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卷第6期2006年11月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X iangtan U n i ve rsity(Ph ilosophy and Soc i a l Sc i ences)V o.l 30N o .6N ov .,2006
两少一宽
*
申喜连，贺永祥
(中央民族大学 管理学院，北京 100081；湘潭大学 管理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摘 要：公务员的 经济人 假设肯定了其物质利益追求的合理性；同时，公务员职业的政治性特征和公务员个人 的政治追求，决定了不能忽视传统的政治激励和道德激励。但现阶段公务员物质激励和政治激励都显现出功能不足的危机，因此，必须有机整合公务员的双重人格，从人性的耦合特性出发，导入工作激励，以塑造公务员敬业精神为目标，以引导公务员职业发展为路径，以优化激励环境为保障，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 关键词：公务员；激励机制；人性；耦合
中图分类号:D03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981(2006)06-0096-06 公务员激励机制是调动公务员积极性并对其行
人猿星球前传为目标的选择起引导和制约作用的一系列制度性措施，是有效实施公务员管理的一项重要的制度安排[1]27-29
。同志在党的十六大报告中指出，要进一步 完善干部职务和职级相结合的制度，建立干部激励和保障机制 。新《公务员法》也明确提出要 坚持监督约束和激励保障并重的原则 ，并在考核、集体奖励、工资制度、竞争上岗等方面做了有利于激发公务员工作积极性的改进。但不可否认的是，当前我国公务员激励机制还存在明显不足，表现在：其一，激励机制僵化，总在精神激励和物质激励两极之间摆动，缺乏针对公务员个性化需求的弹性激励机制。其二，激励方法不当，平均主义、形式主义、人情主义严重，缺乏竞争激励。其三，激励导向不明，对公务员的吸引力、引导力不强，难以形成公务员自觉激励的动力。其四，激励中的道德因素缺乏，对公务员的评价不科学、不公正，扼制了部分公务员的积极性。因此，为在构建和谐社会、全面实施 十一五 规划中充分发挥公务员勤政廉政、敬业乐业的模范带头作用，建立功能强劲的新型公务员激励机制显得尤为迫切。本文以此为背景，试图从公务员 经济人 和 政治人 的耦合视角出发，提出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的一些设想，以期抛砖引玉，受教同仁。
一、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的前提和基础：人性分析1.经济人：公务员的基础人性
穆勒指出, 经济人 是指会计算、有创造性、能寻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人[2]25
。经济人概念涉及的主要不是价值判断，它并不考虑自利行为正确与否、道德与否的问题，而是对人类行为中的普遍原则的抽象。从外延上看，经济人的外延与 人 的外延是一致的，正如加里 贝克尔所言，政客也罢、商人也好，利己主义也好、利他主义也好，各种人的各种活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追求效用最大，而不管这些人的职业和这些人的活动是否具有商业性质[3]47-53。这即是说, 经济人 假设同样适合于公务员，公务员的 经济人 本性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社会现实，它不会因公务员职位、头衔、身分的改变而改变。
公务员的经济人假设在20世纪中后期被学界与政界所广为接受，公共选择理论的出现与传播就是明证。公共选择理论的代表人物布坎南等在政治学研究过程中，提倡一种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用经济学的模式和经济人的行为逻辑来分析政府过程及政府人员的行为，反思政府人员的利益满足问题。他们认为，凡人都以自我利益为首要法则，没有理由认为人从私人领域进入公共领域就会变得道德高尚；即使是关注他人利益和幸福，也只是 社会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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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60715
作者简介：申喜连(1962- )，男，湖南邵东人，中央民族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
