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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借鉴意义
李大伟1，李顺茹2
（ 1.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山东 济南 2501002.清华大学清华-伯克利深圳学院 广东 深圳 518055 ） 摘 要：
本文通过研究台湾松山文创园区的历史与现状，深入分析了园区发展模式及经营特，从而总结该文创园区的建设与管理经验，以期对大陆其他省市建设文创园区提供借鉴。从研究中得到，充分利用民间资本，让民众充分参与进文创活动，依靠城市的文化特准定位，以及举办丰富多样的文创活动等是让文创园区活化起来的成功经验。
近年来，文化产业越来越多地在大陆地区被人提及，也越来越多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目前，无论是从行政部门政策上还是社会环境上，都是文化产业发展的最佳时机，文化产业园区是其中一个快速发展的领域，如何扩大游客受众的范围，增强园区的游客留恋度，对园区做更好的定位和规划，是文创
园区进一步产生新的活力的关键。本文将以台北松山园区为例，对台湾文创园区发展的成功经验进行学习和本土化改进。
一、台湾文创园区兴建背景
文化产业（Culture Industry ）在台湾被译作文化创意产业。这一概念的提出受全球化与区域化融合发展的趋势影响，当时全世界接连兴起利用文化资源创造财富的思维，而另一方面台湾经过亚洲金融风波之后元气大伤、亟待转型。台湾“文化建设委员会”由此提出了“文化产业化，产业文化化”的构想，倡导制造业和文化软体相结合，以策略引导带
动产业转型加值，创造更高产业附加值[1]
。台湾发展局在《挑战2008：台湾发展重点计划》中，首次将文化创意产业发展
计划列入总体发展规划之中[2]
，形成科技与文化双主轴并进的发展举措，详细阐述了5大项，28小项的计划，联合各个部门推动文化产业的发展，自此，台湾迈入发展文化产业的热潮中。
台湾文化产业从发展之初开始，就展现了与其他地区不同的特，即对地方的文化资源的重视。这一
特的由来与20世纪90年代对台湾影响深远的“社区营造”计划息息相关。“社区总体营造”侧重于对“在地化”知识和资源的再认识，尝试以地域性“特文化”、“特产业”以及“二者融合”作为经济社会转型发展新时期突破口[3]。
2007年“文建会”制定了“盘石行动计划”等，进一步整合台湾文化资产，为推进社区营造打下了基础。台湾的文化产业的发展是该计划在观念和政策上的延伸，所以重视本地文化资源，重视当地民众参与式设计。
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的营造在台湾具有经济方面和文化方面的双重政策意涵。文化意涵在于：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是生活美学的一种实践，是文化自主性和产业价值的确立及文化基因的保存与传播。文化与产业的结合给了艺术家更多的生存与发展空间，也给了民众更优质的文化环境。经济意涵在于通过发展文化产业，扭转台湾经济的颓势，实现社会良性发展机制的重建。
在此背景下，结合在地特历史文化资源，大力推行文创园区建设成为台湾各县市政府发展文化产业的首选举措，它们纷纷将旧的城市建设遗址改造为文创园区。其中，华山创意文化园区、花莲创意文化园区、嘉义创意文化园区、台中创意文化园区、台南文化创意园区被誉为五大文化创意园区[4]。
近几年来，台湾又陆续兴建了多处文化创意园区，发展势头迅猛，位于台北信义区的松山文创园区，于2010年由烟厂转型，短短几年就成为各类艺术展览的热门场地，举办过LEGO 梦工厂积木展、吉卜
力工作室“来自红花坂”原画展、第13届台北艺术节等大型活动，跻身台湾最受游客欢迎的文创园区前列。
二、松山文创园区概况
