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的马吊牌是麻将、扑克的共同源头

明代的马吊牌是⿇将、扑克的共同源头
马吊牌,曾经在我国明清时期风靡三百年,是曾经给千千万万⼈带来精神享受的⽂化瑰宝。如果说昆剧是历史瑰宝,但她囿于皇室和贵族,是“阳春⽩雪”;⽽马吊牌则是“下⾥巴⼈”,沉浸市井、农村,在当时有着更⼴泛的影响。
据研究,马吊牌还应该是当今⿇将和扑克牌共同的源头。
著名学者于光远先⽣曾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阳光、空⽓和⽔外,还有两样东西是所有⽣命必须拥有的,那就是休闲和游戏。”如果⽤这个标准来衡量,曾经在明清时期⼴泛流⾏达数百年之久,曾经给⼈们带来了⽆穷娱乐的马吊牌,应该可列⼊⼈类⽂明史上最伟⼤的发明⾏列。
冯梦龙曾经编撰了《马吊脚例》和《牌经⼗三篇》(均见载《冯梦龙全集》),为马吊牌的诞⽣和发展作出巨⼤的贡献!据史料记载,冯梦龙为推⼴马吊牌,还曾开馆授徒,教学《牌经⼗三篇》等,不料引来了封建道学分⼦的攻诟,连⽣计也发⽣问题,不得不千⾥奔⾛,远赴熊廷弼门下求助,遭受了⼈⽣的⼀次重⼤挫折。冯梦龙为此所蒙受的不⽩之冤,与马吊牌对历史对社会的巨⼤贡献,形成了巨⼤的反差。今天,我们更应该正本清源,⽤加倍的努⼒来研究和继承这⼀宝贵的历史⽂化遗产,以期告慰先贤。
⼀、马吊牌的历史地位
马吊牌是⼀种纸牌。根据冯梦龙《牌经》、《马吊脚例》及和他同时期潘⼦恒编撰的《叶⼦谱/续叶⼦谱》,⼤体上可复原出马吊牌的概貌。马吊牌使⽤了叶⼦戏“数钱叶⼦”的牌形。牌式为四种:⽂钱,钱制圆⽽孔⽅;索⼦,以贯钱百⽂为索;万,累索为万;⼗,累万举成。以40叶(张)为⼀副。40张牌分为“⽂钱”、“索字”、“万字”、“⼗字”四门。这四⼗张牌分别是:
⽂钱门,共⼗⼀张,除“尊空没⽂”外,亦不画⼈像⽽作象形之图。尊空没⽂——原貌波斯进宝形,标⽈“空⼀⽂”,其形全体,⽽矮⾜墨靴,或题为“矮以空为脚虎尊,反之也。
马吊牌的游戏⽅法。
马吊牌是四⼈游戏。《马吊脚例》中介绍,“以牌分四聚,⼈拈其⼀,视⼤⼩为坐次,万万最尊,空⽂最卑,然后再分再拈,以定桩⾸,四⼈轮桩,周⽽复始。惟⼤活留桩,异赏夺桩。桩上⾸洗牌,下⾸拍⽽散之(发牌),散牌数法,桩对⾯起”。
《叶⼦谱》中介绍:“马掉以军令⾏之。法分四垒,⽤昆⼭叶四⼗张,各执其⼋,⽽虚⼋为中营,主将护之,以纪最殿定赏罚焉。选将以卢(萝)⼘植帜于坛,⽽三家环攻之。袒左整乩(乱)⽈齐,袒右截拍⽽稽,数以标⾸,出者若狙张,以侦四门,三家者遥应,⽽主将孤⽴⽆援。军⾏⼋,出,再捷为平,三为胜。以掉奇者,奇者与⾚⼿等不为功,⽽余勇者故⽰弱,以饵之靳收全功焉。⼤都三家务合纵,⽽主将衡之。”
马吊牌开启了⼈类⽂化娱乐史上新的篇章。
、马吊牌开创了⽃纸牌也就是“打牌”的历史。马吊牌是在明代中晚期出现的历史上第⼀副成形纸牌。有着⼗分重要的历史意义。马吊1、马吊牌开创了⽃纸牌也就是“打牌”的历史。马吊牌是在明代中晚期出现的历史上第⼀副成形纸牌。有着⼗分重要的历史意义。
牌之前,已有种类烦多、千姿百态的唐代叶⼦戏,宋、元时也有宣和谱等问世。“叶⼦戏”⼀词,初见于唐代苏鹗《同昌公主传》:“韦⽒诸宗,好为叶⼦戏。夜则公主以红琉璃盘盛夜光珠,令僧祁⽴堂中,⽽光明如昼焉。”据欧阳修《归⽥录》所述,唐代的叶⼦戏其实是骰⼦格,是⼀类⽤骰⼦的玩耍,类似后世升官图的游戏。旧⽇书本以卷轴记载,使⽤并不⽅便,⾄唐代改以折叠形式的“叶⼦”或“策⼦”(册⼦)代替,⽽骰⼦格的赏例亦印在叶⼦上以供检阅,故称为叶⼦格。宋代程⼤昌亦将叶⼦解作册⼦。
