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城市副中心建设经验对北京市通州区的借鉴与启示* 李苑溪王开泳
摘要：建设城市副中心是疏解大城市中心功能、解决城市无序扩张问题、促进城市良性发展的重要途径；在国内外已有许多在建与成功案例，对其开发模式和发展路径积累了经验教训，可为处在起步阶段的北京通州城市副中心建设提供借鉴。以巴黎马恩拉瓦莱新城、东京临海副都心、上海花木城市副中心、成都南部副中心为例，总 结分析其交通区位、发展定位、城市功能、机构设施和空间结构方面的优势经验及不足，并与北京城市副中心对比分析。进而对于后者建设，在城市空间结构优化、产业培育、公共服务体系、交通、景观环境等方面提出针对性的完善建议。 关键词：城市副中心；通州区；经验借鉴
A bstract：Secondary city center construction is a significant method to decentralize urban function, slow down urban sprawl and make city develop rationally. Along with numerous international cases, some domestic metropolises also construct secondary city centers, now. There is much experience and lessons of secondary city center* s development mode and path. The secondary city center of Beiji
ng in Tongzhou has started constructing. It, s necessary to use advanced experience for reference, so as to improving the science and foresight of construction which facilitates the development of secondary city center. W e take Marne la Vallee of Paris, Rinkai Fukutoshin of Tokyo, Huamu secondary city center of Shanghai and south secondary city center of Chengdu as cases, analyze and conclude their transportation locations, development orientations, urban functions, facilities and spatial structures. W e compare their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with the secondary city center of Beijing. W e hereby propose some suggestions which involve urban spatial structure, industry cultivation, public service
作者简介
李苑溪，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硕士研究生。
王开泳（通讯作者），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副研 究员，博士。system, transportation and landscape design for the secondary city center construction in Tongzhou.
Key words: secondary city center ; Tongzhou ; experience for reference
中图分类号：T U984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4-4144 (2018) -06-10 (9)
引言
