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构成的基本要素是什么

C—I—C—A—D:电影元素的构成体系 
来源:银海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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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 参照系:戏剧表达、叙事学与结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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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电影剧作的构成元素,似乎是一个可笑的话题。因为于纯艺术片而言,且不论伯格曼、费里尼等根本不用电影剧本,风格化的本文本身也决少剧作意义上的共性的构成元素;而于常规电影而言,剧作的构成元素又成为一个已然盖棺论定的理论体系,不外乎电影剧作的特殊表现手法、剧作的题材、主题、人物、情节、结构、对白等,更何况即便有新的发掘,这也完全是一本论著的选题范围,岂是区区万言的论文所能涵盖?这种疑惑也正是笔者需要首先建构以下关于“戏剧表达”、“结构主义叙事学”以及“电影剧作结构样式”三个参照系的原因。
本文的研究对象无庸置疑乃是商业电影的剧作,因为正如上文所言,企图通过分解出纯艺术片的剧作元素的共性学习其创作方法,姑且不论是否能够分解,即便有,于创作也没有多少意义可言。然而既然研究商业电影剧作的构成元素,首先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便是,商业电影到底是什么。因为在实践性的理论话语里,如果仍然使用诸如“物质现实的复原”等抽象的理论命题作为前提,恐怕是难以搪塞
的。这便引出了本文的第一个参照系,——戏剧表达。这个参照系的引出来源于英国著名戏剧理论家和导演马丁·艾思林(Martin Esslin)的一本名为《戏剧剖析》(An anatomy of Drama)的书,他在这本书中提出了这样一个有趣的观点:
“……戏剧(舞台剧)在20世纪后半叶仅仅是戏剧表达的一种形式,而且是比较次要的一种形式;而电影、电视剧和广播剧等这类机械录制的戏剧,不论在技术方面可能有多么不同,但基本上仍然是戏剧,遵守的原则也就是戏剧的全部表达技巧所由感受和领悟的心理学的基本原则。……”
在论述笔者所需要的第一个参照系之前,不妨先理解一下马丁·艾思林的“戏剧表达”的表述,因为这种表述至少是目前国内比较少见的关于电影与戏剧的本质共性的一种提法。关于戏剧的本源,有模仿说、游戏说、意志表现说等,但从根本上讲,人类发明戏剧(Drama)这种东西,无非是为了创造出一个特定的、艺术的、可听可视可感知的表演,对自身的生命形式和生存环境进行一次直觉的形象的再体验,从而娱乐自己、欣赏自己、认识自己、批判自己、升华自己。这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是一种有益于身心的游戏。而电影仍然是对人生进行“戏剧表达”的一种形式。也就是说,这种戏剧表达乃是商业
戏剧、商业电影、商业电视剧共同的本质属性。这样,我们需要关注的就变成了马丁·艾思林所说的“戏剧的全部表达技巧”,这也正是笔者所说的关于“戏剧表达”的第一个参照系:既然商业电影可以被
看成一种对人生的有意味的表达、甚至一种游戏,那么,“全部的表达技巧”、也就是游戏规则到底应该怎样表述呢?如果说对应着电影导演创作,电影拥有视听语言这样比较严格的语言体系,那么对应着电影剧作,其构成元素及其互动就成为实践理论中非常薄弱的环节。而本文的落脚石便也正是选择了 “全部表达技巧”中对应着剧作元素的部分。之所以使用该参照系,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本文主体部分的元素分析中,有诸多元素的名称来源于古典戏剧理论。使用这个参照系作为理论前提,正是为了说明本文并非使用了戏剧学的方法论研究电影剧作,而是因为两者在“戏剧表达”的统一观念中拥有一些类似的表达技巧和剧作元素。其实,将这样的理论研究反过来,亦即使用分析外部动作式电影剧作的结构分析方法分析戏剧中的传统剧作(比如《玩偶之家》等),也同样是成立的。
