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叫爱情作者:来源:《读天下》2012年第13期 《两情》是继《一脉》之后,“史客”系列的第二辑。仍是对那些艰难“时刻”的描摹。不同的是,故事里增加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相比民族存亡、革命形势、同志友谊、组织安排甚至老干部的个人需要而言,这件叫作爱情的事实在微不足道。 用编者自己的话说:“这本书截取的是1935第一看点
年到1945年间中国人的感情世界……我们并没有选择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鸳鸯蝴蝶、风花雪月的恋情,而是选择了革命、战争、隐蔽战线等特殊环境下发生的爱情,比如延安的恋情,比如敌占区的恋情……勾画那个国破家亡、山河破碎时代中国人的情感史。”实际上,相比起传统民国风式的浮华颓靡,《史客?战争行为两情》的所谓感情,充斥着太多的身不由己。革命大潮里,性别被一度抹杀;感情让步于组织需要和政治考量。以爱情之名,观察那个时代,有限的个体抉择和普遍的无奈命运,便突显出来。 朱鸿召在《延安时代女性生活史》里,讲了资产阶级小们奔赴延安、投身革命的熔锻
经历:先是抹去个体鲜艳的颜,穿着庞大的灰布棉衣,“灰蒙蒙一片模糊了男女性别”;再是过上集体军事化生活,在招待所睡下的当晚,“女生宿舍的炕头和地上都睡满了当天来延安的新人们,她们只能见缝插针地将就着熬过一夜小黑眼”。她们在各类学校里培训,“基本都是革命干部的后备人选。这些叛逆的女青年为革命付出的代价,是“部分或干脆完全地丧失青春和性别的羞涩感。革命在占有了她们的全部作息时间和生活空间后,更进而充斥了她们几乎所有的情感器官和思想领域,将她们从肉体到精神锤炼成革命这架机器上的齿轮和螺丝钉。”
然而,当她们以为自己已经改造成和男人一样的螺丝钉时,婚姻和家庭的使命重新地被安排到她们身上。由组织安排解决革命干部的婚姻问题时,她们的女性身份被重新识别出来。然而她们的个人意志,却被剥夺在选择之外。陈学昭在《延安访问记》中写道:“经过组织出面,她不得不接受革命婚姻。不久后的一天,一个红小鬼背着铺盖(帮她搬家)。(陈学昭问)‘怎么?你搬家了?’(她答道):‘不!’‘那你到什么地方去呢?’陈学昭问她。她不好意思地回答:‘为了工作的需要,我搬到跨国公司论文……’她就这样与他结婚了……七个月后,陈学昭又遇见了她:‘你搬家了?’她没有回答……原来他们离婚了……他已經厌倦了她:青山绿水共为邻>kta‘妈的……滚出去!看你这个大肚子!我不要你了,我要讨个比你更洋气的洋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