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摘要:藤堂明保(1915年-1985年)是日本的汉语学家、中国文学研究者,1938年東京帝国大学中国哲学科毕业后留学北京。1950年至1970年,任东京大学讲师、教授。专业是音韵学、汉字学,著述颇丰。他根据独创理论编纂《学研汉和大字典》,成为言简意赅地提供汉文学知识的新型汉和字典之嚆矢。已故知名作家司马辽太郎在悼念藤堂时,对其汉学学问给予高度评价:“君殁后,庞大的汉字音韵知识将去往何方?”以其原著《汉语和日本语》等为据对其日译汉语词汇观进行了阐述。 关键词:藤堂明保 日译汉语词汇观 析论 汉语和日本语
一、汉语式的表达方式
汉语进入日语的数量越多,“汉语式”表达方式对日语影响越大是不言而喻的。比如,“才ある人”“能ある鷹”“天が下”“やむを得ず”很明显是由汉语日译词汇。“念を入れる”“阅读与学习わが意を得 たり”分别来自汉语的“入念”“得意”。“年歯も行かぬ子供ら”汉语称“年齿十五红外与毫米波学报”,源于以“齿”代表年龄的习惯。
日本人表示大数时爱用“8”,如“大八島”“八俣”等,这是因为在日语固有的数词中,具备“ひ与ふ”“整合营销论文よ与や” 成对,倍数之间辅音相同的音韵体系,在这一体系中,“8”最大,而在汉语中自古以来就有“9”是极数,占据序数最后位置的意识。因此,大数字大体上用“9”来表达。所以,在日语中,将“9”、千、万等作为大数字的代表而使用也是模仿了汉语习惯。比如,“九重(ここのえ)”“千万(ちよろず)の神”等文雅词汇也是平安朝的人们处于对汉语的爱好而造出的词汇。
二、副词等为表达方式增的字训
正如山田孝雄在其专著《由汉文训读传来的语法》中指出的那样,“用于汉文训读的译词作为日语时至今日依然起着重要作用”。以下举两三个例子进行说明,其中最重要的是来自汉语副词的译词,如传承进化
“頗る”“最も”“甚だ”,等等,丰富了日语副词的表达方式。“悉”,为了让汉语中的“尽”具有“事々に”的含义,翻译成了“悉(ことごと)く”。为了让汉语中的副词“转”具有“不知为什么?”之意,翻译成了“転(うたた)”(“うたて”意为“奇怪”)。另外, 为了让汉语中的副词“坐”表达“漫无目的”的意思,将其翻译为“すずろに”(请参照“すずろ歩き”这个词中的“すずろ”)。可以说,每个译词中都饱含着日本翻译者的良苦用心。当然,今天来看上述汉语的副词“转”“坐”的译词是否恰当,尚有商榷的余地。
普利斯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