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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
华东师范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 上海 2000622 摘要：[目的/意义]近年来，智库作为俄罗斯意识形态新定位中的重要行为体，不仅影响决策者的政策咨询和选择，而且通过多元化途径塑造俄罗斯社会的公共话语及国际舆论。目前，国内尚未发现基于俄罗斯智库分析的针对性研究，厘清此问题，有助于提升我国特新型智库的政策影响力和国际话语 权。[方法/过程]本文整体上采用案例分析的研究方法，选取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和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两家智库进行考察，并对两家智库在俄罗斯国家意识形态建设中的重要贡献展开分析。[结果/结论]研究表明，俄罗斯智库运用自身在政界、学界的关系网络，在国家思想建设与定位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是当下俄罗斯实现内政与外交政策目标的重要助推力。 关键词：俄罗斯智库 保守主义意识形态定位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 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分类号：D820 DOI: 10.19318/jki.issn.2096-1634.2022.04.13
1 引言
岐山县中医医院
2021年（态话语构建、战略性理念与决策行为、国际话语作者简介：李艳龙，华东师范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俄罗斯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E-mai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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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整体可分为两个不同的阶段：俄罗斯保守主义探索阶段与智库参与（2004—2012年）、俄罗斯保守主义成型阶段与智库意识形态化（2012年至今）。
2.1 俄罗斯保守主义探索阶段与智库参与（2004—2012年）
自2000年普京当选总统以来，俄罗斯整体上坚持一种“非意识形态”叙事和政治中间路线。这种务实主义治理模式主张在恢复法治、爱国主义、秩序与社会内部团结的基础上，重塑俄罗斯及其大国地位。然而，2004—2008年，面对国内政治稳定、社会经济现代化需求以及欧亚空间内层出不穷的“”等严峻挑战，俄罗斯政治与社会精英开始转向新意识形态建构，不同类型的智库平台在其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例如，2005—2008年，政权党“统一俄罗斯党”内部逐渐形成了社会保守主义政策中心、十一月四日俱乐部和国家爱国俱乐部等3个政治俱乐部，为常规讨论国内社会政治、哲学和意识形态问题提供了重要平台。另外，前总统顾问格列布•巴甫洛夫斯基领导的高效政治基金会、政治家维亚切斯拉夫·尼科诺夫担任主席的政治基金会以及2005年成立的动态保守主义中心（后更名为“动态保守主义研究所”）等重要社会智库，也在这一时期专注新环境下的意识形态的重建，不断地推出新媒介平台和高质量智力成果，以影响政府决策和社会舆论为导向[2]。
2009年，保守主义正式被“统一俄罗斯党”列入党纲，这与总统任内提出的现代化战略目标互为补充、互为促进。保守主义现代化方案以尊重俄罗斯人民最佳传统为基石，以非革命、非暴力进
步和发展为目标，成为这一时期政治实践的基础[3]。整体来说，此阶段俄罗斯智库具有如下特点：由于国家正致力于新意识形态的探索，俄罗斯智库（政党或社会智库）积极响应政治和社会需求，提升自身的参与度，为构建保守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提供强有力的智力支持。
2.2 俄罗斯保守主义成型阶段与智库意识形态化（2012年至今）
2012年，博洛特纳亚广场抗议事件及其后的
克里米亚危机和西方制裁，助推了俄罗斯保守主义意识形态的全面成型。换而言之，在内部政治危机与西方重压背景下，保守主义意识形态建构与实践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成为俄罗斯内、外策略性叙事的重要组成部分。2013—2014年，普京在不同场合多次公开表明保守主义立场，不仅提倡一种以传统价值观为内核的道德保守主义，以及符合俄罗斯精神、民族传统、道德价值、文明符码和主权的发展模式，而且建构了一种旨在反对自由主义世界秩序的“主权主义”和文明多元主义叙事[4]。
与新阶段政治总基调一致，俄罗斯智库成功实现了组建或重组，并利用多元化媒介渠道传播自身的思想理念和研究成果，从而影响国内公共话语和政府决策选择[5]。2012年6月，在俄罗斯总统办公厅的发起下，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公民社会发展基金会等智库相继成立，这些智库致力于保守主义意识形态前景分析、普京政权的社会与政治基础分析、政党选举制度等不同领域的研究，从而为政府公共政策制定与创新奠定坚实的信息基础。2012年9月，在一批知名政治家、思想家和公众人物的倡议
