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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幼林１㊀刘㊀斌２
(１.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北京市分会ꎬ北京１０００４５ꎻ２.北京市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ꎬ北京１０００５３) [收稿日期]２０１９－０６－２６
[作者简介]张幼林(１９６３－)ꎬ男ꎬ北京人ꎬ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北京市分会副主任ꎻ刘斌(１９８３－)ꎬ男ꎬ辽宁义县人ꎬ北京市金融工作局主任科员ꎮ[摘㊀要]㊀新形势下金融对于北京的建设㊁发展㊁稳定具有特殊重要的意义ꎮ北京金融如何发展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ꎬ研究表明ꎬ京沪金融差距已经并将进一步拉大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ꎮ通过对京沪金融发展的比较分析ꎬ对北京金融的发展提出对策建议ꎮ
[关键词]㊀国际金融中心㊀金融市场体系㊀金融法治环境㊀金融科技[中图分类号]Ｆ８３２ ７㊀[文章编号]１００２－３０５４(２０２０)０２－０１１２－０７[文献标识码]Ａ [ＤＯＩ]１０ １３２６２/ｊ ｂｊｓｓｈｋｘｙ ｂｊｓｈｋｘ ２００２１１
㊀㊀北京和上海是中国金融业最发达的两座城市ꎮ近年来ꎬ上海加快建设国际金融中心步伐ꎬ金融业发展取得了一系列成绩ꎬ其经验值得北京学习借鉴ꎮ 一㊁上海金融发展的可圈可点之处
㊀㊀(一)顶层设计和战略规划明确清晰
国家和上海市从２００３年至２０１９年相继出
台了一系列建设打造国际金融中心的顶层规划ꎮ２００３年ꎬ出台«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三年行动计划»ꎮ２００６年ꎬ出台«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 十一五 计划»ꎮ２００８年ꎬ提出 一个核心ꎬ两个重点 建设方针(以金融市场体系建设为核心ꎬ以金融改革开放先行先试和营造良好的金融发展环境为重点)ꎮ２００９年ꎬ
国务院发布«关于推进上海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和先进制造业建设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的意见»(国发[２００９]１９号)ꎬ明确上海市基本形成国内外投资者共同参与㊁国际化程度较高ꎬ交易㊁定价和信息功能齐备的多层次金融市场体系ꎬ以具有国际竞争力和行业影响力的金融机构为主体㊁各类金融机构共同发展的金融机构体系ꎬ符合发展需要和国际惯例的税收㊁信用和监管等法律法规体系ꎬ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金融发展环境ꎮ２０１３年ꎬ启动自由贸易账户本外币业务ꎬ打造自贸区１ ０版
ꎮ２０１５年ꎬ发布«进一步推进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金融开放创新试点加快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方案»ꎬ提出 金改４０条 ꎬ推进资本项目可兑换㊁利率市场化㊁人民币跨
境使用㊁外汇体制改革㊁金融服务对内对外开
放㊁国际交易平台建设㊁简政放权等举措落
实ꎬ打造自贸区２ ０版ꎮ２０１７年ꎬ国务院发布«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ꎬ打造自贸区３ ０版ꎮ２０１９年ꎬ发