总量增加 条件下的个体间的行为，不会把这种行为推广为人人皆从的法则，最终还是要回归到自我利益的效用最大化目的。对于公务员来说，经济人本性并非指公务员仅仅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而是公务员具有一种天然的从个体利益最大化出发来致思的动机与行为取向，带着强烈的个人主义的功利彩。因此，只要是出于这种动机和行为取向，不管其客观效果如何，都是经济人的行为特征。
2、政治人：公务员职业人性的政治特
关于政治人的解释，学界习惯于溯及亚里士多德的至理名言: 人天生就是政治动物。 [4]7亚里士多德所谓的公民即参与政体的城邦居民。然而，参与政体的城邦公民，未必为了德性而生活。正是在这一差别点上，为我们正确理解政治人提供了启迪，所以，我们对公务员政治人性的解释，倾向于康德式的义务论观点，即以 尊重 公务员职业本身为义务。事实上，当我们把作为基础人性的经济人假设和作为职业人性的政治人假设相对而提出的时候，就已经蕴涵了这种解释的合理性。我们也藉此到了经济人假设与政治人假设的根本区别：经济人假设下的公务员不论是利己还是利他，都以其个体计算的效用最大化为宗旨，关注他人幸福只是促进自身利益最大化的途径，遵守规则只是谋取自身更大利益的手段，因而是个体的、功利的；而政治人假设下的公务员则是把作为普遍性法则的公务员职业当作至善的政治义务，当作先验的道德律令，并以尊重其职业为行为的普遍法则，因而是普遍的、义务的。
性伦理所以，在康德式的政治人眼里，遵守职业道德、履行公共职责是一种至上的义务，不须管目的如何，也不须问动机怎样，本身就是行为的目的，是一种道德的规定，具有一种不可选择的先在性；公务员对公共善的追寻、对职责义务的履行，不只是社会对公务员的一种角期待，最根本的是公务员作为德性主体的一种必然追求，它内在于公务员的本性之中。而且也当且仅当公务员自愿自觉地遵从先验职业的普遍法规，其行为才是合乎责任的，出于责任的。因此，基于 政治人 假设的公务员激励带有强烈的非功利彩。它强调通过营造一种能够诱发公务员道德自觉的道德环境，来激发公务员的道德满足感、角自重感和职业自豪感，从而提升对公务员激励的效果。
3.人性耦合：整合激励效用的内在驱动
正是由于公务员经济人假设与政治人假设在行为和方法上的根本差别，耦合公务员的双重人性就是必要的，必须协调好公务员 普遍性的法则 与 个体效用最大化 之间的矛盾。只有这样，公务员才会在计算自身效用最大化时，敬畏先在的公务员职业的道德戒律，一边创造最大效益，一边恪守职业法则，维护公务员职业本身的 尊严 。在这种前提下，公务员努力工作，尽职尽责，才可以实现个人效益、公共效益和道德效益的最大化统一。所以，就激励来说，一方面要善用政治和道德激励方式，以最大程度地降低激励费用，另一方面也要正视公务员的自身利益，通过一条整合的途径把公务员创造效益和合理所得动态地结合起来。耦合并不是简单的翘翘板的平衡选择，而是公务员个性需要的有机整合。早在1980年，就提出了科学的物质激励思想: 第一，承认物质利益，是要为全体人民的物
质利益奋斗；第二，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一定的物质利益，但这决不是提倡个人抛开国家、集体和别人，专门为自己的物质利益奋斗，绝不是提倡都向钱看；第三，国家、集体和个人利益在根本上是一致的，如果有矛盾，个人利益要服从国家和集体利益。 [5]217这种科学的激励观就包含了整合激励的影子，并要求全体干部把自身物质或精神利益的获得与为全体人民的事业奋斗统一起来。
整合是需要平台的。承认公务员经济人和政治人的耦合性，就要把对其的激励以一定的载体或平台联结起来，这个载体就是 工作 ，即通过把激励与工作本身、工作绩效及对工作结果的合理评判结合起来，把公务员当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工作人，既不单言政治或道德激励，也强调物质激励行之有据，使公务员在干事业、成事业的过程中实现身心的全面满足。其整合模式如下图所示
:
人性耦合与激励方式整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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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构新时期公务员激励机制的基本原则
1.职业导向原则
承认并尊重公务员是经济人和政治人的有机结合，就有必要解构原来两极对立的激励模式，重构新的公务员激励机制。而在解构与重构的 扬弃 过程中，最重要的转化条件就是引导公务员全身心投入到公务员职业中去，努力工作并做出良好的绩效。因此，职业导向原则就成为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的首要法则。一方面，公务员珍惜自己的职业，会自觉不自觉地以爱岗敬业来提升自身的职业幸福感；另一方面，国家会根据公务员的工作和业绩表现，给予其工资、奖金、表扬、晋升等回报。同时，社会尊敬公务员职业，并给予贡献突出的公务员以崇高的评价，而对违法乱纪、失职渎职的公务员以严厉的谴责。职业导向原则在实现上述价值追求时，顺理成章地整合了物质激励和政治激励双重优势。
