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经验——唐汉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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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经验——唐汉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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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辨证论治与辨病论治相结合
辨证论治是传统中医学诊疗疾病的最重要特点之一,证是中医对疾病发展某一阶断病理变化的高度总结,但中医辨证是以四诊,即望、闻、问、切所收集的信息为依据的,因此所反应的证就难免有失全面,虽然看到了相同的疾病具有不同的证,但对证型相同疾病不同却认识不足。因此唐师临床诊疗中强调要重视辨证与辨病相结合。唐师认为,中医外科范畴的疾病,大多以体表的局部病变来表现,虽然许多疾病按辨证分型具有相同的证型,例如都是湿热壅盛证,但因疾病不同,在中除采用清利湿热治法外,还应根据病种的不同采用相应的方法。同时对于某些慢性病,还应注意疾病发展不同时期的特点,这要求临症时不仅要辨识病名、辨证分型,还要对正确判断疾病的分期。通过这一思维方式精炼出的诊断、要点,才能将病、证、期、理、法、方、药结合起来,全面认识疾病的发生、发展、变化和预后转归,从而达到提高临床疗效的目的。唐师认为,将辨病与辨证、分期相结合,实际上也就是对所诊查疾病进行全方位定名、定性、定位的过程,也就
超声波萃取是对疾病全面认识的过程。外科诊疗中首先要辨病,其目的在于明确疾病的诊断,并借此以判断疾病的发展预后,揭示疾病的演变规律。中医最讲究辨证,辨证的目的在于揭示患者个体在某一发病阶段的特异性本质,证是因人因地因时而异的,从而把握疾病发展现阶段的主要矛盾,使诊断更深入细致。同时还要看到疾病处于不同的时间发展点,其内在的病理变化机制和主要矛盾也不相同,因此对疾病发展分期也是对疾病全面认识所必需的。经综合收集与疾病有关的临床资料,分析内外致病因素及病位所在,与患者的个体情况相结合,四诊合参,通过八纲辨证、脏腹辨证、经络辨证以及外科特有的肿痛痒脓麻、溃疡形、善恶顺逆辨证,对疾病进行全面分析和归纳,进而对病变的病因病位、病变机理、功能状态及演变趋势等作出综合评定,以指导选择最适合患者的方案。
唐师在辨证过程中,善于透过现象把握证的本质,全面综合分析,不拘泥于一点。由于疾病始终处于一个变化发展的过程中,其症状往往表现复杂多样,在临床上常可见到患者的症状分属不同的证型,甚至是互相矛盾的两个证型也不足为怪,而外科病以局部病变为明显,全身症状往往表现慢,辨证中局部病变易掩盖病情的本质。只有深入细致的分析各个症状之间的关系,辨别病症的主要方面,才不会被一时的假象所迷惑,作出正确的辨证,为提供正确的理论指导。
二、首创补虚祛瘀生新法慢性溃疡
1.审证求因,强调“虚”、“瘀”是溃疡久治不愈的病理基础
祖国医学对慢性皮肤溃疡的有着悠久的历史和良好的疗效,历代医学文献对此都作过阐述,不仅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而且上升到了理论高度,提出了许多“溃疡”的基本原则,如“煨脓长肉”、“祛腐生肌”、“肌平皮长”等。远在公元625年,孙思邈著《千金方》中就有“夫痈坏后……恶肉尽后,傅生肉膏散,及摩四边,令好肉速生”的记载。宋《外科宝鉴》中有:“治痈久不合,其肉白而脓少者,此气血俱虚,不能潮运,而疮口冷涩也”的描述,在《卫济宝书》中更加肯定:“凡痈疽已溃,多有瘀肉坏在四旁,遂令疮深浸至筋蚀骨,法须祛瘀肉”,元·《外科精义》中也有“若至脓溃之后,即贴温肌生肉膏药,要在逐臭腐,排恶汁,取死肌,生良肉,全藉膏剂之力也……”。到了明代,陈实功的《外科正宗》中明确指出:“脓清或多,疮口散大,不生肌者,里虚欲变证,峻补之。腐肉虽脱,新肉生迟,如冻者,肉冷肌寒,大温气血”。清·王维德《外科证治全生集》云:“因气滞血瘀,经年累月,臭烂憎人。”唐师精研医籍,认为“瘀久必腐”,“久病必瘀”、“久病必虚”是本病发病的一般规律,慢性皮肤溃疡日久不愈,“虚”和“瘀”为其本,“腐”为其标。治标不治本,病终难痊。
