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汉科技自动翻译中术语定名决策12则


2023年12月23日发(作者:狮子的英文)

英汉科技自动翻译术语定名决策12则王有志1,赵敏1,陈峻峰2(1_第二炮兵装备研究院北京100085:2交通部水运科学研究所,北京100088)摘要:自动翻译远未达到实用的地步,目前可行的是人助机译或机助人译。这就需要相应的定名规则。根据参与翻译评审英汉信息技术标准及辞书的体验,本文总结提出在翻译规范与术语定名时应注意的12条规则一一基于规范,直译首选,名实照应,力避既占,类数一致,弃繁就简,体察词外,勿宽勿严,.全面寻词,求助经典,并列术语同构,统一各术语元。每一原则都举出两例,加以剖析评点。这些规则有望适用于英汉人助机译或机助人译科技文献的定名与选词决策。关键词:科技术语定名规则;人助机译;机助人译;中文信息处理The12RulesforDenominatingScientific&TechnologicalConceptsinAutomationTranslationWANGYouzhil,ZHAOMinl,CHENJunfen2(ITheEquipmentAcademyoftheSecondArtillery,Bering,100085,China;2.WaterborneTransportationInstitute,theMinistryofCornmunioations,Beijing100088,China)Abstract:“Automatictranslation”nowadaysisfarfrombeingfeasible;instead,morepracticalwaystodoSOinclude“human.aidedmachinetransition(1-tAM'r)”and“machine.aidedhumantranslmion(MAHT)”.Thus,thereisanaturalneedfordecisionrulesofdenomination.BasedontheexperiencefromtranslatIngITdocuments&developingrelevantstandards,12printiples,inthispaper,areformulatedasfollows:(1)Standard-based,(2)Transliterationfirst,(3)Coordinatingthedefinition、Ⅳitllitsterm,(4)Avoidingoftheoccupied,(5)Numbers/parts—of-speechinaccord,(6)Replacingthecomplicatedwiththesimple,(7)Observingbeyondtheliteralwords,(8)Neithertoobroadnortoonarrow,(9)Fullyword-finding,(10)Classic—helped,(11)Homogenizingtheparallels/contrasts,(12)Unifyingeveryterm—element,whichshowpromiseforbecomingtherulesinHAMTorMAHTofscientific&technok)gicaldocuments.Keywords:scientific&technologicaldenominationrules,human—aidedmachinetranslation.machine-aidedhumantrenslation,Chineseinformationprocessing以当前流行的自动翻译软件对科技文献试译的效果看,还远未达到适用的地步。机器翻译要解决语序与选词(定名)两方面的问题,选词问题难度又远高于语序问题。在现阶段较为可行的,是人助机译或机助人译。这就需要加进人机交互的决策。决策应依据哪些原则?本文根据参与翻译评审英汉信息技术标准及辞书的体验,探索提出适用于翻译中定名与选词决策的12条规则。1.基于规范(Standard-based)人人皆知应遵照使用规范术语,但在翻译定名时,作到将所用“主科术语”\。年

