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剧老艺术家口述史(四川卷续)之廖忠荣篇

・口述史・
一小时的故事
川剧艺术家口述史(四川卷续)之
廖忠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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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涛1
万 平1
冯乃光
(1.成都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四川成都 610106;2.四川广播电视大学,四川成都 610073)摘 要:廖忠荣,国家一级作曲,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戏曲研究会会员,四川省川剧理论研究会音乐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从事川剧事业五十年,师从资阳河派著名琴师杨尊武。毕业后入自贡市川剧团任琴师和演奏员,并开始自学作曲。任乐队队长直至团长。为六十余出川剧作曲,享誉川剧界。关键词:廖忠荣;艺术;人生
中图分类号:K825.78;I236.7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4-342(2016)04-120-09
廖忠荣,男,1942年生,四川泸县人,国家一级作曲,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戏曲研究会会员,四川省川剧理论研究会音乐专业委员会副主任,2004年被吸收为世界教科文卫组织专家成员。从事川剧事业五十年。
1960年,考入自贡市戏曲学校川剧班,学习司琴,师从资阳河派著名琴师杨尊武。毕业后入自贡市川剧团任琴师和演奏员,并开始自学作曲。任乐队队长直至团长。为六十余出川剧作曲。代表作有《四姑娘》、《巴山秀才》、《潘金莲》、《岁岁重阳》、《易胆大》、《中国公主杜兰朵》、《人迹秋霜》和戏曲艺术影片《四姑娘》、《巴山奇冤》。还为重庆、万州、永川、成都等地川剧院作品作曲。其作品多篇(首)被选入初中《音乐》教材、《川剧名家名段》、《川剧经典唱段100首》等书。1995年在“第四届中国戏剧节”上《中
国公主杜兰朵》获“全国优秀音乐奖”。
采写时间:2014年4月17日上午采写地点:成都大学4316演播室采  写:刘咏涛 万 平摄  录:陈红全 熊 榕红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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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涛(以下简称“刘”):首先,请廖老师谈谈您的师承情况,您是怎样学习川剧、学习川剧作曲的?
廖忠荣(以下简称“廖”):我是1960年7月考入自贡市戏剧学校。1960年4月以前我正是读高中的时候,因为家庭很贫寒,交学费就有困难,当时学校不同意我缓交学费,于是我一气之下我就辍学,不读啦。由于我在学校很喜欢拉二胡,有一定的基础,比如说当年刘天华的曲子,《良宵》啊、《空山鸟语》
收稿日期:2016-02-16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1年度文化部文化艺术科学研究项目(项目编号:11DB06)阶段性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刘咏涛(1964-),男,成都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万 平(1954-),男,成都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教授,文学硕士;冯乃光(1962-),女,四川广播电视大学教授。
212016年8月总第166期第4期    成都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ofChe
ngduUniversity(SocialSciences)
SerialNo.166,N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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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已经拉过这些曲子,当然它仅仅是种业余爱好。辍学以后怎么办?为了生计,父亲又是工人,要养我两个妹妹一个妈妈,妈妈又有心脏病,由于家庭困境,所以出来以后,我就自己拖架车,为当时的公共食堂拖煤,每天就可以挣到个半斤饭。但这不是个办法,我看到一个招生广告,自贡市戏剧学校招生,正宗是招研究员。1960年7月份,我就背起二胡去报考,一考就考上了自贡市戏曲学校川剧班。
我的业师杨尊武老师,是资阳河有名的琴师,从他那里,我学了川剧的胡琴、弹戏、唢呐的很多演奏知识,这为我后来的作曲在传统艺术上奠定了很好的基础。1961年底1962年初,就回自贡川剧团,我就当研究员,分配到学院(里)头任琴师,我有一个师兄,我们两个人就在杨尊武老师的带领下,边学习边实践。由于我是高中生,我可能相对来说是就在当时文化比较高一点的。
我自己比较有思想,我不能一辈子老是拉琴噻,我每天都很彷徨:我将来路子怎么走?而且当时我们团有个具体情况,就是很多老琴师啊,都是很有名的琴师、鼓师,我当时算下来我是第八个、九个位
子上,我作为研究员,就说他能够到最高的份作为主要琴师,那在当时来说就是比较有地位的啦。但是我不甘于一直一生都做一个琴师,因此我每天思索我的人生怎么走,一个偶然机会,成都市川剧院在自贡来演出了一个古典川剧叫做《耍水人江号》,我就去观摩,我觉得它的音乐非常独特,音乐也写得很好,乐队演奏也很美,因此我萌发了我是搞川剧音乐的,我为啥子不搞作曲?它这个不叫作曲,叫搞音乐设计,我觉得这个对我很方便,我现在正式开始学的川剧的传统音乐:吹、拉,对作曲是有很大的帮助,于是我就开始自学乐理。
刘:乐理?
