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
2011年增刊
（Social Sciences Edition ）
世界历史研究
谭
敏
摘要：1917年11月7日，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
家。十月革命爆发后，
日本等国出兵西伯利亚地区，试图将西伯利亚地区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此时的苏维埃俄国为避免与日本发生武装冲突，在俄国远东地区建立了远东共和国（1920年4月26日—1922年10月22日）。远东共和国建立后，
一直就撤兵问题与日本进行交涉。1921年8月至1922年4月期间，日本与远东共和国围绕撤兵问题在大连举行谈判。通过这次谈判使日本充分认识到形势的严峻，加速了从远东共和国撤兵的步伐。关键词： 日本；远东共和国；大连谈判
中图分类号：K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142（2011）增刊－0113－05
收稿日期：2010-12-20作者简介：谭敏，女，山东泰安人，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硕士研究生。
（北京
100089）
sciencedirect数据库1917年11月7日，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维埃俄国在建立之初，
面临着极为复杂的国际局势，外有英、法等国的武装干涉，内有白卫势力的叛乱，为争取巩固苏维埃政权的时间，防止战争的再次发生，以列宁为首的俄共（布）中央决定在东部西伯利亚地区建立一个缓冲国，即远东共和国。远东共和国成立于1920年4月26日，成立后一直积极履行自己各项历史使命，而大连谈判正是远东共和国与日本进行外交斗争，
迫使日本撤军这一历史使命的具体体现。就这一问题的研究现状来说，国内尚无讲述日本出兵西伯利亚地区和从远东共和国撤兵问题的专著，也没有研究这方面的论文，
只是在很多的著作和通史中涉及到了大连谈判这一问题。日本史学界对这一问题有着较多的研究，
但大多数侧重于日本出兵政策的研究，其次对于远东共和国的成立和消亡过程有一定的涉及，欧美史学界对这一问题的研究较为薄弱，只有一些介绍远东共和国的专著。
一、谈判背景
十月革命后，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维埃俄国，这极大地刺激了英法美等资本主义国家。一方面，苏维埃俄国建立后，积极与德国进行媾和，成功地退出了一战战场，这极大地削弱了以英法为首的协约国战线的势力；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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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美国和协约国各国非常担心十月革命的烈火在世界蔓延，威胁其在殖民地和本国的统治地位，于是企图在苏俄无产阶级专政还没有巩固之际将其消灭。正是出于这样的目的，以日本为首的帝国主义各国开始了对西伯利亚地区的武装干涉。1918年8月2日，日本在受到美国邀请后，正式做出出兵决定，派出了一万四千名的兵力远赴西伯利亚地区。［6］（p.24）但之后，日本违反与美国之间的协议，不断向西伯利亚地区增兵。不仅如此，日本还与西伯利亚的反苏维埃白卫势力相勾结，试图建立隶属于日本的白傀儡政权。后来，随着白卫势力的溃败和苏维埃俄国势力的壮大，美国和协约国各国纷纷撤出西伯利亚，只剩有日本兵力单独驻扎在西伯利亚地区。