第一，使物质激励行之有据。物质激励如果缺乏工作绩效的支撑，很容易流于形式，结果是 干好干坏一个样，干与不干一个样 、 奖金发得财政亏，半点成绩捞不回 。另外，把激励方式转入到引导并支
持公务员做工作、干事业的实务当中去, 做大蛋糕 ，多劳多得，还可以避免片面提薪、发奖金的道德危机，赢取民众的认同和支持。相反，为解决政府官员道德风险问题而实施高薪激励，必将面临民众对政府和政府官员不信任甚至对立的政治风险，危及社会的长治久安和稳定大局。况且我国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们的物质需求尚未得到充分满足，给政府官员高薪激励并不现实。
第二，使政治激励言之有物。政治激励一直是我国的传统，在物资短缺时代对调动广大公职人员的积极性和奉献精神，使其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从成本效益的角度来分析，政治激励无疑也是最优选择。但由于政治激励缺乏实物内容，容易虚化为口号，或被投机者套用，为非法行为遮光。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单位 奖牌挂了一屋子，工作还是老样子 ；而贪污腐化、寻租受贿依然屡见不鲜，甚有蔓延之势。因此，把公务员政治热情转化为职业热情，用职业和工作成就感充实政治和道德满足感，能充分激发公务员的潜能，使他们衷于本职工作，作出最好的勤政廉政业绩。
2.利益合理性原则[6]25-26
我国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由于市场经济建立于 经济人 的前提假设之上，这就决定了在市场经济下，每个人都以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参与社会活动，经济主体在实现个人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能不自觉地促进社会公共利益，这就是市场经济的辩证法。市场经济的 经济人 假设不仅涉及经济领域，而且涉及政治、法律、道德伦理等上层建筑领域。这正是公务员物质利益的客观重要性。然而，
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今天，我们对公务员 经济人 特性的认识及 经济人 假设的运用，还处于不自觉的、回避的甚至批判的状态，对公务员的激励仍以精神激励为主，而忽略物质激励的有效运用。因此，我们在重塑公务员激励机制时，要注重物质利益的激励作用，本着承认公务员个人利益的合理性，并按照 公私相成、用私为公 的思路，重建耦合公务员 经济人 和 政治人 特性的制度安排。首先，每个公务员都有一定的物质利益需求，特别是当前经济不很发达的特殊历史时期，物质利益激励更显示出其重要性。其次，公务员的个人利益与国家、集体利益的一致性。我国的公务员激励机制必须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本质要求；公务员在追求个人合理的物质利益时，绝不能损害公共利益，要把公共利益的实现融于公务员的个人利益中，在实现个人 私利 的同时实现公共利益。
3.差别原则
设计公务员激励机制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调动公务员的积极性，只有公务员积极高效地工作，才能预防腐败，提高政府效能。因此，在公务员激励中，不能搞 一刀切 ，应根据公务员的不同类别、不同级别、不同需要施以不同的激励策略。
其一是激励强度的差别。对于高级别公务员，他们的职级高，权力大，责任大，工作复杂，需要很强的能力，给予高报酬激励，以换取他们高效地工作，这是绝对值得的。因为政府效能的提高，高级公务员发挥着更大的作用(这并不是贬低低级公务员的作用，只是相比较而言，高级公务员发挥着更大的
作用)。马歇尔说: 如果我们所考虑的是一个具有非常能力的人，我们就必须考虑这样的事实：他对社会所做的工作的真正价值，与他由此而得到的收入之间，恐怕不会像任何产业阶级中一个平常人在这两者之间那样相符合。而且，我们应该说，他的一切消费都是严格地生产的和必须的，因为只要他的消费减少一点，他的效率就会减少，而减少的这部分效率，对于他或世界上其余的人，比从消费者中所节省的具有更大的真正价值。一个像牛顿或瓦特这样的人，他的个人费用如果加倍而能增加他的效率的1%话，他的消费的增加就是真正生产的。 [2]52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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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可以这样认为，如果高级公务员的劳动报酬加倍，而能增加他的效率的1%的话，那么这种支付对政府来说就是很值得的。由高级公务员的工作效率的提高而带动政府效能的提高所创造的无形效率和价值，将会大大超过他的报酬的增加额。