明代钱易所编掌故《南部新书》,有朱全忠掷骰⼦玩叶⼦戏的故事。欧阳修曾忆述⾃⼰年少时藏有叶⼦,后来遗失,他指当时这种叶⼦戏基本上已经失传。据清代⾼⼠奇记载,南唐李后主有妃嫔周⽒著有游戏谱《⾦叶⼦格》,尽管这种骰戏到不传后世,但清初⽂⼈渔洋《南唐宫词》仍有诗句⽈“花底⾃成⾦叶格”。
叶⼦戏的起源,众说纷云。有传说指叶⼦格乃唐初天⽂学家张遂(即⼀⾏禅师)发明,“葉⼦
葉⼦”拆字即为“⼆⼗世李”,隐喻⼤唐国祚。⼜有传说称叶⼦格要到唐中叶才出现,因其发明⼈叶⼦青⽽得名。另有类似传说指这个游戏为唐末某妇⼈发明。潘⼦恒《叶⼦谱》则称,“叶⼦戏,古贝叶之遗制”。
但不管怎样,有⼀点是确定的:马吊牌以前的叶⼦戏,其实是采选、骰⼦戏,基本是酒牌⼀类的游戏,游戏⽅法也主要是抽签,⾏骰⼦,碰运⽓。⽽马吊牌是完全不同的游戏⽅法,需要牌⼿间智慧的博弈、较量,是“以⼤击⼩”的⽃牌,需要牌⼿的运算、推理、权衡、经验、洞察⼒、记忆⼒等等。孔⼦在《论语》中称:“饱⾷终⽇、⽆所⽤⼼,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尤贤乎已。”马吊牌以⼀种全新的游戏模式带给了⼈们快乐和⽆穷趣味,成为⾸屈⼀指的民间精神⽂化消费品,是⼀笔宝贵的⾮物质⽂化财产。
风靡明清三百年,创造了巨⼤的社会⽂化精神财富。
2、风靡明清三百年,创造了巨⼤的社会⽂化精神财富。
48v转12v3、马吊牌与⿇将、扑克有直接的传承关系
(1)⿇将
与⿇将的渊源关系⽐较明朗,认识也⽐较⼀致。
马吊牌流⾏的同时,随之⽽起还有⽃虎,扯张的牌戏。在潘之恒《叶⼦谱/续叶⼦谱》中已有介绍。⽃虎、扯张实际上是把40张马吊牌中的“⼗字门”去掉,但留下“⼗字门”中的“千万”,称“千万”为“千兵”,以统领其他三门,玩牌时⼆⼈或三⼈均可。⽃虎实际上是马吊牌的简化
;⽽扯张则衍⽣使⽤了凑牌。
上是马吊牌的简化;⽽扯张则衍⽣使⽤了凑牌。
,逐浙兴起了默和牌、碰和牌。默和牌每副60张,30种花式,每种⼆张。实际上是⼆副“⽃虎”,“扯张”牌⽽已。清初在⽃虎、扯张的基础上,
因为其牌⾯也只有三门,“万字门”,“索⼦门”,“⽂钱门”。玩默和的⼈数也必须是四⼈,由于在玩牌时,⼤家都始终默不作声,因此叫“默和牌”。碰和牌与默和都是清代盛⾏的牌戏。碰和牌实际是从默和牌发展⽽来的。默和牌每副60张。碰和牌在默和牌的60张基础上,翻培成120张或翻1倍半,成150张。但以120张⼀副为多。由于碰和牌在玩法上与⿇将相似(⿇将牌是从碰和牌发展⽽来的),在玩牌时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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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因此叫碰和牌。碰和牌的120张⼀副成为如今各地地⽅纸牌的原形。如今地⽅纸牌有些就是120张⼀副,有的是150张⼀副,牌内容与碰和牌⼀致,只不过名称不叫“碰和牌”了。⽽有些时区在120张或150张碰和牌基础上,另加了⼏张牌。
