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认同视角下网络舆论场中的共识再造

2010湖北高考数学2021·01
价值认同视角下网络舆论场中的共识再造
许科龙波郭明飞
要:网络共识作为互联网时代价值认同的特殊表现形式,是主流价值认同在网络空间的延伸,是
基于网络舆论场展开的以核心价值认同为导向、以实现信息共享和主流价值认同为目标的,建立在合作基础上的行动逻辑。网络共识从多元向共识的演进经历了模型期—博弈期—消退期等三个阶段并以舆论主体自发参与、媒体舆论场推进、政府舆论场管控几种方式进行演进。当下,网络舆论场中的共识建构面临着看客文化下网络围观的非理性、“极化-涓滴效应”影响下的“沉默”的反抗和社会情绪作用下的共情性共识等问题。基于此,价值认同视角下的网络共识再造需要从共识建导的三个主体即舆论主体、传播媒体及政府三方面着手,多方协同,共同实现网络舆论场中的网络共识建构。关键词:网络舆论场;共识;价值认同;建构
林县五人照片
作者简介:许科龙波,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喀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郭明飞,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湖北省意识形态舆情研究基地主任,研究方向为网络意识形态与文化安全。(湖北武汉430079)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9年度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科基金项目“乡村振兴视阈下教育扶贫实现路径研究”(19BKS021)、2019年度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高校科研计划项目“新疆农村青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研究”(XJEDU2018SY044)的阶段性成果。DOI :10.dj.2021.01.020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5968(2021)01-0075-04
当代中国正处于一个网络时空与现实时空双重作用的巨变时代,意识形态遭遇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的叠加与冲击。多重风险交织下,“网络共识”理念的出场,既是对传统意识形态安全和认同建构的反思,也是意识形态治理并吸纳“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治理”及“网络舆论场公众优势”的产物。网络共识是共识主体对某一价值观、行为表达的政治趋同,表现为价值认同、利益认同及制度认同。它承担着矫正网络舆论场信息庞杂难以凝聚的问题,实现信息共享、主流价值认同的任务[1],以打造多元主体联动机制的方式将舆论场中碎片化的舆论整合起来形成共识,避免网络舆论场内部力量的分散和内耗,其
行动逻辑是借助媒体搭建舆论平台,引导舆论走向,使多方舆论主体协同行动,实现共识。
一、网络舆论场中网络共识的演变逻辑
网络共识的形成是网络舆论场中的多元意见主体针对某一具体网络事件,通过反复的意见互动,在主流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影响与制约下,最终形成心理认可的基本一致性意见的过程。
1.从多元到共识的网络舆论演变阶段。网络
舆论从多元到共识的生成大抵存在三个阶段:舆论模型期—舆论博弈期—舆论消退期。多元舆论在初期通常由个体舆论的舆论点曝光,加之新媒体时代打破传统媒介传播模式,将人际传播进行媒介融合,“以微吸微”的“微议程”模式迅速发展并通过对大众议程造成影响而形成独立的舆论体。舆论经过扩散、发酵随即进入第二个时期,即舆论发酵期,这一时期个人舆论上升为公众舆论,“微议程”也发展为公众议程,在媒介融合的过程中,公众议程经过舆论点间的博弈,形成最终议程。在“以微吸微”的过程中,常常会受关键人物也就是意见领袖的影响。意见领袖对热点事件的二次传播往往带有强烈的个人彩,加之媒体力量的渲染,媒体及意见领袖会带有偏向性地对一些舆论进行报道,对另一些舆论进行消解,这一阶段称为舆论消退期。在这一阶段,网络意识形态开始出现舆论意见的统一,议程逐渐走向消解。
2.三方舆论场下网络共识的演进方式。三方
舆论场由孟改正教授提出,分别指民众舆论场、媒体