2015年，北京市委十_届七次全会通过了 "聚焦 通州，加快市行政副中心建设”的决策，从此通州的北 京城市副中心建设开始实质性的推进。按照北京市委、市政府《关于贯彻落实〈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的意见》要求，北京市行政副中心功能定位主要是有序推 动市属行政事业单位整体或部分向市行政副中心转移，同时带动部分文化旅游、商务办公等功能向市行政副中 心疏解m。2016年5月2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研究部署规划建设北京城市副中心和进一步推动京津冀 协同发展有关工作121。通州定位正式明确为北京城市副 中心，主导职能包括行政、居住、商务办公等，即将建 设成为综合性城市副中心。通过优化交通路网、配置优 于中心城区的公共设施、绿地环境等，吸引人口到通州 就业和生活。在这_情况下，通州区如何更好地建设发 展城市副中心、如何布局组织城市副中心的空间结构和 功能分工，就成了亟待解决的实际问题。
建设城市副中心是国内外大城市疏解城市功能、优 化城市空间布局的重要举措。从发达国家特大城市副中 心发展的经验来看，目前城市副中心共有Sub-CB D和*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中国历代政区演变脉络、变更机制与社会经济基础研究”（编号：4!47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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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Ancient City |Study on Urban Strategy
Sub-City Center两种形态：城市副中心Sub-CBD (日本称副都心 >，直译为"次级商务中心区”，是世界 特大城市在城市规模扩张期出现的形式，主要指与城 市商务中心区(CBD)在空间上相呼应，功能上相补充，同时又有相对独立性的城市次级商务中心，是城市人 □和生产要素在向外扩散的过程中形成的新的结节点，也是城市空间结构由单核向多核演变的结果[31。副中心 级城市Sub-City Center，直译为"次级城市中心”，指大城市周边能够在局部代替城市主中心承担经济发 展核心带动作用的城市，疏解或补充中心区功能，并 与之共同构成层次性较强的城镇体系|41。在通州建设北 京城市副中心，其性质属于前者。
城市副中心在国外大都市中已较常见。一般世界 上千万级人口城市发展规划，均呈个核心，多个 副中心”的发展格局，以缓解巨大的人□、交通、环 境承载压力B l。许多研究表明西班牙大都市有向多中心 主义转化的趋势，当代大都市已出现副中心；Cladera 等人研究认为大都市是一个整体系统、其子系统围绕 副中心铰接161。通过对2000年40个美国大城市的分析，发现美国城市中1/7的工作岗位在就业副中心m。在伊 斯坦布尔，C B D没有足够空间来扩展现代化办公区，办公功能分散到副中心，形成多中心模式|81。有研究关 注韩国大邱C B D和Sub-CBD (城市副中心）的空间 结构发展、探求Sub-CBD (城市副中心）的分布模式，发现副中心位置逐渐外迁以提升城市效率|91。可见在国 际上，副中心是一些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已经发 展较为成熟。
建设副中心有利于发挥城市的规模效应，是国内 外大城市发展的必然趋势。城市副中心内的主要物业类 型一般包括办公、商业、住宅、会展、酒店n<)1，它是 C B D的有效功能补充，而非浓缩，因此其内部的物业 构成比例应该如何平衡，是和该区域在整个城市CBD 系统中所扮演的功能角有关的n<)1。所以关于副中心 各种功能的空间布局，应当根据实际情况合理规划。然而可采用的城市副中心结构模式多种多样，难以简 单地评判其优劣，可以结合现状情况，通过理论分析 探讨城市副中心空间结构m1。桂垚垚等即从国外城市 建设经验探讨南京河西副中心发展，分析发展中出现 的问题、提出副中心建设要与主中心错位发展及正确 定位、增强其综合性等建议®1。可见借鉴国内外城市副中心案例经验，结合理论与现状分析，对通州规划建设
城市副中心提供参考，不失为_种优化设计副中心发展
及空间结构的方法。
总之，城市副中心建设在国外大都市中较常见，
而比照国际发展经验，我国城市副中心建设还处于起 步、摸索阶段，很多问题值得深入探讨[51。因此可以
且有必要借鉴国内外城市副中心的发展经验，学习先
进的规划思路、规避可能出现的问题，对通州建设北
京城市副中心提出有益启示。本文选取国外的巴黎马
恩拉瓦莱新城、东京临海副都心和国内的上海花木城
市副中心、成都南部副中心作为案例，为通州建设北
京城市副中心提供参考。
工业产品生产许可证管理条例1国内外城市副中心建设概况
自20世纪60年代，国际大都市为了控制、缓解
中心城区人口和城市功能过分集中的状态，同时促进周
边地区发展，陆续规划兴建了众多城市副中心。开发较
早的副中心包括纽约的巴特利花园城、巴黎的拉德芳斯、
