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著·慢加急性肝衰竭患者测定CA19鄄9的临床意义 魏巍李谦唐克诚袁桂玉曹武奎
300192天津市第二人民医院重症肝炎科（魏巍、唐克诚、袁桂玉），ICU（李谦、曹武奎）
通信作者：李谦，Email：l191an@126
DOI:10.3760/cma.j.issn.1673鄄4149.2016.06.005
【摘要】目的探讨慢加急性肝衰竭患者CA19鄄9测定的临床意义及其与肝功能相关指标、AFP、终末期
肝病模型（MELD）评分的关系，以指导临床诊断及。方法回顾性分析2013年7月至2015年12月天津
市第二人民医院住院的肝病患者，分为慢加急性肝衰竭组60例（其中肝衰竭早期组20例，中期组22
例，晚期组18例），肝癌组30例，肝硬化组40例（包括肝硬化失代偿组和代偿期各20例）和慢性乙型肝炎轻 度组30例，比较肝衰竭组与其他各组CA19鄄9阳性率及检测值的差异。检测肝衰竭患者ALT、TBil、ALP
、胆碱
酯酶（CHE）、血浆国际标准比值（INR）、AFP，进行MELD评分，分析CA19鄄9与上述各指标间有无相关性，并
比较肝衰竭死亡组及存活组CA19鄄9值有无差异。结果血清CA19鄄9阳性率肝衰竭早期组最高为95.00%
（19/20），高于阳性率最低的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10.00%（3/30），χ2=35.187，P<0.008]，也高于肝硬化代偿期组
[（70.00%（14/20）]和肝硬化失代偿期组[65.00%（13/20）]（χ2=5.625和4.329，P<0.008），但肝衰竭早、中、晚三组
间血清CA19鄄9阳性率无统计学意义（χ2=0.489，P＞0.05）。CA19鄄9值从高到低的顺序依次为肝衰竭早期组﹑中
期组、晚期组﹑肝癌组﹑肝硬化失代偿期组﹑代偿期组和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组间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
（F=33.331，P＜0.01）。肝衰竭组患者血清CA19鄄9水平与AFP有相关性（r=0.378，P<0.01），与ALT、ALP、TiBl、
CHE和MELD评分均无相关性（P均>0.05）。慢加急性肝衰竭死亡组与存活组患者CA19鄄9水平差异无统计学
意义（t=1.009，P>0.05）。结论血清CA19鄄9在非癌性疾病中会升高，肝衰竭患者升高明显。血清CA19鄄9对判
断肝损害程度及肝细胞再生能力有一定提示意义，但不能预测肝衰竭患者预后。
【关键词】肝功能衰竭；CA19鄄9；临床意义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重大专项（2012ZX10005005）
The clinical significance of measuring serum CA19鄄9levels in patients with acute on chronic liver failure
Wei Wei，Li Qian，Tang Kecheng，Yuan Guiyu，Cao Wukui
Chronic Servere Hepatitis Department，the Second People's Hospital of Tianjin，Tianjin300192，China（Wei W，
Tang KC，Yuan GY）；ICU，the Second People's Hospital of Tianjin，Tianjin300192，China（Li Q，Cao WK）
Corresponding author:Li Qian，Email:l191an@126
【Abstract】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clinical significance of CA19鄄9in patients with acute and chronic
艳情故事
liver failure，and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serum CA19鄄9and liver function，AFP，model for end鄄stage
liver disease（MELD），so as to guide clin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Methods The hospitalized patients were
selected in Tianjin Second People's Hospital from July2013to December2015，including60cases with acute and
chronic liver failure（20cases for early stage group，22cases for intermediate stage group and18cases for
advanced stage group），30cases with liver cancer，40cases with cirrhosis（20cases for compensatory stage group
and20cases for decompensatory stage group），and30cases with mild chronic hepatitis B.Positive rates and
detection levels of CA19鄄9were compared among hepatic failure group and other groups.The indicators of ALT，
TBil，ALP，cholinesterase（CHE），INR and AFP were detected，and MELD score was evaluated.Linear
correlation relationship was analyzed between CA19鄄9and the above indicators.CA19鄄9levels in hepatic failure