快乐女生练歌房本文的第二个参照系是结构主义叙事学。这个参照系的引出源于对所谓“戏剧表达”的“全部表达技巧”的分解以及诸多形式主义文艺流派的启示。首先,如果以结构主义符号学为方法论,将电影看作一种符号系统,则无论研究叙事亦或造型的“全部表达技巧”,都需要分清究竟是仅研究能指、仅研究所指或是两者兼备。在这个问题上,20世纪以来诸多形式主义流派给我们留下了不少启示。无论俄罗斯的的形式主义、捷克与法国的结构主义,还是英美的“新批评”,都强调语言、形式本身的美学结构研究,尽管有失偏颇,但其重视能指自身审美意义的观点却是值得借鉴的。对应着电影剧作研究,有传统电影叙事学和当代电影叙事学、也就是结构主义叙事学之分。前者仍然依附于人物、情节、环境三要素为核心的传统叙事理论,缺乏当代品格和深层逻辑。这也正是笔者试图重新建构关于电影剧作的构成
隋雅韵储奕小说元素体系的根本原因。虽然本文并不是完全以结构主义叙事学为方法论研究剧作元素,但结构主义叙事学却构成了本文的一个重要的参照系。在这个参照系中需要解决的问题是,研究电影剧作的构成元素,怎样处理能指和所指的关系。结构主义电影叙事学是第一符号学的一种固执的发展,没有解决表意问题,仅关注能指的组织结构,而把所指完全排除在外。它的方法论基础就是能指和所指的截然对立。任何叙事语段在实际表现中,都具有言语(Parole)性质,它
们属于“这部”影片。然而尽管它带有一种个别特性,但在它背后却存在着该社会文化中比较共同的语法规则,因为它是一种语言(Langue)。我们要研究通过电影叙事言语的分析进而发现它深层次的叙事语言结构,从而研究这种语言结构是如何形成并决定电影的叙事语言的。尽管对于结构主义电影叙事学的批判提到了其缺乏对陈述者、也就是社会语境的重视,没有把陈述的过程当作一个话语的本文来看待(更准确的说,是简单的将陈述者等同于导演),但因为本文需要研究的仅仅是剧作本体意义上的结构元素而非其背后的社会文化含义,因此,使用结构主义叙事学作为第二个参照系意味着本文在研究剧作的构成元素时将重点研究能指层面。当然,由于作为符号三要素之一的能所连接的存在,研究能指层面的同时不可避免的会涉及相应的所指层面,这种研究方法也正是对结构主义电影叙事学的批判性继承。
由于以上研究前提的确立,本文将略去结构主义叙事学研究中对于电影作者、电影叙述者的声音以及叙述者与接受者关系这些本体以外的研究内容,而着重研究叙述内容和叙述话语。传统的诸如情节、
人物等元素在这里应该有新的定位和新的涵义层次。
这样,在完成了前两个参照系的建构之后,本文已经明确了研究对象乃是电影剧作全部表达技巧当中的能指层次,通过详尽的元素分析确定剧作构成元素的体系。第三个参照系——关于电影剧作结构样式——的提出则显然是为了解决如何研究、如何分析的问题。因为即便是限定了商业电影作为研究范畴,但诸多文本之间依然在外部形态上相差甚远,分析各个元素的共性的剧作意义不免以偏盖全之嫌。所以,通过在外部剧作形态上的分类,建构以剧作形态为纬、以剧作元素为经的剧作体系才是完备的理论话语。而对于电影剧作形态的划分,无疑需要涉及到电影剧作的结构样式。当下关于电影剧作结构样式的提法诸如戏剧式结构、线性散文结构、块状散文结构、心理结构等虽然在名称上依附于文学,但显然已经拥有了相当大程度上的合理性,并能为电影剧作形态的划分提供参考。比如戏剧式结构的剧作形态一般都是外部动作式的,而线性散文结构和块状散文结构则往往对应着人物关系式和人物经历式的剧作形态,至于心理电影,一般呈现为时空交错的外部形态。但电影剧作的结构样式只是一个参照系,对于剧作形态的划分应该更有利于后文对于剧作元素的归纳,而不是一个简单的依附。笔者将电影剧作的外部形态从总体上分为单元式和多元式两大类。单元式的剧作形态是基本的,
又可以分为外部动作式和人物关系式;而多元式的剧作形态虽然复杂,但细细分解,往往都是由单元式的剧作形态经过并行的或线性的连接组合而成的。比如人物经历式剧作形态就往往是一系列人物关系或外部动作的线性连接;而尽管时空交错表现人物心理的电影在外部形态上显得散乱和无规律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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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每个时空段落本身依然是单元式的,只不过是通过顺时序的、或倒时序的、或意识流的线索穿插起来而已;其他诸如史诗电影、散点透视式电影以及其它各种结构形态杂糅的电影,只要细致分析,在形态上都是由这两种基本的单元式形态构成的。