下，动态保守主义研究所与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正式合并，其主要使命是建立一个强大的反自由主义政治、意识形态联盟，为俄罗斯当局与社会创建和提交分析报告，推动以爱国主义为导向的国家政策渗入国民生活各个领域之中[6]。总而言之，与俄罗斯国家意识形态治理的现实需求相契合的，以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和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为代表的智库在保守主义思想定位新阶段中扮演着枢纽角。
3 3.1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是一个官办非政府组织（government organized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 ），其现任理事会主席由总统办公厅内政局前副局长德米特里·巴多夫斯基担任，核心成员则由不同专业知识背景的权威专家和学者组成（见表1），在俄罗斯政治生活与公共领域中颇具影响力。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的总部设于莫斯科，下辖克里米亚、加里宁格勒和伏尔加格勒3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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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机构，并于2014年创办刊物《保守主义文集》（Тетради По Консерватизму），为官方保守主义意识形态的系统性阐述提供了理论参照[7]。
自2012年成立伊始，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与俄罗斯总统办公厅保持着紧密联系，其主要任务是为国家战略管理决策、公共行政管理、政党选举和社会发展等关键问题提供专业性的分析与
支持[8]。此外，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和重思俄罗
斯（Rethinking Russia ）[9]
、外交与国防政策委员会、
俄罗斯联邦公民会议室、全俄人民战线、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商业俄罗斯、俄罗斯妇女联盟、俄罗斯养老金领取者联盟等重要智库或公民组织保持密切合作，在政府、公民社会、科学与专家团体和媒体之间建立了良好的互动沟通机制。
表 1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核心成员信息
Table 1 Core member information of ISEPR
姓名
简介
背景
德米特里·巴多夫斯基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董事会主席，2000—2011年就职于莫斯科
国立大学社会制度研究所，致力于当代俄罗斯政治与社会经济发展研究，2012年1月至8月曾担任总统办公厅内政局副局长
教育界、政界罗季翁·米哈伊洛夫政治学博士，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专家委员会副主席，《保守主
义文集》主编
学界、传媒界
阿列克谢·沃斯科列辛斯基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政治学院院长，俄罗斯远东发展部公共事务委
员会委员，金砖国家研究委员会委员
教育界、政界
列昂尼德·波利亚科夫俄罗斯国立高等经济大学企业与政府互动理论与实践系教授，俄联
邦总统公民社会发展和人权委员会成员
教育界、政界
米哈伊尔·雷米佐夫政治学家、哲学家，独立智库“国家战略研究所”主席，俄罗斯联
邦政府专家委员会成员，俄罗斯联邦政府军事工业委员会成员
政界、传媒界
鲍里斯·梅茹耶夫莫斯科国立大学哲学系副教授，“俄罗斯思想：保守主义政治思想”
网站编委会主席
教育界、政界、传媒界
查尔斯 泰勒
安德烈·伊瓦诺夫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历史系教授，知名俄罗斯保守主义与右翼运动研
究者
教育界
阿尔卡季·米纳科夫沃罗涅日国立大学历史学教授、保守主义研究中心主任教育界亚历山大·齐普科俄罗斯科学院经济所首席研究员高速缓冲器
教育界、政界
亚历山大·希普科夫
俄国家杜马主席顾问，宗教社会学家、政治学家、国家-教会关系
领域专家
教育界、政界、宗教界
亚历山大·切切维什尼科夫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国际问题研究所副所长
教育界、政界米哈伊尔·马斯林莫斯科国立大学俄罗斯哲学史系主任
教育界
谢尔盖·佩列韦津采夫
俄罗斯作家联盟董事会联合主席，莫斯科国立大学政治学院教授，
致力于俄罗斯社会政治思想史研究
学界、出版界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isepr.ru/）信息自制。