逐一查证并不容易,将所用“副科术语”也逐一查证更不容易。不过这又是不能绕过的事情。比如margin对应于“页边空白”似乎无误,但一查相应国标【”就知,按印刷技术术语应该叫“版口”。再如integratednumericalcontrol对应“集成数字控制”,而据12],numericalcontrol应对应“数值控制”(简称“数控”)——“数值”numerical与“数字”di西tal,似相近,实相远。“基于规范”不仅是因为规范所具有的权威性,还因为规范中术语的普适性。引用规范中的术语,在大多数情况(约占九成)下都准确恰当;但也有少数(约占一成)不完全适合,甚至会有“方榫圆卯”的情形——或因规范中所收的义项并不求全,或因所依据的定义有所不同(何况很多术语规范中并未给出定义),这时就不好生搬硬套了。2.直译首选(Transliterationfirst)信息技术术语,目前约98%源于英语。据抽样统计,在汉译定名中,采用直译的约占88%。这里所说的“直译首选”,是指首先并力求按原文术语中各词汇的辞典义,来给对应的汉语术语定名。直译不仅易于记忆、回译和对外交流,而且在含义上能自然地作到宽严适度——内涵与外延的完全吻合。而采用部分(词语)意译的约占9%;采用全意译或音译的约占3%。这两种未采用全直译的术语,不仅难以回译,因而不易作到英汉术语之间的完全对等,雨且在很大程度上增大了一词多义的比率。经对未直译词语抽样分析之后,感觉其中的大多数意译并非绝对必要——留下不小的改进余地。所以在术语翻译定名时,建议对直译不轻言放弃。例如,bipartilegraph对应“二分图”,就不如【6】中直译为“二都图”易记且“个性化”——将bipartile与binary区分开来。再如contactforce半意译为“接触压力”,“压”字似乎多余,并使含义过窄,还不如【3】中直译为“接触力”简单明了。现在看来,直译的术语对词义的演变还有“天生的适应演变本领”(indigenousevolution.adaptivepower)。例如【71中带“曾称”的术语,有六成是因原来“非直译”而改回“直译”。再如【6】中的conformal,由最初对应“保角”变到“保形”,最后还是回到直译的“共形”。3.名实照应(Coordinatingthedefmifionwithitsterm)术语与其定义应名副其实,相得益彰。例如,multiprocessor定名为“多处理器”,而据相应国际标准i812382一11,其定义为:AcomputerincludingtwoormoreprocessorsthathavecollLinonaccesstoamainstorage.(一种带有共同访问主存的多个处理器的计算机。)术语的中心词是“器”,与定义的中心词是“计算机”错位,且“多处理器”的含义模糊,不看英语时难断定是“多个器”还是“多处理的器”。若将此概念改称“多处理器机”,逻辑上就顺当得多。再如,emoticon定名为“情感符号”,据【9】,其定义是:Acompositesymbolusingcharacterstorepresentthemoodoftheoriginator.(一种由字符组成的表示始发方心情的组合符号。)表面看名实十分吻合。但从术语的内涵看稍有不妥:既然emoticon由2弘

emotion+icon两词缩拼而成·那就应当基于这两个词考虑定名。据[4】,emotion对应“情绪”而非“睛感”(affection);而icon既定对应术语是“图符”或“图标”。所以若把emotieon改译作“情绪(图)符”,则有助于达到与其定义的内在统一。IT英语术语与其定义绝大多数都“名正言顺”。因此,相应汉语术语大多属于“翻译后定”,理应不低于甚至超过原文,以“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勉。4.力避既占(Avoidingoftheoccupied)汉英两种语言,一词多义现象同样普遍。而且,越是常用的词,其义项越多,作到“一词一义”实属不易。但也不必望而却步,也就是说,在这方面仍有不小的开拓空间。比如highestpriority-first的定名“最高优先级优先法”,对照着原文当然能辩析其中两个“优先”的含义并不相同;而脱离原文能否辨别就很难说了。倘若把first改译作“酋先”,即将此术语改称“最高优先级首先法”,则更有益于理解和记忆。再如把sort定名为“分类”,与长期沿用的classification就混同了。可否尝试:将前者改作“归类”,侧重于指“对(已有类别的)各对象的按类归拢”:后者则侧重于“对(本无类别的)各对象的类别赋予”。力争少留下一词多义的情况。专业术语中多义词过多,不仅徒增回译与对外交流的难度,而且容易给人错觉:在表达近义词的微妙差异方面。显得汉语苍白单调。而实际上,汉语对近义词的区分能力,与别的语种相比并不逊——汉语中能把英语的多义词key区分为“按键”、“密钥”、“键码”等单义词,就是一个明证;问题是往往需经反复推敲琢磨。无论在目前还是今后,将科技术语中一词多义的比率降至英语的同等水平,相信是可以达到的目标。5.类数一致(Numbers/parts-of-speechinaccord)信息技术术语的特之一,是包含了少量的动词(约占4%)和修饰词(约占2%)。英汉术语不仅在词义上要保持对等,而且在词类上要保持相同。比如teleeonferencing对应“远程会议”虽然词义大致相当,但这里的“会议”没有体现出英语V+ing型词的动名词意义——中心词带一ing的英语术语,汉译定名或则选用兼有动词与名词两种性质的词(例如与queue“队列”相配的quequeing译作“排队”),或者补加字词来体现.ing的含义(例如与dimension“尺寸”相配的dimensioning译作“尺寸标注”)。在韦氏辞典Ilo】中查teleconference一词,还真有作名词的aconferenceof…(一种……会议)与作动词的toholdsuchaconference(举行这种会议)两个义项。该术语在捧J中的定义是Interactivecommunicationamongpmicipantsatdifferentlocations,usingtelecommunicationfacilities.(在不同多达的与会者之间,采用电信设施进行的交互式通信。)由此可见,修订为“远程会议通信”才能在词义和词类上都保持一致。而“远程会议”只是对应teleconference。英汉术语在“数”上也应力求一致。例如descendant对应“子孙”就值得商榷:descendant为“单数”(apersonwhoisanoffspdng),仅指一人;而“子孙”指“子和孙”(childrenandgrandchildren,descendants)。因此不如将descendant改称“晚辈”;虽不理想(仍可单可复),但聊胜于“子孙”。