1920年4月6日，远东共和国建立。远东共和国建立后一直采取和平手段，积极努力消除日本的武装干涉。截止到1920年底，远东共和国的国家体系逐渐完善，远东共和国便开始积极地实现自己的设立目标，争取日军的撤退和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贡戈塔停战协定的签署避免了与日军的直接冲突，这可以说是远东共和国取得了第一阶段的成功。接下来便是争取与日本建立正常的通商和邦交关系。
铀矿冶1920年12月，远东共和国外交副部长科热夫尼科夫（又译为苛捷夫尼科夫）被派往符拉迪沃斯托克，并开始提出申请，就建立邦交关系与日本驻符拉迪沃斯托克派遣军政务部长菊池武夫进行交涉，但日本方面没有给予答复。1921年1月21日，菊池部长收到了远东共和国总理克拉斯诺晓科夫发来的电报，
克拉斯诺晓科夫引用了之前日本西伯利亚出兵的声明，细致阐述了远东共和国的立场，要求日本撤兵，并提交了长文的备忘录。［1］（p.137）3月8日，菊池政务部长向内田外务大臣转发了远东共和国赤塔地区外交官的意见：“远东共和国人民希望日本政府尽快撤兵，若日本政府有何具体的撤兵交换条件，希望能提出来交由远东共和国研究并决定是否可以接受。”［2］（p.783）4月11日，远东共和国外长尤林向日本驻华公使小幡提交了备忘录，再次希望日本能尽早撤兵并能与远东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22日，远国向日本提交了对日五项抗议的备忘录，抗议的具体内容有：1.萨哈林派遣军3月2日在小岛司令的派遣下再次宣布占领尼港和北库页岛；
2.3月30日，日本军解除了符拉迪沃斯托克当地的民兵武装；
3.日本对渔业问题的态度；
4.日本增兵；
5.日军占领杰卡布里斯特湾并设立无线电局，检阅俄国人的电报。［pp.824 829］
刘梦露就在远东共和国积极争取与日本谈判的同时，苏维埃的外交形势取得了一系列的进展，这极大刺激了日本。1921年3月，英国首先与苏维埃俄国缔结了通商暂行协定。此后，各国也开始同苏维埃俄国进行谈判，在这种趋势下，原内阁担心，日本如果无视苏维埃俄国和远东共和国关于谈判的再三建议，
反而会使日本对西伯利亚的经济扩张落后于其他各国。［3］（p.486）于是，在5月13日的内阁会议上，决定接受远东共和国政府的谈判建议，并确立了谈判条件：1.在远东共和国内切实实行“资产阶级民主制”；2.禁止“过激派”在朝鲜和日本本土的宣传，取缔共和国境内朝鲜人的“不法行为”；3.尊重日本及日本人条约上规定的权利和既得利益；4.给予外国人出入国境、居住、从事商业、工业、交通、沿海贸易的自由以及土地所有权或土地永租权；5.给予外国人松花江和黑龙江航行权；6.废除军事要塞设备；7.使海参崴（符拉迪沃斯托克）商港化；8.（苏俄）应将勘察加归还远东共和国；9.外交官派遣和通商细则单独谈判；10.延期处理尼港事件。［2］（p. 830）关于撤兵问题则以消除对朝鲜、满洲的威胁和保证居留民及交通安全为条件，决定首先进行非正式谈判。
6月8日到7月20日，两国政府间的非正式会谈在哈尔滨举行，日方代表是副领事岛田滋，远国代表是科热夫尼科夫。远东共和国方面对协定内容表示了下列意向：1.两国相互约束宣传；2.允许日本国内在共和国主要城市享有六十年的土地租界权；3.给予日本森林及矿山开采的权利；
4.许可日本人民的沿岸贸易；
5.可以提供北库页岛永租权；
6.废除符拉迪沃斯托克要塞，只保留少量的守备力量；
7.修改渔业条约；
8.就勘察加地区渔业问题进行商讨；
9.日本撤军。［2］（p. 851）并要求于8月18日起在大连开始正式会谈。日本政府认为这种意向大致接近日本的期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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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军对撇开其所支持的麦尔库洛夫（白卫）政权而单独与远东共和国进行谈判表示发对，主张同远国和麦尔库洛夫政权同时进行谈判，并把两者合二为一，企图以此保存反革命势力。