舆论场及政府舆论场。[2]网络意识形态由分散走向共识的演进方式不外乎舆论主体自发参与、媒体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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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场推进、政府舆论场管控几种方式。以“最美抗疫女护士”于鑫慧的舆论事件为例,一个舆论热点从产生到争论点出现,再到媒体推进与意见博弈、互动联动以及政府管控,经历了由感性到理性的过渡。该事件的关注点出现过两次舆论高点,一次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最美护士以正面典型人物出现,另一次是在2020年10月18日负面舆论爆出后引发的舆论反转。两次舆论高潮中舆论主体、媒体及政府都发挥着干扰、深化、加速的重要作用。第一方舆论场即公共舆论场,是作为舆论主体自发参与网络信息互动的公众依据网络舆论场交流互动形成的平台。在公共舆论场中,话语即权力,参与主体即意见领袖与普通公众的区别就在于对话语表达权的掌控与否。意见领袖作为舆论主体的重要一环,对网络舆论点进行深层次分析解读,并通过传播媒介将其二次扩散,在这个过程中极易出现由于个人素养的不同而使一些带有强烈主观彩的舆论大量传播的现象。如于鑫慧事件中的第二次舆论高点,
微博话题“想嫁兵哥哥的援鄂女护士身份”热度迅速攀升,是典型的舆论主体自发爆出舆论热点并引导舆论走向的现象。作为公众和媒体之间桥梁的意见领袖需要时刻保持理性思维,避免情绪化表达。普通公众则是在网络空间沦为“沉默的大多数”,但其力量不可小觑,一旦集结成体力量,他们在舆论争议点中能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第二方舆论场是作为舆论的生产者、传递者及引导者的媒体舆论场。媒体包括传统媒体、新媒体及其他媒体。尽管新媒体的崛起使得传统媒体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但媒体的实质并未发生变化,网络事件面前,意识形态的走向前期仍是在媒体的推动下产生影响。第三方舆论场是作为权威话语代表进行权威发布的政府舆论场。政府舆论场通常滞后于民众舆论场和媒体舆论场而作为权威话语的代表被动出现,它是舆论场中的最终宣判者,享有如现实场域中一般的管控权。从舆论点生成到舆论共识的演进,离不开三方舆论场的共同作用,三者之间是缺一不可的共同体关系。
二、网络舆论场中舆论从多元到共识的问题与反思
1.看客文化下网络围观的非理性。“看客”这个
概念最初指代文学作品里提到的一般意义上的冷漠的旁观者,其共同特征是自私、冷漠、麻木、无知。这里的“围观”强调参与感,侧重现场围观。与围观不同,网络围观往往更侧重于“超时空围观”,即网民通过各类网络媒介、社交APP 及门户网站,如微博、微
信、QQ 、博客等,以浏览、点赞、评论、转发等方式关注某一事件或某一社会动态的行为。[3]相较于围观,网络围观空间承载能力更强、成本更低、围观数量更大、影响更广。例如,较为常见的点赞围观,点赞行为本身看似无意,实则并非出于无意识,而是屈从于从众心理、快乐动机、实用动机、隶属动机、顺从动机等。网络围观中的隐蔽性赋予其围观主体一定的权利,使得原本有所顾忌的、微弱的、碎片化的、甚至是徘徊于道德底线上的想法获得发声的可能性。越来越多相似的、对立的声音在互联网的“庇护”下逐渐形成多元舆论力量,通过多种媒介渠道,不仅能在网络舆论场中影响网络意识形态的走向,甚至还能越过虚拟世界的大门直指现实世界,对现实世界中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产生一定影响。
2.“极化-涓滴效应”影响下的“沉默”的反抗。
话语世界可以被分为两级,一类是占绝对权威地位并对舆论起引导作用的主流意识形态话语。另一类
是沉默者的话语,“沉默”在这里指的是自愿放弃话语,选择沉默的大多数普通公众。这一类话语体沉默但并不沉睡,带有选择性的沉默一部分是随波逐流的“交税”,一部分则是安于现状的敷衍。无论哪一种,最终都会在沉默中选择向共识过渡,因为保持沉默恰恰是“弱势体”最容易的选择,这一类体,也被称为“沉默的大多数”。与“与沉默的大多数”相对应,可以用“极化效应”表示。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赫希曼在“极化效应”和“涓滴效应”的基础上提出了“极化-涓滴效应”,发达地区越来越发达与落后地
区越来越贫困势必会造成经济学上的“极化效应”,而调整“极化效应”,经济发展由中心向边缘延伸的过程则称为“涓滴效应”。“极化效应”在网络舆论场主要表现为一些话题上的“非黑即白”,非敌即友,不可调和。反之,“极化-涓滴效应”则表现为极化向沉默的过渡。当前我国网络舆论场中“沉默的大多数”多为“极化效应”中两极舆论派的中间力量,他们人数众多,虽看似沉默,实则掌握话语权。与“两极”相比,这支庞大的“中间力量”做出体选择后的集体性倾倒常常会改变舆论导向。
3.社会情绪作用下的共情性共识。共情作为