廖:乐理。最先我就学的歌曲作法教程,就是怎么写曲子。然后学乐理、学和声、学复调音乐、学器乐学。
刘:这些都是自学啊?
廖:都是自学,包括和声学,我学的《音乐学》是黄孙威老师的,因为在当时那个年代这些书都没出版的,都是刻印的,我通过这么多关系才拿到的。我累计起来应该说从1963年以后就一直开始自学,先学好国内外的,你比如说桂连瑞的、廖天瑞的、李重光的,外国的皮斯顿的,好多。和声学、乐理学、器乐学、曲式学,因为你要搞对,当时我不懂,你要做一个真正的作曲家,必须要认真学习这些基础,所以我就认真学习了这些东西。但里头这个一直到现在我还在学,因为我没有条件去学音
乐学,我们这个小剧团。我学了以后,从1964年我们的团长发觉我在这方面还可以写点东西,因此1964年起我就开始写现代戏《丰收之后》、《会计姑娘》、《龙泉洞》,就写了这几个戏的音乐。写了以后,经过检验以后觉得还可以,毕竟是刚初学嘛,写得不伦不类,也有歌的成分,也有戏的成分,因为当年我可能对我们的声腔艺术掌握得比较少,毕竟才几年,因此它歌的成分还比较多。后来在我们团很多老师帮助下,觉得“这个娃儿还可以,还可以搞这个事情”,然后我就向这些老师学习,高腔、昆曲,因为川剧有五种声腔,昆、高、胡、弹、灯。因此就逐渐在团里边向老师请教、学习,凡是外来的剧团,它演我就要去看。
刘:这个就是在1964年以后?写了这几个现代戏的音乐以后又怎样呢?
廖:1964年以后嘛。写了,我就深谙自己的传统音乐传统声腔的知识还比较缺乏,因此不断向这些老师学习,比如说杨宗杨老师,还有我们团帮腔的谢永芳老师,他们对我的帮助比较大,其他演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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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总第166期
师,反正他们演戏我就一定(看)。还有资阳河比较有名的刘大岳刘老师,这个当然这些我没拜师,但是我从他们的教导中受益匪浅,学他们很多东西。
应该说在1975年以前,我都是属于业余的音乐,还不专业,也就是边工作边学习,因为我还要搞演奏,还要拉琴,吹唢呐,拉二胡,也拉大提琴,所以这些乐器都搞过。因为我们是小剧团,它要你成为多面手,需要啥子你就搞啥子,但水平必须要这么高,但是也能够努力把这些工作完成。应该说走上这个专业的作曲师,1980年,跟魏明伦先生合作的《四姑娘》,第一个戏。然后,1981年到北京演出,参加第一届中国现代戏汇演。在《四姑娘》进京之前,我跟谢永芳老师共同合作的《四姑娘》,当然由于他是帮腔的老师,他对整个声腔艺术肯定比我了解得多,他的工龄比我长、资历比我老,他川剧的声腔艺术比较丰富,因此我们合作就搞《四姑娘》作曲。《四姑娘》作曲在北京演出受到好评,特别是《三叩门》唱段的音乐在1986年获了奖的,所以因为我的关系,就使我在我们剧团整个情况打开,就是这样。