汉语的词类与数虽然多半是隐含式,但在定名时最好予以体现,特别是不宜“显式”违反。6.弃繁就简(Replacingthecomplicatedwiththesimple)英谚有“Brevityisthesoulofwit”(简明乃妙语之精髓)一说。这话套用在好的定名上也不为过。比如universalasynchronousreceiver/transmitter定名叫“通用异步接收发送设备”,就不如改叫“通用异步收发器”言简意赅。再如数据通信术语carriersensemultipleaccesswithcollisionavoidancenetwork,定为“带碰撞避免的载波侦听多址访问网络”虽说是“信”“达”兼备,准确地反映了这个复杂的词语和概念,但人们仍想让这16字术语能多少短一点:若将“碰撞避免”精简成“避撞”,并仿照15】将“多址访问”简缩至“多址”,则可将此术语减至13字甚至13字的“带避撞的载波侦听多址(访问)网”。当然,术语精练以不害义为度,并非越短越好。比如把rule—basedlanguage定名为“基于规则语音”,离开原文就搞不清其中的“基于”是“基于规则”昵,还是“基于……语言”;反不如多加一个字,改定为“基于规则的语言”语义明确。7.体察词外(Observingbeyondtheliteralwords)英汉词语的发源与引申途径多不相同,致使基本义相当的不少词语,引申义却出人意外;有些词语能引申出的“言外之意”,到对应的词语中却引申不出。例如errorrecovery对应“差错恢复”,字面上对应得相当工整。可是,英语语法不是很着重逻辑性么,怎会连“把差错恢复”这样的搭配也讲得通?先看定义,据【8|:Theprocessofcorrectingorbypassingtheeffectofafaultoranerrortoallowthefunctionalunittocontinuetoperformarequiredfunction.(纠正或绕开故障或差错的影响,使功能单元能继续完成必须的功能。)此含义很明白:对故障或差错采用了“纠正或绕开”的字眼。可术语中为什么选用recovery?据【10]与[1l】两辞典,erroI"首义是thestateofbelievingwhatisuntrue,incorrect,orwrong(认为是不真实、不正确或错误的状态);recovery的第2义是Theactionoractofreturningtoformer,usual,correctposition(返回到以前的、通常的、正确的状况的行动或动作)。也就是说,在这两个单词的词义上,elTOT(错误)还隐含state(状态)之义,recovery(恢复)还隐含former,usual,Correctposition(常态)之义:将errorrecovery合起来可理解为returningwrongstatetoformer/correctposition(从错误状态回归到常态),这在逻辑上无可挑剔。面从汉语的“差错恢复”,并没有这样的“词外”之义:但汉语可用另一形式来表达“恢复常态”这一概念,比如用“差错排除”或“错后恢复”。类似地,英语“负面”词语disaster、failure在与recovery复合时,对应术语若改称“灾难排除”、“失效排除”,比之“灾难恢复”、“失效恢复”,更贴近原词原义。再如undo的定名“撤销还原”,即使对照着原文(an.对“撤销”,do对“还原”)也弄不清楚do在这里的含义。据【8l,undo是指:Afunctionthatenablesausertocanceltheeffectsofthemost4,07