极速互联一个心理学概念,是指有意识地进行换位并理解他人思想与感受的过程[4],其核心落脚在网络舆论的“共情效应”,体现在网络舆论场中常常表现为公众对某一问题的共识建立在情绪驱使的基础上,打通舆论场内部的壁垒与隔阂,对社会事件形成情感共鸣。从网络舆论的社会心理形成机制分析,首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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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舆论场和网络舆论场间的互动往往来源于对某一个舆论热点的共同关注,实现彼此共鸣达成共识的
空调节能改造基础多为不同面向的共情效应。其次,网络舆论场中的舆论热点一般情况下都存在两个及以上舆论场的博弈,舆论主体结合个体经历和成长环境、社会背景等在不同的网络舆论场产生社会共情效应。同样的,这种共情效应可以造成舆论场的分化,也能在一定条件下促使两个或多个舆论场的融合和再造,这种建立在共情效应基础上的共识具有善变性,它没有统一的标准,在选择信息时,网民会主观择取自己感兴趣的信息内容和媒体,并以兴趣趋同为核心,不断聚合成为一个新的网络体。[5]这种所谓的“共识”在网络舆论场中并不少见且极不牢靠,这种社会情绪驱使下的“共识”并非网络共识,而最多只能称其为共情。
三、价值认同视角下的网络共识再造
舆论引导实现价值认同是舆论场中的权力主体在应对自媒体多元化环境时提出的,需要以人们的公共利益为落脚点,通过对舆论个体的信息接收、价值判断以及舆论行为等进行影响达成最大程度的价值共识。即便在一定程度上,舆论引导只需要在特定事件上针对特定受众进行,但同样可以在细化的基础上实现不同受众体间的最大公约数,寻求最大共识。因此,从根本上看,智能媒体时代价值认同视角下的舆论引导需要凝聚人心、再造共识。
1.共识建导:三方合力打造良性舆论环境。建
导,是指对体进行建设性引导以期对其互动过程提供结构性帮助的一种参与型领导技术。共识建导
在这里可以理解为形成共识的工具,其有效性通常需要建导师、舆论主体、舆论热点等几个方面的合力作用。在建导师的指引下,舆论参与者按照既定结构性方案结合网络技术,将建导应用于网络共识中的过程即为共识建导。共识建导过程中,一方面,需要加强建导师的意见引导。建导师在网络舆论场中扮演意见领袖的角,对网络共识的演变起着加速作用,需要牢牢把握舆论工作的思想导向,引导网络舆论场中的社会情绪,主动发现矛盾点并及时引导,谨防舆论分化。另一方面,需要协调政府、媒体、公众三方之间的利益关系,在解决民众的利益诉求中凝聚政治共识。马克思指出:“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
正佳广场溜冰
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6](P82)
物质利益作为意识
形态和舆论的基础,所有舆论本质上是社会利益的映射,网络共识的达成与否,离不开利益格局的影响。不同的舆论主体其利益诉求和价值观念是存在差异的,凝结网络共识需要健全网络利益诉求和表
达机制,在人们最关注的现实利益问题上做好协同工作。媒体要及时公布政府政策与众利益诉求,政府要强化反馈机制,众要提高媒介素养。同时,要建立利益协调机制,建导师紧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行认同引导时并不是空口无凭,而是有着切实的利益关系,在这个意义上讲,利益的协调过程,实质上也是共识达成的过程。
2.舆论主体:明晰共识的核心碎片。舆论引导
的价值在于将亿万舆论主体凝聚起来并将碎片化的意识再造共识。舆论主体作为参与者主要是指建导师在共识建导中会影响到的人或体。正如习近平所指出的,“中国特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必须把统一思想、凝聚力量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中心环
节”[7],“人心是最大的政治,共识是奋进的动力”[8]
作为舆论引导的被引导主体,舆论主体的素养是网络共识形成的先决条件,只有舆论主体的公众素养得到提升,政府的法制法规和核心技术运用、建导师的引导、传播机制的双向作用等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因此,实现网络共识,首要环节即为培育网络舆论场构建网络共识所需的积极公民。这里的积极公民是指德行与能力达到一定层次的网民。一方面,将网络舆论主体素养的提升作为网络舆论场的敲门砖,在实名制基础上提高网络舆论场参与门槛,同时借助多元一体的教育体系和丰富的网络教育场域设定一些网络必修课,将网络法规、道德基础等基础性课程作为进入网络舆论场的必修课程,强制性提升网络舆论主体素质。另一方面,结合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过程中的公共场域,将网络道德及法治的内容融入其中,借此有序引导潜在舆论主体提升网络素养。
3.传播媒体:双向互动下把握共识的关键。随
着自媒体的兴起,主流媒体的意见权力被分割,难以
