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鲁迅看到很多在日本的留学生整天旅游,不顾使命(其实有自嘲的成分在里面,因为他也是公费留洋)。后来我整天活在同学的鄙视中,想证明自己和中国人的能力,却被认定为抄袭。有一天,在看电影的时候,看到了久违的中国人看斩首的场景。它是如此麻木,以至血清白蛋白
于任何高明的医术都无法治愈。所以,我决心回国。
回国后鲁迅先生看待世人的眼光都是发生的巨大变化的,回家看望母亲时本来应在家多待些日子以尽孝道的,却为了躲避母亲安排的"妻子“早早就离去了。匆忙中看望儿时的闰土,却发现当时的玩伴现在却被柴米油盐之类的事情所烦恼。终究已经不一路的人了,先生已经不是当年的迅哥儿了。
鲁迅先生起初觉得国人就如在一个密闭房间里的等死的人一般,叫醒他们不如顺着他们在睡梦中灭亡,后受报社邀请,写一些文章,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写了五四时期第一篇白话文——《狂人日记》。没想到反响极好,正中当时大破大立的思想,于是一发不可收拾,陆续写了《药》《阿Q正传》《孔已己》《祥林嫂》等作品。无一不直击人性,反映着社会的黑暗。
鲁迅为人虽然正直,看起来非常严肃,但他却是一个非常幽默搞笑的人!鲁迅在北大讲课时,北大教授川岛,留了个学生头,鲁迅便给人家取名为“一撮毛”,每次见面,就甜甜叫一声:“一撮毛哥哥。”他写的《中国小说史略》出版后,赠送川岛时,在扉页上留言:“请你,从情人的怀抱里,暂时伸出一只手来,接受这干燥无味的《中国小说史略》,我所敬
爱的一撮毛哥哥呀!”有一次,章衣萍等人去鲁迅玩,瞧见老先生正在四川北路往家走,于是隔着马路就喊,鲁迅没听见,众人撵到家门口,对他说:“都喊你好几声了!”于是鲁迅就说:“噢、噢、噢……”章衣萍问:“为什么要噢这么多声啊?”鲁迅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叫我好几声吗,我就还给你呀。”你说,鲁迅调皮不调皮。
鲁迅写信也十分调皮。收信人是教师,他就用“并请教安”。收信人是学生,他就用“即颂学安”。收信人是夫妇,他就用“即请俪安”。…………不但如此,鲁迅还会根据不同的信,在信尾写“日安”“时安”等问候语。1925年,鲁迅给许广平写了一封信,就北京女师大学生反对校长杨荫榆封建家长式统治跟许广平讨论,信尾用的是“顺颂嚷祉”,祝福她在吵嚷中得到幸福快乐。1935年,作家叶紫给鲁迅写信,信中说:“我已经饿了”,“借我十元或十五元钱”。鲁迅回了一封信,给了他一些钱,信尾问候语是——“即颂饿安!”鲁迅,真是一个调皮王。 他不仅是个逗比,还经常恶搞。他在厦门大学当教授时,给许广平写信透露了一个秘密:“每每在半夜的时候,跑到楼下,一棵树,草草倾泻,了事。”有一次,鲁迅受了点小伤,晚上要尿,便不想下楼了。于是来了一把夜壶。尿在夜壶,本来很正常。但好玩
的是,鲁迅不想去厕所倒尿,于是就“看夜半无人时,即从窗口泼下去”。鲁迅在上海做自由撰稿人时,喜欢开着窗子伏案写作,那时,经常有人溜到楼下墙角来小便。自己乱撒尿的迅哥儿却看不惯了用橡皮筋和纸团做成弹弓,朝着人家屁股就是“嗖”地一下。人家摸着屁股,龇牙咧嘴四处张望,鲁迅却躲在屋内偷笑不已。迅哥儿,真是太恶搞了。
中国博士后有一次,鲁迅在上海街头溜达,身后总跟着一小特务盯梢。走着走着,鲁迅突然转身,故意把特务当成乞丐,掏出一块银元递过去:“拿去买饭吧。”特务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至极。鲁迅哈哈大笑,昂首而去。在厦大教书时,鲁迅到理发店理发。理发师不认识鲁迅,见他衣着简朴,就觉得他没钱,理得很敷衍。鲁迅也不生气,反而给了一大把钱。理发师喜出望外,一张脸都笑烂了。过了一段日子,鲁迅又去理发,理发师大喜,拿出看家本领。不料理毕,鲁迅却极其吝啬,一个小钱一个小钱地数,一分也没多给。理发师很诧异:“先生,您上回那样给,今天怎么这样给?”鲁迅笑着说:“您上回马马虎虎地理,我就马马虎虎地给;这回您认认真真地理,我就认认真真地给。”理发师一听,满面通红。迅哥儿,就是这么恶搞。北大教授孔庆东说:鲁迅是恶搞的祖宗。
鲁迅的恶搞还表现在他的无厘头上。都说周星驰无厘头,其实鲁迅才是无厘头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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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还运用无厘头写法,写了一本很好玩的书《故事新编》。比如,他写大禹治水的《理水》:离地五尺,就挂下几只篮子来,别人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听得上下在讲话:“古貌林!”“古鲁几哩……”“O.K!”
你看,幼稚园、古貌林(good morning)等现代话,都用在了大禹治水时代,比周星驰还好玩。比如,他写嫦娥奔月的《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