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论治脾胃病经验(赵绍琴+张锡纯)

名家论治脾胃病经验(赵绍琴+张锡纯)
名家论治脾胃病经验(赵绍琴+张锡纯)
张机书友会扫二维码防伪 2018-10-06 08:41:55
正火工艺赵绍琴治脾胃病经验
赵绍琴生前系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著有《赵绍琴临床经验辑要》、《温病纵横》等。赵老毕生致力于温病及内科病的研究,特别是对脾胃病的体会颇深。现将其“内科新说”中相关内容列举如下:
病因病机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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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胃为人体升降之枢机,李东垣比喻清阳上行升浮像春夏之阳,浊阴沉降下趋像秋冬之阴,故脾胃内伤之证,以升阳益气为首务。
但气机升降乃五脏功能之所同,非独脾胃为然也。因此,以气机升降的观点分析病机,则凡病无问虚实寒热,皆可归于气机升降失常。
邪气阻滞,气机不利,升降失度,则病作矣。脏腑功能失调,也即气机升降失度,临证当视其所在而调之,重在调其升降,复其功能,为治本之法。
船舶导航2、郁病说
是百病的共同病机,辨证上又有气、血、湿、痰、热、食六郁之说。六郁中互为因果,而以气郁为先,说明郁病也是气机升降失常的一种病理变化,常以气郁为多见。
而血郁乃瘀证之先导;痰郁乃痰病之前奏;食郁多见应顾其胃气;诸郁不解可成热郁;湿郁之证亦多见,与脾虚关系密切,是产生痰、血、食、热四郁之诱因。
3、痰病说
痰乃津液所化,生于脾胃而贮于肺。痰分有形、无形两类,有形之痰随咳咯而出,无形之痰则随气升降,无处不到,变生诸证,故有“怪病多痰”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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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痰相关的是饮,二者皆为津液所化,清为饮而浊为痰,饮与水湿同类,常以蓄积盘踞于空腔(胸、腹、颅、关节腔)之中为其特征。
4、瘀病说
气病日久,必及于血,虽有寒热虚实之分,然未有不兼瘀者,是为其特点。血瘀者,络脉瘀阻不通也,因于气病者,其形成与气滞、气虚、气逆乱有关,病及于血,无论寒热虚实均可致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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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外感六淫之邪,内生痰饮水湿,无不可与血互结而成瘀病,加之脾胃乃气血生化之源,故发病与脾胃有密切关系。瘀病临床特征有痛久而有定处、肿块有形可征且固定不移。
5、慢性腹泻多非虚说
腹泻反复发作,经久不愈,诸如慢性肠道感染、肠易激综合征、单纯性消化不良皆可出现,多数医家则认定非脾虚即肾虚,必投补剂而收效甚微。
赵老认为此乃湿邪为患者恒多,亦有因湿邪化热而成湿热泻者;而五更泻辨为肾泻亦有误,其在时为寅,在脏为木,此为肝木乘脾,当疏调木土。验之临床,疗效确凿。
赵老认为舌苔主要反映脏腑功能的变化,特别是胃肠和三焦功能情况。病苔为浊邪,受胃气熏蒸而成,主有形之邪,凡苔厚者邪重,苔薄者邪较少。若舌根苔特别厚,则为胃肠积滞较重。
经验四点
赵老在数十年临床实践中,形成自己的诊治特,主要有以下四点:
一是以法统方,在详辨证、明病机的基础上,首先确立治法,法立而方药随之。
如五更泻用疏调木土方,药用葛根、黄芩、白术、白芍、荆芥炭、焦三仙各10克,黄连3克,防风6克,冬瓜皮30克,方证相契,疗效确切。
二是用药轻灵,处方药味少、分量轻、效果好,一般药用10克已足,药性较强的用1克~3克,药中病机,用之则灵。
三是攻补兼施,此法适用于虚实夹杂证,具体用法非攻药补药同集一方,而是攻补分剂以投,临床证明优于攻补杂合一方。
四是善用风药,质轻气轻具有疏散宣透之品称风药,他认为风药有升阳、疏肝、宣阳、疏卫、发散火邪、透热转气,透血分伏邪、胜湿邪、消水肿、利水道、治下焦病、疏调气机、通行经络、利咽喉、止搔痒、行药力等16种妙用,临床使用之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本文转自华夏中医论坛
张锡纯论治脾胃