无缝钢轨布«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行动计划(２０１８－２０２０)»ꎬ明确到２０２０年ꎬ上海市基本确立以人民币产品为主导㊁具有较强金融资源配置能力和辐射能力的全球性金融市场地位ꎬ基本形成公平法治㊁创新高效㊁透明开放的金融服务体系ꎬ基本建成与中国经济实力及人民币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ꎬ迈入全球金融中心前列的总目标ꎮ２０１８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上海时指出ꎬ上海要在提升配置全球资源能力上下功夫ꎬ提升在全球城市体系中的影响力和竞争力ꎮ刘鹤副总理在陆家嘴论坛上强调ꎬ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要服务于国家战略和国民经济发展大局ꎬ加快长三角经济一体化进程ꎻ人民银行行长易纲也提出ꎬ上海要成为基于人民币资产形成的国际金融中心㊁全球人民币金融资产配置和风险管理中心ꎬ通过«中共上海市委关于面向全球面向未来提升上海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的意见»中明确的 ５个中心 建设加快人民币金融市场和资产管理为基础的国际金融中心建设ꎮ至此ꎬ上海市未来
金融发展目标进一步明确ꎮ
北京在过去十多年间虽然也出台了一系列
政策文件ꎬ但发展的目标定位还需进一步明
确ꎬ发展措施还需进一步具体ꎬ对外广泛发布
宣示还需进一步加强ꎮ
帮忙节目
(二)积极争取国家有关部门一系列政策支持
上海在促进金融发展特别是自贸区发展上
主动作为ꎬ积极争取将打造金融中心的战略目
裆部标被吸纳和载入中央㊁国务院文件ꎬ并获得了
相关部委特别是 一行两会 一系列的政策支
持ꎮ如人民银行«关于金融支持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意见»㊁银监会«关于金融支持中国(上
海)自由贸易试验区银行业监管有关问题的通知»㊁证监会«关于资本市场支持促进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若干政策措施»㊁保监会«支持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等ꎬ为推动上海金融加速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ꎮ
北京在争取国家政策支持方面虽然也下了很大功夫ꎬ但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ꎮ
(三)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成效显著
２０１９年３月公布的第２５期 全球金融中心指数 (ＧＦＣＩ)排名中ꎬ上海位列第五ꎬ北京位列第九(纽约㊁伦敦㊁香港㊁新加坡㊁上海㊁东京㊁多伦多㊁苏黎世㊁北京)ꎬ与第２４期(上海第五㊁北京第八)相比ꎬ京沪差距继续拉大
ꎮ
图１ 全球金融中心指数京沪深排名趋势
横向来看ꎬ上海借助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优势ꎬ从２０１５年起金融业增加值和占ＧＤＰ比重就已超过北京ꎬ并且差距在不断加大ꎮ纵向来看ꎬ上海金融业增加值和占ＧＤＰ比重在逐年增加ꎬ而北京虽然金融业增加值也在逐年增加ꎬ但占ＧＤＰ比重有停滞和下降趋势ꎮ
(四)金融市场体系功能健全
上海拥有包括股票㊁债券㊁同业拆借㊁票据㊁外汇㊁黄金㊁期货㊁场外金融衍生品等在内的各类市场ꎬ是全球金融要素市场最齐备的
京沪金融业发展对比分析及对策建议国电物资商务网
