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赫赫休与时人论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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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赫赫休与时人论短长
关键字:王赫赫休与时人论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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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谭振飞
时间:2017年3月10日下午
地点:公望草堂
王赫赫
生于长春,陕西大荔人。199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水墨人物画专业,获学士学位。2010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造型艺术研究所,获美术学(书画比较方向)博士学位。
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副教授,文化部青联中国书法篆刻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画创作研究院研究员。
作品被中国美术馆、中央美院美术馆、中央党校、中国艺术研究院、吉林省博物院、安徽省政协、天津
西洋美术馆等机构收藏。作品刊登于《美术》、《美术观察》、《中华文化画报》、《国画家》、《亚洲美术》等杂志。有《王赫赫画集》、《王赫赫画罗汉集》、《故宫画谱人物卷之高士・配景家具・配景文玩》出版。
与赫赫相识有年,印象中赫赫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称,寡言少语,很少外出。
黑方糖他自五岁开始学习书法,在当地有“神童”之称,自此之后,历经不同的生活际遇,他几乎须臾不忘对艺术的自我训练与思考;他有着自我训练与中央美术学院教育的双重背景,他的书法、绘画、篆刻作品透出与时代、与他的环境完全不同的面貌。
这次他刚从老家回到北京,第二天我们约好在他位于北京西山脚下的公望草堂见面。
一如我多年对他的印象,他似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与古人对话――公望草堂几乎挂满了古今名人的字画,有复制品有真迹,他工作生活于此,他的工作室就在这复式公寓的半地下一层。
与以往印象不同的是,谈起他有兴趣的话题,赫赫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那些古今与艺术有关的人与事似乎住在他的心里或是他刚刚经历一般,说起来不假思索,细节生动。
问:你自幼随周昔非先生学习书法与篆刻,请简要谈谈你早期的学习经历,周先生对你的影响最大的是什么?
答:我正式学习书法应该是在五岁,此前拿粉笔在地板上或拿圆珠笔在田格本上写的不算――五岁正式拿毛笔习书,这是后来父亲讲的,我自己当然记不清了,但五岁之前的毛笔书法作品没有,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我父亲是一九三五年生人,陕西大荔人,他小时候读过私塾,喜欢书法,家里藏书楼中自董其昌到赵之谦、于右任……的字都有,时连同藏书楼都付之一炬了。我自幼学习书法受父亲的启蒙,先练柳公权,后来写颜真卿《勤礼碑》,我双胞胎的写《张猛龙》。那时大部分家庭学龄前教育很少,也没有早教的说法,父亲能想尽办法让我们习字,可以说是苦中作乐――父亲的书法很好,尤其是他晚年的作品。
我五岁时参加吉林省的一个书法比赛获了一等奖,刊在《吉林画报》上。此后,长春市少年宫一有外宾或者市领导来,就让我们去表演书法――少年宫当时聘周昔非先生教小孩子书法,我在少年宫认识了周先生。周先生是长春电影制片厂写字幕的,但他的学问与书法渊博精深。
遥控器学习我并没有参加少年宫的培训,只听周先生上过几次课。我那时太小,上课的内容听不懂也不感兴趣,只愿意看他写字――他那时写草书和郑孝胥一路的行楷,执笔很低,刷刷点点,写草书时总是写到下一个字的第一笔再去蘸墨,这可能是他发明的,意思是怕字与字之间断了气脉。他总是告诉父亲让我练《急就章》,但我当时觉得《急就章》并不大蒜破瓣机
好看,那时候去少年宫见到周老师的次数也并不多,好几次去古籍书店倒是能碰见,现在想来周先生应是常常泡在书店的。
想要得到周先生的赞赏不大容易,他当时鼓励我要冲出长春;称赞用笔扎实,还送了本《郑文公碑》鼓励她。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与周先生接触少了,我上大学二年级的一个寒假去看望周先生,――我把字和印拿给先生看,先生谈了许多,回到家后我赶紧记录下来,能有一万来字。我问先生如何能将碑与帖二美融为一炉,他举了沈曾植的例子,又书了苏东坡的“端庄杂流丽、刚健含婀娜”对联送我,篆刻方面介绍一些书让我看。他说他自己以前对赵之谦用心较深,又说那时临吴昌硕的印,觉得有一笔处理得不好,稍作了改动,结果印出来一看才觉得就改的那地方不好,也才体会到吴昌硕的厉害。
最后一次见周先生是他在北京今日美术馆的个展,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北京的个展,也是唯一的一次。老人总是不满意自己的作品,和我讲真正的高人沉在水里,不像我,一会沉下去,一会漂上来。他总感到自己的作品胆子不够大,其实他的书法足堪大家了,论传统论个性都是一流的。展览作品中有一幅袁武提供的早年作品,如沈尹默加苏东坡风味的,很难得一见了;作品中“宁作我”一轴,上款是写给油��家贾涤非的,可以想见周先生的艺术主张。
周先生对我影响至深的是谦虚但有傲骨的气质,还有他对我说的要“追根溯源”,说什么是“源”,什么是“流”。周先生那个不大的房间,案几上的砖砚、豇豆红的印泥盒,笔洗中泡着几支退笔,身后书架上、地上到处堆着的书籍,连同那满屋的阳光是我定格了的记忆。后来我写了一篇《忆周昔非先生》的文字,较详尽――先生的人品、学问让我领略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问:你个人艺术的基础训练与当代学院教育并不一致,有着长期的自我训练与学院教育的双重背景,你如何认识自己的训练历程与学院教育的异同与得失?
