热 点与动态演进历程。
2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特征、脉络及其热点
2.1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文献计量特征 2.1.1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成果数量特征
知识量的增长规律与文献的增长规律紧密相关,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文献数量变化直接反映研 究知识量的变化情况。因此，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 文献的数量是衡量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知识量的
重要尺度之一。统计1994-2019年相关文献(图1), 发现1994-2000年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相关
成果较少，甚至在1998年和1999年未有相关研究文 献，表明该期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尚处于起步阶 段，在体育研究领域尚未受到广泛关注。2001-2009
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逐步受到重视，相关研究成
果也出现指数增长趋势，在2009年年度发文量达到
96篇，显示此阶段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处于发展阶
段。2010-2019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文献数 量又逐渐趋于平稳，在2015年发文99篇，达到发文数
量最大峰值点，且每年发文量曲线波动不明显，显示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已经形成研究范式，进入深化
阶段。
图1 1994 一 2019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期刊发文统计图
2.1.2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科研机构特征
CNKI 数据库收录的关于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数
研究机构是科学研究的重要载体。通过分析
据可见，发文数量前10的单位有6
所为体育类院校,
第2期颜景飞，孙辉，等：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与发展趋势15
说明体育院校为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主力军
从发文机构所属的区域分布来看，从事体育运动生态
环境研究的机构主要集中于经济较为发达的城市。 可见，研究机构的地域分布与各区域行政中心城市在
各地理区位中的政治、经济、文化地位密不可分。如
上海体育学院所在城市上海市为全国经济中心城市, 也是生态环境建设的示范城市。北京体育大学所在
城市北京市为全国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曾举办亚运 会、夏季奥运会等重大体育赛事，以及即将举办2022
年冬季奥运会，极大地改善了城市生态环境，推进了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的相关研究。此外，通过作者的科 研机构与发文量比对发现，发文机构间缺乏密切的合
作关系，尤其是发文量较少的科研机构，研究者显现
出相对孤立的状况。因此，在全球化共同发展的当代 社会，要实现领域的繁荣化、持续化和创新化，应改变 研究领域的孤立研究现状，加强研究机构之间的协同
合作意识，有助于拓展研究视野，形成知识相互渗透
的良好氛围。主要研究机构统计图
2.1.3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核心作者特征
作者是科研项目的直接参与者，作者的学术影响力可以通过发文量来衡量。美国科学史学家普赖斯
(De Solla Price)提出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的发文数
最低发文量,Npmax 为发文最多的作者论文数)，即发
文量超过3篇的作者为核心作者冈。由表1可知，广 州体育学院学者翁锡全发文数量12篇为最高，其中刊
发在《体育科学》的《城市建筑环境对居民身体活动和 健康的影响——运动与健康促进研究新领域》一文被 引频次为57次，是该领域被引频次最高文献，作者通
过分析城市建筑环境对居民身体活动与健康的影响， 建立城市建筑环境影响居民身体活动与健康的研究
模型⑷。武汉体育学院学者谢雪峰的成果产出量位列 第二位，其相关研究主要从体育生态思想的萌芽、体
育生态结构、体育生态平衡及系统功能等方面，对我
国体育生态研究现状进行论述曲，并以多维视野审视 竞技体育生态研究现状，指出协同与竞争均是竞技体 育生态中的普遍现象、适宜机制和本质体现⑷。广东工 业大学学者龚建林成果产出量位列第3位，研究围绕体
育文化生态系统研究，对体育文化生态系统的结构、要 素及待征进行阐述闪，还深刻探讨了生态体育的生态文
明意蕴时。随后，吉首大学学者万义则从民俗体育文化
的生态学研究视角切入，深入分析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发 展的文傩态变迁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两。四川农
医学书店
业大学学者邓跃宁从体育生态学创建和学校体育环境 方面进行研究，广东司法警官职业学院学者林柔伟则和
广东工业大学学者谢冬兴从绿道体育与城市环境关系 等方面进行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孙辉冲国民航大学赵
海燕、湘潭大学熊茂湘、鲁东大学周君华、山东工商学院
梁波和清华大学郭振等核心作者，其研究涉及体育生态 环境科学体系构建、体育文化与生态环境研究、体育产
业发展与生态环境关联、竞技体育与生态环境联系及体 育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等方面。从表1中还可得知作者
研究领域与研究主题基本相吻合，表明作者在此研究领 剜研究有卿的料®
表1 1994 一 2019年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核心作者统计表
量为：Mp =0.749/N 妙max =2.594(Mp 为核心作者
序号
作者
频次
主要研究领域文献研究主题
1
翁锡全