因此从马吊牌的演变发展过程来看,⼤致是这样的流程:马吊牌→⽃虎→扯张→默和牌→碰和牌(现代地⽅纸牌)→⿇将牌。⿇将中保留了三门,没有⼗字门,除了“⽂钱”按其形状改称“筒⼦”外,索⼦、万⼦仍沿其旧。可见⼈们爱钱的习俗是⼀脉相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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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扑克
与扑克的关系则扑朔迷离、众说纷纭。
现有的扑克牌是上个世纪⼆、三⼗年代传到国内的。上海旧事丛书中美国⼈卡尔-克劳所著的《四万万顾客》曾描述了当时扑克牌传⼊中国的情形。但作者并不知道,扑克牌的源头其实在中国。
从马吊牌和扑克牌的牌式、游戏⽅法中不难看出它们的关系。
马吊牌和扑克牌均牌分四门,这⼀点是完全相同的;马吊牌与扑克牌的图样有变化:马吊牌是⽂钱(即筒⼦)、贯钱(即索⼦)、万贯(即万⼦)、百万贯,扑克是⿊桃、红桃、⾦花、⽅块,这个变化,并不是外国⼈不爱钱,⽽是他们不熟悉中国的币制。与宋江、武松等梁⼭好汉也不熟,毫不犹豫地换上他们⾃⼰熟悉的崇拜的英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马吊牌和扑克牌的牌数有不同;马吊牌四⼗叶、扑克牌54张,但牌的数量是变化发展的。陈⽼莲画“⽔浒叶⼦”四⼗叶,后来画“博古叶⼦”则有四⼗⼋叶。可见的最早的扑克牌原本也就52张,在1875年加了
⼤⼩王,才变为54张。
马吊牌和扑克牌的牌形⼤⼩,基本相同;清⾔情笔记⼩说《照世杯》中,称马吊牌是“四⼨长、⼆⼨廓的厚纸⾻”,与扑克牌约等。
最为关键的是,马吊牌和扑克牌打法、游戏⽅法,基本相同:如都是以⼤击⼩,⽐所出牌张的⼤⼩;四⼈出牌⼀轮后四张牌,马吊牌称⼀“卓”,桥牌称⼀“墩”;牌局胜负,马吊牌根据“卓”数和底牌论赏罚;桥牌根据要约和“墩”计分;打牌时都不可出声、暗⽰。(不同之处:马吊牌三打⼀,桥牌两打两;马吊牌留底牌、桥牌不留。)
从上述分析中不难看出,扑克牌上深深打着马吊牌的印记。西⽅在引进这东⽅的瑰宝的时候,融合⾃⼰的⽂化,加以些许改进,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扑克牌源⾃中国,中外学者早已有论述。法国著名的东⽅学家莱麦撒说:“中国⼈发明之航海罗盘针、⽕药、钞币、纸牌、算盘,皆由蒙古输⼊欧洲”;“欧洲⼈最初玩的纸牌,以形状、图式、⼤⼩以及数⽬皆与中国⼈所⽤的相同,或亦为蒙古输⼊欧洲者也”。美国学者卡特在他编写的《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和它的西传》中也阐述了厚纸的纸牌来⾃于东⽅并且纸牌是欧洲最早的印刷品之⼀。⼗七世纪意⼤利作者柴尼(1696年去世)
诺基亚cdma说:“当我在巴黎时,⼀位巴勒斯坦的法国教⼠脱拉⼭(abbétressan1618-1684)给我看⼀副中国纸牌,告诉我有位威尼斯⼈第⼀个把纸牌由中国传⼊威尼斯,并说该城是欧洲第⼀个知有纸牌的地⽅”。公元17世纪,⽡利尔·赞尼(ValireZani)也声称威尼斯是欧洲第⼀个从中国得到纸牌的城市。英国⼈乔治·F·赫尔利于1964年编写了⼀本名为《奇中奇》的桥牌专著,书中(见第11页)见到:桥牌起源于中国,中国⼈是出名的赌徒,唐朝的中国⼈赌纸币,这个时候纸牌被发明并得到了完善,并于1295年由马可波罗(见图)从中国返回威尼斯时带到了欧洲。