城市之一ꎬ且上海各个金融要素市场发展较为全面ꎬ在国际上也具备了较强的竞争实力ꎮ２０１８年ꎬ上海金融市场交易总额１６４５万亿元ꎻ债券市场规模８６万亿元ꎬ位居世界第二ꎻ黄金成交量６ ７万吨ꎬ成交金额１８万亿元ꎬ黄金现货场内交易量世界第一ꎮ上海证交所２０１９年ꎬ科创板启动并试点注册制ꎬ市场发展迅猛ꎮ
北京缺乏股票㊁黄金㊁外汇㊁期货㊁金融衍生品等全国性的集中交易市场ꎬ仅有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新三板)唯一一家全国交易市场ꎮ随着上交所科创板的强势启动ꎬ新三板吸引力在下降ꎬ亟须在发行交易制度㊁合格投资者门槛等方面做出突破性变革ꎮ
表１㊀２０１３－２０１８年京沪金融业增加值及其占地区
生产总值比重
上海金融业增加值(亿元)上海金融业
增加值
占地区生产
总值的比重
(％)
北京
金融业
庆祝清华大学建校100周年大会增加值
(亿元)
北京金融业
增加值
占地区生产
总值的比重
(％)
２０１３２８２３.３１２.９２８２２.１１４.５２０１４３２６８.４１３.９３３１０.８１５.４２０１５４０５２.２１６.１３９２６.３１７.１２０１６４７６５.８１６.９４２６６.８１７.１２０１７５３３０.５１７.４４６３４.５１６.６２０１８５７８１.６１７.７５０８４.６１６.８
(五)金融机构和业务高度集聚
截至２０１８年底ꎬ上海拥有各类持牌金融机构１６０５家ꎬ其中ꎬ外资金融机构占比近３０％ꎬ外资
法人银行㊁合资基金管理公司㊁外资保险公司均占国内约５０％ꎮ特别是市场化程度较高的外资㊁证券㊁期货㊁基金等类金融机构数量均超过北京ꎬ在竞争机制下不断促进业务创新发展ꎬ给上海金融业带来了生机和活力ꎮ比较而言ꎬ北京的金融机构中ꎬ基金㊁证券㊁保险㊁财务公司等非银行金融机构较多ꎬ虽然持牌金融机构总量不少于上海ꎬ但在外资银行㊁证券㊁期货㊁基金等机构数量上存在差距ꎮ例如上海有外资法人银行２０家ꎬ北京仅有９家ꎮ
(六)金融基础设施和中介服务发展迅速
近年来ꎬ上海加大金融基础设施建设力度ꎬ目前已有中国银联㊁上海清算所㊁中国人民银行清算总中心上海中心㊁跨境银行间支付清算(上海)公司㊁中央国债登记结算公司上海总部㊁中国信托登记有限公司等多个重要金融基础设施平台在上海设立ꎮ同时ꎬ上海还注重完善金融产业链ꎬ加速中介机构培育和发展ꎮ上海市副市长吴清在２０１９世界人工智能大会 智慧新经济ꎬ科创新时代 投融资主题论坛上表示ꎬ将聚集一批专业化的中介机构ꎬ大力吸引包括证券㊁会计㊁法律㊁信用评级㊁资产评估等各类中介服务机构ꎬ着力打造境内外中介机构品牌ꎮ上海金融创新活跃ꎬ新产品㊁新业务不断涌现ꎮ例如信托登记系统㊁债券通㊁首只中国(上海)自贸试验区债券发行及 上海关键收益率ＳＫＹ 发布㊁ｅ企行综合服务平台㊁君弘灵犀(基于人工智能的证券服务创新项目)㊁农业扶贫综合保险项目㊁基金化运作政策性融资担保业务新模式等ꎮ
相比之下ꎬ虽然北京有人民银行清算总中心㊁中央国债登记结算公司㊁中国债券登记结算公司ꎬ但近几年新设金融基础设施平台较少ꎮ
(七)金融法治环境不断优化
上海在金融司法专业化方面ꎬ率先建立起较为完整的体系ꎮ其中ꎬ市检察院和第一㊁第二分院成立了金融检察处ꎬ多个区检察院设立了金融检察科ꎻ上海高院ꎬ上海第一㊁第二中院ꎬ以及浦东㊁黄浦等４家区法院成立了三级金融审判庭ꎬ其余１４家基层法院建立了金融
北京社会科学㊀２０２０年第２期
审判合议庭ꎮ在司法途径之外ꎬ上海拥有金融仲裁机构和金融调解机构ꎬ提供了另一条高效的纠纷解决途径ꎮ上海的金融执法部门和金融司法部门形成合力有效地打击金融犯罪ꎬ维护了金融稳定ꎮ 一行三会 及其驻沪机构在各相关领域推动数十项制度出台ꎬ支持上海营造良好法治环境ꎮ公安㊁检察院㊁法院系统加大打击各种金融犯罪及非法金融活动㊁反犯罪的力度ꎮ２０１８年ꎬ经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和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次会议审议通过ꎬ上海金融法院正式揭牌成立ꎮ北京目前只有个别区中级人民法院设立了专门的金融审判庭(２０１６年朝阳法院金融审判庭成立㊁２０１７年西城法院金融街审判庭成立)ꎮ北京虽已明确将设立金融法院ꎬ但目前仍在推进中ꎮ