12体育环境研究健身环境、运动与环境汾染2谢雪峰9体育生态研究体育生态系统3龔是林7体育文化研究
体育文化生态
4万义6民俗体育与文化研究
少数民族体育文化生态5邓跃宁5体育人文社会学研究
学校体育环境、体育生态学6林柔伟
5体育公共服务研究绿道体育与城市生态7孙辉4运动环境研究城市体育环境
8赵海燕4体育建筑研究
体育建筑环境质量评价9谢冬兴4绿道体育公共服务研究城市绿道体育
10熊茂湘3体育环境研究
体育环境系统构建
11周君华
3体育心理学研究体育产业的生总发展12梁波3体育赛事管理研究体育赛事生态风险13
郭扳
3
体育社会学研究
体育与环境关系
16武汉体育学院学报第55卷
2.2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脉络演进
对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领域不同时段高中心性关键词和高频词进行可视化分析，可以清晰地共现该研究领域的阶段性变化及其历程演进。因此，借助CiteSpaceV的时区视图功能，将1994—2019年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领域的热点主题从时间维度上予以呈现，并分析该领域的动态演进脉络。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高频关键词出现在2001年，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后续研究中不断补充与衍生，使研究热点一宜保持动态变化。运行CiteSpaceV后台数据，具有高中介中心性与高频次的关键词出现在2001年与2009年，与之相对应的时区化视图节点对分析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热点形成、发展走向以及演进历程具有重要的价值与意义。根据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热点时区视图与该研究领域高突现关键词及其中心性统计数据，并结合同时期被引频次较高的相关文献，将1994-2019年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演进规律梳理总结为以下三个阶段。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起步阶段（1994-2000年）：起步阶段共有12篇文献，其突现率最高的关键词
为“体育”“可持续发展”“环境保护”“生态环境”，以上关键词的中介中心值均高于0.15,—方面体现并代表了此阶段该领域的前沿热点，另一方面也说明它们在该领域具有较高的学术影响力。将这些关键词与高被引文献进行结合，可以直观、清晰地归纳出该阶段的重点研究内容及随时间变化演进的趋势。该阶段研究成果主要从生态学角度探讨了竞技体育的可持续发展3何、绿体育的精神实质口口以及体育环境的生态保护凹。20世纪90年代，我国工业以3倍于世界工业的发展速度实现跨越式发展，背后凸显的环境问题也成为最引人瞩目的全球性重大问题屈。1994年可持续发展战略在我国正式出台，改善当前体育环境问题是当务之急，绿发展思想也逐渐成为国内学术研究焦点。可见，此阶段从体育与自然环境的可持续发展视角切入研究，与当时突出的生态环境问题和出台相关的治理政策导向有关。此外，研究虽然涉及体育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关系，体育与生态发展的论题，但是其生态概念只局限于自然和社会环境的评述，研究视野较为局限，并未体现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知识体系。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发展阶段（2001—2010年）：该阶段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领域成果呈指数增长,2001年核心期刊发文量达到96篇，相关成果总量达到390篇，是起步阶段的26倍。对2001-2010年相关研究成果关键词进行图谱聚类显示:“绿奥运”“体育旅游”“民族传统体育”“可持续发展”“竞技体育”等为此阶段的重点研究主题，研究范围涉及竞技体育、社会体育和休闲体育等，相比较上一阶段研究视野更为宽泛。2001年7月，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先生在莫斯科宣布北京申奥成功,“绿奥运、
科技奥运、人文奥运”的绿奥运理念加速了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进程。绿奥运理念的提出，非主观的想象，也不仅仅是为奥运申办成功增添“绿”的时尚彩，是体现我国对奥运历史的认知与体育可持续发展的生态功能、理念和价值的理解和未来发展的诉求“如。本阶段体育旅游频次高达26次，一方面因北京奥运会申办成功，国内外游客流量大，发展体育旅游具有可行性［切，另一方面显示与竞赛相关的传统产业、传统文化和传统景观实现生态化建设的高标准口刃。2002年邓跃宁口旳从可持续发展与体育运动生态环境革命的视角，探索了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化发展的实践，深入分析了发展过程中所需要的“人与自然”的思想理念，为创建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学科知识体系奠定了思想与实践基础，对于加速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此后，研究深度和广度不断扩大与延伸，研究者不仅从生态的结构、功能及行为对竞技体育⑵］和民族传统体育发展展开探讨，同时也对社会体育的城市体育场所功能和生态保护加如以及体育旅游产业的生态战略与可持续发展「知进行了深入研究，以上主题共同构筑了本阶段的研究重点。与第一阶段相比较，该阶段无论是在研究主题、内容的广度上，还是实证研究方法、风险测评以及逻辑论证的深度上，都在前一阶段的基础上实现了量的突破与质的提升。
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深化阶段（2011-2019年）：与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直接相关的文献为589篇，在此前两个阶段的基础上成稳态浮动，表明该阶段研究朝向深化方向演进。此阶段“文化生态”“休闲体育”“全民健身”“健康中国”为高频关键词，同时也是高中心值词（大于0.1），它们是近10年我国体育运
动生态环境研究的前沿热点主题词，同时又引领着该领域相关研究的动向。通过对该阶段相关成果的共被引文献进行图谱聚类分析，发现深化阶段的研究重点主要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一是研究内容更广。从众体育、休闲体育、竞技体育和年龄分期等方面，探讨体育的结构层次、生态学原理、生态学规律、生态环境功能、生态环境行为及生态环境发展加旳。二是研究方法多样。基于社会生态模型、共生理论、产业集聚与区位理论以及知识图谱等理论方法或研究工具，利用实验法、模拟法、定量与定性分析法、数量研究法等