跟老师学习我很多体会。我老师跟我讲:“娃娃,你要刻苦地练,搞我们这个事啊,学得好是一碗戏饭,学不好是一碗气饭。”啥子意思?你只要有本事,你就可以在这个领域内发挥你自己的才华,按照现代的理解,如果你学得不好,有句话叫作“瘟猪子”。你就永远是打下手,就只有干些杂事,你就不能成为担任主要工作的演员或者担任主要的琴师,你就是一个一般的演奏员,对你的一生来说,就很平庸。所以我一直就很刻苦:练琴的时候,早晨3点过就起床,特别是冬天,我就打一盆水,天气很寒冷,让它结冰,当然我们川南不是结冰很凶,然后3点多起来就把双手按在盆子里边,让手麻木,麻了以后就把琴拿到河边上再拉。大冬天的晚上,直到手拉热,这个我们老师叫作锻炼手风,然后不
断地吹唢呐、吊长音,这些都是老师教给我的。我家里很贫寒,我要改变自己的生活和人生,要为家庭争口气。现在我进入了这个领域,我就靠我自己的努力来学,因此我就拼命地学,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老师还教导我:要唱戏先做人。这点对我一生,对我的人生观是至关重要的。而且老师还教我们,艺不昧良,就是艺术不能昧良心。别人有好的东西,你就要虚心地向别个学习,你不要因为你跟某个人的关系不好,人家有很高的艺术和水准,你说别个不行,这个叫做你昧了良心。一个真正的艺人,一个有品性的艺人,一个人品好的,你要实事求是(对待)人家的艺术。因此老师教我的,这两句话对我终生受益匪浅,我永远都记得到,也使我在今后的做人上受了很大的启迪。另外一个,我要谈到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师,谢永芳老师,对我的帮助很大。帮腔艺术上、声腔艺术上,特别通过《四姑娘》的合作,我向她学到不少的传统的声腔艺术,我很感谢她。还有刘大岳老师,他是我的前辈,是自贡川剧团的首席琴师,他这一生也为川剧付出了很多,也做了很大的贡献,我从学习他的作曲方法中,受益匪浅,虽然我没跟他拜师,我实际上也是他的学生,他也把我作为他的学生。我后来好多作品,他都给我提些意见,比如说《潘金莲》,因此使我收到了很多在作曲上的有益经验,应该说刘老师跟竞华老师在我作曲上给我的扶持帮助,还是很大的。
刘:廖老师,您在整个川剧生涯里面,几十年的时间,应该是为川剧作了很多曲子,那么在这些曲子里面您最喜欢、印象最深的是哪几个?