death group and survival group were also compared.Results The CA19鄄9positive rate was95.00%（19/20）in
hepatic failure early stage group，which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mild chronic hepatitis group[10.00%
（3/30）]，compensatory cirrhosis group[70.00%（14/20）]and decompensatory cirrhosis B group[65.00%（13/20）]（χ2=
糖类相关抗原CA19鄄9属低聚糖肿瘤相关抗原，是一种单克隆抗体识别的肿瘤标志物。已有文献报道CA19鄄9对胰腺癌和胃等消化道肿瘤的监测具有重要临床价值[1鄄2]。目前临床上发现慢加急性肝衰竭患者CA19鄄9水平明显升高，但此类患者经临床相关检查未发现消化系统肿瘤。既往有文献报道肝硬化及肝癌患者CA19鄄9有不同程度的升高[3鄄4]。本研究对近年来积累的慢加急性肝衰竭患者CA19鄄9水平进行回顾性分析，探讨其临床意义。
对象和方法
一、研究对象
收集2013年7月至2015年12月天津市第二人民医院住院的肝病患者，其中肝衰竭组60例（包括肝衰竭早期组20例，肝衰竭中期组22例，肝衰竭晚期组18例），年龄17~74（43.30±11.23）岁，肝衰竭诊断标准及早、中、晚期划分标准均符合《肝衰竭诊治指南》（2012版）[5]中的慢加急性肝衰竭诊
断及分期标准；肝癌组30例，年龄41~84（57.36±7.41）岁，均为首次诊断的患者，符合中国抗癌协会肝癌专业委员会制订的原发性肝癌诊断标准[6]，巴塞罗那分期（BCLC）为A～C期，入组患者的ALT均小于2倍正常值；肝硬化组40例（分为肝硬化代偿期组失代偿期各20例），年龄36~74（54.50±12.65）岁，入组患者的ALT均小于2倍正常值。慢性乙型肝炎组轻度30例，年龄23~59（37.50±14.68）岁，均符合《慢性乙型肝炎防治指南》（2000版）[7]中慢性肝炎轻度的临床诊断标准。所有患者在参加研究前均签署知情同意书。肝衰竭组、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肝硬化组常规做腹部彩超及CT检查排除胰腺癌、胆囊癌及肝癌。所有组别已排除心脑血管、肺、血液系统等严重疾病。
二、观察指标
慢加急性肝衰竭早、中、晚期组患者在诊断成立时抽血化验的检测值作为统计数据，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肝硬化代偿组、肝硬化失代偿组、原发性肝癌组患者以入院时检测值作为统计数据。
所有患者于清晨抽取静脉血3mL，离心后分离血清，采用罗氏E鄄601电化学发光免疫分析仪和罗氏E鄄601专用试剂盒，应用电化学发光方法测定检测CA19鄄9（正常值：0～27kU/L），同时应用电化学发光方法检测肝衰竭组AFP。此外，慢加急性肝衰竭组患者采用TBA鄄120FR全自动生物化学分析仪检测ALT、ALP、TBil、胆碱酯酶（CHE）和血肌酐（CR），配套试剂购自日本和光株社；采用法国STA全自动血凝分析仪检测血浆国际标准比值（INR）。
根据肝衰竭组的生化指标、INR及阳性体征，计算每个肝衰竭患者的终末期肝病模型（MELD）分值。MELD计算公式为R=3800ln[胆红素（g/L）]+ 11.2ln（INR）+9600ln[肌酐（g/L）]+6.4（病因：胆汁性或酒精性0，其它1），MELD结果取整数。
三、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19.0统计软件，计数资料用χ2检验，组间比较采用卡方分割法，重定检验水准α=0.008，
35.187，5.625，4.329，P all<0.008）.There was no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of the CA19鄄9positive rates among liver failure early，intermediate and advanced stage groups（χ2=0.489，P＞0.05）.The CA19鄄9levels from high to low were hepatic failure early stage group，hepatic failure intermediate stage group，hepatic failure advanced stage group，liver cancer group，decompensatory cirrhosis group，compensatory cirrhosis group and mild chronic hepatitis B group with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s（F=33.331，P<0.01）.Serum CA19鄄9level of60liver failure patients had a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AFP（r=0.378，P<0.01），but had no correlation with ALT，ALP，TBil，CHE or MELD score（P all＞0.05）.There was no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CA19鄄9between acute and chronic hepatic failure death group and survival group（t=1.009，P>0.05）.Conclusions CA19鄄9level can increase in benign disease patients，especially in hepatic
failure patients.It can indicate the degree of liver damage and regeneration of hepatocytes.However，it cannot predict the prognosis of liver failure.