其二是激励方式的差别。对高层次的公务员以精神激励为主，因为对他们来讲, 真正的激励机制在于对自己在职业或个人方面所达到的目标所拥有的自豪感，或者是对于组织及其目标的忠诚，或者是同事之间的压力 [7]211。对低层次的公务员还是以物质激励为主，因为对他们来说，物质激励效果会更好，一定的奖金或一定比例的调薪都是拍手称道的事；按照肯 布兰查德所说的，就是 先分享金钱，再分享祝贺 [8]116。
三、基于人性耦合的公务员激励机制重构策略
理解公务员的人性假设，目的在于确定公务员的价值取向，从而明确激励机制的设计导向。不论是经济人，还是政治人，都带有目标简单化、单一化的理论倾向和相对单一化的手段取向。因此，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应当从理解公务员的职业内核着手，用整合的方式实现公务员激励效用的内在统一。
1.以塑造公务员的敬业精神为目标
在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时，激励目标是一个必须加以解决的问题，由这一问题又引出两个更具体的问题：为什么要激励?怎样激励?不从三者相互依存的角度去解决问题，就不能理清 目的 与 手段 、 应然 与 实然 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在新时期物质激励和政治激励都显功能不足的缘故：政治激励在凸显公务员 目的 的 应然 时，忽视了 手段 的 实然性 ；物质激励在肯定公务员 手段 的 实然 时，偏颇了 目的 的 应然性 。而要很好地解决上述两难，就必须回答公务员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 人 的问题。由前面的分析我们知道，公务员不只是经济人，而应该是一个具有良好的敬(职)业精神、时时刻刻都能兢兢业业工作的人。这才是耦合人性的本质要求。所以，塑造公务员良好的敬业精神，从而实现公务员自觉地敬业、乐业、勤业的 应然 要求，便是构建激励机制的目标所在。
那么，什么是公务员的敬业精神呢?唯物史观认为，它本质上是一定的社会或阶级的道德规范和道德准则在职业上的体现。 新时期我国公务员的敬业精神，是指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在改革开放和市场
经济条件下，由这一经济基础、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决定的社会意识形态，是社会主义职业道德准则、规范转化为公务员的职业意识、职业观念，并在履行公务员职责时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 [9]39曾庆红在全国实施公务员法工作会议上，明确提出要在公务员队伍中培育具有时代特征、中国特的 公务员精神 ，这就是：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求真务实、开拓创新，顾全大局、团结协作，恪尽职守、廉洁奉公。公务员职业精神除了要满足上述一般要求外，还包括对岗位和职业本身的理解和认同。既体现为以正确的态度对待职业选择以及对职业成就的向往和追求，也体现为工作劳动中的勤奋、刻苦、拼搏的创造价值的态度；既体现为自觉履行岗位职责时的尽职尽责，也体现为遵纪守法，执行命令、政策时的廉洁奉公的自我规范和接受监督；既体现为作风上的深入实际、密切联系众、文明高效，也体现为工作中的自尊自爱，珍惜荣誉。 由此可以看出，公务员的敬业精神是与人的理想、信念、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公务员岗位上相关的责任意识、法纪观念、荣辱观念、工作态度、工作作风等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10]39-40
在明确公务员敬业精神的内涵所在和本质要求后，如何加以塑造便成要义。对于这种在后天工作和生活实践中形成的精神状态，应以改造的观念来考虑。一是要加强对公务员进行以职业道德为核心的敬业精神的教育，通过长效的教育机制，将正确的职业道德、职业理想、职业职责、职业尊严内化为公务员的行为准则。二是建立有利于公务员敬业精神培养塑造的录用、考核、晋升和管理机制。三是建立对非敬业行为的惩处约束机制，并争取从法律上，探索和制订公务员敬业的法律法规。
总之，要通过塑造敬业精神培养公务员的自我激励意识，自觉地把政府工作的目标和价值内化成自身的人生目标和价值，以强烈的公有观念和责任感来武装自己的头脑，增强自律意识和自我约束力。
2.以引导公务员的职业发展为路径
霍尔姆斯特罗姆(H o l m stro m)和梯罗尔(T iro le)较早地提出了职业发展的激励模型[11]1-29，不少学者在此基础上，把职业责任感、从业热情、工作扩大化、监督强度等变量引入模型之中，提出了职业发展激励的修正模型。这些研究都表明，吸引公务员投身公共部门的主要因素是基于职业发展上的考虑。 一些公务员看好公共部门相对而言稳定的、可预期的职业发展前景；一些公务员热衷于执掌权柄，籍此获得更大的心理满足和更高的社会声望；还有一些公务员则偏爱公共部门职业特性、热心于公众事
