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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公司国际免疫学杂志 2020 年 11 月第 43 卷第 6 期 Int J Immunol ，Nov. 2020, Vol. 43，No. 6
•综述•
张美华王谢桐
国家卫生健康委生育调控技术重点实验室山东省妇幼保健院，济南250014 通信作者：王谢桐，Email : wxt 65@ vip _ 163. c o m ，电话**************
【摘要】甲酰肽受体（Formyl-peptide receptors , F P R s )属于G 蛋白偶联受体家族，具有模式识别受
体（pattern recognizing receptor , P R R )特性，能够识别病原体和宿主来源的配体，介导炎性细胞的趋化和 炎症介质的释放，在天然免疫和炎症反应中发挥重要作用。研究发现F P R s 不仅高表达于多种炎性细 胞，在组织细胞也有表达，且与不同的配体结合产生不同的效应，参与机体稳态维持，是很多疾 病的 潜在靶标。文章综述了近几年来F P R s 在炎症发生发展和感染中的作用以及其调控机制的研究进展。
【关键词】甲酰肽受体；稳态；炎症；感染
DOI ： 10. 3760/c ma . j . issn . 1673^394. 2020. 06. 019
The role of formyl peptide receptors in inflammation and infection Zhang Meihua , Wang Xietong
Key Laboratory o f Birth Regulation and Control Technology of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 f China , Maternal and Child Health Care Hospital of Shandong Province , Jinan 250014,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 Wang Xietong, Email ： wxt65@ vip. 163. com, Tel ： *************
【Abstract 】
Formyl-peptide receptors ( FPRs) belong to the G protein-coupled receptor family，and hav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attern recognizing receptor ( PRR) ，which can recognize ligands from pathogens and hosts, mediate the chemotaxis of inflammatory cells and release of inflammatory me
diators, and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natural immunity and inflammatory response. Studies show that FPRs are not only highly expressed on cells related to inflammation, but also on histiocytes, and take different biological effects by binding with different ligands, participating in the maintenance of homeostasis. They are considered as potential targets for treatment of many diseases. In this paper, the role of FPRs in the occurrence, development and infection of inflammation and its regulatory mechanism in recent years are reviewed.
【Key words 】 Formyl peptide receptor; Homeostasis ； Inflammation ； Infection DOI ： 10. 3760/cma. j. issn. 1673-4394. 2020.06. 019
期发挥重要作用[l ]。关于FPR 2与其配体消退素 Dl ( resolven D l ，RvDl )和脂氧素 A 4 ( lipoxin A 4， L X A 4)结合发挥抑制炎症作用的研究近些年备受关
注[2]。F P R s 参与炎症反应的作用可能为相关疾病 的研究提供新的方向。
1 F P R s 家族及其配体
在人类有3种类型的FPRs ，分别是F P R 1 ,FPR 2
和FPR 3，基因定位于染体的19ql 3.3 ~19ql 3.4。 FP R s 最早被认为是髓样细胞特有的受体，主要
在中
性粒细胞（FPR 3除外）和单核/巨噬细胞上表达，参
机体通过模式识别受体（pattern recognition re ceptor , P R R ) 识别外来微生物或者宿主凋亡细胞表 面的病原相关分子模式（pathogen-associated molecu l a r patterns , P A M P ) 并向下游传递信号，引发先天免 疫反应，从而实现机体对损伤或感染产生适当程度 的获得性应答反应。甲酰肽受体（formyl-peptide re ceptors , FPRs , 人类为 FPRs , 小鼠为 Fprs ) 是 P R R 的一种，属于七次跨膜G 蛋白偶联受体（G protein - coupled receptors ， GPCRs ) 家族 ，最早 因识别 细菌降 解产生的N -甲酰基肽而命名。研究发现Fprs 通过 介导小鼠中性粒细胞的快速聚集和浸润，在感染早 国际免疫学杂志2020 年 11 月第 43 卷第 6 期 Int J I m m unol,Nov.2020,Vol.43,No.6.715.