3.2 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
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由资深政治活动家、作家亚历山大·普罗汉诺夫担任主席，核心成员主要由左翼保守主义者、东正教保守主义者和新欧亚主义者等不同思想团体代表以及政界、商界和新闻界精英人士构成（见表2）。除此之外，俄罗斯原第一副总理、现任联邦航天局局长德米特里·罗戈津，俄罗斯前文化部长弗拉基米尔·梅津斯基，部分州长或自治共和国行政长官、军队高级人员
和军工复合体总裁等，均与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联系紧密。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总部位于莫斯科，下设圣彼得堡、萨拉托夫、符拉迪沃斯托克、里加、格罗兹尼、顿涅茨克和塞瓦斯托波尔等23个区域分支机构，并于2013年创办了刊物《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俄罗斯战略》（Изборский Клуб: Русские Стратегии）。
由于成员数量众多、分支机构分布广泛，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通常被视作当代俄罗斯保守主义者的最广泛同盟[10]。在“社会保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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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共同思想基础上，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将俄罗斯国内形形的国家主义者（从社会主义者、苏联爱国派，到君主主义者和东正教保
守派）团结在一起，竭力将自身打造成一个反对外国势力中心和国内“第五纵队”的帝国统一阵线
超市布局设计
[6]
。
画家罗绮表 2 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永久成员信息
Table 2 Permanent member information of the Izborsk Club
张德英
姓名
简介
背景
亚历山大·普罗汉诺夫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主席，作家、政治活动家，《明日报》（Завтра）
主编
文学界、政界、传媒界
维塔利·阿韦利亚诺夫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副主席，作家、哲学家、政论家，动态保守主义研究所主任
政界、传媒界奥列格·罗赞诺夫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第一副主席，公关人员，信息分析中心“佩雷斯维特之矛”负责人
政界、传媒界和文化界
谢尔盖·格拉济耶夫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经济学家、政治家，欧亚区域一体化总统顾问学界、政界亚历山大·阿戈耶夫著名的俄罗斯科学家，莫斯科国立大学教授，俄罗斯自然科学院院士，俄罗斯科学院社会科学部经济战略研究所所长
学界、政界若雷斯·阿尔费罗夫俄罗斯科学院院士，2000年物理学诺贝尔奖获得者，俄罗斯联邦国家杜马代表
教育界、政界奥古斯丁（阿尼西莫夫）俄罗斯戈罗德教区主教、神学家、律师、艺术评论家
宗教界、教育界德米特里·阿亚茨科夫俱乐部萨拉托夫分支机构负责人，1996—2005年间担任萨拉托夫州长，2006—2011年担任俄罗斯联邦总统办公厅主任助理
政界、教育界
谢尔盖·巴拉诺夫政治社会学家、民族社会学家、哲学家，俄罗斯民族学、斯拉夫文明和俄乌关系专家，政治选举专家政界
弗拉基米尔·博尔沙科夫哲学家、社会学家和教育家
政界、商界、教育界
瓦尔丹·巴格达萨良莫斯科州国立大学历史、政治学和法学院院长教育界
谢尔盖·巴奇科夫经济学家和企业家，俄罗斯贸易与金融联盟董事会主席政界、媒体界、文化界亚历山大·杜金哲学家、地缘政治家，国际欧亚主义运动领袖政界、教育界、文化界
弗拉基米尔·博尔特科著名导演、编剧和制片人，国家杜马文化委员会副主席
政界、传媒界德米特里·叶戈尔琴科夫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战略研究与预测研究所所长，2008—2012年曾担任俄罗斯联邦总统外交政策办公室顾问
政界、传媒界维克多·格林克维奇全俄中小企业组织“俄罗斯支柱”（ОПОРА РОССИИ）布良斯克地区分会主席
企业界穆拉特·查基科夫俄罗斯联邦印古什共和国的第二任总统，俄罗斯联邦总统驻中央联邦区副全权代表
政界米哈伊尔·杰利亚金俄罗斯自然科学院院士和经济学家，全球化问题研究所所长，国家杜马代表
政界、传媒界米哈伊尔·哈津
经济学家、公关人员，“纽康”（Неокон）专家咨询公司主席专家咨询公司主席
学界、政界
瓦列里·科罗文俄罗斯政治学家、记者，地缘政治专家中心主任，莫斯科国立大学社会学院保守研究中心副主任，国际欧亚主义运动副主任，“欧亚信息与分析”门户网站总编辑
教育界、政界、传媒界
米哈伊尔·基尔季亚绍夫俄罗斯作家联盟秘书，俱乐部奥伦堡地区分会主席