廖:我从1964年算起,到退休,到2012年为止,大大小小写过六十余个川剧的曲子。其间,上海电视台体育频道
我跟魏明伦先生合作了七个戏,《四姑娘》、《巴山秀才》、《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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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涛万平:川剧老艺术家口述史(四川卷续)之廖忠荣篇2016年第4期
岁重阳》、《潘金莲》、《易胆大》、《夕照祁山》、《中国公主杜兰朵》。应该说我的作品里头,受观众喜欢的,包括媒体对我的评论最多的,一个是《中国公主杜兰朵》,也是我最喜欢的。这个戏是获得了1995年第四届中国戏剧节大奖的。这个戏1998年到北京和张艺谋的《图兰朵》(意大利的歌剧),在北京同时上演,这是在我做团长以后,我和中国演出公司签的一个协议合同。当时中介公司就说:“这个戏啊,有东西方文化交流。”就是意大利歌剧院准备到紫禁城来演出《图兰朵》,《图兰朵》是普契尼的一个代表作,魏明伦把这个戏改成了《中国公主杜兰朵》。他以两个不同的剧种、一样的题材,在北京进行文化交流的演出。这个戏在北京演出反响相当强烈,可以说北京的各大媒体是连篇累牍地给以报道,演了九场,场场爆满,不管是国人还有外国的朋友们看了,都给予很高的评价,当然这个戏的收益也很好。我在北京演出了这个戏以后,《京剧时报》、《中国音乐周报》,还有其他媒体都对我进行了采访。《中国音乐周报》专门有一篇报道———《川腔川韵杜兰朵》。你比如说大作曲家王世旺、吴祖强,专门都来看了戏。还有中国交响乐团的指挥就是洪孙阳、卞祖善夫妇,来看了戏后兴奋不已,演出刚一结束,马上就跑来(我),因为我又是指挥。戏刚一
完在谢幕的一片“耶”声中,来了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师,问:“哪个是廖忠荣?”我就说:“我就是廖忠荣。”“哎呀,你就是廖忠荣呐”,他说,“我是卞祖善……”我说:“卞老师我知道你,中国著名的指挥家卞祖善老师。”他一下就把我捉到:“太好了太好了,太动听了。”他一直给予这个戏很高的评价。吴祖强、王世旺,然后国家这些都有评论,当然最有代表性的还是《川腔川韵杜兰朵》。
刘:嗯,这篇文章?
廖:是这篇文章。我很喜欢的作品,还有一个是《夕照祁山》,是魏明伦写的,写得很不错。这个戏,1986年参加四川省的振兴川剧调演,我获了一等奖。2002年又参加了中国戏剧节,在重庆,也获得了大奖。这个戏的唱段《五丈秋原》,已经被《中国戏曲唱腔精选》收入,然后又收入了《四川振兴川剧汇编》音像工程,收入了四川名家名段,又被彭潮溢编著的《川剧经典100首》收入。《夕照祁山》的这一段是诸葛亮在临死之前,他和他的夫人在梦中相会的时候,非常深情、非常感人的一个唱段,在各地演出都获得了极大的好评,无论是在成都,包括1986年以后到北京,2012年在重庆演出,这一个戏我也很喜欢。
还有《潘金莲》,我也很喜欢。这个戏的音乐,因为魏明伦写的《潘金莲》这个戏可能很多观众晓得,它是荒诞川剧,到底荒诞川剧的音乐怎么搞?这对我来说是个挑战,因为它其间有今人、有古人、有外国人、有现代人,因此我拿到这个剧本以后,就考虑了好多天。最后,我就用荒诞音乐来配
荒诞川剧。荒诞到什么程度?它的戏里头有外国人,有今人,有流氓,有阿飞,有施耐庵,有武则天,有安娜・卡列尼娜,有现代人吕莎莎,由很多人来组成这个戏。但这个戏貌似很荒诞,它又有合理的内核,它分戏外戏和戏内戏,戏外戏貌似荒诞,但是戏内戏的内涵很深,因此我又用什么样的川剧形式、音乐形式来表现它?我就用了五花八门的音乐。戏中戏,保持它的正宗川味;戏外戏,我就根据各种人物来写他们,比如说戏外戏,最典型的人物吕莎莎,当时八十年代,这个戏很流行的,当我来支“当当嗒滴嗒滴嗒滴,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对,可能你就很熟悉的了,我就用这个来作为它的音乐形象。你比如说贾宝玉,它把贾宝玉穿插进来了,我就用越剧的一些腔调。其中有个芝麻官,我用的豫剧,因为说“七品芝麻官”,他最泥浆固液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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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水实验小学