台北松山文创园区位于台北市东部繁华地带。它旧时为日本占领时期的烟厂，为当时“台湾总督府”所兴建。园区为日本初现代建筑风格，简洁典雅，用材精致。在台湾光复之后，一方面由于社会环境和城市规划发生变化，另一方面行政部门不再拥有香烟专卖的权利，烟厂的竞争力下降，烟厂停产，落下一个时期的历史帷幕。2001年被认定为第99处历史遗迹。在行政部门大力推动文化创意产业之时，具有历史厚重感的烟厂被重新注意，进行了活化改造。它以一个结合了艺文活动、文创产品、设计展览的创意园区的形象重新被大众认识。除了有丰富的展出和表演之外，松山文创与台湾创意中心合作开设“台湾设计馆”，供本土的设计赛事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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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金点奖”的获奖作品进行展示，以“创意实验室”、“创意合作社”、“创意学院”和“创意橱窗”四大策略，将园区
提升为设计及文创产业的基地[5]
。引入文创园区对老烟厂的建筑和环境予以充分利用，将复古的美感与现代的文创活力充分融合，使得迟暮的老烟厂重新焕发活力，成为引起世界注意的文创新天地。
三、开发及运营方式
台北市政府特别规划松山文园区，期望透过旧有空间再利用，重新设计改变原有闲置空间，赋予了环境空间新生命，借以提升都市生活的环境品质，来满足目前民众实际生活的需要，成为一个主要具有创作与消费特质，并同时有文创研发、展演活动、休闲娱乐功能的文创园区。gb2626-2006
台北市文化基金会在1997年8月底纳入台北市政府运作后，承办台北市各项重要艺文节庆、艺术展演、文化交流，致力于培植文创人才与推动艺文活动，促进台北市创意产业发展。2009年市政府与台
北文创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签署文化园区BOT 案（Build-Operate-Transfer，建设-经营-转让），透过民间参与公共建设的机制，充分引进民间资金和提升效率，建设起文化创意产业资源基地。通过台北市政府授权，充分利用社会资金，活化台北市各项建筑转型成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盘活闲置土地资源，社会利益和经济利益均实现了最大化。
松山文创园区现由台北市文化基金会创意发展部运营，该创意部以“创新”为核心理念，着重人才培育到产业扶植，专责辅导文创产业。它运营之下的松山文创园区则以“台北市原创基地”为发展目标，向推动创意产业的专业平台迈进。所以在此目标的指导下，它的重点不是落在如何引进产业，而是落在如何培养创新势力。收入来源方面，除了台北市政府的补贴之外，园区主要靠地租来维持自身的运营。艺文价和文创价是为了扶持原创而设定的优惠，分别有2折和4折的优惠，学生的毕业设计展和文艺展览都在优惠范围内。而一些商业公司的品牌展览按原价来进行收费。
四、松山文创园区的运营特
台湾开始发展文创的时间并不早，但在产业聚集、运营模式、策划定位方面有独特的运营方法。松山文创园区聚焦于“原创”，在国际上以鲜明的面貌引起大众的关注。
（一）扶持新人创意项目
松山文创园区作为原创基地，把文创扶持作为首要任务，围绕这一任务开展组织活动。
创意学院，就是针对不同规模之文创业者在财务管理、品牌建构、国内外通路拓展及国际参展等等的发展需求，以一系列的辅导工作坊扶植产业的实务，强化文创业者的竞争力。
“ideaTAIPEI 创意工作营”到2019年已经是第八届，以城市公众议题为主题，邀请各领域各年龄民众，以三天工作坊的形式集体讨论思考，由下而上提供公众议题的建议，重新观察城市，发掘更美好的创意提案，2019年的主题为“Light up ！为老城区的再生点亮更多可能性”。
文创扶植主题讲座也是一年一度的重要活动，2019年度的主题承接前几年的文化品牌扶持计划，从创意、工艺、材质、媒体到跨界等各面向切入分享，与创意者一起玩转品
牌力。
独具特的“文创诊疗室”自2015年6月起正式启动，
文创工作者个人以及文创相关的非营利组织和团体均可以申请报名。松山文创园区将根据业者提出的自有品牌经营、通路拓展等问题需求，请相关领域的专家顾问进行一对一的咨询诊断，协助业者在不同发展阶段得到专业的顾问协助，给予未来发展的方向和建议。
LAB 创意实验室，它的概念为全区空间共享，不同区域间以不同的地板颜和可以活动的幕布来进行区隔，空间调度极为灵活，烟厂时期放置重型机器的工厂完美化身为创意碰撞的点子工厂。从产品构
想到作品，创作者创作的各个阶段的产物都能被这片空间完美承接。一些创意性的、还没成型的、实验的东西或者艺术展现的形式还没那么成熟的作品，常在松山文化创意园区展出跟表演，而使园区朝向实验室的概念发展，以测试市场反应、民众反应，或是测试表演形式在这样子的空间适不适合以方便未来做调整。且因为园区位于繁荣的东区，民众的接受度很高。