［3］（p. 487）但是在7月8日的内阁会议上，日本政府断定，麦尔库洛夫和谢苗诺夫的势力并没有建立独立政权的实力，其势力也仅限于日本驻兵范围之内，而且在日本撤兵后将会衰落，如果接受陆军的主张脚踏两只船的话，必将招致俄国人民和其他各国的猜疑，反而会使日本处于不利的地位，于是决定按照既定方针与远东共和国进行谈判。［2］（p.857）7月28日，日本内阁会议确定了大连谈判的谈判方针：“远东共和国必须实行民主制制度；防止过激派宣传并严惩不遵守规则的韩国人；保护日本人民的合法权益；撤销在要塞地区的军事设施；给予一般外国人居住、租赁、交通自由等权利；将符拉迪沃斯托克化为自然商港；派遣外交官并确保通信自由；延期处理‘尼港事件’。”［2］（p. 892）并决定派松岛（肇）政务部长为全权代表赴大连进行谈判。
日本决定在大连谈判上尽快解决撤兵问题的深层次原因在于，美国哈丁总统所倡导的以亚洲、太平洋
问题为探讨对象的华盛顿会议即将召开，日本希望在这次国际会议召开前解决好关于撤兵的问题。［1］（p.153）不仅如此，日本统治集团对美国与远东共和国的频繁接触感到不安。美国资本家艾伯特、戴维斯（1921年5月）和斯密特（6月）陆续访问赤塔，引起很大反响。《上海生活报》称美国资本家正以坚定的步伐走向远东共和国。这就对日本统治集团尤其是日本的资本家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此外，国际工人运动发展迅速：1921年，日本国内罢工此起彼伏，而要求从西伯利亚撤兵则是工人运动的最主要政治口号。1921年7月，三菱造船厂3.5万工人罢工，持续45天。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工人也坚决要求日本停止占领远东。1921年6月，伦敦工人在海德公园召开万人大会，要求日本立即无条件从西伯利亚撤兵，并派代表向日本驻英大使面交大会宣言。［4］（p.186）迫于形势的压力，日本不得不与远东共和国举行会谈。
二、谈判过程
大连谈判于8月26日开始。日本方面的代表先由派遣军司令部政务部长松平恒雄担任，不久改为继任政务部长松岛肇担任。远东共和国方面的代表先由尤林外长担任，9月3日，改为代理首相彼得洛夫担任。苏俄派马尔赫夫斯基担任大连谈判苏俄全权代表。［1］（p.154）9月6日，远东共和国提出了二十九条协定草案。包括日本和远东共和国两国彼此互不干涉内政，日本的居留民保护，在远东共和国日本商业权利等问题。但是指出，撤兵问题是解决其他问题的先决条件，撤兵问题解决了，就可以讨论商业问题，之后便可以就渔业问题以及“尼港事件”问题进行协商，当然苏维埃俄国代表的参加是必
不可少的。［2］（pp.928 932）撤兵问题是关系整个会谈进展的决定性因素。日本在9月10的会议上表述到：撤兵是日本的自主行为，只要西伯利亚地区居留民的财产和安全得到保障，并消除对朝鲜威胁后，便会撤兵。彼得洛夫谈到，捷克兵已经撤离完毕，日本就没有继续驻兵的理由，如果日本不先行撤兵，就无法签订条约。而日本则认为只有签订条约后，日本的安全得到保障后，才会撤兵。［1］（pp.943 945）9月12日，双方就尼港事件和北库页岛出兵问题进行会谈，日本主张寻求其他途径，延期单独谈判，而彼得罗夫提出需要就某些问题请示远国政府再做决定，具体请示内容包括日本是应该单独与远东共和国谈判，还是必须要有苏俄代表的参加。于是日本决定暂停会谈，直到彼得罗夫能够做出确定的答复。［2］（p.946）