成都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总第166期
典型的就是豫剧。要现代阿飞用什么?我用的迪斯科舞曲《阿里巴巴》这些来表现。然后安娜・卡列尼娜,我用的是俄罗斯民歌。武则天上场我用的是昆曲。它这个戏啊,它的音乐元素很复杂,如果做认真分析,一个荒诞戏,可以在我见到过的中国戏剧上还没见过叫做“荒诞戏”的,因为它五花八门,不同时间、不同国家、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我们试想,如果你要用纯粹的川剧来演绎这个戏,它可能收的效果可能不会很理想,因为它不(可能)适合各种民族、各种地域、各种人物的需要。你必须
按照它戏中人物的地域、语言、民族、性格、情感来演绎它,所以我大量地就用了各种不同的声腔。这个戏中戏我保持的正宗川剧。戏外戏你比如说荒诞这种戏,演出来以后,年轻人又很喜欢,啊呀,好听;但是老人就反对,但是老年人又看又骂,觉得戏中戏很好听,他们就接受不了戏外戏这种东西。我记得有次在重庆演出,戏中戏潘金莲呐、武大郎呐、武松的唱腔,还是川戏;这个安娜・卡列尼娜唱的是俄罗斯民歌。人家年轻人说:“哎,老师傅你不懂,这个川剧就好听,它是荒诞川剧,如果你喊安娜・卡列尼娜来唱川戏,那还不使人笑话啊?”你看贾宝玉出来唱起,相当于当年的贾宝玉,所以它收到很好的效果。因此彭潮溢先生专门为这个《潘金莲》撰文评论。演遍了大江南北,我们在成都、上海、苏州、南京,一路盛况,可以说。在南京演了六、七场,上海演了七、八场,苏州演了两场,苏州大光明剧场。
刘:这是哪一年呢?
廖:1986年。苏州有个大光明剧场,4000多人的剧场,历史性地没坐满过,由于《潘金莲》在南京和上海影响特别大,所以说苏州才邀请去演出。嚯哟,爆满,最后演完后啊,整个台下的观众包括年轻观众根本就不走,都还在吼:“我们要见魏明伦,我们要见魏明伦……”都觉得这个戏好看好听。这个戏的音乐它虽然说是种荒诞的,但我觉得它很有特,我觉得从我搞音乐这种角度我喜爱它,以荒诞的形式来演绎了荒诞川剧,如果以一种纯粹的正宗的川剧来演绎它,我想它的艺术效果可能是另外一种,这是第三个我喜欢的。
第四个《岁岁重阳》。这个戏,是1984年魏明伦根据《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来写成的一个当时人叫做无锣鼓川剧,说无锣鼓胜有锣鼓,它加的是小道,即便说没有大的大锣大鼓,用的是小道,主要用的就是乐队,在这个戏的音乐里头。它是在一个落后的年代,在那种爱情被遗忘的年代,一个山脚里发生的事情。当时看了剧本我很感动,这个戏的音乐里头我觉得,对我来说提供了很宽的驰骋余地,我用了四川山歌和四川民歌来作。和川剧融合在一起,山歌、民歌融合在一起。这个戏出来以后,大家觉得相当好听。1985年到北京演出,北京《戏剧电影报》有个叫宋晨的评论家,专门写了篇文章,叫《谈〈岁岁重阳〉的音乐》。他谈了几句:“《岁岁重阳》的音乐相当动听,十分完美,它把四川山歌、四川民歌和川剧的音乐写得是水融。”当时的年轻人看了《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主题歌“啦啦,啦来来哩啦哩啦,谁知道角落……”音乐在这个(戏)里头,你看,又是(电影)《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主题歌,它是王酩先生写的,这个戏当时在全国反响很大。我就把(电影)《角落》的主题音乐,加上川剧音乐,加上四川的山歌、民歌,揉在一起,收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这个戏的音乐中有一段《对门山上豹子哥》,2002年教育局批准这个用到了中学《音乐》教材:“对门山上诶豹子哥,春妮有话对你说。”它最后结尾在“嗯嗯嗯嗯……”用川剧的音乐有机地和电影的揉在一起,很动听,因此就会收入了这个九年制义务(教育)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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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涛万平:川剧老艺术家口述史(四川卷续)之廖忠荣篇201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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