与髓样细胞的趋化和炎症信号的传递，在炎症发生 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后来发现除髓样细胞外，F P R1也在星形胶质细胞，小胶质细胞，肝细胞和未 成熟树突细胞中表达[3],F P R2除了在其他免疫细 胞包括嗜碱性粒细胞、嗜酸性粒细胞、T淋巴细胞、B 淋巴细胞、未成熟树突状细胞、库弗氏细胞、肥大细 胞和脑小胶质细胞有表达[3]，还广泛表达于滑膜成 纤维、肠上皮细胞、肝细胞、间充质干细胞、骨骼肌细 胞、血管内皮细胞、内皮祖细胞[4]等组织细胞，具有 广泛的生理和病理作用。虽然F P R3在单核细胞、骨髓、浆细胞样树突细胞、嗜酸性粒细胞以及一些组 织特异性巨噬细胞亚中表达[5]
，其功能目前尚不 明确。关于F P R s在免疫细胞、组织细胞以及肿瘤 细胞的表达和功能是目前研究的热点。小鼠的Fprs 基因家族至少有8个成员，分别为F p r l和Fpr-rsl- 7[1]，定位于染体的17A3.2。Fprl编码的蛋白 F p r l是人F P R1的同源蛋白，Fpr-rs2编码的蛋白 FPr2与人F P R2在氨基酸组成上有73%的同源性，功能与人F P R2类似[6]。
威尔逊主义
F P R S与配体结合发挥其生理作用（表1)。大 肠杆菌释放的含有三个氨基酸残基的甲酰化肽（心 formyl-methionyl-leucyl-phenylalanine，fMLF)是 F P R1最有效的激动剂，而与FPR2则呈低亲和力结合。FPR2的激动剂可分为脂类和多肽/蛋白质两大类。包括病原微生物（细菌、病毒）来源的多肽，如细菌 的甲酰肽，金黄葡萄球菌的酚可溶性调控蛋白 (phenol-soluble modulins,PS Ms)和艾滋病病毒衣壳 蛋白片段等；机体自身产生的多肽或脂类，如抗菌肽 (LL-37)、膜联蛋白 AUannexin A l，A N X A1)、线粒 体多肽、阮蛋白片段和脂氧素A4( lipoxin A4 , L X A4)、消退素D(res〇l v i n D,R v D l)等；以及筛选 自肽库和化合物库的多肽和化合物等[7]。研究发 现，FPR2与不同的激动剂结合后产生不同的效应，如大多数肽/蛋白质类激动剂激活FPR2后能诱导 细胞趋化移动，炎性细胞因子生成，从而促进炎症发 生、发展，而A N X A1、L X A4和R v D l等激动剂则能 促进炎症消退。FPR S与配体结合在疾病发生发展 中的作用和机制是学者们关注的方向。
表1FPR S与配体结合后的生理作用受体配体配体来源功能
FPR1病原来源的配体
fMLF大肠杆菌趋化[8] fMIFL大肠杆菌趋化[9] fMIVIL单核李斯特菌趋化[7'9]
T20 (DP178)HIV gp41促炎作用[7]
FPR2PSMs金黄葡萄球菌促炎作用[|0] HP2-20幽门螺杆菌促炎作用[11]
T21(DP107)HIV gp41促炎作用[12]
F peptide HIV gpl20促炎作用[|3]
V3 peptide HIV gpl20促炎作用[141
FPR1宿主来源的配体
Cathepsin G宿主防御反应促炎，抑炎作用[8]
Annexin A1机体损伤时促炎，促进肿瘤细胞增殖和转移n5]
FPR2Annexin A1机体损伤时促炎或抑炎，促进肿瘤细胞增殖和巨噬细胞M2极化
A|342阿尔兹海默症促炎，参与阿尔兹海默症脑部炎症反应[17]
SAA炎症促炎（少数情况抑炎）参与动脉粥样硬化、肿瘤细胞增殖等[18_19]
LXA4炎症抑制炎症[183]
RvDl炎症抑制炎症[21_22]
CAMP机体防御反应促炎，与血管生成、伤口愈合以及肿瘤发生等相关[23_M]
注:M L F：甲酰化肽;PSMs：酚可溶性调控蛋白；H P：幽门螺旋杆菌；ANXA1：膜联蛋白A l;A(342:p样淀粉肽42;S A A：血清淀粉样肽A; LXA4：脂氧素A4; Resolvin D：消退素D;CAMP：抗菌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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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P R S与细菌感染
2. 1F P R s与金黄葡萄球菌感染
金黄葡萄球菌（简称金葡菌）是引发致命性 感染的主要原因。P S M s是金葡菌毒力因子，是一类 N端带有甲酰化蛋氨酸的小分子肽，属于病原模式 分子。P S M S能够溶解红细胞和白细胞，引发炎
症，并促进细菌生物膜形成，在金葡菌感染中发挥重要 作用。研究发现，在金葡菌腹膜炎和皮炎小鼠模型 中F Prl/FPr2基因敲除导致早期白细胞浸润明显减 少，提示该受体在小鼠金黄葡萄球菌感染期间的 关键作用[&26]。最近的研究结果表明P S M a4通过 和F P R2结合启动P I3K信号通路，促进中性粒细胞 脱颗粒，导致肝素结合蛋白（heparin-binding protein, H B P)释放增加，进而增加血管内皮细胞通透性，导 致血浆渗出增加[27]。提示F P R2可能参与P S M a4对机体的致病作用。