伦敦的道克兰码头区、东京的新宿综合性副中心等1121。
巴黎马恩拉瓦莱新城和东京临海副都心属于新近的城市
副中心成功案例。而我国的城市副中心建设开始较晚，
90年代在上海等地率先发展；当前许多超大和特大城
市都正在规划建设城市副中心，包括上海花木城市副中 心、成都南部副中心、广州南沙新区、深圳坪山中心区等。
2国内外城市副中心的空间结构与功能组织
2.1巴黎马恩拉瓦莱新城
马恩拉瓦莱新城位于巴黎北部城市发展轴线的东 端，距离中心城区约30公里，占地约152平方公里。《巴
黎地区国土开发与城市规划指导纲要1965 ~ 2000》在
塞纳、马恩和卢瓦兹河谷划定了 2条城市优先发展轴线，
并在其上设立了 8座新城，即包括马恩拉瓦莱新城，70
年代初它开始建设。新城在东西长22公里、南北宽3 ~ 7
公里不等的地域范围内呈线型分布，包含4个城市分区，
分期建设而成。其空间规划不仅满足城市快速增长的现
实需求，也考虑适应城市发展的未来变化。它的空间规
划特点为：瑞典新城模式、城市优先发展轴线、串珠状
的不连续城市空间布局、合理分工的等级化交通体系和
具有凝聚力的城市组团|141。如图1所示，在城市优先
发展轴上，围绕RER±也铁站建成相对独立的城市组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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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名城城市战略研究
表1国内外城市副中心建设情况
城市副中心巴黎马恩拉瓦莱新城东京临海副都心上海花木城市副中心成都南部副中心
位置位于北部城市发展轴线
的东端位于东京湾临海中央地带，
距离东京城市中心南部约6
公里
位于浦东心腹地带，上海城市东
西发展轴线的东端
主要位于成都市高新技术开
发区内，中轴线南部
开始建设年代70年代初1986年后1999年后2004年
面积约152平方公里 4.48平方公里21平方公里规划面积3.59平方公里
人口规划人口 30.7万规划居住人□6万，就业人
□ 11万常住人□ 18万规划居住、就业人□不超过
9万
交通位于巴黎以东交通要道
与通往东欧和北欧高速
公路的交汇处，境内有
大容量公共交通、多条
公路和铁路，R ER的A
号线横贯新城，50分钟
内可抵达巴黎中心邻近港□，邻接东京羽田
国际机场，由高速公路连
通成田国际机场，是国际
与区域交通中枢
北面通过世纪大道与陆家嘴金融
贸易中心区相连，南面通过磁浮
列车线与浦东国际机场相接，锦
绣路、杨高路、花木路等横贯东
西，轨交2号线、沪南路等穿越
南北；接受轨道交通2号、7号
的辐射效应
北接火车南站，中间跨越三
环路，南接外环路，人民南
路南延线位于其中轴线上
发展定位有国际影响力的科学研
究和培训中心、巴黎第
三产业就业中心、新的
地区城市中心大规模多功能复合型中心
区，国际信息交流平台，
工作、居住和休闲平衡的
理想城市
浦东行政中心，文化区，体现上
海标志性景观节点形象
成都市级新行政中心
ufc162
主要功能知识经济产业、研发中
心、商务办公、公共服务、
休闲娱乐、居住物流和国际交易中心，领
导型新型产业发展基地，
局品质居住、休闲旅游
行政办公、现代艺术、现代科普、
现代娱乐
行政办公
机构设施以旧M为代表的世界著
名企业办公机构、产业
碳酸镁园区，商业、办公、教育、
体育等公共服务设施，
住宅、城市公园，迪斯
尼乐园东京港和羽田机场的物流
和国际交易中心、信息交
换和国际展览设施、酒店
和餐馆等休闲场所
浦东新区政府、公检法、人大、
政协，上海市证监会、保监会、
银监会、出入境管理局，浦东图
书馆新馆、东方艺术中心、上海
科技馆、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
市政府、部分市直机关、事
业单位
组团间连通高速公路、有绿地隔离。城市组团内部的各 种功能空间呈圈层状布局。以RER车站为空间组织核 心，组团中心集中各类公共服务设施、商务办公机构、_定的居住空间；外围是以集合式住宅为主的居住区，间以少量生产企业；再外围是生产企业集中区；在组团 边缘，布局低密度的郊区住宅及大片绿地休闲空间；林 地、水系和林荫道形成绿脉，交织在城市空间中n41。居住空间与交通枢纽、公共服务空间、工作空间、休闲 空间的距离较短，方便了新城居民的工作生活，增强了 组团作为城市基本单元的凝聚力|14]。
2.2东京临海副都心
临海副都心在东京城市中心以南约6公里，位于东 京湾临海中央地带，面积4.48平方公里，1986年后开 始建设，作为东京第七个副都心以缓和城市中心一点集 中带来的城市问题，促进东京向多心型结构转变。副都心城市空间骨架以景观散步大逭为轴线，由干线路网、铁路和轻轨车站、大型公园等公共空间构成。临海副都 心的城市功能空间分为4类：①多元功能复合化的临海 副都心中心区；②具有尖端信息通讯基础设施的智能商 务区；③沿滨水地带的城市度假区；④高舒适度的都市 型生活区（见图2 ) |151。中心区以商务和商业消费空间 为主，智能商务区以商务空间、商业消费空间、居住