此外还有创意橱窗、创意合作社、创意媒合会等各种灵活多样的扶持方式。园区管理单位希望提供给文创业者一个交流与合作的空间，提供一个机会让他们能与不同协会、不同领域对话，激发创意灵感。
（二）挖掘历史文化资源
文创园区从本质上来讲是一个空间，所以从运营一个空间的角度来思考文化园区的运营也十分重要。松山文创园区的空间运营十分成功，空间的产业业态分布、参观引导路线、公共空间的设计和租售的比例控制方面都十分合理。
松山文创园区的设计规划因地制宜，保留着烟厂工地的设计特，中心点有着的一个大亭园，喷水池，草地及花卉都充满了岁月痕迹。当你进入松山文创园区时，首先看到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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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大片生态池，然后沿着它的参观路线深入游览，可以看到富有现代气息的独立主题的展览和复古气息的厂房，不同展馆之间相互独立又供人彼此穿梭，游客在其中闲庭漫步的同时收获满满。
园区复古气息的营造是因为松烟并不像华山将大部分的空间做完善的商业使用，而是为保留当初烟厂的情形做了很大的努力。来到这里，可以看到数十年前烟厂的情形，只是工人换成旅人而已。其中设置的松烟小卖所集合了咖啡厅、精品店及小型博物馆于一身。展出了不少当年烟厂的产品、生产工具、工友员工们的物品等等，亦会附上简介，方便参观者了解当年的事迹。保护文物、活化产史文物，在于新旧共存，互相包容。
民众漫步在园区中，一方面可以感受历史遗留而营造的独特氛围，和历史形成对话，另一方面又可以看到现代的展览如何在历史建筑中有别样的风味，在布置合理、引导得当、环境优美的园区得到放松。所以松山文创园区不仅是游客们心中的热门去处，也是当地民众在茶余饭后、假期休闲时看展的场所。
松山文创园区对于传承历史，活化文化遗迹起到了重要作用，历史也成为松山文创园区的独特名片。
（三）契合城市发展目标
设计产业是台北的重要文化产业形态，台北一直致力于成为世界设计之都的梦想，亟需这么一片设计的文化展示与发展的土壤。所以与华山文创园区定位多元、不易形成产业聚集、过于商业化不同，松山文创园区开始便着眼于设计这个主题，一切的活动都围绕着设计与创意项目进行开展，使得其更纯粹，少了些杂乱与浮躁，不仅是设计相关从业者的必访之地，更成为民众心中感受设计文化与休憩的最佳场所。为了进一步加深民众对其的品牌认知，它积极承接设计产业及设计跨界的展演活动。期许能够使地方产生聚效应，带动周围的设计及视觉艺术产业。
台湾设计馆为全球华人中首个聚焦于设计、以设计为主要展示内容的专业展览馆。一方面提供了网站的近代设计史的资料，另一方面也聚焦于台湾的本土设计师与设计作品。全馆512坪分为七大展区：台湾区、世界区、概念区、前瞻区、互动区、金点区及设计光廊。其中台湾区搜集了100多件台湾经济发展各时期中代表设计作品；世界区也介绍了岛外经典设计产品；特展区每两三个月推出不同设计主题的特展。一方面提升民众的审美体验，另一方面为设计师和设计公司提供了展示的舞台。推广台湾设计发展之成果，带动设计产业发展，并提供全民一个兼具教育意义与休闲娱乐之美学空间，进而能了解台湾设计产业进化之全貌，增进全民美学素养。
（四）活化社区公共文化
人气是文创园区能否成功的关键因素，为了吸引更多的民众，园区设置了丰富的文化活动，活动的主
题通常围绕着“素质教育”展开，一方面吸引民众前来参加，另一方面作为公众服务的有效方式得到行政部门支持。为了使艺术不再高高再上，缩短艺术与慕名而来的众之间的距离，活动往往能使民众参与其中，形成互动，将生活和艺术充分融合，为大众提供展览游憩、亲近艺术的场所。 1.原创基地节
第一届松山原创基地节于2012年11月展开，为期17天。其以“原创发生的瞬间”作为策划概念，涵盖驱动民众想象力的多元活动，及表彰松山文创园区营运理念的主题展区，启发参与者创意的原生力，让参与者看到台北原创的特与意义、参与台北原创的嘉年华、展现属于自己的原创精神。原创基地节共吸引超过13万人次一同参与，成功打造松山文创园区为台北市的原创基地的招牌，并串联园区周边文创店家及社区大学，成功达到跨界合作的目的，像“好家，在台湾”等都是话题感十足、非常成功的展览。