2.2 F P R s与单核细胞型李斯特菌感染
单核细胞型李斯特菌（简称李斯特菌）是一种 机会性致病菌，在免疫功能低下的患者中可引起严 重感染，具有很高的致死性。临床上常表现为脑膜 炎、流产、死胎等严重的症状[28]。研究发现，与野生 型小鼠相比，Fprl_〃，Fpr2 —〃或Frpl/2 _"基因敲除小鼠对单核细胞增生李斯特氏菌感染更敏感，存 活率明显下降。同时，Fprl-〃小鼠感染后2d肝脏 和脾荷菌数明显高于野生型小鼠[1’29]。这些研究提 示，Fprs的表达对于李斯特菌的早期清除以及宿主 的存活具有重要作用。近期研究发现在感染发生 30 m i n内，李斯特菌产生的趋化物质通过Fprl/F pr2 介导中性粒细胞聚集到感染部位并释放具有杀菌作 用的H202。感染发生4 h后，C X C趋化因子配体 1/2 (CXC-chemokine ligand 1/2，C X C L1/2 )介导中 性粒细胞的进一步趋化和浸润[29]。这提示Fprs在 机体早期对李斯特菌的免疫反应中发挥关键作用。
2.3 F P R s与肺炎链球菌感染
肺炎链球菌引发的下呼吸道感染是造成全球感 染性死亡的主要病因[3°]。在肺炎球菌肺炎的小鼠 模型中，趋化因子受体和Fprs表达增加对于中性粒 细胞募集到肺并清除病原菌至关重要。肺炎链球菌 和甲型流感病毒共感染的小鼠急性肺炎模型研究发 现，小鼠Fpr2的表达在小鼠肺中增强显著，同时 F p r2的炎性激动剂血清淀粉样蛋白A(serum a m yl o i d A,S A A)的浓度也显著增加[31]。SAA 在患有 慢性阻塞性肺炎（chronic obstructive pneumonia，C0P D)的小鼠中可诱导促炎性巨噬细胞表型形成，并募集中性粒细胞到炎症部位。该作用依赖于 Fp r2的表达[32]。另一方面，S A A还通过与内源性 促炎症消退脂类物质L X A4、R v D1等竞争性结合 Fpr2，抑制其促进炎症消退的作用。肺炎链球菌也 是细菌性脑膜炎最常见的原因之一，具有高致死率，高达50%的幸存者出现神经系统后遗症[33]。研究 发现Fprl或FPr2基因敲除能加重小鼠的肺炎球菌 性脑膜炎、升高死亡率[34]。体外大鼠星形细胞和小 胶质细胞培养实验发现，加人肺炎链球菌后上清抗 菌肽释放增加且与细胞F P R2的表达相关。这些研 究结果证实了 Fprs在肺炎链球菌在肺部和中枢神 经系统的免疫作用，然而其作用机制仍有待研究。2.4 F P R S与幽门螺杆菌感染
幽门螺杆菌（helicobacter pylori,Hp)是一种定 居在胃粘膜的革兰氏阴性菌，能引起胃粘膜慢性炎 症，促进胃溃疡和胃癌的发生发展。H p感染后可诱 发机体固有免疫和适应性免疫反应，以适应性免疫 反应引起组织损伤为主[36:。H P2-20是幽门螺旋杆 菌核糖体蛋白L1的N端片段，研究发现H P2-20通 过激活FPR2和FPR3诱导单核细胞、噬中性粒细 胞、噬碱性粒细胞和淋巴细胞迁移。H P2-20与FPR2
结合同时可激活单核细胞，使其氧自由基释放 增加，抑制天然杀伤细胞和T淋巴细胞的抗肿瘤活 性并促进其凋亡[11]。这些结果表明FPR2/3可能 介导了 H P2-20对白细胞的募集和激活，在H P感染 引起的胃粘膜炎症中发挥作用。
总之，FPR S在病原菌感染早期动员吞噬细胞到 感染部位，吞噬病原、调控炎症介质生成，从而遏制 病原扩散到重要器官，对于机体自身防御具有重要 作用。当机体免疫功能低下或者病原数量过多，毒 力过强，引发过度失控性炎症反应则可造成自身组 织细胞的非特异性杀伤，是很多炎性疾病发展的病 理学基础。
3 F P R s与病毒感染
3.1 F P R s与流感病毒感染
流感是呈季节性爆发的重要的感染性疾病。流 感病毒主要由PRRs TLR3/7/8,N O D样受体蛋白3 炎性小体（NOD-like receptor protein3，NL R P 3)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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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黄酸诱导基因-1(retinoicacidinduciblegene-1，RIG-I)识别。研究发现，流感病毒激活TLR3/7后 上调体外培养的小鼠肺上皮细胞和巨噬细胞FPr2 表达。同时流感病毒感染的肺上皮细胞株能促进 A N X
