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悖论
作者:吴 霞
来源:《电影评介》2009年第06期
[摘要]“”的所指和功能无限夸大,“寻”又是一个无法真正实现的过程,陆川以整体隐喻的方式讲述了人性异化的物恋悲剧,以摄像机的运动和感性跳切的剪辑方式等电影语言展示了人类切实却不无荒诞的生存幻象及存在的悲剧。 [关键词]“” “人尺度” 生存悖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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汕尾港,本是种机械装备,因能致人于死命,而意味寻常。在影片里,对马山而言,“”有多重所指和多重功能,“”几乎就是人。作为个体的人,有本我、自我和社会我三个层面。 社会我是一种社会注册的我,正如马山是警察、是父亲,这是一个得到社会体认可的我。人能认识到自己“实际”所是,别人也按这个所是来对待他。自我即心理意识的我,这是一种包括我“实际”巡线机器人所是和我感到我“还是alphabetic writing system”的意识到了的我,、如马山在作为警察、父亲的同时,还感到自己是个男人。本我即生理本体的我,一般人意识不到其存在,现代分子生物学表明我这个层次是存在的,但了解它是困难的。故影片也没有什么指涉。影片中,“”更多指涉马山的社会我。 首先,“”指涉马山的警察身份。丢事件发生并被组织上发现后,马山很快就被命令脱掉警服:严重的时候还被关了禁闭,并连累同事们不能得奖金还挨头的训。更重要的是丢彻底改变了马山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马山明白。在这样封闭的边缘小镇,丢事件将从根本上剥夺马山作为警察的身份,他不可能再作为一个警察重新回到派出所,即使他追回了自己的。所以,马山寻的过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悲剧彩。同时,“”指涉马山的父亲身份。尽管马山和其儿子之间的线索没有得到充分的展示,但持父亲的权威仍然在老婆的恳求和儿子的表现中得到暗示。然而“capsense
”的丢失,同样使马山无法履行作为父亲的职责他始终没有对儿子的作文和儿子外出看电视的举动进行制止。甚至在被关了禁闭后,还领略了一番儿子对自己的教训,丢使原本正常的父子关系倒转过来。我们可 以想象,即使“”被寻回,父亲的权威恢复的过程不仅尴尬,而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