2.松山文创学园祭为了扶持文创人才，发掘原创原点，松山文创园区每年自办“松山文创学园祭”，它为应届毕业生提供了展现创意的最佳舞台，也是打造原创基地品牌的重点活动。每年有数十间设计院校的学术参与此活动，串联全国各室内设计、空间设计、广告设计及平面设计等大专学院文创相关科系学生，举办成果发表展演活动，提供原创创作展示之橱窗，以发声大会、户外展览、创意市集、户外音乐舞台和集体串联等实体活动搭配学生毕展，邀请创作能量十足的歌手担任学园祭推广大使等，创造集客效应吸引民众凝聚，以实践园区做为原创基地之品牌定位。每年活动期间参观人次众多，且有
近8成参观者为在校学生或相关系所的老师及从业者，影响力十分巨大。
（五）利用品牌标杆作用
松山文创园区成为文艺青年们的朝圣之地，在海内外都享有盛誉，也成为台北旅游的必去之地，文化品牌的聚集效应不容忽视。
1.诚品生活松烟店
诚品书店作为华文书店中的翘楚，在两岸都有着很高的声誉，它是人们感受文化的栖息地，也是台湾一张不可多得的名片。诚品生活松烟店是台湾最大的诚品生活店，并且融合了松山园区的特而被特别设计。在三楼书店，书店融入了台湾的茶文化，书香与茶香相伴，打造了一处“慢活”的生活空间。它还首次拥有了表演厅和电影院，表演厅以“享乐、亲子、沙龙、跨界”四大主题来进行策划，电影院以放映艺术电影为主。
诚品生活松烟店完整体现了现代文创工厂、实演文创平台以及观光文创胜地三大场所精神，还是与台湾本土艺术师、工艺师携手经营的 “文创展售平台”，是“现代的文创工
厂”，也是台湾文创产业缩影[6]
。
2.琉璃工房
琉璃工房由两位著名的艺术工作者于1987年创立于台湾淡水，该品牌意在传承中断几千年的中国琉璃艺术，向世界展现中国古老艺术的美丽。“琉璃工房”已成为东方琉璃的代名词，在2011年被评为台湾100大品牌。琉璃工房内包含琉璃展览和琉璃商店两个部分，琉璃展览将美轮美奂的琉璃辅以精巧的环境布置，让参观的人进行沉浸式的梦幻体验。
这些已有忠实用户的文化品牌增加了园区的品牌号召力，扩大了园区的知名度，与园区相得益彰。
五、松山文创园对大陆文创园的借鉴意义在相关政策的驱动以及时代的召唤下，每个城市都设立起了各种形态的文创园区，位于上海的田子坊，北京的798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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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园区，广州的红专厂艺术园区，深圳的华侨城文创园区等是几个大陆比较知名的文创园区，但是相比于台湾的文创园区，大陆文创园区还有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1.文化气息单薄。很多文创园区演变成为一个本地人不会去、外地人去了一次也不会再去的景点，堆满了各种文艺小店，却很难使人有更多的收获，产生更多的情感共鸣；园区内的受众单一，主要集中在学生和青年旅客，活动形式单一，主要为游览过程中的摄影行为；网站信息贫乏且滞后，在园区内感受到的文化氛围不浓，作为一个文化场所实在很难让人感到心满意足。
大部分的文创园区还没有跟知名的文化品牌联系起来，弱、散、小的文化企业难成气候。运营文创园区的过程中，园区经营者不清楚文化产业的核心应该是文化，而把文创园区单纯当做一个商业空间来进行打造，文化让步于商业的情况屡屡发生，使得以“文化创意”为特的园区变味了。
2.同质化严重。好的文创园区应该是所在城市的另一张名片，要依托这个城市的文化发展壮大。但现在的情况是逛在不同城市的文创园区都有相似感，让人觉得逛多了便索然无味。
随着交通越来越便捷，人们可以旅游的地方越来越多，对文创园区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卖着从义乌小
商品城批发来的网红商品，开着全国连锁的商店，仅仅是跟随旧工厂改造的潮流，匆忙地不加筛选地引入一些商家，这样的文创园区势必让人感到厌倦，让民众无法体会到这个城市的特，无法作为这个城市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名片呈现给他们。
如果文创园区不能拥有自己的独特性，最后必然会沦为普通的商业园区。