recentlyexecutedcommandorcommands.(使用户能撤销最后执行的一条或多条命令的效果的操作命令。)而undo的本义,据【l0J是toreversethedoingof(somethingaccomplished)(逆转已做完之事)。将此定义与辞典释义相结合,便知undo在这里是“撤销已做完之事”——在字面的an.(撤销)与do(做)之外,还隐含ofsomethingaccomplished(已……完之事)。因而undo对应术语改称“撤销所做”看来比“撤销还原”简单明了。术语用词之外的隐含意义,需要从定义中细心体会出来,并力求从大型辞书中得到印证。8.勿宽勿严(Neithertoobroadnortoonarrow)对应术语(概念)的外延应相等。外延太宽时汉语定名的含义过泛,外延太窄时定名的含义过窄。应做到宽严适度。例如,troubleshooting定名为“故障查”时外延是否相等,要看原词的本义。据美国韦氏辞典【101,其释义是locatingandeliminatingthesourceoftroubleinanyflowofwork(定位并消除任一工作流中的故障源的操作),可见对应“故障查”含义过窄,改作“故障排查”才与原词的外延相等。再如errorseeding的定名“错误撒播”也是含义过窄:toseed的本义是toSOWseeds(播下种子),并没有限定播种方式是“撒播”(broadcastsowing)、“条播”(stripsowing)、“带播”(beltsowing)或者是“点播”(spotsowing):因此errorseeding对应“差错播种”才词义对等。再如,将aliasing定名为“图形失真”则含义失之过泛。此语仅指图形因分辨率不足或过滤不够这两种原因而引起的不希望有的视觉效果——造成图形边缘呈锯齿或阶梯状;而“失真”是一个上位概念,泛指“一切不希望有的变化”。因此,不如叫做“欠真”,或借【5j改叫“图形混叠”。宽严适度,可否视为翻译“信达雅”三原则中的“信达”在定名中的体现?9.全面寻词(Fullyword-finding)在对单词翻译定名时,如果感到头脑里或从中小型辞典中查到的词义已经用遍——多半有三两个——仍感到未得要领,那就得考虑到大型辞典中去搜寻,务求译名有据。例如virussignature之对应“病毒签名”,signature译作“签名”不是很自然么,又为何讲不通呢?据【8】,该术语的定义是:Auniquebitstringthatiscommontoeachcopyofaparticularvirusandthatmaybeusedbyascanningprogramtodetectthepresenceofthevirus,(特定病毒的各副本中所共有的,可由扫描程序用来检测该病毒其是否出现的惟一性位串。)而在英汉大词典IIz】signature条目下,第3义项是“(人或物的)识别标志”;韦氏辞典Ilol该条目第3义是anidentifyingcharacteristicormark(一种辨识特征或标记)。经这般查证之后,virussignature的含义就完全清楚了,是指“病毒辨识标记”或“病毒特征标记”(简称“病毒征记”)。再如,datacorruption对应“数据腐烂”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据【8】I定义是Anaccidentalorintentionalviolationofdataintegrity.(对数据完整

性的有意无意的违反。)再查【9],dataintegrity(数据完整性)的定义是:Thepropertyofdatathathasnotbeenaccidentallyormaliciouslymodifiedinprocessing,transmission,orstorage.(在处理、传输或存储过程中,数据一直未受偶然或恶意修改的性质。)据[121,corruption的第2义项是“讹误”(校勘学术语);而牛津辞典【11】对其解释更详细:Theunconsciousoraccidentalalterationofaword,text,etc.,intransmission;awordorpassageSOaltered.(在传播过程中,对词、文字等的无意或偶然的更改;经这样更改的词或段落。)可见这是文字演变中的一种反常现象;将datacorruption定名为“数据讹误”或“数据改篡”(无意者“改”,恶意者“篡”),看来比定名为“数据腐烂”要贴切易懂。全蕊寻选用词,不限于大型词典,副科词语甚至日常用语偶尔也可借鉴,科技术语的典雅,与日常用语的通俗,界限早就打破了。像在IT术语中,借入了副科词语“泳道”swimlane、“脚手架”sca肋lding、“防火墙”firewall、“细菌”bacterium、“谕示”oracle、“特洛伊木马”Trojanhorse、……,甚至涌进了日常用语“聊天”chat、“菜单”menu、“蛀虫”worm、“哄骗”spoof,“垃圾(邮件)”iank(mail)、“你见即我见”what-you-see—is-what-I.see、……。l仉求助经典(Classic-helped)同一术语在不同规范中对应有异时,或陷入百思不得其解的境遇时,可查阅英语最具权威的辞书,像【10】与…】两种辞典。比如与leastsquareapproximation对应的。有的叫“最小平方逼近”;而f6J中叫“最小二乘逼近”,且英语拼写的square加s。究竟该依据哪个?对这种问豚,在提到的两种辞典中写得都很清楚:leastsquares无论作中心词来用或者作复合形容词来用都不能省去s,其释义是:Astatisticalmethod...basedonminimizingthesamofthesquaresofthedifferencesbetweenexpectedandobservedvaluesofthedata.(一种如下统计方法:……基于对数据的各观测值与期望值差的平方和求极小。)由此便知,此方法的核心是对一种特定的若干平方项之和求极小(英语的square必须加S,汉语相应的也不能用“平方”,否则,一个平方的极小不就是“平凡解0”!>;也就是说,【6】中的英语拼写正确,且以“二乘”指代这种特定平方和的定名确切。再如与toquantize对应的,多有叫“量化”的,而据f引,其定义是:Todividetherangeofavariableintoafinitenumberofnon-overlappingintervals,thatarenotnecessarilyofequalwidth,andtodesignateeachintervalbyanassignedvaluewithintheinterval.(将一变量的范围划分成有限更互不重叠的区间(不必等宽),并在各区间内指定一个值来代表该区间。)这明明是把已经“量化”的连续变量再离散化为有限个值,怎么还叫“量化”?查阅…J,注明toquantize源于quantum(“量子”),其释义是:Applyquantumtheoryto,formintoquanta;esp.restrictthenumber6