早期欧洲⼀副纸牌都是意⼤利的⼈⼯船,⽽且在1379年以前的意⼤利的科沃卢作就确定有纸牌。1441年威尼斯政府曾下令说:“制造纸牌事业,近来⼀落千丈,嗣后不得再有此项物品进⼝”。可见当时纸牌制造业已成为了威尼斯的⼀项重要⼯业。在欧洲,起初的雕版印刷和在中国不太⼀样,它不⼤⽤于书籍的印刷,⽽主要是⽤来印制纸牌、圣像之类的图⽚。(见图:欧洲最早的⽊版画)公元15世纪,欧洲活字印刷的创造者约翰·古登堡(JohannGutenberg1397
~1468)在⾯临着严重的财政危机,以致被迫关闭了他在美因茨的作坊时也卷⼊了扑克牌的⽣产,并把⽤于解释圣经的⼈物画像印在纸牌背⾯,他的这⼀举动实际上是他发展了扑克牌的机械⽣产⽅法,这个⾮凡的事实更突出地说明了扑克牌的印制和书籍的印刷有着必然的联系。(见:(美)罗伯特·K·G·坦普尔《中国:发明与发现的国度—中国的100个世界第⼀》第231页)。
工业废渣制砖与清朝的闭关锁国不同,明代是我国对外⾼度开放的时期。苏州作为“红尘中⼀、⼆等富贵风流之地”,
更是外国⼈来华的⾸选。唐伯虎在“彦⼀郎还⽇本作诗饯之”的诗中写道:“萍踪两度到中华,归国凭将涉历夸”;“骊歌送别三年客,鲸海遄征万⾥家”。这位⽇本客⼈两度来华,滞留三年之久,⾜以全⾯深⼊地了解苏州⼀隅的社会经济⽂化。马吊牌的向海外流传是必然的,反⽽是没有向外流传是不可思议的。
纸牌向海外传播存在两个阶段。第⼀阶段:马吊牌发明之前。随着造纸、印刷技术的向外传播,唐宋叶⼦戏等骰⼦类纸牌娱乐已经流传到海外。第⼆阶段:马吊牌诞⽣后。“以⼤击⼩”⽃牌的精彩,流向海外,将纸牌娱乐推向新的阶段。李约瑟在《中国科学技术史》中,将扑克牌的发明权归之于中国。这份光荣应该属于马吊牌。
⼆、冯梦龙在马吊牌的形成发展中,作出了重⼤的贡献。
马吊牌的游戏⽅法、游戏规则,由冯梦龙进⾏整理、总结,归纳集成,最终创制编定。
1、马吊牌的游戏⽅法、游戏规则,由冯梦龙进⾏整理、总结,归纳集成,最终创制编定。
丙⽉蒲⽉陶情主⼈在《牌经⼗三篇》序中称:“齐鲁赵燕⽤三⼗张叶⼦,三四⼈相⾓,由三张⾄六张,变⽽⾄于打虎,集三⼗叶,先满者为胜,名之抢满⼉------⾄吴越间,⽤四⼗张叶⼦相⾓谓之马吊,未知何仿,久⽽得其趣,觑抢满⼉、⽃混江,恍如嚼蜡。鉴吾⽒⽬为轿夫营⽣,旨哉⾔乎。第有所谓⾦
陵谱、维扬谱、姑苏谱、嘉⽲谱与都门谱,规则不⼀,⼤同⼩异,莫可适从。因⽽删补损益,定凡例于末策;溯流穷源,集旧章于⾸简。⾄神⽽明之,则有龙⼦犹⼗三篇在。”他对冯梦龙作⽤的定位是“删补损益,定凡例于末策;溯流穷源,集旧章于⾸简”。
相册加工设备冯梦龙在《牌经⼗三篇》序中称:“牌制惟我苏最精,⽽⽃法亦惟苏马吊最盛。每戏⽤四脚,三⼈共攻⼀桩,如马之独吊⼀脚。故⽈马吊牌。后以⾓胜负,讹为马吊脚云。余既定此格例,⼜仿棋经之意,述其⽅略为⼗三篇,俟好事者采焉。若夫神⽽明之,存乎其⼈。”他对⾃⼰作⽤的的定位是“余既定此格例”。
清初,同为苏州⼈、《隋唐演义》作者褚⼈获在《坚瓠集》⼗卷《叶⼦》条称:“古惟扯张⽃虎,⾄冯犹龙始为马吊。
冯梦龙在民间已有流⾏的基础上,进⾏收集、整理、提炼,最终制定了马吊牌的游戏规则、游戏⽅法。
从现代的标准衡量,冯梦龙拥有马吊牌的著作权。
2、《牌经⼗三篇》,不但是马吊牌发展的⾥程碑,也是⼈类娱乐⽂化史的灿烂篇章。
《牌经⼗三篇》,不但是马吊牌发展的⾥程碑,也是⼈类娱乐⽂化史的灿烂篇章。