【Key words】Liver failure；CA19鄄9；Clinical significance
Fund project: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jor Project of China（2012ZX10005005）
肝衰竭早、中、晚期三组间阳性率比较使用行×列表的字2检验。各组患者血清CA19鄄9浓度呈偏态分布，数据采用M（QＲ）表示，取对数形成正态分布后（以x±s表示）采用方差分析，两两比较采用q检验，肝衰竭早、中、晚期三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肝衰竭组内CA19鄄9与各指标间相关分析用Spearman 法检验。肝衰竭组死亡组与存活组CA19鄄9值比较采用两个独立样本t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结果
一、各组患者CA19鄄9阳性率的比较
表1显示，各组间血清CA19鄄9阳性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字2=63.268，P<0.01）。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阳性率（10.00%）最低，与肝衰竭早期组、中期组、晚期组、肝癌组、肝硬化失代偿期组和代偿期组相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字2=35.187、34.733、29.276、27.149、19.251和16.682，P均<0.光谱表征
矿石品位
008）；肝硬化代偿期组和肝硬化失代偿期组的CA19鄄9阳性率较低，与肝衰竭早期组相比有统计学差异（字2=5.625和4.329，P<0.008）。肝衰竭早、中、晚期组三组间血清CA19鄄9阳性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字2=0.489，P＞0.05）。
二、各组患者CA19鄄9值的比较
表2可见，各组间血清CA19鄄9的对数值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33.331，P<0.01）；肝衰竭早、中、晚期组三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F=0.266，P>0.05）；肝硬化代偿期组与失代偿期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q=1.012，P>0.05）。各组CA19鄄9值从高到低的顺序依次为肝衰竭早期组、肝衰竭中期组﹑肝衰竭晚期组﹑肝癌组﹑肝硬化失代偿期组、肝硬化代偿期组和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各组间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
三、肝衰竭患者CA19鄄9水平与其他观察指标的相关性
60例肝衰竭患者血清CA19鄄9水平与AFP水平呈一定程度正相关（r=0.378，P<0.01），与ALT、ALP、TiBl、CHE、MELD评分均无相关性（P>0.05）。详见表3。
四、慢加急性肝衰竭存活组与死亡组CA19鄄9水平比较
肝衰竭患者共存活33例，死亡27例，存活率55.00%。死亡患者lgCA19鄄9水平略高于存活组，但
表1不同组别肝病患者血清CA19鄄9阳性率的比较组别总例数阳性例数阳性率(%)肝衰竭早期组201995.00
肝衰竭中期组222090.90
肝衰竭晚期组181688.89
肝癌组302376.67
肝硬化失代偿期组201470.00f
肝硬化代偿期组201365.00f
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30310.00abcdef 字2值63.268
P值<0.01
注：a：与肝硬化代偿期组相比，字2=16.682，P<0.008；b：与肝硬化失代偿期组相比，字2=19.251，P<0.008；c：与肝癌组相比，字2=27.149，P<0.008；d：与肝衰竭晚期组相比，字2=29.276，P<0.008；e：与肝衰竭中期组相比，字2=34.733，P<0.008；f：与肝衰竭早期组相比，字2=35.187，P<0.008。
表2不同分期肝病患者CA19鄄9水平的比较
总例
数
四川同志论坛
CA19鄄9[kU/L，M（Q
R
）]
CA19鄄9
的对数值
20286.50（99.33~522.50） 2.30±0.52
22243.70（110.30~558.90） 2.24±0.40
18218.60（78.68~427.90） 2.30±0.44
3074.28（25.28~135.70） 1.80±0.51
2056.19（34.45~54.95） 1.56±0.25
2045.30（25.45~50.36） 1.53±0.27
F值
P值
3010.14（6.80~14.41）
33.331
<0.01
0.99±0.56编
号
组别
1肝衰竭早期组
2肝衰竭中期组
3肝衰竭晚期组
4肝癌组
5肝硬化失代偿期组
6肝硬化代偿期组
7慢性乙型肝炎轻度组
注：两组间比较：组1vs组4、组1vs组5、组1vs组6、组1vs组7的q值分别为5.330、6.630、7.487、13.459，P均<0.01；组2vs组4、组2vs组5、组2vs组6、组2vs组7的q值分别为7.457、8.637、9.574、16.778；P均<0.01；组3vs组4、组3vs组5、组3vs组6、组3vs 组7的q值分别为5.206、6.497、7.340、13.154，P均<0.01；组4vs组6、组4vs组7、组5vs组7、组6vs组7的q值为3.162、10.228、7.135、5.959，P均<0.05