A1掺入病毒颗粒，并使细胞表面FPr2表达增 加。A N X A1是FPR2的促炎配体，在流感人的肺 泡表面增加。病毒颗粒与FPR2结合后通过细胞外 调节蛋白激酶（extracellular regulated protein kinases，E R K)依赖途径促进流感病毒复制和炎性因子 白介素名（interleukin>6，K)、肿瘤坏死因子卩 (tumor necrosis factor,TN F-p)等释放增多。在流感 感染期间用FPr2拮抗剂组显著提高了小鼠存 活率[3M8]。这些结果提示，病毒感染早期应用FPR2诘抗剂可阻止病毒复制，还可以通过抑制病毒 诱导的E R K活化发挥抗病毒作用。FPR2可能是治 疗流感病毒感染的靶标。
3.2 F P R s与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感染
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H I V)，即艾滋病病毒，是造成人类免疫系统缺陷 的一种病毒。每年全球超过一百万人死于H I V感 染，是目前威胁全球人类健康的重大问题之一。研 究发现，HIV-1的衣壳蛋白含有能激活FPR2的片 段，包括gp41来源的T21/107和N36多肽，以及 gP-120来源的F和V3多肽。这些多肽能通过FPR2介导中性粒细胞和单核细胞趋化[12#39]。最 近的研究发现，HIV1包膜蛋白gp41的七肽重复区 能被一种表达于多种表皮细胞的丝氨酸蛋白酶 Matriptase裂解，产生含有22个氨基酸残基的片段 M A T-1。M A T-1通过与FPR2结合促进中性粒细胞 和单核/巨噬细胞趋化。这提示FPR2可能参与了 H I V感染早期机体的免疫反应。研究发现激活 FPR2后通过P K C依赖途径使C C趋化因子受体5 (C-C motif chemokine receptor5，C C R5)和趋化因子 受体 4(chemokine receptor4，C X C R4)等趋化因子 受体磷酸化，导致H I V患者免疫细胞对趋化因子
的 反应不足，抗感染能力下降[13]。另一方面，HIV-1通过与靶细胞上的C D4、辅助受体C C R5或C X C R4 结合感染靶细胞。有学者通过体外实验发现，激活 F P R1/FPR2能下调辅助受体C C R5和C X C R4在人 单核细胞和人骨肉瘤细胞的表达[4〇:，提出FPR S可能抑制H I V对靶细胞的感染。然而也有F P R s作为 HIV-1的辅助受体提高病毒感染靶细胞能力的报道[41]。因此，关于F P R s的激活对于HIV-1感染宿 主的作用及其机制尚待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
4其他病理过程
F P R s除了参与病原微生物人侵时的机体免疫 反应，还表达于肠上皮细胞，通过影响肠道菌，在 维持肠粘膜稳态、抑制炎症、修复肠粘膜损伤中发挥 重要作用的报道[42]。F P R s也在伤口愈合[43]、心肌 缺血再灌注损伤修复m a’441、肿瘤增殖和转移[45]、肥胖及糖尿病相关性代谢等[4647]方面的重要作用 也先后被发现。最近的研究发现人类胎盘表达FPR2，且在子痫前期患者胎盘中表达升高，提出 FPR2的缺失引起的胎盘免疫异常是子痫前期的诱 因之一[48]。也有学者发现FPr2在早孕期调节子宫 内膜及蜕膜的炎症反应，并且与小鼠自发胎儿生长 受限相关[49]。关于F P R s在子痫、早产、生长受限等 胎盘源性疾病发生发展中的作用鲜见报道，作用机 制更不明确。F P R s在母胎界面免疫反应中的作用 可能成为干预炎症相关性不良妊娠发生的新途径。
5问题与展望
FPR s参与机体的防御反应、免疫应答及上皮细 胞稳态等调控，参与多种生理病理过程。进一步研 究FPRS识别不同配体的结构基础和信号传导通 路，深人探讨F P R s表达的调控机制，阐明F P R s在 不同疾病中的作用，将为这些疾病的提供新的 思路。然而关于F P R s信号通路的研究存在限制，因为小鼠Fprs和人类F P R s虽然氨基酸水平相似性 达到76%，配体识别及其特异性激活方面还存在一 些差异，因此对F P R s功能和病理意义的认识尚需 要更加深人的研究和探讨。目前只有两项关于 FP R s应用的临床试验开展，但效果不理想[50]。近 日，我国的专家团队测定了甲酰肽受体FPR2与一 种多肽激动剂结合的复合物晶体结构，揭示了该受 体与多种配体分子的相互作用机制，极大推动以 FPR2为基础的药物优化改造和新型药物研发，为抗 炎药物研发提供重要依据[51]。天然肽配体的不稳 定性是F P R s配体研发的巨大挑战。未来，合成肽 类化合物的应用可能为F P R s配体的研制提供新的 途径[52]。
利益冲突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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