张锡纯(1860~1933),河北盐山县人,近代具有革新精神的著名医学家。他不仅在传统中医学术上造诣很深,而且还能顺应科学发展潮流,博采当时西医学之长处,力图沟通中西两种医学体系,名曰“衷中参西”。他一生的学术经验,荟萃于《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是书立意新颍,见解独特,注重实践,讲求疗效。善用其方药者,效验异常,故能流传海内外,备受欢迎。今不揣谫陋,爰采书中有关论治脾胃之独特经验,作一简介,以期抛砖引玉。
扶脾阳,益胃阴,并行不悖
祖国医学史上论治脾胃之名家,当首推李东垣和叶天士。李氏善升补脾阳,用药多刚燥;叶氏善滋养胃阴,用药多柔润。张氏则兼采二家之长,融于一炉,创制了不少调补脾胃的有效方剂。如资生汤、资生通脉汤、扶中汤等。方中刚柔并用,燥润兼施,扶脾阳,益胃阴,并行不悖,两擅其长,广泛地应用于多种疾病。
为什么张氏许多疾病都要从补养脾胃入手?为什么张氏在补养脾胃时总是扶脾阳与益胃阴同时并进?我的理解是,他的许多疾病,如劳瘵、经闭、膈食、久泄等,都属于慢性虚弱性疾病,症候错综复杂,气、血、阴、阳都有亏损,单纯的补气、补血、补阴、补阳等补偏救弊方法是很难奏效的,惟有从调补脾胃,重建中气入手,方能缓缓见效。
《灵枢·终始》篇云:“阴阳俱不足,补阳则阴竭,泻阴则阳脱,如是者可将以甘药,不可饮以至剂”,殆即此意。仲景治虚劳证阴阳两虚之用小建中汤,健运中气,平调阴阳,已肇其端矣。张氏曾解释,“人之脾胃属土……,故亦能资生一身。脾胃健壮,多能消化饮食,则全身自然健壮,何曾见有多饮多食,而病劳瘵者哉(引自河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下同)。”至于调补脾胃时必须扶脾阳与益胃阴同时并进者,盖因病至于斯,亦非单纯的脾阳
虚或胃阴虚,而是或先损脾阳,阳损及阴;或先损胃阴,阴损及阳,呈现脾阳与胃阴俱虚的病状。故扶脾阳与益胃阴,必须有机地结合起来。这种方法在临床上使用的机会很多,不失为慢性虚弱性疾病和某些急性病恢复期的有效方法。
升肝脾,降胆胃,曲尽其妙
脾胃共处中焦,为人体气机升降之枢纽。脾气升,方能运化水谷精微以灌溉四旁;胃气降,方能受纳、腐熟水谷,传送糟粕于体外。张氏认为,脾升胃降,这不仅是脾胃本身功能正常的标志,而且是肝胆功能正常的标志。为了印证他的这一重要的学术思想,他引用黄坤载说:“肝气宜升;胆火宜降。然非脾气之上行,则肝气不升;非胃气之下降,则胆火不降。”
他认为黄氏的这几句名言是对《内经》“厥阴不治,求之阳明”,和《金匮》“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的最好的注语,并作了详尽的发挥:“欲治肝者,原当升脾降胃,培养中宫,俾中宫气化敦厚,以听肝木之自理。即有时少用理肝之药,亦不过为调理脾胃剂中辅佐之品。所以然者,五行之土原能包括金木水火四行;人之脾胃属土,其气化之敷布,亦能包括金木水火诸脏腑。所以脾气上行则肝气随之上升;胃气下行则胆火自随之下降也。
”至于升肝脾、降胆胃之具体运用,约有四端:
1、升脾降胃
如治因肝气不舒,木郁克土,致脾胃之气不能升降,胸中满闷,常常短气之“培脾舒肝汤”,方中“白术、黄芪,为补脾胃之正药,同桂枝、柴胡,能助脾气之升,同陈皮、厚朴,能助胃气之降。清升浊降满闷自去,无事专理肝气,而肝气自理。”其肝郁脾弱,胸胁胀满,不能饮食之“升降汤”,与本方大同小异。又如气郁成臌胀,兼治脾胃虚而且郁,饮食不能运化的“鸡胵汤”,方中白术、柴胡助脾气之升,鸡内金、陈皮助胃气之降,一升一降,气自流通。若遇脾不升胃不降之证而兼肺胃津伤,或兼肝肾阴亏,不宜用升麻、柴胡、陈皮者,则以麦芽升脾(麦芽生用善升),桂枝升脾兼以降胃(气之当升者遇之则升,气之当降者遇之则降),又用花粉、玄参诸凉润药以调剂桂枝之温热,使药性归于和平,可以久服无弊。真是圆机活法,左右逢源!
2、升肝降胃
治肝气郁兼胃气不降:“肝主左而宜升,胃主右而宜降。……以生麦芽、茵陈(笔者按,张
氏所用茵陈,实系青蒿)以升肝,生赭石、半夏、竹茹以降胃,即以安冲;用续断者,因其能补肝,可助肝气上升也;用生山药、二冬者,取其能润胃补胃,可助胃气下降也。”升肝之药,柴胡最效,然治肝不升胃不降之证,则不用柴胡,而以生麦芽代之。盖因柴胡不但升肝,且能提胃气上逆,“至生麦芽虽能升肝,实无妨胃气之下降,盖其萌芽发生之性,与肝木同气相求,能宣通肝气之郁结,使之开解而自然上升,非若柴胡之纯于升提也。”另一方面,若遇单纯胃气不降之证,于重用赭石及鸡内金、厚朴等降胃之药时,亦配用少量柴胡(3克以下)以升肝,因“但重用镇降之药,恐有妨于气化之自然,故少加柴胡以宣通之,所以还其气化之常也”。倘非阅历之深者,何能有此探微索隐之论!
3、胆胃同降
如呕吐,因于胃气上逆,胆火上冲的“镇逆汤”,用青黛、龙胆草、生杭芍以清降胆火,用赭石、清半夏沉降胃气。同时仿左金丸之意,用吴萸3克以开达肝郁。笔者曾用此方急性胆囊炎、急性胰腺炎之呕吐不止,颇有效验。

本文发布于:2024-09-21 10:33:17,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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