3.互动性不足。大众可参与项目少。纯艺术性的受众毕竟还是少数，所以当展览过于“高大上”时，民众便会产生抵触心理，而文创园区要做的正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工作，通过举办一些活动加强民众与艺术的互动，提高民众的艺术感受。以北京798文创园区为例，展览集中在现当代艺术，对传统文化关怀较少，对非艺术专业和非青年体都不是非常地友好。民众在里面参观游览时只有观赏这一种形式，没有办法切身地感受到与艺术的关联。
通过比较两岸文化产业园区，尤其是以松山文创园区作为标杆进行对比，对大陆地区的文创园区发展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应对症下药：
1.准特与定位差异化发展。园区必须是有灵魂的，园区建设要与当地文化特相结合、与城市发展定位相匹配，一个城市的文创园区要有该城市的文化特，文创园区要立足于城市的文化特，展现城市的历史记忆与民俗风情。一方面作为展示城市文化特的窗口吸引游客，另一方面也可避免文创园区同质化的现象，具有本土文化气质和城市记忆的文创园区还会进一步受到城市艺术家和民众的
推进技术认可，成为他们有归属感，共同向往的地方。台北松山文创园区以“设计”为主题，与“世界设计之都”上海相辅相成；驳二文创园区位于港口城市高雄，它的发展在文化欠发达的情况下充分结合了城市的港区特，利用了在地文化符号，如货
柜码头等，打造了成功的城市文化旅游品牌[6]
。
2.园区管委会角转换。成功的文创园区离不开政府主海尔dvd
导，管委会作为执行管理机构，治理水平的高低，直接决定
着文创园区的竞争力。管委会角定位要明确，不仅仅是物业管理公司，不仅仅是提供文化活动场所，应该承担起活动组织、特主导以及管理培育的主导职责[7]。最初就应该明确定位，然后围绕定位招商引资，进驻的企业不仅是文化企业，而且应该能嵌入区块链，成为有机组成部分。管委会要为园区企业提供多行业合作沟通平台，并且能够扶持企业迈向更高的发展阶段。文化企业引进来只是开始，生根、发芽、壮大才是成功。
gsmmodem3.形成文化良好的生态循环。台湾文化产业的最终目标是“促进民众整体生活环境”提升，文化产业在市场中所贩卖的，就是一种生活形态。文创园区要开展形式多样的艺文活动，除了常规的展览之外，还
可以策划有影响的文化活动，如植物节、篝火音乐会、实验先锋话剧节等，开设文化讲座或论坛，丰富的艺文环境可以给民众多方面的文化体验，提高民众的审美体验与城市生活幸福感，民众也会更多地参与到城市的文化建设中，形成良好的文化促进的循环。另一方面，文创园区作为一个产业聚集地，包含了从设计、生产到售卖及品牌化各种业态的组织，它们之间形成良好的合作之后，可以加速创意的传播与转换，进一步促进设计师们产生更多的创意，形成另一个良好的循环。基金项目：论文系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7CZWJ02）；山东大学“双一流”人才培养专项建设项目（项目号BKSYL20170303）。 注 释：
[1]杨敏芝.台湾全志卷12文化志文化产业篇[C].国史馆台湾文献馆，2009：79-86.[2]李敢.“社区总体营造”：理论脉络与实践[J].中国行政管理，2018（04）：51-56.[3]挑战2008：台湾发展重点计划[EB/OL].2002：37-46.[4]台湾省文化部.五大文化创意产业园区营运管理[E B/OL].2018：1-2.
[5]松山文创园区网站[EB/OL].http：//www./.
[6]蒙珺.台湾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启示：2018年赴台参加“第八届两岸期刊研讨会暨期刊展”观感报告[J].电影评介，2018：108.
[7]刘玮.高雄驳二艺术特区开发模式研究[D].华南理工大学，2018：40-54.
[8]马杰.台湾地区文化产业与文化营销[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1.作者简介：
李大伟 博士，山东大学讲师，研究方向：文化产业管理。
李顺茹 清华大学清华-伯克利深圳学院硕士研究生，数据科学和信息技术（互联网+创新设计方向）。
【责任编辑：刘君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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