作为单元式剧作形态之一的外部动作式剧作形态对应的剧作结构往往是戏剧式的,即强调外部动作性,一般由二元对立项构成冲突,经过一系列动作体系以及不断变化的失衡—平衡的情节转变、随着外部危机的加剧,最终到达高潮,并在这里完成消元。其剧作结构十分规整,对应的片种往往是警匪片、法律片、西部片、爱情片等。而人物关系式剧作形态则往往没有二元对立项、甚至没有冲突,只有人物性格的差异或抵触,在情节安排上也不是由动作体系构成,而是通过有效场景的累积达到性格或关系的质变,高潮则往往水到渠成而来,在情感的高潮中感染观众。这种剧作形态主要表述人物关系,因此剧作中的人物关系往往复杂多变,并构成电影的主要内容。相应的,对应的片种往往是爱情片、市井生活片等。有些在内容上主要表现人物关系的剧作,因为三角或多角的人物关系构成了二元对立冲突、并且能够形成动作和反动作的交替进展,也是外部动作式的,比如《雷雨》、《泰坦尼克号》等。
在完成关于剧作形态的划分之后,分解出电影剧作中具有共性意义的构成元素便成为本文的课题。在笔者将要建构的理论话语中,所有的剧作元素将在一种互动的体系中存在,而不是像传统叙事学中的那样各自为战。两种基本的剧作形态——外部动作式和人物关系式——也将拥有相同的剧作元素体系,
这便是笔者简称的C—I—C—A—D体系,——文化(culture)、思想(idea)、性格(character)、动作(action)和细节(detail)。
Ⅱ . C—I—C—A—D:电影剧作元素的构成体系
“文化(culture)—思想(idea)—性格(character)—动作(action)—细节(detail)”的剧作体系虽属个人话语,但对于分析电影剧作构成元素却有着相当的便利性。笔者将要着重分析的,是五个层面的互动关系以及性格、动作两个层面的具体元素构成。但笔者首先要介入的,却是五个层面中唯一本体以外的层面——文化(culture)层面。
阻垢剂所谓文化
层面,实际上是指以当代电影理论作为方法论从电影剧作中读解出的深层次文化涵义,诸如精神分析、女权主义、后殖民主义等。笔者之所以将这个本体以外的层面纳入剧作体系,是因为尽管大多数电影作者们未必能有意识的运用这些文化理论于创作,但至少应该能以特有的微妙的感悟力和发达的艺术直觉抓住当今国际艺术和理论思潮发展的主流、进而将影片本文纳入当代理论的寓言式剧作框架中,而这种创作状态下出现的作品则往往能够成为当代电影理论的读解范本。具体分析,在这个“文化”层面中,与剧作直接相关的应该是结构主义叙事学、女权主义电影批评和第三世界电影批评,因为对于这几种理论的关照将会影响到剧作情节和人物的定位;而其他诸如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理论等,更
他有个二弟汉寿亭侯多的是一种研究文本之后的社会文化含义的理论,因此笔者不将其纳入“文化”这一层面进行研究。
结构主义叙事学、女权主义电影批评和第三世界电影批评这三种理论对于电影剧作的文化层面的影响乃是一个很大的课题,并非本文的论述重点。然而这里不妨以女性性别角为例,看看当代电影理论于剧作的构成元素方面究竟有怎样的作用。结构主义叙事学中的格雷马斯动素模型理论和女权主义中的性别与话语权利的关系的理论是影响故事片甚至动画片中女性角定位以及人物谱系的最重要的理论。以好莱坞动画片制作的两大潮流——迪士尼和梦工厂的作品为例,作为经典好莱坞继承者的迪士尼的动画大片中,女性始终处于格雷马斯动素模型中客体的位置,作为欲望对象的女性的善与恶对应着经典好莱坞的“天使”与“妖女”,即便在《大力神》这样的迪士尼试图突破传统的登峰造极之作中,依然严格的保持这样的人物谱系,缺乏当代品格。相反,在试图与传统好莱坞、尤其是传统迪士尼针锋相对的梦工厂的作品,比如《埃及王子》中,女性不再处于客体位置,也不再是男性的英雄仪式完成后的奖品,而往往处于一种可有可无的角定位,游离于主线之外,比如《埃及王子》中的撒普拉,——即便完全删去撒普拉这个角,也不影响主线的进展。有趣的是,梦工厂的角观念的转变也正是斯皮尔伯格的转变,而他早年的一部《夺宝奇兵》正是格雷马斯动素模型理论的范本性读解对象,其女性的标准的客体位置(正是从那里开始,女性与宝物实现了同构)成为诸多影评的攻击目标。这个意味深长的变化似乎便可以成为本文将“文化”层面纳入剧作体系的合理性的注脚,——当代电影理论并不是像某些学者认为的那样完全脱离实践理论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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