答:当代学院教育越来越苍白了。我在美院毕业后很长一段时间反思自己在美院的所学,当时华其敏老师和我说,美院毕业才刚刚是个开始,可能什么是国画还没进门。我那时不大相信,后来才知这话的份量。
徐悲鸿的体系自有其高明的地方,但后来美院有几个徐悲鸿?现在的一些学者整理民国画事,又大加贬斥“徐蒋”体系,他们过于偏激的看待徐悲鸿或新文化运动,而我常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柔性触觉传感器我个人的学习经历让我从小持笔,有所谓“童子功”的基础,直到高中我才知道考美院要考素描……那时用线去勾勒石膏像,还挺准,惹得班上的同学惊讶地观看。我在中央美院读书的时候对于书法的传统临摹当然也有,但不深入,那时浙美的朋友来美院玩,看他们的临摹和书法,也如一面镜子一样。那时中央美院国画系没有书法班,只有一个书法进修班,招些社会上的人进修。但有好的课我也蹭去听的。美院最大的特点就是从不授人以鱼,不大讲具体的技法层面的东西,只谈道。这有好处也有坏处,因为中国的艺术讲究“由技进道”。初学者入门不精益求精地在技上下功夫是永远进入不了道的境界。至于南北方在大到如伺认识传统,小到如伺临帖,在认识上都不一样。我在美院曾请王镛老师看作品,他不要看我的临摹,只看我的创作;而我毕业后到苏州工作,学校请了章太炎的弟子朱季海先生来,他只看我的临摹,不看我自己写的,这是蛮有趣的例证。
你所说的“当代学院教育”,让我想起李少文老师说的一句话,他说学院教育就像是个绞肉机,瘦的肥的绞出来都一样。其实大学的教育真的就是个基础,我在大学也当过教师,首先应该让学生知道艺术的好坏高下,懂得欣赏鉴赏,要眼高手低,这是关键的。
故宫博物院六十年庆的展览,美院国画系、美术史系、版画、壁画、油画的同学都去看了,有些同学看不进去,不知道好在哪里?美术史系的就抄录卡片。那些看不起徐悲鸿的学者,仿佛让我感受到徐在北平国立艺专时的二次倒徐运动――其实对于陈独秀、胡适、鲁迅、钱玄同,还要放到当时历史背景中去评判才客观。
去年陈师曾的展览看后与徐悲鸿先生的嫡孙吃饭,席间我说,我以为徐悲鸿先生素描第一,书法次之,国画再次,西画第四。其孙也认同,后来说他认为还是“社交第一,诗文第二”我也深以为然。试问当今之世可有这样的学识、眼界、功力、修为的人与其比肩?因此“学院教育”是个概念,还要看具体的先生和具体的学生。
你所说的“自我训练”与“学院教育”这个提法很好。其实这正是一对相辅相成的教育模式。“自我训练”大有学院之外手传心授的意思――齐白石之于胡沁园,陆俨少之于冯超然……都不是学院教育,而书法、国画的这种口口相授又尤其重要――徐悲鸿也请齐白石来美院边画边讲,而自我的训练一方面是自己持续的兴趣所支撑,一方面也应该是学院教育的补充。
有人曾断言:大家不会在学院里产生。其实说得过于偏激,应该说,学院教育就象芥子园画谱,草韵百诀歌,但在此基础上要不断提高自我的训练。陆俨少说读书四分,写字三分,画画三分,就是强调画画外的自我修练,写字、画画诚然小道,都是文之体现,所以“自我的训练”要比“学院教育”重要的多,广阔的多。
你提出的这个话题让我想到,这里也有个问题,就是自我训练需独立思考的,有强烈的主观能动陛,有个人的喜好趣味,而学院教育是泛泛的、一般性的、规律性的东西。有句话说,艺术是天生的,不是教育出来的,大部分人被平庸化。徐悲鸿的名联“独持己见,一意孤行”其实是艺术家最可贵的地方,那么你所独持的己见一定要是高的才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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