(八)金融国际化明显提速
２０１４年４月ꎬ证监会正式批复上海开展沪港通试点ꎮ２０１４年９月ꎬ上海国际黄金交易中心国际版开通ꎮ２０１７年ꎬ中国人民银行与香港金融管理局批准债券通上线ꎻ同年ꎬ金砖国家开发银行㊁全球中央对手方协会落户上海ꎮ２０１８年３月ꎬ原油期货在上海国际能源交易中心挂牌ꎬ交易量现居世界第三ꎮ２０１９年６月ꎬ沪伦通正式启动ꎬ上交所与日本交易所ＥＴＦ互通ꎮ受制于金融市场短板ꎬ北京金融市场开放步伐较慢ꎬ新三板国际化进程尚处于起步期ꎬ要素市场受限于市场定位ꎬ国际化程度不高ꎮ二㊁京沪金融差距的原因分析
㊀㊀(一)上海金融中心地位具备一定的历史基础
上海金融中心地位的形成大体可划分为４个阶段ꎮ第一阶段ꎬ第一次战争以后ꎬ上海借助优越的地理位置ꎬ迅速成为重要的通商口岸ꎬ随之成为对外对内贸易的中心ꎮ贸易兴起后工商企业有纵向一体化降低成本的需要ꎬ
纷纷在上海㊁福建就近建厂生产ꎬ上海本地的
工业迅速发展起来ꎮ洋人为了维持贸易和生活
秩序ꎬ将现代化的城市治理体系带入上海ꎮ秩
序的建立和安全的保障将江南甚至全国财富和
资源吸引到上海ꎮ贸易伴随着人口和文化的交
流ꎬ作为枢纽港口ꎬ上海优越的地理位置和频
繁的人文交流使其成为中国与世界交融发展的
窗口ꎮ第二阶段ꎬ改革开放以后ꎬ上海金融机
构种类开始多元化发展ꎬ如允许外国金融机构
设立驻华办事处ꎬ成立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
和证券公司ꎬ建立中国股票集中交易市场等ꎮ
随着浦东新区的开发ꎬ上海的银行㊁证券㊁期
货㊁外资金融机构快速发展ꎬ金融业务不断拓
展ꎬ正式开启了新时期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征
程ꎮ第三阶段ꎬ中国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ＷＴＯ)后ꎬ上海金融发展政策进一步聚焦㊁司法环境逐步优化ꎬ相继出台一系列加速金融
业发展的政策性文件ꎬ包括货币市场㊁外汇市
场㊁期货市场㊁债券市场㊁股票市场㊁保险市
场㊁黄金市场㊁融资租赁市场等在内的上海金
融市场体系基本形成ꎮ第四阶段ꎬ中国(上
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正式挂牌后ꎬ上海充分发
挥自贸区 先行先试 及 破冰船 试验
田 作用ꎬ金融开放创新政策不断出台ꎬ金融
创新力度持续加大ꎮ由此可以看出ꎬ上海成为
金融中心具有坚实的基础和一定的历史必然
性ꎬ其未来金融业发展将会得到进一步强化ꎮ
(二)国家政策支持是上海金融业发展的重要保障
上海作为改革开放前沿城市ꎬ一直都是金
融业开放的桥头堡ꎬ特别是在国家批复成立上
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后ꎬ相关部委陆续出台了一
系列政策措施大力推动上海的金融发展ꎮ比如 一行三会 出台５１条支持自贸试验区建设的意见和措施ꎬ涉及金融制度安排㊁金融市场建设㊁金融机构设立㊁金融业务开展等多方面内
京沪金融业发展对比分析及对策建议
