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逃离重庆始末
作者:黎余
来源:《红岩春秋》2014年第05期
抗战爆发后,打败日本侵略者、实现民族独立解放成为中华民族最紧迫的历史重任。但在日本强大的军事力量和不断的政治诱降面前,国民党最高当局的抗战信心动摇,亲日势力不断抬头。1938年12月,国民党副总裁、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国防最高会议副主席汪精卫携众从重庆叛逃至越南河内,不久在香港发表“艳电”,赞同日本《近卫声明》,公开叛国投敌。消息传出,举国震惊,成为抗战以来中国最严重的政治事件。 与日方秘洽“心宽一寸病退一丈和平”事宜
“湖北医学院七七事变”后不久,蒋介石即在庐山发表谈话号召“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向全国表达其抗战决心。在政治上,他同意与中共合作,联合抗日;军事上,设置了战时机构,划分了战区,并调动军队在华北、华东战场展开大规模积极作战。蒋介石这一对内对外重大政策的转变,受到举国上下一致的欢迎和拥护,中国抗战迎来了新的局面。
但这样的局面却使身处国民党最高核心层的汪精卫坐立不安。面对全民族抗战情绪日益高涨,汪精卫不断竭力散布民族失败主义,主张对日妥协。他认为日强中弱,抗战必败,所谓坚持抗战取得最后胜利,只不过是“空中楼阁”,是不说“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车祸老实话”与不“负责任”的表现,唯一之途,就是停止抗战,求得所谓中日“和平”。他还联合周佛海等人在南京暗中成立“低调俱乐部”并四处活动,视主张坚决抵抗日本侵略为唱“高调”。 为了实现破坏抗战的企图,汪精卫竭力挑拨国共关系,破坏两党合作。他认为,国共合作抗日,中国不亡于日本,也要亡于共产党,甚至诬蔑共产党是dpph“党史博览以抗日为倒蒋的工具”,是“利用民族意识”来“摧残民族断送国家”,并顽固地宣称:“余之反共,中外所知,余决不恤膺反共之名,而谋中日和平之实现。”
汪精卫还直接对蒋介石施加“言和”阿维菌素油膏压力。他多次当面到蒋介石,主张对日和谈,也曾连续给蒋介石写了十几封信劝其与日言和。南京沦陷后,国民党内部出现一片主和之声,汪精卫觉得有机可乘,即向蒋进言,由他“以第三者出面组织掩护”,被蒋当即拒绝。这令汪精卫十分难堪,心情极度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