第2期颜景飞，孙辉，等：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与发展趋势17
解析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发展规律与前沿动向匚26如，体现的是当前科学研究日趋分化和整体化的
一种基本趋势。三是多元政策导向。2016年6月，国务院关于印发全民健身计划(2016—2020年)的通知，2016年10月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2018年3月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的宪法修正案将第八十九条“生态文明建设”纳入第六项内容，生态文明建设进入新时期。一系列的文件政策为新时代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发展提供了发展机遇，该阶段实现了由起步阶段研究内容、方法的相对分散，并经发展阶段在广度和深度上的进一步拓展，向深化阶段点面结合的深度综合化研究演变。
通过梳理近25年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领域的主题发展脉络，发现该领域研究热点的演进呈现出一定的阶段性特征。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动态演进历程，同样呈现出其他学科领域研究过程中的非均衡性发展特征，这一趋势反映了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内容、方法以及学科发展过程中分化与综合的对立与统一。前期(1994-2000年)的研究者主要关注体育运动与自然和社会环境的生态发展，具体内容涉及自然环境规律和制约因素探究和社会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的运行与发展。研究方法主要有文献资料法、问卷调查法和田野调查法等，此阶段的研究内容和方法较单一。进入中期发展阶段(2001-2010年)，研究方法在前一阶段的基础上实现突破、创新，此时GIS技术和加速度计的使用对体育环境的空间分布解析和量化研究的数据测量提供有力工具，通过实证与理论分析相结合，提高了研究的信效度。同时研究类别也由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扩展到人文环境和生活环境，对体育的文化、教育、心理、民族精神和绿奥运等范畴有所探究。进入深化阶段(2011-2019年)，相关研究者从生态学、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视角，系统审视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自然属性、社会属性、人文属性及生活属性，涉及学校体育、社会体育和竞技体育的范畴。社会生态模型、知识图谱等研究方法、手段也在此阶段层见叠出，逐步实现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科学性和规范性。
2.3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前沿热点解析
前沿热点即在较短时间内，内在联系强的文献呈现的高聚集程度「旳。关键词和特征词是对研究主题的高度提炼和概括，通过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功能，对关键词和特征词共现一聚类，既可以透视该研究
领域不同时间段内的重点研究主题及他们之间的内在联系，同时也可以准确归纳出该研究领域的前沿热点。笔者使用CiteSpaceV软件对样本文献的关键词与特征词分析，得到共现一聚类时间线图，图中节点代表的是该领域中的高频突现关键词与主题词，节点的大小反映的是该关键词出现的频率以及在该领域中的重要性程度，可见体育旅游、民族传统体育、体育文化、可持续发展、体育经济、众体育、绿奥运为该领域的热点研究主题。
为科学、客观探析1994-2019年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前沿热点，依据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和频次分布进行统计，得到1994-2019年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高频关键词，发现体育、体育旅游、民族传统体育、体育文化、可持续发展、体育经济、体育产业、众体育、竞技体育等为高突显性关键词，且中心值均大于0.1，与关键词和特征词共现一聚类时间线图谱的热点主题相一致。对比有关统计数据，发现近25年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前沿热点主要有以下4个方面：日本水
2.3.1体育文化与生态环境的相关研究
体育文化是词频和中介中心性均为第4的关键词，其反映了我国体育运动生态环境研究的主要内容。通过高频关键词统计表与特征词共现一聚类时间线图(图略)可见，“文化生态”“文化生态学”和“民族文化”3个与体育文化生态研究相关的热点聚类，共同围绕“民族传统体育”“竞技体育”和“生态文明”等主题内容进行探讨。因此，文化生态研究具有多元性，研究者从以下3个不同视角探究体育文化与生态环境的发展。
pt100
一是体育文化的生态系统研究。研究者从体育文化和体育环境两方面对体育文化生态系统的结构进行解析，其系统结构具有整体性、有序性、相关性、主体性和层次性等特征。其热点构成要素主要包括象征符号、体育项目、历史传承、乡土情结、文化认同、体育环境、社会组织［旳。探讨体育文化生态系统的结构、类型以及特征，对于加深体育文化的认识、促进体育文化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二是民族传统体育与文化生态研究。保持体育文化生态特征的稳定发展需要依赖多种路径，在可视化图谱中与民俗体育相连的关键词有“少数民族”“传承”“文化”“生态保护”等。研究基于自我决定理论和文化双维度理论模型，对体育非物质文化、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和民俗传统体育项目(如舞春牛、攒牛运动、昆南茶盘舞和中华龙舟等)的文化生态环境、变迁历程及体育价值等展开研究33刃，其基本动因主要体现在现代社会的冲击、传承方式的式微和传承规制的薄弱三个方面，通过“原生态”发展理念的回归强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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