容ꎮ２０１５年３月ꎬ各金融主管部门进一步推出 新５１条 举措ꎬ涉及加快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先行先试㊁扩大人民币跨境使用㊁扩大金融业对内对外开放㊁建设面向国际的金融市场㊁完善金融监管ꎮ同年１０月ꎬ中国人民银行会同各主管部门㊁上海市政府ꎬ联合印发«进一步推进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金融开放创新试点加快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方案»ꎬ该文件被称为 新阶段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和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纲领性文件 ꎮ２０１７年３月ꎬ国务院进一步发布«全面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ꎬ明确提出 三区一堡 的战略目标ꎬ突出强调了增强金融服务功能ꎮ２０１８年以来ꎬ上海市根据中央精神ꎬ连续发布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关于扩大金融服务业对外开放进一步形成开发开放新优势的意见»㊁上海市扩大开放１００条等政策ꎬ为加速上海金融业发展提供了强力的支撑ꎮ
(三)相对宽松的市场化环境给金融机构提供了发展和创新的土壤
上海始终将建设国际金融中心作为上海的重要目标定位ꎬ在各种场合㊁各类平台当中ꎬ面向全国㊁全世界广泛宣传ꎬ极大提高了上海的知名度ꎬ强化了世界各国金融机构和投资者的预期ꎮ上海是国内开放程度最高的城市之一ꎬ也是中国市场经济水平最高的城市之一ꎬ具有宽松的市场化氛围ꎬ随着 放管服 改革的深入推动ꎬ上海正在强力打造市场化㊁法治化㊁国际化的营商环境ꎮ由于京沪城市定位不同ꎬ一些金融领域的改革举措㊁试点政策在上海实施灵活性更大ꎬ在上海落地需要突破的政策壁垒更小ꎬ在上海开展受众面更为广泛ꎬ更多的金融机构倾向于将中国总部布局在上海ꎬ方便海内外业务往来ꎻ更多的金融机构倾向于在上海开展业务和产品创新ꎬ便于利用发达的金融市场进行检验ꎻ更多的金融人才倾向于在上海安家立业ꎬ享受宽松的创新环境并拓展国
际化视野ꎮ
(四)上海市政府在财政投入㊁精细化服务方面持续发力
冷轧不锈钢围绕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的总目标ꎬ上
海市政府持续加大对金融业的财政支持力度ꎮ
据统计ꎬ２０１９年ꎬ上海市地方金融部门支出预
算总额约为１１ ６亿元ꎬ北京市地方金融部门
支出预算总额约为０ ９４亿元ꎬ仅为上海市的８％ꎬ其中上海市金融监管预算仅占部门支出预算总额０ １３％ꎬ北京市金融监管预算则占部门
支出预算总额１５ ４２％ꎬ说明上海财政对金融
业的支持力度远远超过北京ꎮ同时ꎬ上海将财
政经费更多用在除监管以外的发展方面ꎬ以求
进一步发挥财政资金的示范㊁引导作用ꎬ支持
金融机构体系建设ꎬ鼓励金融业务创新ꎬ吸引
全球金融资源集聚ꎬ提升金融中心能级ꎮ充足
的财政投入ꎬ为金融业的高质量㊁全球化㊁创
新式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ꎮ在精细化㊁人
性化服务方面ꎬ上海始终坚持提供更有温度的
服务ꎬ更注重政策的细节ꎬ更关注人的感受ꎮ
从人才切身需求和感受的角度出发ꎬ上海推出
了人才 ３０条 等政策㊁ 放权松绑 等人才
体制机制改革㊁ 不拼重金拼环境 等人才创
新创业生态环境等全方位的措施ꎬ使其在人才
竞争当中形成了较大的比较优势ꎮ
三㊁对北京金融发展的若干建议㊀㊀北京作为改革开放后崛起的金融中心城市ꎬ要坚持错位发展的思路ꎬ充分发挥自身的特优势ꎬ形成与其他金融城市的良性互动㊁协作互补ꎬ在打造国家金融管理中心的基础上ꎬ继续探索属于北京的金融发展路径ꎮ
(一)持续加大争取中央政策支持的力度
北京要着眼政治中心战略定位ꎬ围绕国家
金融决策中心地位ꎬ充分发挥总部经济优势ꎬ
北京社会科学㊀２０２０年第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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