邹祥凤99
业，希望创造有利于公众福利和社会正义的普遍价值。不论出于何种目的，职业发展方面的考试均是公务员服务于公共部门的首要因素。 [14]87-88这无疑启示我们：引导公务员职业发展是重构公务员激励机制最好的和最基本的途径。因为真正能激励公务员的因素常常和工作本身内容相关，包括工作上的成就感、职业生涯发展和职业晋升带来的满足感。这些因素往往能激励公务员个体产生持久的动力，从而发挥其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去实现组织目标。
(1)设置恰当的工作目标。著名的管理学家哈罗德 孔茨说过: 如果在管理工作中不到一个明确的目标，那么任何人和任何集体都不可能期望有效果地或有效率地完成任务。 伟大的目标往往会激发伟大的动力，设立恰当的目标对国家公务员有很大的激励作用。首先，目标具有吸引力和感召力，能启动人的需要和动机，使人的潜在需求变成实际行动。其次，强化动机。明确的、切实的目标，看得见的预期前景和成效，能振奋人心，激发起人们更大热情。最后，行为导向。目标有控制与调节行动方向、活动内容的作用。
如何设置恰当的目标，使其激励作用达到最大值，需要把握这样几点：目标方向要正确；个人目标与组织目标要协调一致；目标要明确具体；目标的价值要让被激励者认识到；目标的难度要适中，成功概率要大；要遵循小步子原则，把一个大目标分为几个阶段、几个小目标，以便逐步实现。蘑菇石施工
(2)提供满足公务员职业技能提升需要的培训。弗鲁姆在《人的境遇》一书中说: 只有拓展人自己的力量，过生产性的生活，人才能使自己的生存富有价值和意义。 那么，如何 拓展人自己的力量 呢?学习和教育无疑是根本的手段。给公务员提供培训及其他学习机会，不只是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的有机结合，而且意味着公务员职业能力和素质的提高、自身人力资本的增值，能使公务员重新认识自我、创造自我，以创造更好的绩效，发挥更大的自我价值，并从 自我实现 的高层次需要满足上激发工作干劲。对新时期的公务员来说，有效的培训必须把握三个要点：一是公务员培训应强调行政实践所需求的管理素质与技术能力，加大公务员培训的技术、能力比重，提高公务员的工作能力。二是把公务员
培训与其待遇和晋升密切联系起来，以鼓励其更新知识、增强技能、提高行政效率。三是培训内容和形式应多样化。公务员培训要紧密结合实际，根据不同类别、级别公务员的工作性质、任务和特点，提出公务员素质标准，合理安排培训内容。
新八项注意(3)建立科学的职位晋升机制。对公务员来说，任何激励都比不上职位的晋升，职位的晋升不仅可以实现公务员的经济性要求，还是权力地位的象征以及自我价值实现的重要体现。因此，善用晋升激励，是公务员激励机制持久高效的重要保障。建立科学的职位晋升机制需要做到以下几点：第一，确保晋升机会公平。公平的晋升机会能激励公务员对自身做预期良好的职业规划，并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免受不公正因素的人为干扰。第二，晋升要以绩效为基础。近几年来，以绩效为依据的干部任用、晋升已在地方公务员中初步展开，如湖北省孝感市建立的以岗位目标责任制为基础，年度考核制、经济责任审计制度相配套的干部评价考核制度体系，明确提出了 凭实绩用干部，比分数轮上下 的口号，逐步实现公务员晋升 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 的良性运行机制。第三，要大力推行竞争上岗和职业任期制，培养公务员有为才有位的竞争意识和忧患意识。
3.以优化公务员的激励环境为保障
按照新制度学派的处方, 外部力量 在扭转 路径依赖 和突破 制度锁定 中不可或缺。机制建设作为一个系统工程，少不了与内、外环境的能量交换。只有优化公务员激励机制生成的土壤，制度完善才有强大的支持后盾。
(1)净化社会环境。要以社会主义荣辱观的实施为契机，大力营造一个赞誉公务员爱岗敬业、勤业乐业和歧视机会主义行为的舆论环境。提出的以 八荣八耻 为核心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在我们这个时代具有普遍性意义，是做人的基本要求；不仅是 德之大端 ，是良好社会风气之 大端 ，也是一个民族思想道德的基点，是一个国家职业道德建设的基石。公务员激励机制要发挥良好效用，必须有社会成员广泛认同的社会心理，有评价社会成员行为的共同价值标准。辨是非，明荣辱，分善恶，别美丑，发挥荣辱观的启迪思想、陶冶情操、传授知识、鼓舞人心的积极作用，夯实公务员激励机制构建的社会基础，从而推动公务员激励机制的进一步完善。
(2)改善工作环境。工作环境既包括客观物质环境，也包括人际环境。改善公务员的办公环境、员工餐厅、图书室、休息室等，能让公务员员感到身心舒畅，起到保健作用。但真正起激励作用的是人际环境，特别是与领导者的人际关系。这是情感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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