9月26日，会谈恢复。日方提出了《关于通商和其他条约》17条草案，还包括三项秘密协定。具体内容包括：规定了远东共和国的基本义务，永远不实行共产主义制度；把符拉迪沃斯托克变成外国监督下的纯粹商港；废除符拉迪沃斯托克地区和毗邻朝鲜边界的所有军事要塞；今后永不在太平洋水域保有舰队并消灭现有船只；承认“门口开放”原则，取消对日本人民在远东共和国领土上现行的对外国人从事矿业、林业、农业等的限制；扩大日本渔民的权利；承认日本船只拥有黑龙江和松花江航行权；北库页岛租给日本80年作为我的舞台教学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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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港事件”的赔偿。草案还附有三条秘密条约：1.日本一旦与第三国交战，远东共和国要严守中立；2.在滨海州秩序稳定后撤兵；3.北库页岛开始租借后，日本从该地撤兵。［2］（pp.961 964）双方在撤兵问题上完全对立，会谈被迫中止。
11月15日，日本与远东共和国举行大连谈判第十四次会谈。彼得罗夫指出，如果日本不撤军，远东共和国就无法与日本进行通商条约谈判，并提出了撤兵草案。16日，松岛表示无法接受并将草案退回。［2］（p.994）11月27日，远东共和国代表提出议案，就尼港事件，远东共和国不会做出领土的割让，但是可以实行经济赔偿，并且将成立特别委员会来解决这一问题，如果日本同意撤兵的话，可以签订军事协定。日本方面决定考虑解决尼港事件的提案，但是，日本同时也发布了派遣军轮换通知，这引起了远东共和国方面的极大不满，交涉难以进行。［2］（p.1021）
11月4日，原敬首相遇刺，高桥是清接替原敬出任首相，这样撤兵问题就留给了高桥内阁。1921年10月到11月，麦尔库洛夫白卫势力在日军的支持下对远东共和国发动了进攻，并于12月20日攻占了哈巴罗夫斯克。而此时，人民革命军司令官正好派去参加大连会议，导致人民革命军势力大减。面临麦尔库洛夫政权的进攻，远东共和国要求有苏维埃代表参加会谈，并要求日本明确规定撤兵期限。［3］（p.488）11月30日，卡普佩利的白卫军在日本的支持下开始进攻远东共和国，12月12日，日本代表团按照政府的指令，中止了谈判。12月5日，苏俄代表马尔赫列夫斯基到达大连，由他来领导远东共和国代表团。［4］（p.192）在这样的情况下，远东共和国一方面重整军队，积极抗击白卫势力，于
1922年2月大破卡普佩利的反革命势力，夺回了哈巴罗夫斯克；另一方面也采取新的外交方式，利用华盛顿会议的召开揭露日本的罪恶本质。［1］（p.161）
三、华盛顿会议的召开
11月12日，华盛顿会议开幕，此次会议一直持续到1922年2月6日。尽管苏维埃俄国和远东共和国因美国的拒绝没能参加会议，但是远东共和国派代表团到华盛顿，并积极开展行动。［1］（p.157）代表团到达华盛顿后发表声明，阐明了此行的基本任务：争取参加会议并使会议通过日本撤兵的决议；在美国舆论界开展有利于承认远东共和国的活动；与美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工商界建立事务联系。12月7日，美国国务院俄国局局长普尔接见了远东共和国代表团，22日，美国国务卿休斯接见了代表团，但是他拒绝了代表团参会的要求。［4］（p.213）在这样的情况下，远东共和国采取了大胆步骤，于1922年1月2日和5日公布了一些秘密文件，文件包含法国、日本就在远东建立依附于日本的白卫傀儡政府的秘密协定，揭露了日本、法国和其他帝国主义列强在远东的掠夺政策。22日，远东共和国代表团又向参会者公布了日本在大连谈判中提出的“17条要求”的副本。这些文件的公布引起了舆论界的震动。1922年1月23日，华盛顿会议被迫讨论西伯利亚问题。日本代表币原力图证明日本政策的正确性，认为必须消除远东共和国对日本东西伯利亚居留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危险性。最后，币原代表日本政府许诺从远东撤兵，但没有指明确切日期。［4］（pp.214 215）之后美国代表团团长休斯发言，力图遏制日本这个竞争对手在远东的经济和政治扩张，宣布美国“坚决认为，按照两国政府当初
共同出兵时的承诺，日本应完全从俄国全部领土撤军”。但是，华盛顿会议并没有通过关于远东形势的专门协定，只限于把日、美代表的声明载入会议记录中。［4］（p.215）尽管日本的西伯利亚驻兵问题没有得到明确的解决，但是由于美国等国的抗议，撤兵问题已经迫在眉睫。