文化界安德烈·科比亚科夫经济学家、政论家，动态保守主义研究所董事会主席，《然而》（Однако）杂志副主编
政界、传媒界
塔蒂亚娜·克拉夫丘克莫斯科地区体育部副部长，全俄公共组织俄罗斯世界董事会主席政界阿尔比尔·克尔加诺夫俄罗斯“穆斯林精神大会”负责人，莫斯科与莫斯科地区穆夫提政界、宗教界娜塔莉娅·纳罗奇尼茨卡娅
俄罗斯历史学家、政治家、外交家，历史前景基金会与欧洲民主与合作研究所主任
政界、文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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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尔·普里列平知名作家、政治家，“自由思想”门户网站副主编，“为了真相”党领导人
政界、文化界、传媒界
列昂尼德·伊瓦绍夫退役上将，俄罗斯地缘政治问题学院院长
军政界瓦尔丹·巴格达萨良历史学家、政治学家，莫斯科州国立大学历史、政治科学和法律系主任
学界安德烈·福尔索夫
历史学家、莫斯科人文大学基础与应用研究所俄罗斯中心主任
学界、传媒界都主教吉洪（格里高利·舍
夫库诺夫）俄罗斯东正教最高教会委员会成员、畅销作家和东正教网站编辑
政界、宗教界奥列格·普拉东诺夫俄罗斯文明研究所所长，俄罗斯人民大百科全书主编，“俄罗斯思想经典”丛书执行主编
文化界、传媒界米哈伊尔·列昂季耶夫媒体人和政论家，俄罗斯“第一频道”主要政治和经济专栏作家传媒界、政界马克西姆·舍甫琴科俄罗斯记者，“第一频道”主持人，俄联邦总统公民社会发展和人权委员
会成员
传媒界、政界尼古拉·斯塔里科夫
政治家、作家，“伟大祖国爱国者”运动领袖
传媒界、政界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izborsk-club.ru/）信息自制。
续表
4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和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的旗舰刊物《保守主义文集》《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俄罗斯战略》是观察、研判当下俄罗斯保守主义思想定位及社会思想态势的关键切入口。因此，本节基于智库重要思想产品，对其研究内容的重心进行了系统解读和比较分析，主要涉及国家意识形态、历史与思想遗产、经济发展模式与欧亚一体化战略，新型战争与地缘政治战略，科学、技术与人类未来等不同主题。4.1 国家意识形态
全球系统转型条件下，俄罗斯意识形态的重建是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和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两家智库共同关注的焦点议题之一。其中，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重视俄罗斯保守主义意识形态的内部动员
潜力和对外软实力潜能，认为其是俄罗斯维持自身文化与历史认同、增强社会凝聚力以及扩大国际吸引力、争取国际同行者和支持者等软实力战略中最重要的要素之一
[11]
。伊兹博
尔斯克俱乐部在其纲领性报告《动员计划：作为“大突破”战略的基本前提》（Мобилизационный проект – основная предпосылка стратегии большого рывка）中明确提出，建立一种国家理念和动员型意识形态不仅是后苏联时代俄罗斯成功实施大突破战略的重要前提，而且是抗衡西方
集团及其自由主义主导性话语的有效解决方案。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将这种意识形态定义为“动态保守主义”，即一种立足于保存道德、宗教、文化和人类学资源的现代主义，一种替代西方自由主义现代性的意识形态[12]。4.2 历史与思想遗产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认为，俄罗斯保守主义意识形态是传统与革新的合理结合，既汲取过往时代经验，又面向未来。因此，该研究所聚焦于19世纪至21世纪俄罗斯保守主义代表人物的哲学、政治与文化遗产，如乌瓦罗夫、丹尼列夫斯基、别尔嘉耶夫、索尔仁尼琴等，旨在充分发掘其历史价值与时代意义[13]。与之相比，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更强调俄罗斯的历史连续性及帝国固有属性。例如，其认
为俄罗斯国家史是一部帝国延续史，当下俄罗斯是继承基辅-诺夫哥罗德罗斯、莫斯科公国、罗曼诺夫和苏联帝国之后的“第
五帝国”[14]
。另外，在国家意识形态构成要素层面，
其倡导一种“红白和解”策略，即超越历史与思想分歧，将苏联时期的社会正义与沙皇时代东正教精神性等核心要素整合在一起[15]。4.3 经济发展模式与欧亚一体化战略
社会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和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两家智库均在分析报告中指出，俄罗斯应借鉴中国、日本等东亚国家经验，摆脱盛行的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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