面面俱到。网络自媒体发展良莠不齐,难免出现严谨性、专业性缺失的现象。因此,自媒体盛行的网络时代,主流媒体要想做好舆论的引导者,就需要与政府打好组合拳,从传播和法规两个层面对一些非理性的、徘徊在道德底线边缘的自媒体进行“两手抓”。主流媒体利用权威性和公信力发挥议程设置功能占据意见引导的高点,政府则给予其合法性支持,坚决肃清网络舆论场乱象。同时,主流媒体与自媒体也要积极建立联合机制,打通媒体舆论场内部通道,发挥自媒体信息广、互动强的优势,扩大主流价值观的声音,让自媒体自愿为主流价值观发声,成为传播媒体的中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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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政府引导:维护共识的有力保障。首先,打
破“无影灯效应”。喻国明教授在对网络中的民意进行研究时最先提出无影灯效应,即一个人所提供的资讯也许是不可靠的,一个人的意见或主张很可能是不靠谱的,但是,无数咨讯、意见的提供组成的整体却能够使真相毕露。[9]舆论热点的热度越高,舆论主体的挖掘热情就越高。在“于鑫慧事件”中,
网络舆论场的博弈即为典型的无影灯效应,博弈的实质在于对话语权及其背后利益的争夺。舆论点爆发之初,普通公众的社会情绪引发的体发声加之自媒体、“网络大V ”的介入,形成了极具力量的意见气候。丧失话语权的当事人,则只能顺应事件发展作出无力的回应。政府作为监管者没有第一时间介入,从而在政府与公众博弈过程中,公众施压倒推政府挖掘事实,进而推动媒体跟进。其次,政府要积极落实回应机制,建设回应型政府。政府对于热点舆论回应的滞后会直接影响政府公信力,公众利益诉求得到回应的关键是落实政府门户网站的信息公开制度,建立回应型政府。一方面,提高信息发布的即时性,对热点信息的解读要接地气,采用多元化的图标、动画等公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发布,并借助、微博、抖音等网络舆论平台有针对性地推送信息,把握公众需求和社会情绪,尽量将网络体化聚集扼杀在摇篮中。另一方面,要健全回应机制的评估体系,专人专岗,建立公众利益诉求服务平台并配备对应的网络咨询服务及电话咨询服务。目前备受好评的“12345”服务平台可以作为模版应用在政府各个部门的回应机制中。再次,加强网络舆论场的管控,完善网络立法以规范网络舆论场中的行为。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加强互联网领域立法,完善网络信息服务、网络安全保护、网络社会管理等方面的法律法规,依法规范网络行为。[10]网络空间舆论场在管控上一方面要提高网络舆论的传播门槛,实行全实名制,但需要加强技术手段保护用户个人隐私信息。另一方面要明确政府、自媒体、舆论主体之间的责权,如若出现问题,三者之间需要协调解决而非互相推诿,要共同治理网络舆论场乱象。
5.核心技术:舆论引导的方法革新。从方法论
的维度分析,舆论是舆论主体通过自主表达形成言论的形态,舆论引导是将这些带有明显主观性的言论最大程度地转化为体共识。在此过程中,随着科技的迅速发展,社交媒体在人际关系中的作用愈发重要,媒介融合的新型社交已由初步发展进入深度发展阶段。2019年1月2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就
全媒体时代和媒体融合发展举行第十二次集体学习,习近平指出,要探索将人工智能运用在新闻采集、生产、分发、接收、反馈中,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11]遵循科学的发展、寻求技术上的引导方法是舆论引导的应有之义。从方法论层面出发,实现网络共识需要舆论引导将价值认同的内容通过人工智能、智能算法、大数据等新技术与舆论主体的主体性相结合,规范技术应用,用主流价值观引导新媒体内容导向,才能实现新的舆论引导方法。网络共识的根本落脚点始终是我们党和国家的主流意识形态,它关系着党和国家的意识形态安全。因此,必须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社会主义思想为根本出发点,坚持党性,将主流价值融入网络核心技术中,实现舆论引导方法的革新新在技术而非内容,实质上是新的舆论引导方式的内在要求。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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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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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杨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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