《牌经⼗三篇》是冯梦龙的⼀篇重要著作。它借论述马吊牌游戏⽅法,全⾯阐述了冯梦龙为⼈处事的充满哲理的思想,展⽰了明代社会经济发展的⼈⽂精华,⾄今仍有巨⼤的教育意义。它代表了冯梦龙的思想⾼度,也曾产⽣了的巨⼤的社会影响。但是这⼀不朽的篇章,应该说⼀个时期以来,湮没在冯梦龙⾃⼰浩瀚的著作中,也湮没在兵圣孙武《孙⼦兵法》巨⼤的光环中。
《牌经⼗三篇》为:第⼀篇论品、第⼆篇论吊、第三篇论发、第四篇论捉放、第五篇论门、第六篇论灭、第七篇论留、第⼋篇论隐、第九篇论忍、第⼗篇论还、第⼗⼀篇论意、第⼗⼆篇论损益、第⼗三篇论胜负。
我们不妨阅读⼀下《牌经⼗三篇》第⼀篇“论品”,全⽂是:“未⾓智,先炼品。⽏多⾔,崑⼭谓:‘牌为闭⼝叶⼦。’⽏舞机,如认牌,偷牌及诳语惑⼈皆是。⽏使⽓,⽏堕志,⽏侥幸,⽏阴嫉,得勿骄,失勿吝,⼤败勿恋,⼤胜勿劫,俗⽈劫赌。其争也,君⼦斯为美。”⼤意是:“未开始打牌⽃智,先要提升我们的品格修养。打牌不要多说话,昆⼭说:牌是闭⼝叶⼦。不要舞弊动⼩⼼眼,如认牌,偷牌及诳语惑⼈都是。不要使性负⽓,不要玩物丧志,不要有冒险侥幸⼼理,不要暗中妒嫉,得不骄傲,失不吝惜,⼤败不要舍不得⾛,⼤胜不要抢了跑。⽤这种状态争胜,君⼦以此为美。”冯梦龙在这⾥倡导了⼀种良好的竞技体育精神。正直、坦荡、坚韧、谦逊、⾼尚的这种竞技体育精神,在我们今天仍然值得倡导,仍然是富有现实意义的。
⽽这种良好的⼈⽂精神,为马吊牌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化基础。
产⽣了的⼗分巨⼤和深远的社会影响。
、《牌经》产⽣了的⼗分巨⼤和深远的社会影响。
3、《牌经》
《照世杯》(作者:清/徐震)是真实描摹世情,具有很⾼史料价值的清代⽩话笔记⼩说,其中记录了这样的情形:穆⽂光见⼈打牌发⽣纠纷,只见庄家嚎道:“牌上桌,项⽻也难夺!你牌经也没有读过么?”可见当时打牌先要读《牌经》的。⽽且这读还不是随便的读,是必须正规化的读。《照世杯》写道,穆⽂光见有⼀块招牌,那招牌上⾯写着“马吊学馆”。“到得厅上,见厅中间⼀个⾼台,上⾯坐着戴⽅⼱,穿⼤红鞋的先⽣。供桌上,将那四⼗张牌铺满⼀桌。台下⽆数听讲的弟⼦。两⾏摆班坐着,就象讲经的法师⼀般。穆⽂光端⽴⽽听,听寻先⽣们开讲道:‘⽅才我将寻
龙⼦犹⼗三篇,条分缕析。句解明⽩,你们想已得其⼤概,-----’”后来穆⽂光⾏拜师之礼,拜了⼀个姓刘绰号赛桑门的吊师。赛桑门也是先教他读龙⼦犹⼗三篇,穆⽂光“天性聪明,不上⼏⽇,把这马吊经读得透熟。赛桑门⼜有⼀本《⼗三经注疏》,如张阁⽼直解⼀般,逐节逐段替他讲贯明⽩,穆⽂光也得其⼤概。”《牌经⼗三篇》在民间的这等待遇,怕是《孙⼦兵法》也从不曾有过。
清退庵居⼠辑《吊谱集成》凡例中说:“龙⼦犹⼗三则,深得吊中神髓,诸谱皆⾸列之,今仍其旧,⾮
有意从同也”。也从另外⼀个⾓度证明,《牌经⼗三篇》代表了马吊牌的最⾼成就,《牌经⼗三篇》与马吊牌是如影随形,⼀同流传的。
《牌经》曾经有过的辉煌,《牌经》曾经创造的巨⼤的社会效应,其受众⾯之⼴、影响程度之深、时间跨度之长,创造了⼈类⽂明史上的奇迹!

本文发布于:2024-09-22 15:49:56,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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