ofpossiblevaluesof(aquantity)SOthatcertainvaluablescanassumeonlycertaindiscretemagnitudes.(将量子论应用于,形成量子;特别是限制(某一量)的可能值的数目,使得某些变量仅能取若干离散幅值。)可见toquantize的含义既明确又单纯,就是借用并拓广物理学中的量子概念,把已经量化的变量再有限离散化,所以应定名为“量子化”。与其相应的名词是“量子”quantum,动词义的名词化词是“量子化”quantization。而由定性变为定量的对比词——真正该译作“量化”的,是源于“量”quantity的对应词tOquantify与quantification。“取法乎上”,即取用上好范本,这一法则也适用于翻译定名。11.并列术语同构(Homogenizingtheparallels/contrasts)汉语修辞讲求对仗;英语术语的对比词或反义词也讲究严格对仗,这体现在词形词类、词源构词等方面。例如ancestor对应“先辈”,那反义词descendant对应“子孙”就不如改对“晚辈”了(详见第5节)。再如,并列词undeletion与undo的构词方式相同;但汉语却分别定名为“恢复删除”与“撤销还原”:不如分别改称“恢复所删”与“撤销所做”(详见第7节),形义对仗,好记好译。是否可以说,在科技术语定名中,并非没有修辞问题——讲究并列词与对比词同构,即是其中的修辞要求之一。12.统一各术语元(Unifyingeveryterm-element)这里所说的“术语元(素)”或“名词元(素)”,指术语构词的基本词汇单位。同一术语元素在单用时与组合用时应尽量统一,保持一致(当然,在含义明确的前提下,可用简称,但不宜改用“异称”),除非相应的概念有所变化。比如对repository这一术语元,如果单用时定为“储存库”,那组合在componentrepository与softwarerepository中时就不宜改称“存储库”与“储藏库”。再如计算机安全中的fraud,如果单用时定为“欺诈”,则组合在computerfraud中时不必改叫“(计算机)”。三如degeneration在单用时既定为“降级”,也不必在systemdegeneration中改作“(系统)退化”。所定术语应形成体系,具有其自身的一致性。科技术语定名还涉及很多其他方面,比如约定俗成与学科沿革等问题,不过这都超出本文的范围。这里仅就术语翻译定名原则,特别是有潜力适用于机助人译或人助机译的规则,集中加以探讨。从中也可看出自动翻译在选词定名决策方面的困难所在。参考文献[1]GB一9851.2—88印刷技术术语文字排版术语.[2】自动化名词.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公布.1990【3]物理学名词.同上.1996.[4]心理学名词.同上.1999..。7|(。

电子学名词.同上.1993.数学名词.同上.1993.电工名词.同上.1998.ISO/IEC一2382InformationTechn010科——Panl-34.1996—2000.吲嘲m吲例ANSIX3.172AmericanNationalStandardDictionaryofInformationCollegeEdition.1987.Technology(ANSDIT).2002.Webmer’sNewWorldDictionary,ThirdTheNewShorterOxfordEngfishDictionary,ClarendonPress.1993.呷mm英汉大词典.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第3稿,2004年8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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