唐师临证近40载,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尤其对慢性溃疡的诊治,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本病患者,发病前多有气虚下陷的病史,即站立时间长或走路后下肢便觉沉重肿胀、疲乏欲歇,病久大都表现为“疮口下陷,疮缘较硬,脓液稀少或脓液恶臭不秽,肉芽灰白或暗淡”等虚疡征象,此乃气血亏虚,不能托毒外出。病久患者创口隐痛,入夜尤甚,唐师认为溃疡病初前者多实多热,久痛则因“瘀”因“虚”,并可见创面周围皮肤暗黑、板滞木硬、肌肤甲错、毛发不荣等瘀血症侯。唐师以为下肢慢性溃疡不只是局部病变,而且是全身消耗性病症,“外科为漏泄之疾,最能走泄元气”,该病患者病程短者3月或1年,病程长者可达40余年,此间又多遵“腐不去,肌不生”之理,用“丹剂”祛腐。丹剂为剧毒之品,久用必然伤正;且祛腐之义,旨在“呼脓祛腐”,以达毒随脓泄目的。不知“脓之来,必由气血”,脓出亦即气血外泄,却不知内补气血,类于涸泽而鱼、杀鸡取卵,犯虚虚实实之戒。从年龄论,古稀之人,气阴已亏,瘀阻水停,湿热留恋,年老体弱气血运行不畅,肌肤失于濡养;“最虚之处,便是容邪之地”,从病位而言,下肢为多气少血之经或多血少气络经所属,且臁骨处皮肉浅薄,又处于肢体远端,皮肤极易失于濡养,即使年青之人臁处受伤,也易气滞血瘀,缠绵难愈,久不收口。加之湿性趋下,气虚不能化水湿,湿邪积聚不散,化热熏蒸肌肤,稍遇虫咬,轻擦则溃被流滋,发在表虽为湿热毒象,而病之源在于血脉瘀
电厂脱硫滤布滞、肌肤失荣,况皮溃之后,经络又被阻隔,加重气血瘀滞,且恶肉腐蚀气血,阻遏气机。疾病的发生和发展是一个“动”的过程。“虚可致瘀,瘀可致虚”,二者互为因果,积年累月,“虚”、“瘀”顽存。临床用祛腐生肌法慢性皮肤溃疡病人,在腐去之后,仅用生肌,创面缠绵不愈的病例屡见不鲜,虽勉强促其愈合,终因瘀滞未净,郁热未清,稍劳累则耗伤气血,气血虚弱不能运其余毒,反被湿热所腐,成脓复渍。此乃治标不治本之法。
现代医学认为下肢慢性溃疡多继发于下肢静脉曲张,由于下肢静脉系统瓣膜功能不全或静脉壁薄弱,引起静脉高压和静脉瘀血,血流不畅,导致局部血供及氧合能力下降。病理可见静脉壁厚薄不一,弹性纤维减少,胶原纤维增多,溃疡皮肤毛细血管周围纤维蛋白大量沉积,影响了溃疡皮肤组织氧代谢水平,造成下肢皮肤营养不良性溃疡,与中医“本虚”、“血瘀”理论同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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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治病求本,主张“瘀不去,肌不生,气血盛,肉乃长”
唐师认为,“凡疡症虽发于表,而病根则在于里”。明·申斗垣《外科启玄》载:“凡疮疡,皆由五脏不和,六腑堕滞,则令经脉不通而生焉。”下肢慢性溃疡主要病机是久病正虚,气血瘀滞,营卫不畅,肌肤失养,复染邪毒所致。本虚标实,“瘀”为本,“腐”为标,内先虚,
而后外溃。结合数十年临床观察和体会,唐师补充前贤所论“祛腐生肌”、“腐不去,肌不生”,认为急性溃疡祛腐后即生肌符合前贤所论的“祛腐生肌”。慢性溃疡则不然,“腐”去常常新肌不生,或难生,因此唐师提出“瘀不去,肌不生,气血旺,肉乃长”之说,首创“补虚祛瘀生新法”慢性溃疡。“祛腐”、“祛瘀”相辅相成,“瘀腐去,新肉生”。清·徐灵胎《医学源流论》中说:“外科之法,最重外治。”唐师除重视本症的外治,还注意到本症“正气不足,脉络瘀滞”这一内在病机变化,故主张从整体出发,调动全身积极性,平衡阴阳气血,助养新生。坚持“治外必本诸内”,主张辨证分期,内外合治,标本兼顾,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内外合治,重视温通托补,意使瘀毒移深居浅,而不宜过用攻伐之品,以免更伤正气。托补重在脾胃,疮疡久溃,肌寒肉冷,脓汁清稀,邪毒不出,疮口不合,多因脾气虚弱,气血亏损,卫外不固之故,补脾而助气血生化之源,使气血充旺,生肌有源,托毒外出,又发展“脾主肌肉”内涵。认为脾所主之肌,不单指动腰转体之骨骼肌,束血于脉内的血管平滑肌亦为脾所司,下肢慢性溃疡多伴发下肢浅静脉曲张,脉管肌肉虚弱不能运血,而成血瘀之症。故唐师临证多用健脾益气药,如黄芪、太子参、茯苓、白术、陈皮、姜半夏等。尤喜重用黄芪,盖黄芪素有“疮家圣药”的美称,具有益气升阳、托毒生肌的功效,能补五脏之虚,入脾而托已溃痈疡,性虽温补,而能通畅血脉,流行经络,无
碍于壅滞,对久不收口的创面有较好的促进作用。温通重在行瘀调和营卫,整个过程中贯通活血通络之法。善用藤、络、虫类药物,取其有搜络剔邪、疏通经络之效,常喜用水蛭、地龙、丝瓜络、鸡血藤、忍冬藤、桑枝。水蛭中所含的组胺样物质能扩张毛细血管、促进血液循环、促进水和渗出物的吸收。可达到迅速改善创面血液循环的作用。红花辛散温通,善入血分,能散瘀血,活死血,通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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