空 间、公共服务空间为主。城市度假区以公园绿地、商业 消费空间、居住空间为主。都市型生活区以居住空间、公共服务空间、商业消费空间、公园绿地为主。经严谨 规划，临海副都心城市空间分区清晰、功能明确、结构 紧凑，各类用地有机组合，协同促进完善主导功能。并 采用多层面空间体系，实现空间集约利用1161。
2.3上海花木城市副中心
花木城市副中心位于浦东心腹地带、上海城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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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Ancient City |Study on Urban Strategy
«___■区域快速轨道交通图1马恩拉瓦莱新城的空间布局分析[13]
隱商务用地 公共公益设族用地
I商此用地 ■■公园绿地
住宅用地 景观敗步遒2010安徽中考语文
I商务商业复合用地♦•-东京临洵离速铁路站
住宅葙业商务#含用地♦
图2东京临海副都心土地利用规划图n5]
发展轴线的东端，位于中心城区东南部约15公里，面
积21平方公里。<；上海市城市总体规划（1999-2020年）> 划定4个城市副中心一徐家汇、五角场、真如、花木，在外环内布置“一主四副"公共活动中心格局，其中花
木副中心主要服务浦东地区，1999年后开始建设。
花木城市副中心西部以浦东新区政府为中心，重点白棉花 电影
是写字楼办公空间；东部重点为商业酒店设施。浦东行
政中心是花木的核心功能，行政文化场所共占地100万
平方米。花木凭借世纪公园的生态功能优势，形成高端
住宅版块，副中心以居住空问为主，配套消费空间有龙
阳路商圈[17‘18]。在景观设计方面，花木地区设计了景观
轴线与核心，布局对称，打造秀丽壮观的景观型行政文
化中心区在发展活力方面，花木
地区的商业活力弱于老城区，目前和
未来都以社区型商业的形式作为商业
发展的主导n s l。
2.4成都南部副中心
成都南部副中心位于成都市中
2013年度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轴线正南方，距市中心约10公里，
主要在高新技术开发区内。副中心在
2004年开始建设，规划面积3.59平
方公里；2008年开始陆续有市级政
府部门搬入新行政中心附近；2010
年底，市政府整体迁入南部副中心。
成都南部副中心分为5个功能区：
站前交通集散商业服务区、中心商务
办公区、行政中心区、文化科技博览
区、科技园区。站前区客流交汇集聚，
结合商业街、旅馆区、餐饮服务区等，
形成商务服务区；中心商务办公区，
包含了商务办公、商住、特商业街
及金融贸易中心等功能组团；科技园
区占地33.04公顷I M1。另外拥有商务
金融功能、信息软件服务业功能、生
物医药研发服务业功能。在景观设计
方面，成都南部副中心采用互通式立
交及大规模城市生态绿地，形成良好
的公共开放空间；部分组团结合了城
市公园与河湖水面，环境优美在
发展活力方面，虽然成都南部新行政 中心周边空间结构显著变化，住宅、写字楼、商业综合 体等林立，但人气仍然不足，和生活密切相关的零售店、餐饮娱乐、医院、学校等仍集中在老城1211。配套设施 的不完善，极大影响了新区活力[211。
纵观国内外的城市副中心，从建设的时间节点看，多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水平，城市规模较大后解决城市 发展矛盾的一种战略选择。从空间区位看，副中心一般 位于交通干道和城市发展轴线的重要节
点，拥有交通优 势，距离中心城区6—30公里，与中心城区空间上相对 分离但联系密切。从副中心的功能看，除作为行政中心 外，成熟的副中心多包含了知识经济产业、科技研发、商务办公、公共服务、休闲娱乐、居住等多样化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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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名城I城市战略研究
多功能相互支撑促进，形成综合性的、具有内生发展动 力的城市副中心。从实施效果看，巴黎马恩拉瓦莱新城 和东京临海副都心已建设完成，发展为成熟的副中心，实施效果更好；上海花木副中心和成都南部副中心的建 设起步晚，目前功能尚较单一，需要继续建设，未来丰 富其功能、完善其设施、增添其发展活力。