表360例肝衰竭患者CA19鄄9水平与肝功能指标
和MELD评分的相关性
CA19鄄9与不同指标的相关性r P值
AFP0.378<0.01
ALT0.201>0.05
ALP鄄0.021>0.05
TBil0.257>0.05
CHE鄄0.117>0.05
MELD评分0.142>0.05注：CHE：胆碱酯酶；MELD：终末期肝病模型；AFP：甲胎蛋白；ALT：谷丙转氨酶；ALP：碱性磷酸酶；TBil：总胆红素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2.401±0.404）vs（2.274±0.484），t=1.009，P>0.05]。
讨论
CA19鄄9是用SW鄄1116人结肠癌细胞系为免疫原制备的单克隆抗体199所识别的肿瘤相关糖类抗原，是一种糖蛋白，主要与消化系统肿瘤相关，但在肿瘤相应的正常组织也有表达。近年来研究结果显示，某些非癌性病变，如肝硬化、急性胆管炎、胆总管结石、急慢性胰腺炎等患者的血清CA19鄄9亦可升高[8]。我们的研究结果提示，慢加急性肝衰竭早、中、晚期组CA19鄄9阳性率分别达到95.00%、90.90%、88.89%，肝癌组为76.67%，肝硬化失代偿组及代偿组分别达到了70.00%、65.00%，可见CA19鄄9用于胰腺癌等消化系统肿瘤的诊断时有必要排除部分良性肝病特别是肝衰竭导致的CA19鄄9升高。另外，我们在统计各组CA19鄄9水平时，发现肝衰竭各组、肝癌组及肝硬化失代偿期组、代偿期组都明显升高。Bertino等[9]发现CA19鄄9与慢性肝病的严重程度相关，血清CA19鄄9升高多继发于一个变性坏死的过程，同时伴有小胆管的改变和再生结节的出现。肝衰竭患者由于肝细胞大量变性坏死及同时伴有肝细胞再生，不仅使CA19鄄9释放入血增加，而且影响其在肝脏的代谢，再加上肝细胞再生诱导的CA19鄄9合成增多，所以其血清CA19鄄9升高应该是最明显的。肝癌及肝硬化患者因为存在不同程度的肝细胞变性坏死及再生，因此血清CA19鄄9也会出现不同程度升高[10]。本文发现，CA19鄄9的阳性率和水平随着肝病的严重程度升高而升高，这表明CA19鄄9检测对判断肝损害程度有一定的意义，这一点与国内徐芳和曾贱高[11]观点一致。另外，本研究提示肝衰竭组早、中、晚期组组间阳性率及CA19鄄9值均无统计学差异（P>0.05），考虑肝衰竭的疾病演变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肝细胞坏死可能阶段性出现，所以三组无差异可能与肝衰竭患者在早、中及晚期肝细胞均可能产生较明显的变性坏死和再生有关。
笔者进一步对CA19鄄9和AFP、ALT、ALP、TBil、CHE、MELD评分进行相关分析，发现血清CA19鄄9与AFP呈一定程度正相关（r=0.378，P<0.01），与ALT、ALP、TBil、CHE、MELD评分均不相关（P均> 0.05）。AFP是原发性肝细胞癌的特异性肿瘤标志物，但在良性肝脏疾病如肝炎、肝硬化患者中血清AFP也升高，AFP升高可反映肝脏受损后新的肝细胞再生和修复[12]，所以本研究结果与Ｓch觟niger鄄Hekele和Ｍüller报道一致[10]，也证实了肝衰竭患者CA19鄄9升高可能与肝细胞再生有关。MELD评分系统能较好地预测初始HBV相关慢加急性肝衰竭患者的预后[13]，本研究提示肝衰竭患者CA19鄄9与MELD评分无相关性，且肝衰竭死亡组及存活组的CA19鄄9水平无差异，提示CA19鄄9不能预测肝衰竭患者预后，原因可能与肝衰竭病理机制复杂，既有肝细胞大量坏死，小胆管破坏，纤维细胞激活，又存在肝细胞再生，影响CA19鄄9水平等因素有关。
综上所述，血清CA19鄄9在非癌性疾病中出现升高，尤其在肝衰竭患者中升高明显，血清CA19鄄9对判断肝损害程度及肝细胞再生能力有一定提示意义，但不能预测肝衰竭患者预后。目前有文献研究报道CA19鄄9与AFP、γ鄄谷氨酰转移酶（GGT）、铁蛋白（Fer）等指标联合检测提高对肝病诊断的准确度和敏感度，对判断肝病的严重程度，减少肝衰竭及肝癌的漏诊率均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尚需多中心、大样本研究证实以指导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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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稿中统计学符号的使用
按GB 3358-82《统计学名词及符号》的有关规定书写，常用如下：①样本的算术平均数用英文小写x （中位数仍用M ）；②标准差用英文小写s ；③标准误用英文小写s x ；④t 检验用英文小写t ；⑤F 检验用英文大写F ；⑥卡方检验用希文小写χ2；⑦相关系数用英文小写r ；⑧自由度用希文小写υ；⑨概率用英文大写P （P 值前应给出具体检验值，如t 值、χ2值、q 值等）。以上符号均用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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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鄄06鄄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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