2月6日，华盛顿会议结束，由于《四国条约》的签订，日英同盟被迫废弃，日本就此失去了“日英同盟”。《九国条约》的签订确保了中国主权的独立和完整，关于山东问题，则要求日本返还中国山东的权益并要求日本撤兵山东，日本不得不面对极其严峻的国际形势。［1］（p.160）
四、谈判破裂
湖北高职学校考虑到华盛顿会议上出现的各种迹象以及美国等国的态度，1922年3月22日，日本与远东共和国恢复大连谈判。在3月23日的会议上，松岛同意建立捕鱼委员会，双方在经济问题上达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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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这时，远东共和国谈判代表接受俄共（布）中央的指示，要求在大连的代表团采取强硬立场，要坚决坚持总条约与撤军条约一起签署。3月30日，双方在商业条约上取得一致，根据中央指示，远东共和国代表团要求签订基本商业条约的同时，要确切规定日军撤出滨海和北库页岛的期限。彼得罗夫团长提出，撤军和总的条约应该在七日之内签署。［4］（p.218）但是在同一天，松岛代表接到了内
田外相的训令：如果到四月中旬还不能与远东共和国签订基本条约和军事协定的话，就可以考虑中止交涉。［5］（pp.482 483）4月4日，日本召开了内阁会议并决定：1.按照预定，继续执行第十一师团和第八师团的轮换；2.决定结束大连谈判并撤回代表团；3.看形势发展寻到合适时机再撤兵，决定在目前形势下继续驻兵，直到“该地方”。［5］（p.492）这样，日本就决定中断大连谈判。在4月5—10日的会议上，日本与远东共和国双方激烈争论确定撤军期限和北库页岛解放问题。4月10日远东共和国代表团提出了完整的草案，要求日方立即答复，但是已经决定中止谈判的日本故意拖延答复。不仅如此，在4月15日的会议上，松岛对一系列已经达成协议的条款重新进行了解释。如，他要求在远东地区，日本公民有与俄国公民平等的权利从事各种行业，要求远东共和国不扩大远东舰队，要求远东共和国承认“门户开放”政策。这样就完全扭曲了之前的谈判结果，并依然拒绝指出撤军时间。［5］（p.514）16日，日本代表团通知远东共和国代表团，按日本政府指示，中断谈判，返回东京。经过39次会议和八个月的辩论之后，大连谈判最后破裂。
1922年4月24日，远东共和国政府照会日本政府，就大连谈判破裂问题阐明观点。照会深入分析了大连谈判最后阶段的进程，确认谈判的中止只是由于日本政府不愿意解决撤兵问题。尽管大连谈判破裂了，但是日本的西伯利亚政策引起了美、英等国的严肃批评，这一切也都迫使日本政府考虑重新与远东共和国进行谈判。［4］（pp. 219 221）大连谈判虽然以破裂告终，但是通过谈判，日本逐渐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严峻国内外形势，同时也意识到撤兵问题迫在眉睫。大连会议破裂之后，日本于1922年8月15日开始撤兵。
参考文献：
［1］上田秀明：「極東共和国の興亡」、アイペックプレス、1990.［2］外務省：「日本外交文書」、大正十年、第一冊下、1974.
［3］［日］信夫清三郎.日本外交史（下册）［M］.天津社会科学日本问题研究所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4］初祥.远东共和国史［M］.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
［5］外務省：「日本外交文書」、大正十一年、第一冊、1976.
［6］菅原佐賀衛：「西伯利出兵史要」、信山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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