3案例经验对北京通州城市副中心建设的借鉴启示
北京市积极贯彻《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这 一重大国家战略，著力有序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深 入优化调整城市布局，于2015年决定建设通州城市副 中心。通州城市副中心位于北京市东部，距离天安门 约20公里，距离东三环约15公里。按照通州区“十三五”规划纲要目标，到2017年行政办公区将初具规模；到2020年，通州区承接非首都功能疏解，配套空间格局 基本形成；远期带动约40万人疏解至通州。2017年 底，市级机关行政部门启动向副中心搬迁。通州区906 平方公里全部被纳入北京城市副中心的范围m。其中城 市副中心的总体城市设计涵盖约155平方公里。这是 破解北京单中心模式，解决人□拥挤、交通拥堵、污 染严重、功能过于混杂等问题的重大举措。积极总结 国内外其他城市建设城市副中心的经验和教训，能够 更好地指导北京城市副中心建设顺利推进，少走弯路，取得更好的
成效。
3.1要结构优化与功能重组并重，引导北京形成多中心 结构
副中心能够引导城市空间格局变化、分担城市功能，使大城市实现结构和功能重组。20世纪60年代之前的 巴黎和现在的北京相似，均为单中心结构，城市功能与 人□集中于中心城区，边缘则分布着卧城。60年代巴 黎开始建设多个新城，城市由单中心结构向多中心结构 转变。在曰本，各个副都心建设（包括临海副都心）也 促进了东京从单中心到多中心结构演变。可见建设副中 心是促进城市结构转变的一种有效方法。通州原本是北 京“十二五”期间重点建设的3个新城之现正建设为城市副中心，目的也是调整优化北京城市空间格局、疏解中心区过多功能、拓展城市新空间、推动京津冀协 同发展，并促使北京向多中心结构转变。如果措施得当，随着通州副中心的建设，北京城市空间结构也将相应优 化，转为更合理的多中心结构。而且市政府南迁之后，成都市总体向南发展明显。通州副中心的建设也将进一 步使北京发展重心偏向东部。
副中心作为新的地区中心，同时服务于新城市化地 区和面向现状半城市化地区，例如马恩拉瓦莱新城，促 进了巴黎东郊空间结构重组和平衡发展|141。通州位于 北京中心城区与郊区之间，也是完善地区空间组织、促 进市区与郊区协调发展的关键。规划建设中需重视通州 面向郊区的职能，不仅考虑副中心与中心城区的连接，也以副中心作为发展极核辐射北京东郊。
3.2要积极培育副中心的优势产业，形成持续发展动力
城市副中心需要具备_定优势产业，作为城市基本 功用，支撑副中心经济，形成发展的内生动力。具有产 业功能的副中心才有经济活力，同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 疏解中心城区压力。并且以就业和发展机会吸引人口和 人才是促进副中心发展的必要措施。如马恩拉瓦莱新城 形成了巴黎第三产业就业中心，使城市吸引力更强，并 且职住不分离，避免出现相应社会问题。新城主导产业 发展商务中心、研发机构、产业园区以及主题公园等功 能空间，拥有迪斯尼乐园的巨大经济带动作用。而通州 国际影城同样是大型娱乐综合体，未来很可能形成休闲 娱乐产业中心。122'231东京临海副都心以第三产业替代工 业，通过产业升级推动经济高速发展，囊括了多样化的 战略性产业，包括创新产业、信息产业、智能商务、物 流和国际贸易、休闲、旅游等115|。在成都南部新行政中心，与行政性办公紧密关联的商务办公业的植入也为新城开 发注入了动力。
通州也应围绕城市副中心的定位，以多样、高端、潜力深厚、互相联动的产业促进副中心发展，打造高精 尖经济结构。可以学习巴黎和东京副中心的经验，鼓励 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和第三产业，升级替代传统制造业，显著增强经济活力和带动作用。通州未来的产业发展方 向已定为文化、旅游、商务，均为第三产业；产业空间 布局为商务中心区、政务办公区和文明旅游区三大区域；落后产能企业将全面退出通州，符合副中心高精尖经济 结构的要求。其中商务与文化产业将依托和辅助行政功 能。另外应充分重视发展高新技术产业，通州可能引进 腾讯公司，以高新技术企业吸引优质人才，未来有望
形 成通州商务产业中心。商务产业围绕行政副中心发展，商务办公业承接行政办公，是适宜通州的产业发展路径，与成都南部新行政中心相似。与此同时大力发展运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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